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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真的在写了
很快,张元林把目光放在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阎埠贵身上。

  “现在叫二大爷了是吧,你作为一名人民教师,不花心思在教书育人方面,怎么尽琢磨着怎么当领导呢?”

  “我說句不好听的话,如何当领导,你从那本书上学過?這领导该怎么說话,又该如何负责,你懂得清楚嗎?”

  “關於你個人的领导能力,全院无人得知,但是關於你会算计的本事,這就无人不晓了,上会坑傻柱的土特产就是一鲜明的例子,你觉得就你這样的人来当领导,能起好带头作用嗎?”

  随着张元林开口,阎埠贵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难看,主要是他身为读书人,一肚子的墨水此刻失去了作用,几次张嘴却說不出一個字来。

  到最后,脸红脖子粗的阎埠贵選擇抱着茶杯和蒲扇灰溜溜的离开,否则继续留下来,耳边全是大院群众们的议论声,太刺耳了!

  教训完阎埠贵,张元林不作停歇,直接调转方向直面刘海中。

  “一大爷,我這么喊一句,你心裡有痛快的感觉沒?”

  刘海中自觉沒有把柄在别人手中,当即自信的仰着头,表情严肃的說道:

  “什么意思,你這是想跟我犯浑?”

  张元林发出一声哼笑,說道:

  “一大爷,我只是想跟你說几句心裡话,至于用犯浑来形容么?”

  “得,既然你都把话說开了,那我也沒必要跟你客气,你想当這個领导沒問題,我不反对,但是能不能請你先把家长裡短给捋顺了,不要跟孩子搞父母不慈,儿女不孝這一套?”

  “作为一大爷,大院之首,你這当的全是反面教材,怎么着啊,是想让全院都跟着你学习,把各家都闹的鸡犬不宁,离心离德呗?”

  “說实话,你能干到七级钳工的水平算是不错了,好好的当你的工人阶级不好嗎,非要装模作样的当领导,出来丢人现眼,难道当工人就這么抬不起头?”

  刘海中傻了眼,沒想到张元林還能抓住這一点来针对他,支支吾吾的几下都沒說出话来。

  到最后,已经红温了的刘海中用力拍向桌子,接着猛地站起身来,怒喝道:

  “张元林,你记好了,从今往后我跟你势不两立!”

  听到刘海中的话,张元林却是放声大笑起来,接着看向四周,說道:

  “诸位都瞧见沒有,這就是咱新晋一大爷的肚量啊,都說宰相肚裡能撑船,可咱大院的一大爷光有一個大肚子,实际上连几句逆耳忠言都装不下,实在是贻笑大方啊!”

  這一刻,刘海中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先是被抽了无数個耳光,心裡揪心的疼,他這才上任不到一個小时,就被张元林贬低的一无是处,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

  但刘海中又不敢对张元林动手,即便是到了這种时候他仍旧在动武方面保持着清醒。

  刘海中心裡清楚,比起傻柱那個混不吝,张元林下手才是真的狠,要么不动手,一动手就是暴击,挨着一下就够难忘终身了。

  于是乎,刘海中只能拿搪瓷杯裡的茶水撒气,用力的倒在了地上。

  “好,很好,张元林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做出今天的行为!”

  說完,刘海中脑袋冒着热气,面色通红的走了。

  眼看着阎埠贵和刘海中全都败下阵来,许大茂被吓的脸色惨白,這個时候年纪,资历,辈分全都不管用了,他一個什么都沒有的放映员又有什么资格跟张元林這個模范标兵斗?

  但许大茂是個能伸能屈的人,或者說是不要脸不要皮,当着众人的面开始讨好张元林,就差跪地求饶了。

  “呵呵,要說谁才是纯正的工人阶级,那肯定是你张元林莫属啊!”

  “說起来你每次获奖授勋的表彰宣传我都看過,好几次都是我负责张贴的呢,论荣誉,绝对沒人会是你的对手!”

  可张元林根本不理会许大茂的油腔滑调,直接对着许大茂勾了勾手,說道:

  “你不愿意過来也沒事,反正就是說两句,你能听到就行。”

  “许大茂,不知不觉的你還当上了這大院的三大爷了,反正我是想不明白,你一個還在接受处罚的罪人,那些被你伤害過的姑娘们道歉结束了沒啊,你居然還敢来竞争大院领导!”

  “怎么着,听着阎埠贵和刘海中喊你一声三大爷,你就真能当上了?也不问问大院的住户们答不答应,看看他们认嗎?”

  随着张元林的话音落下,周围的吃瓜群众们纷纷举手抗议,表示他们根本就不认可今天這场大院权力变动的结果。

  “谁答应了啊,這根本就是他们仨自說自话!”

  “沒错,别說他们三個难以服众了,就是易中海這個一大爷我也不想认!”

  “就是啊,一個個的說是院内的大爷,结果一件正事儿都不办,全想着自個儿,当我們是傻子呢?”

  “要我說院内的大爷甭管有几個,得有個能干正事的,不然就是有十個又怎样,一群吃干饭的,屁用沒有!”

  “這话說的在理,数量多沒用,具体要看能不能做实事!”

  “各位,我插一句嘴,论能力论人品论威信,也就张元林一個人符合這些要求,不如咱们立张元林为大院唯一的管事大爷吧!”

  ……

  随着一人提出想让张元林当大爷,其余的大院住户立马高声附议,很快众人齐心协力,呼声响彻大院。

  這一幕直接把许大茂看傻了眼,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這样的画面,真是让人心情澎湃,热血沸腾!

  但很快,许大茂反应過来,他意识到自己如果不出手阻止,大院领导就真的要易主了!

  “都给我闭嘴!你们别忘了,现在大院的三位领导是阎埠贵,刘海中和我,不是什么张元林!”

  听到许大茂的呵斥,众人停下了呼喊,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可沒一個人有好脸色。

  到了這個时候,傻柱是真忍不了了,撸起袖子就冲向了许大茂。

  “你這孙子還有脸开口呢,整一個道德败坏的畜生,居然還想着当大院领导,要我說就应该把你赶出大院,免得惹周围邻居看笑话!”

  挨揍的许大茂立马扯着嗓子喊救命,那模样狼狈的引人发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当领导的料。

  沒過多久,秦京茹听着许大茂的求救声赶来,对着還在动手的傻柱喊道:

  “住手!你当众打人,也太過分了吧!”

  见秦京茹护着许大茂,傻柱只能停手,考虑到這是秦淮茹的堂妹,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错误,都轮不到傻柱来教训。

  “呵,一個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家伙,算什么男人!”

  秦京茹不愿和傻柱搭理,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边上冷眼旁观的张元林,内心纠结了几秒钟后還是扶着许大茂回了家。

  不管秦京茹心中有什么想法,张元林已婚已育是事实,她和张元林之间永无可能,既然如此,她就不可能对许大茂见死不救!

  在认清事实方面,秦京茹倒是比娄晓娥有自知之明。

  等秦京茹把许大茂带走后,张元林看了一眼冷静不少的大院群众,开口說道:

  “各位,我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和支持,但我真的不想当什么大院领导,对我来說,成为一名优秀的轧钢厂机修工才是一直以来的梦想,现在我做到了,将来我也会继续保持。”

  “不過就像之前我說過的那样,你们如果真的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問題和麻烦,可以来找我說一說,该帮的我一定不会吝啬,绝对会尽力而为!”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天气也不错,别浪费這大好的闲暇时光!”

  众人闻言,有些遗憾的离开,在他们心裡,张元林始终是院内大爷的唯一人选。

  可惜的是,张元林对這种事情并无兴趣,考虑到這是别人的選擇,大院住户不好强求,便只能作罢。

  不過经過张元林這么一搅和,刘海中他们仨的晋升大会彻底成了笑话,今后就算他们以院内的一二三把手自居,大院的住户们也不一定肯认。

  搞不好他们仨出来吆喝老半天,還不如张元林站出来轻飘飘的一句发言来的有用!

  眼看着众人散去,张元林转头看向傻柱,說道:

  “你早饭還沒吃吧?走,上我家吃去!”

  傻柱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他只在张元林家吃過中饭跟晚饭,那還是他亲自下厨做饭后才有的机会。

  张元林耸了耸肩,說道:

  “随便你,反正做的有多,你不吃一会儿拿去倒了喂鸡。”

  由于各家资源的获取十分困难,好不容易弄来的鸡鸭沒养多久就忍不住吃了,慢慢的沒人再愿意养這些家禽,费时费力不說,关键是守不住,還不如放弃饲养,所谓眼不看为净,免得夜长梦多,老是馋的流口水。

  但张元林家时不时的就会养一阵子,因为张元林经常获得嘉奖,动不动就是鸡鸭鱼肉的,张元林哪裡来得及吃,总得荤素搭配不是,這多出来的就养着了,不然会越饿越瘦,等想吃的时候光剩骨头,那就亏大发了。

  一听张元林要喂鸡,傻柱立马小跑跟了上去。

  “哎别别别,您家的早饭光是闻着都香,刚才进屋我就馋的咽口水,只是沒好意思开口,您别着急拿去喂鸡呀,先让我過過嘴瘾……”

  到了张家,张元林让一大妈把剩下的早饭全部端上桌,让傻柱敞开了吃,能吃完最好,吃不完就去喂鸡,也不算浪费。

  秦淮茹从屋裡走了出来,询问情况如何。

  傻柱一边吃,一边阐述张元林以一敌三的豪迈场面,同时搭配着肢体动作,表演的活灵活现,别說傻柱在這方面還是有点天分的。

  “行了行了,吃你的饭,唾沫星子乱飞,都快喷我們脸上了。”

  见傻柱越說越夸张,眼瞅着要开始吹牛捧杀了,张元林赶紧伸手叫停。

  随后张元林看向秦淮茹,摇头說道:

  “大势所趋啊,沒有办法的事情,說实话我們大院的变化都算小的了,其他地方更夸张,尤其是碰上了情绪激动的极端分子,甭管是家庭還是单位都要搞的乌烟瘴气,乱七八糟才会满足。”

  听到张元林的话,秦淮茹叹着气說道:

  “确实是這样,我們厂的情况跟轧钢厂估计不相上下,裡裡外外都乱了套,要不是有生产任务在约束,估计整個厂子都要瘫痪。”

  张元林哼笑一声,說道:

  “生产任务?等着瞧好吧,慢慢的這些工厂的指挥权都会被那些有心之人掌握在手中,然后什么生产,建设,发展等长久的计划任务都会被抛之脑后,变得混乱不堪!”

  “到最后只有一些关键性的生产被上面直接命令运作,无法被坏人针对,其余的多多少少都会被影响,进而导致老百姓们的安稳生活也跟着被破坏!”

  正說着,张元林不由的在心中感慨,寻常的普通人只能接触到简单常规的生产任务,被影响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也只有自己這种掌握了核心技术的人才会接触到关键性生产,从而获得绝对的安全保障!

  果然在最危急的时候,只有手握独一无二的技术才能无所畏惧!

  听到张元林夫妇的对话,一大妈露出了担忧的神情,說道:

  “那你们两個千万要小心啊,可不能被有心之人算计了,话說工厂变得這么乱,学校也是這样嗎?”

  张元林摇了摇头,把孩子们叫了出来。

  “說說吧,你们学校的情况如何了?”

  三個孩子一字排开,把他们亲眼所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来。

  “我們学校有老师被针对了,不仅沒法儿上课,還得被拉去改造。”

  “好多坏学生读书不行,搞事情第一,都跑去参加了什么兵团。”

  “去当卫兵的孩子每天去学校书都不带的,也不知道跟着谁,成天打這個抓那個,看起来忙得很。”

  听到孩子们的回答,一大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感叹道:

  “哎哟,這個世道究竟是怎么了?”

  张元林也是发出一声轻叹,摇头說道:

  “事已至此,咱们自己要坚守本心,怀国,怀家,清歌,只要学校一天不关门,你们就得坚持去上课,所有的心思都给我放在学习上,学好了知识将来一定不会吃亏,除了学习以外,安排的武学课程也不能懈怠!”

  “還是那句话,咱不欺负人,但也绝对不怕事儿!”

  這时傻柱站了出来,手裡還端着碗筷。

  “张大哥你放心,但凡有人敢打孩子们的主意,我第一個不答应!”

  对此张元林嗤之以鼻,哼声道:

  “滚边儿去,吃你的饭,所谓倾巢之下安有完卵,被针对了都得遭殃,你還是好好顾着自己吧,平时說话嘴巴都沒個门儿,天知道你在轧钢厂得罪了多少人!”

  說完,张元林又看向秦淮茹,柔声道:

  “媳妇儿,我知道你很想冲刺纺织厂厂长的位置,但眼下這個情况不是一個合适的时机,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听我的就行。”

  秦淮茹难以想象会遇到怎样的麻烦和危机,但她对张元林始终有着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度!

  “好,只要有你在身边,什么困难我都不怕!”

  ……

  后院,许家。

  被扶回家的许大茂還在哎呦個不停,嘴裡碎碎念個不停骂着脏话。

  在边上,秦京茹手掌撑着下巴,回想起张元林被众人高呼着当院内唯一大爷的热烈场面,不禁有些微微失神。

  “啧,让你拿個药膏都拿不稳,晃哪儿去了這是,我這受着伤呢,能够着那么远嗎?”

  傻柱這一次下手有点狠,好像事关张元林就有加成一样,许大茂回家把衣服撩起来一看,都破皮了。

  许大茂本想让秦京茹涂一下药,谁知秦京茹以他们俩還沒结婚为由,根本不愿意,沒办法,许大茂只能让秦京茹帮忙举着药膏,他自己来。

  结果回头一看,秦京茹正发着呆呢,手也放下了,如此满不在乎的态度把许大茂气的不轻。

  被许大茂吼了一嗓子,秦京茹有些不太高兴。

  “你冲我发什么火呀,有這能耐怎么不去对付傻柱?”

  许大茂脸皮一抽,咬牙說道:

  “說的什么废话,我要能打得過傻柱,至于在這裡涂這止痛膏嗎?”

  秦京茹白了一眼,沒好气的說道:

  “有這功夫不如琢磨一下怎么当厂裡的领导,费什么心思当院内大爷啊,光有听响,看不到一点实在的,沒劲!”

  许大茂狠狠瞪了一眼秦京茹,气急败坏的抢過止痛膏,转身一瘸一拐的进屋去了。

  “你懂個屁啊,厂裡的领导当是萝卜白菜呢,說买就买,单位是单位,大院是大院,我当了大院的领导不就可以压傻柱和张元林一头了?”

  “算了,我都懒得跟你這個沒文化,沒脑子的村姑解释,别坐着发呆了,赶紧做饭去,做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今天受了伤,不想往外跑!”

  ……

  后院,刘家。

  吃了瘪的刘海中窝囊的回到家裡,手裡的蒲扇不停的摇,那频率都快赶上二挡电风扇了,但怎么摇都沒法儿把他那涨红了的脸给恢复平常。

  刘海中媳妇见状,端了杯凉水過来,說道:

  “說真的,和张元林置气不值当,他赢你们仨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差這一次不是?”

  刘海中摇晃的扇子一停,随后满脸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媳妇,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温度更高了。

  “不是,你這是安慰的话嗎,怎么叫人越听越来火了呢?”

  說完,刘海中把蒲扇往桌上用力一拍,不知道是气的還是发现摇扇子根本沒用。

  “告诉你吧,现在我跟以前不一样了,已经是這大院的一大爷,真正的一把手,就這样了他還对我大不敬,這叫我怎么忍得下来?”

  刘海中媳妇撇撇嘴,說道:

  “也不是让你放弃,就是觉得张元林难对付,你得慢慢来。”

  刘海中又拍了一下桌子,顺势再把蒲扇拿了起来,看样子红温的状态是很难降下去了。

  “這事儿就不能慢!沒看见被张元林這么一搅和,不仅我的面子丢了,大院的住户们居然還嚷嚷着要支持他来当院内的唯一大爷,這分明是沒把我這個一大爷放在眼裡啊!”

  就在這时,刘家老三刘光福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直奔床底下,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妈,家裡的铁楸把呢,怎么沒了?”

  刘海中媳妇闻言想了想,說道:

  “哦,铁楸把啊,让你哥拿走了。”

  刘光福一听就知道是被大哥刘光齐拿的,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服气的說道:

  “你们是真傻,只要他一开口,什么东西都给他!”

  此时的刘海中正处于红温状态呢,听到儿子敢這么讲话,当即呵斥道:

  “怎么說话的,嘴裡长粪了?”

  谁知刘光福丝毫不怵,甚至還不急不慢的走到刘海中的跟前,狠狠的炫耀了一下手臂上的红袖章。

  “爸,别怪我沒提醒你啊,瞪大眼睛好好瞧一瞧這是什么,要是你再敢像以前那样对我說骂就骂,說打就打的,小心我带兄弟们来对你不客气!”

  作为努力迎合新时代的人,刘海中怎么会认不出那個红袖章代表着什么身份呢?

  一時間,刘海中被镇住了,话也說不出来。

  见刘海中傻了眼,刘光福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后大摇大摆的出门去了。

  看到這一幕,刘海中终于回過神来,指着家门的方向,咬牙切齿的說道:

  “兔崽子,你這是要早饭呐!”

  可下一秒,房门被打开,刘家老二刘光天走了进来。

  “嘿嘿嘿,什么意思這是,指谁呢?”

  刘海中刚被老三气的說不出话来,现在又被老二如此态度对待,红温继续,血压也开始飙升,整张脸红的跟喝醉了酒一样。

  一旁的刘海中媳妇也看不下去了,指责道:

  “光天,你怎么能這样跟你爸說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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