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1.为了儿媳刘海中频出馊主意,秦家姐妹大院再反目,京茹大闹轧钢厂
甭管新时代的运动有多么的如火如荼,对于只想過日子的普通人来說,每天工作赚钱养家糊口才是天大的事儿,其他的都得靠边站。
很快吃瓜现场就空了不少位置出来,刘海中也是找了個空位,招呼秦京茹過来私聊。
秦京茹自然是不敢违抗的,而且她能感觉得出来,刘海中有意在帮她。
走近后,秦京茹一脸认真的說道:
“刘队长,這事儿真的不是我有問題……”
沒等秦京茹把话說完,刘海中抬手制止了她的发言,转而微笑着說道:
“京茹啊,你是农村来的,我知道你走到這一步很不容易,也相信你說的都是真话。”
“但是许大茂這個人心裡鬼的很,如果不是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他都可以厚着脸皮不认账!”
“你仔细的听我說,现在许大茂敢当着這么多人的面不要你,就是因为他觉得于海棠已经被他拿下了,所以他有恃无恐!”
听到刘海中的话,秦京茹瞪大了眼睛,神色慌张的說道:
“啊?這才几天的功夫,许大茂真有這么大的本事?”
刘海中摆了摆手,說道:
“你关注的点不应该是几不几天的事儿,关键是你想不想和许大茂在一起過日子。”
秦京茹听后立马点头說道:
“当然了,不然我会当着這么多人的面闹腾嗎?”
“刘队长,我相信您一定能分辨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的,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再次摆了摆手,示意秦京茹安静,刘海中无奈的看了一眼面前动不动就大呼小叫的村姑,心想以后的儿媳可不能找农村来的,說话太费劲了!
“我知道,這不是正在替你做主嗎?”
“既然你這么想和许大茂過日子,那就得想办法让他重新惦记你。”
“当然了,就目前来看,许大茂的心已经在于海棠身上了,不過你放心,于海棠将来只会是我家的儿媳妇,轮不到他。”
“至于你怎么挽留许大茂,我教你一招……”
說着,刘海中凑上前,在秦京茹耳边小声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秦京茹一开始眉头紧皱,但很快就慢慢的舒展开来,最后更是忍不住鼓掌說道:
“刘队长,你這法子可真够好的,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看着秦京茹心满意足的模样,刘海中微笑道:
“這样对你好,也对我好,双赢!”
說完,刘海中示意秦京茹回去,接着又把许大茂叫到了跟前。
“许大茂,你们之间的具体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就是些琐碎的小事而已,真的沒必要闹的這么大。”
听到刘海中的话,许大茂瞪着眼睛說道:
“刘队长,您可千万不要听秦京茹胡言乱语啊,她說的任何话都是向着她自個儿,一句真话都沒有!”
還是一样的手势,刘海中示意许大茂安静,然后背着手,摆出一副领导的姿态。
“行了,我知道你小子是個聪明人,跟你說太多弯弯绕绕的沒有意思,那我就坦白說了。”
“你仔细听好,于海棠被我看上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于海棠被我家小子看上了,现在我想让她做我的儿媳妇。”
“所以我警告你不要再想着打她的主意,收收心,认真的回去和秦京茹继续谈你们的恋爱,等机会合适,我帮你们弄一封介绍信来,帮你们俩扯证结婚,听明白沒有?”
听到刘海中的话,许大茂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過来,转而也跟着露出了一副凶狠的表情。
“得,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明着說吧,秦京茹我瞧不上,于海棠我追定了,你刘海中拦不住我!”
這话把刘海中给听笑了,眯着眼睛說道:
“怎么着啊,你小子是准备跟我作对?”
许大茂把头微微扬起,语气嚣张的說道:
“沒错,我就是要跟你一决高下,看看谁才有资格得到于海棠!”
此时的刘海中根本不相信许大茂有能力和自己叫板,当即接下了对方的挑战。
“好样的,那咱们就走着瞧,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么能耐对付我,看最后是我把你开除出厂,還是你让我不敢接近于海棠!”
许大茂闻言怒哼了一声,沒有再继续废话下去,转身突破人群直奔轧钢厂,光靠他個人的本事肯定拿刘海中沒办法,必须找李怀德出手!
等许大茂离开,刘海中看着周围的吃瓜群众,大声宣布道:
“你们也都看到了,是许大茂始乱终弃在先,背叛了秦京茹,所以我宣布,许大茂必须改正错误,继续对秦京茹好,否则我一定对他不客气!”
群众们闻言纷纷拍手叫好,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的确是许大茂对不起秦京茹,所以他们对刘海中做出如此决断非常支持。
秦京茹更是喜极而泣,大声的感谢了刘海中后,又追上了還沒走远的许大茂,一脸认真的說道:
“许大茂,刘队长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必须像以前一样对我好!”
感受到周围群众投来的目光,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满脸嫌弃的說道:
“你還来找我干什么呀?去你姐家裡当牛做马呗!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你是不可能往下走的,现在我就要去厂裡和于海棠把话挑明了說,反正我們之间什么都沒发生,到时候随你怎么死皮赖脸都沒用!”
說完,许大茂再次用力一甩胳膊,将秦京茹推开。
這一次,秦京茹是真的被伤到了,明明刘海中已经下了命令,许大茂却一点都不肯听从,還当众表态不会和自己走下去,真的太不尊重人了。
不過秦京茹内心的执念也是相当强大的,她暗自发過誓,一旦离开农村就再也不回去了,反正她对许大茂沒多少真情实感,只是想把对方当入城的跳板而已。
所以,只要能留在大院,留在城裡,当众羞辱什么的根本就无所谓!
“刘队长說的对,我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毙,必须行动起来,到轧钢厂去狠狠的闹一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存在,看许大茂该如何收场!”
看着许大茂渐渐远去的背影,秦京茹用力的握紧拳头,心裡已经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去轧钢厂大闹一场了。
這個时候,刘海中走了過来,小声說道:
“记住我的话,一定要抓紧時間去轧钢厂把事情闹大,许大茂這小子嘴巴厉害的很,特别会哄骗女人,一旦让他得逞,成功抓住了其他女人的心,你再想去争就来不及了!”
秦京茹用力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马上就去,随后转過身来,指向张家的位置,說道:
“刘队长,我還有件事儿想麻烦您!”
此时此刻,张家。
正在窗口观察局势的张元林注意到了秦京茹的肢体动作,哼笑着說道:
“走吧媳妇儿,该咱们上场了!”
秦淮茹闻言愣了一下,问道:
“我們?干嘛去?”
张元林一边解释,一边拉着秦淮茹往外走。
“当然是把你跟秦京茹之间的关系当众梳理一遍了,不管你们姐妹俩在老家闹的有多大,這裡的人一概不知,只有在這裡斩断你们俩的姐妹关系,才算是彻底的摆脱秦京茹的纠缠。”
秦淮茹一听立马就来了兴致,连脚步都加快了几分,原本是张元林在前的,只是出個门的功夫,就变成了秦淮茹领头。
“那還等什么,赶紧去吧,我都迫不及待要跟秦京茹划清界限了!”
张元林笑了笑,說道:
“好,你记住我說的话,等会儿你先起头……”
很快,张元林夫妇来到了现场。
“京茹,你在這裡干什么呢,說好的要帮一大妈做事才能暂住在我們家,你不会反悔了吧?”
来到秦京茹跟前,秦淮茹双手叉着腰,故意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秦京茹见自己堂姐姗姗来迟,当即冷哼一声,高声說道:
“不過是到你家暂住几天而已,居然逼着我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亏我們俩還是姐妹呢,结果你就這样对我,正好街坊邻居都在,不如让大家来评评理,你這是救济我,還是欺负我?”
說完,秦京茹把刘海中也拉了過来,委屈的哭诉道:
“刘队长,您可要替我做主啊,我姐他们太過分了,完全是把我当劳工使唤,我就是在老家也沒干過這么多活儿啊!”
见秦京茹又开始恶人先告状,秦淮茹气的脸都绿了。
“刘队长,你可不能轻信她的一面之词啊,我們是给京茹安排了事情做,但沒有让她一個人承担所有,只是让她帮忙分担一下而已。”
“再說這件事情是提前跟她讲好的,她有選擇的权力,并非是我們强迫她!”
秦京茹闻言瞪大眼睛看向秦淮茹,不服气的說道:
“這怎么不算是强迫呢,你们当初是怎么說的,要么我答应,要么我滚蛋,那我一個人到城裡来,除了你這儿我還能跑哪裡去?”
秦淮茹被秦京茹的三言两语气的发笑,除了贾张氏以外,真的是很久很久沒有见過如此厚颜无耻的女性了。
姐妹俩同样是从农村来的,秦淮茹的素质已经提上来了,可秦京茹還是那副自以为是的态度。
尤其是秦京茹找来刘海中撑腰,就更不怕秦淮茹了。
但此时的刘海中已经沒有闲工夫管姐妹之间的矛盾,他看了看周围该上班的都走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便催促道:
“行了,废话不要多說,秦京茹你有什么诉求,直接說出来就行。”
秦京茹点了点头,指着秦淮茹大声說道:
“刘队长還有周围的街坊邻居们,大家伙儿替我做個见证,从今天开始,我要跟我姐一刀两断!”
“不過我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秦淮茹,我话撂在這儿,你要是還认我這個亲戚,就主动跟我道個歉,将来我過上好日子的时候,兴许還愿意帮衬你一下。”
“否则的话,我們姐妹的关系就到此为止,虽然你之前是厂裡的领导,可你已经下台了,而且你還养着三個孩子,我希望你能看清形势,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秦京茹就属于那种得了便宜還卖乖的人,而且特别容易得寸进尺,仗着刘海中好說话,先是让刘海中镇住秦淮茹,现在又想利用刘海中施加压力,让秦淮茹当众向自己道歉。
当然了,秦京茹之所以会在乎這一点,就是因为许大茂临走之前的那句话,說什么秦京茹宁可在张家当牛做马,也不愿意替他许大茂做事。
可說到底,秦京茹還是沒把她与秦淮茹的姐妹情谊放在心上,按理說她们姐妹俩才是自己人,许大茂不過是個外人而已,双方关系地位根本不对等。
为了一個外人,秦京茹選擇和秦淮茹反目成仇。
反正這事儿秦京茹也不是头一回干了,還是挺轻车熟路的。
這算是什么,威胁?
秦淮茹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說道:
“如果你非要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我的不是,那咱们還是别做姐妹了吧!”
随着秦淮茹话音落下,秦京茹迫不及待的接上话茬。
“好,這可是你說的,将来别反悔!”
“還有啊,也别說什么姐妹不做了,我看咱们亲戚也别当了,暂住几天就让我干這干那的,你们把我当亲戚了么?”
“行了,就這样吧,我得去帮许大茂收拾家裡了!”
秦京茹故意把最后一句话的音量提高,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听见,看样子還在对许大茂說的话耿耿于怀。
看着秦京茹這天真的傻样,秦淮茹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默默的转身离开,同时如释重负的长呼一口气。
回到家,秦淮茹又是发出一声长叹,但脸上的神情看起来轻松许多。
“太好了,秦京茹当众要跟我断绝姐妹关系,甚至扬言亲戚都不做了,我听着心裡真高兴。”
“老公你是不知道啊,那天秦京茹找上门来求助,我可紧张了,就怕秦京茹会赖着不走。”
张元林笑着說道:
“放心吧,我心裡有数,做的每一個决定都有把握,不会给家裡添麻烦的。”
听到這裡,秦淮茹坐直了身子,问道:
“所以,今天大院裡的事儿是你安排的嗎?”
张元林微微一笑,說道:
“一半一半吧,傻柱确实是我安排的,還让他有意无意的向刘海中提点了一二,只可惜我上班的地方换了,不然到轧钢厂還能看到一出好戏。”
說完,张元林让秦淮茹在家好好休养,自己则是出门去保密单位上班。
虽然已经過了早上点卯打卡的時間点,张元林却是丝毫不慌,作为一名空降的关系户,只要能保证单位裡的机械设备都能照常运行,其他的事儿都是小問題。
后院,刘家,因为处理事情而耽误了上班的刘海中就沒张元林這么淡定了。
在群众面前装完逼,敲打過许大茂,又提点了秦京茹后,刘海中火急火燎的赶回家裡,催促两個不成器的儿子跟着自己出门。
“還坐着呢,赶紧走,前几天因为各种原因都沒办法顺利开工,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搞钱了!”
听到刘海中的话,刘光天凑上前去,满脸期待的搓着手问道:
“爸,您肯定把许大茂摆平了吧?”
刘海中闻言轻哼一声,說道:
“他就是一放电影的,我可是轧钢厂工人纠察队队长,只要我想,整治他那還不是手到擒来?”
“就是许大茂這家伙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意外,本以为他是個软骨头,却沒想到他居然敢跟我对着干!”
“不過沒关系,我马上到厂裡去想办法,轧钢厂的放映员又不是只有他一個,大不了再招一個进来!”
听到刘海中說出了如此笃定的话,刘光天兴奋不已,连忙把刘海中的皮包拿来双手送上。
“爸,您现在真是越来越有领导气质了!”
刘海中闻言嘚瑟的把头一扬,挺着個大肚腩出门去了。
在身后,刘光天和刘光福屁颠屁颠的跟着,等碰到熟人了也装模作样的挺胸抬头大步走,多少有点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意思。
看着爷仨一块出门搞钱,二大妈也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照這么下去,我們刘家肯定能成为這條街道上最有钱最有势力的存在,到时候還分什么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的,我就是老大!”
刘海中爷仨兴冲冲的来到轧钢厂,准备大干一场。
可是還沒开工,就有人来找刘海中,說李怀德找他。
這无疑是给刘海中的兴奋劲头浇了一盆冷水,也让他有些忐忑不安。
“爸,怎么一大早的又有急事儿找您呢,难道是因为您迟到的問題?”
刘海中闻言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后摇头說道:
“应该不是這個原因,我领导当的這么大,又不用忙生产,晚点来沒什么关系,再說今天沒早会,昨天下班的时候李主任都通知過了,他要忙着准备区裡的会议,暂时沒空管厂裡的事情。”
一旁的刘光福挠了挠头,问道:
“爸,您不来领头,我跟二哥也沒法儿行动啊!”
刘光天则是有些迫不及待,說道:
“爸,要不您再琢磨一份能弄钱的差事,眼看着许大茂已经不敢打于海棠的主意了,那我肯定要想办法弄钱啊,别到最后拿不出钱结婚,人家肯定不愿嫁给我。”
刘海中犹豫了一会儿,說道:
“這样,你们俩在我办公室裡等着,都老实点,我去去就回!”
利用职务之便搞钱固然重要,但是李怀德的命令同样不能违抗,刘海中交代好两個儿子后,便快步赶往李怀德的办公室。
路上,刘海中和许大茂在一個拐角处撞了個满怀。
看到是刘海中,许大茂立马反应過来,他一定是去找李怀德的。
一想到自己和李怀德的谈话內容,许大茂就忍不住笑道:
“哟,刘队长,看你着急忙慌的,怎么了這是?”
看着许大茂笑眯眯的样子,刘海中冷哼一声,說道:
“别高兴的太早,我现在去找李主任一趟,等我回来就办你!”
說完,刘海中绕過许大茂,继续朝着李怀德的办公室赶去。
可刘海中不知道的是,许大茂一大早就去见了李怀德。
面对刘海中撂下的狠话,许大茂狠狠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我呸!還想办我,下辈子吧你!”
“不就是一個纠察队队长嗎?瞧把你能耐的,我看你拿什么過李怀德這一关!”
“刘海中啊刘海中,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等着被我办吧!”
对着刘海中的背影发泄完情绪,许大茂想着自己马上就能升官发财娶媳妇,一步登天走上人生巅峰,顿时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不過许大茂這张马脸一笑,眼角全是褶皱,這笑起来比哭還难看。
另一边,刘海中和许大茂分开后,一想到自己给秦京茹出的馊主意,也是忍不住嘴角上扬,露出坏笑。
“我不仅要办了你,還要让你在轧钢厂再出名一次,被一個村姑追到厂裡闹,许大茂啊许大茂,别想什么于海棠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娶了這個村姑吧!”
這一刻,刘海中浑然不觉是许大茂在背后搞事,就像许大茂想不到刘海中会给秦京茹出馊主意一样。
与此同时,大院裡。
秦京茹装模作样的把家裡的被子抱出来晒太阳,又简单的扫了会儿地,然后就进屋躺着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說要帮许大茂打扫卫生,实际上就是为了秦京茹自己的面子,再顺便借這個理由堂而皇之的回到许大茂的家。
现在目的达成,秦京茹自然是暴露本性,只要一有机会就躲懒,她可不是什么勤勤恳恳,老实本分的人。
之前在张家那是沒办法,张元林给的压力太大了,秦京茹只敢在秦淮茹面前蹦跶,却不敢和张元林叫板,纵有万般不愿意也得硬着头皮干活。
躺了一会儿,秦京茹觉得无聊了,這才想起来刘海中交代的事儿,便赶忙起身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赶去。
一边跑,秦京茹一边不停的嘀咕着: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要闹就得闹的狠一点,我要让许大茂除了我以外沒人可娶,那样我才能拿回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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