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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李怀德发出警告,许大茂升官发财被迫娶老婆,刘家重蹈阎家覆辙

作者:真的在写了
轧钢厂,刘海中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敲门而入。

  “李主任,您找我?”

  說起来,除了在早会上,李怀德和刘海中已经好几天沒有這样正式见面了。

  在对付张元林无果后,李怀德就发现刘海中好像已经失去了可以利用的价值,之后无论办什么事情都有更好的人选,怎么都用不到刘海中。

  毕竟刘海中是工人出身,本身只会干活,无论是管理還是出谋划策或者整理文件等等都不是他的强项。

  李怀德是一個非常现实的人,他始终遵循着一個规矩,有价值的人就用,沒价值的人就扔,什么人际关系,情分情面的,都是狗屁!

  而现在,站在李怀德面前的刘海中就失去了价值,等于是变成了沒用的垃圾,自然是到了要随手丢弃的时候!

  恰逢许大茂早上来找了一趟,希望能尽快将刘海中取而代之,然后全心全意的为李怀德服务。

  多方因素加在一起,注定了刘海中的官运到此为止。

  看着眼前的刘海中,李怀德皮笑肉不笑,叫人难以揣测他的心中所想。

  “来,先坐下,我這几天忙着区裡的会议,实在是抽不开身,眼看着時間来不及了,我准备让你帮忙整理一份文件。”

  “趁着在我這裡,你先看一眼,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但是我的事情比较多,不可能从头到尾解释给你听。”

  說着,李怀德将一叠分好的文件放到了刘海中的面前。

  刘海中前脚刚刚坐下,后脚看着文件就站了起来,随后连连摆手說道:

  “哎哟,李主任您,您太高估我了,我,我這干点活還可以,让我整理文件,肯定不行的啊!”

  只是看了一眼,刘海中就觉得头疼,他以前就不是读书的料,导致文化水平不高。

  而且刘海中的政治觉悟也一般,要不是被儿子提点,他都想不到靠揭发车间主任反对新时代来上位。

  不仅如此,刘海中每天开会就是神游天外,等会议结束就想着怎么带两個儿子利用职务之便到处敲诈勒索,中饱私囊。

  所以刘海中天天跟着开会,手裡捧着個笔记本,看起来一副认真的样子,实际上啥也沒学到,一点儿进步都沒有。

  但凡刘海中每天上班认真点,多跟着那些正儿八经的领导学习相关的知识,也不至于对整理文件毫无头绪。

  面对刘海中的拒绝,李怀德摆了摆手,說道:

  “别废话了,又不是要求你写多好看的字,关键是要看內容,你可是轧钢厂的纠察队队长啊,身居要职,结果连文件都不会整理,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眼看着李怀德有些生气,刘海中也不敢再多說什么了,只能硬着头皮拿起文件,战战兢兢的說道:

  “那行,我先拿回去试一下吧!”

  李怀德闻言点了点头,說道:

  “嗯,记得明天一早交给我,不,今天下班之前就给我!”

  “還有啊,這份文件是机密,决不能给任何人看,一旦有相关的消息走漏,我拿你是问!”

  刘海中听后立马表情严肃的回答道:

  “是,我一定不给任何人看!”

  說完,刘海中抱着文件,神情焦灼,忐忑不安的走了。

  看着刘海中那怂裡怂气的窝囊样,李怀德发出了嗤之以鼻的嘲笑。

  “哼,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真以为动动嘴皮子,靠着背后打人小报告就能当领导了?”

  摇了摇头,李怀德收起心思,专心对付眼前的文件资料。

  实际上给刘海中的那一份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文件,即便是丢了也无所谓,李怀德知道自己犯過大错,自然不可能再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如果真的是保密內容,李怀德根本不会交给其他人来整理,之所以跟刘海中說的那么严肃认真,其实是为了防止刘海中找外援作弊。

  所以,让刘海中整理文件只是他退位的开始,往后李怀德還要找他算厂裡工人被敲诈勒索的账。

  既然给张元林的赔偿款已经到位了,李怀德当然不可能再纵容刘海中搞钱。

  這一次,刘海中在劫难逃!

  但刘海中并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他带着文件心神不宁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刘光天和刘光福等急了,在屋子裡来回踱步,坐立不安。

  主要是前几天都沒正常开工,刘光天和刘光福兜裡的钱早就用光了,就等着刘海中搞到钱分给他们哥俩。

  如果不是刘海中画了大饼给他们,刘家兄弟這会儿還跟着行动会和卫兵团在到处抄家干苦力,虽然发不了大财,但是跟着捞点小钱還是有机会的。

  不敢說够用,但聊胜于无,总比兜裡一分钱都沒有要好。

  先前刘海中拒绝给钱是为了能尽快凑齐给张元林的赔偿,现在钱還完了,刘海中又被拉去参与各种各样的运动和会议,還是沒法儿开工。

  直到今天,刘海中终于闲下来了,刘光天和刘光福摩拳擦掌,早就做好了大干一场的准备,却沒想到大早上的,刘海中又被李怀德喊了去。

  就在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刘海中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刘光天和刘光福赶紧迎了上去,催促道:

  “爸,您這么快回来肯定沒啥事,咱也别耽误時間了,搞钱要紧呐!”

  “沒错,我和二哥跟着您干這么些天了一直沒进账,现在兜比脸都干净,实在是沒法儿出门啊!”

  听到两個儿子的话,刘海中瞪了他们一眼,呵斥道:

  “說的什么屁话呢!听你们這意思,难道是要怪我断了你们的财路?”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不知道为啥又惹的刘海中发脾气,只得挠头說道:

  “不是啊,爸您误会了,只是您先前跟我們說来轧钢厂搞钱容易,所以我們都跟来了。”

  “沒有要怪您的意思,是想让您带我們俩多少赚点钱来用用,不要多,我跟二哥一人能有几块钱就行了!”

  刘海中脑子裡光想着怎么应付李怀德交代的任务,哪裡還有心思去搞钱,便大手一挥,呵斥道:

  “我现在沒心情陪你们胡闹,李主任给我安排了整理文件的工作,下班之前要交上去,你们俩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烦我!”

  說完,刘海中直接把兄弟俩赶了出去。

  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敢和刘海中顶嘴,但他们真的缺钱用,就低声下气的求刘海中给点钱应急,结果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房门被关上,刘家兄弟彻底沒了机会。

  兄弟俩就這么站在办公室门口,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

  “二哥,现在咋办啊,手裡沒钱出门碰上熟人都不敢抬头看,我就生怕被我那帮哥们逮着,身无分文的哪儿都不敢去。”

  “我哪知道咋办,沒听见爸說呀,他要帮李主任整理文件,下班之前要交差的,咱们识相点吧,别去打扰爸了,小心又被揍一顿。”

  “唉,也就是爸這儿来钱快,跟天上掉钱似的,不然我是真不想受這個气,一句话都說不得!”

  “可不是嘛,我也特讨厌爸這种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态度,只是为了我的终身大事,不得不委曲求全。”

  “算了,說再多也是无用,看爸這架势,今天是要在办公室研究一天文件了,咱们還是走吧,待在這儿就是浪费時間。”

  “嗯,那我們還是跟着行动会和卫兵团干吧,总比在這裡闲着好,至于后面怎么弄,等晚上回去以后再问一下咱爸的意思。”

  在各自吐槽了刘海中几句后,刘光天和刘光福无奈的离开了轧钢厂,继续干他们的老本行,跟着大部队去抄家抓人,希望今天的运气能好些,多少弄点钱用。

  办公室裡,刘海中赶走了两個不讨他喜歡的儿子后,嘴裡也是忍不住嘟囔了起来。

  “還要钱,我倒是有钱给你们啊,全部家当都拿去给张元林了,這几天光忙着会议和运动,根本就沒弄到钱,明知道的事儿還来烦我,真是两個不争气的混账玩意儿!”

  骂骂咧咧的发泄完脾气,刘海中坐在了办公桌前,又戴上了老花镜,开始翻看文件。

  要不是李怀德叮嘱過不能随便给别人看,以刘海中的脾气,他肯定会让刘光天和刘光福来整理文件,然后他自己在边上坐享其成。

  可现在不行了,刘海中只能亲自上阵。

  仅仅只是十几秒钟的時間,刘海中的眉头就皱成了麻花,额头也开始不断的冒汗。

  刘海中不是不认字的人,只是文化水平不高,這些字单独看都认识,可是连在一块儿就看不明白了。

  說的直白些,就是刘海中的政治觉悟不够,理解能力不足,根本搞不懂這份文件想要释放的意思。

  既然內容都读不懂,還谈何整理?

  這一刻,刘海中心乱如麻,却又不敢四处声张求援,只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裡自個儿承受這份折磨。

  甚至刘海中都做好了不吃午饭的准备,要一直奋战到完成任务为止,因为李怀德规定了下班前必须提交,容不得刘海中侥幸。

  另一边,宣传科。

  许大茂随意的处理完手裡的事情,然后就开始躲懒了,更是当着宣传科领导的面翘起了二郎腿。

  如此嚣张的态度自然是引起了领导的不满,立马来到许大茂的面前,喝问道:

  “许大茂,這才几点钟啊,刚来上班就偷懒,是不是太過分了?”

  面对领导的批评,许大茂哼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說道:

  “领导,是我的活儿都干完了,還不让休息一下?”

  见许大茂如此猖狂,领导愣了一下,显然是想不明白他這么做的底气在哪裡。

  “行,你說你的活干完了,那你自己過来看看,让你收拾闲置的桌椅板凳,结果你摆的歪七扭八,要是哪天有人路過被砸伤了,這個责任你负得起嗎?”

  许大茂听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淡淡的說道:

  “這有什么关系,說是闲置要收拾起来,指不定哪天厂裡就要开展什么活动,举办什么大会的,马上又要搬出来用了,也就是你闲的沒事儿干,成天指挥這指挥那的,說白了就是沒事找事。”

  听到许大茂的话,领导眼睛瞪的滚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许大茂嗤笑一声,說道:

  “别說是一遍了,就是五遍,十遍又如何,你丫的就是沒事找事!”

  领导终于被许大茂给激怒了,大声呵斥道:

  “你别忘了,我是你领导!厂裡给你发工资让你来上班,就是让你听我命令的!”

  许大茂也是豁的一下站起身来,微微仰着头,语气嚣张的說道:

  “你是我领导就可以命令我,那将来我当了你的领导,是不是也可以随随便便指挥你了?”

  领导给气笑了,大声說道:

  “行啊,你要真有能耐当我的领导,到时候随便你怎么踩在我头上,但凡顶你一句嘴我就是孙子!”

  许大茂也笑了,大大方方的說道:

  “好,一言为定!咱们走着瞧!”

  說完,许大茂大摇大摆的走开,直到消失在领导的视线之中。

  许大茂敢放狠话的底气是李怀德给的,但现在還沒到替代刘海中上位的时候,所以装完逼肯定是走为上策。

  当然许大茂也沒四处闲逛,他离开后直奔广播室,见到了刚刚读完广播稿的于海棠。

  “海棠,今天早上你走的真快,我還想跟你一起上班来着。”

  看到许大茂到来,于海棠脸色一变,心想這家伙怎么跟苍蝇似的,躲都躲不掉!

  讨厌归讨厌,于海棠的脸上還是挤出了笑容来,說道:

  “我這不是怕迟到么,原来在我家到厂裡上班比较近,到了大院就远了。”

  许大茂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小心的试探道:

  “对了,大院裡早上出了点事儿,看样子你是错過了。”

  于海棠假装不知,好奇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嗎?”

  听到于海棠的回答,许大茂松了口气,笑着說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算了,不說我們院子裡的事情了,今晚你有空嗎,我想再請你吃顿饭。”

  于海棠深吸一口气,摇头說道:

  “還是别了,你喝酒又不行,那天才喝几杯啊,你就趴下了。”

  许大茂尴尬一笑,說道:

  “那就不喝酒呗,今晚不到我家吃,咱们去火锅!”

  于海棠见许大茂脸皮這么厚,无奈只能换一個理由。

  “不行啊,我都差点忘了一件事,刘队长让我晚上跟他的儿子见面,我斗不過他,只能答应。”

  许大茂听后立马板起了脸,沉声說道:

  “這個刘海中,真不是個东西啊,仗着是個领导就以权压人,简直是太過分了!”

  “不過海棠你尽管放心,我保证今天過后,他就再也欺负不了你!”

  于海棠闻言一愣,随后赶紧提醒道:

  “啊?刘海中可是工厂的纠察队队长,你千万别乱来,斗不過他的!”

  听到于海棠的话,许大茂认为是对方在关心自己,当即露出得意的笑容,表情神秘的說道:

  “海棠,你不用担心我,今天過后我就能成为像刘海中那样的领导干部,等着瞧好吧,看我怎么收拾刘海中!”

  看着充满自信的许大茂,于海棠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心裡也跟着担忧起来。

  什么叫他也能成为厂裡的领导干部啊,万一许大茂真有法子,那自己不就等于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么?

  就在這时,一個宣传科的同事匆匆跑来,站在广播站的门口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许大茂,找你半天了都,沒事儿就在办公室裡呆着呗,怎么跑這儿来了,要不是有人看见,我都不知道该上哪儿找你去!”

  看到来人如此着急忙慌,许大茂脸上的笑意消失,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转而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怎么了這是,我今天沒电影要放,再說领导给我安排的活儿都做完了,還找我干嘛呀?”

  来人沒有着急回答,而是不断的深呼吸,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

  過了好一会儿,来人才终于站直身子,說道:

  “跟干活儿沒关系,门口来了個叫秦京茹的姑娘,指名道姓的要你给個說法,說什么你骗她进城结婚,還让她沒结婚就住你家裡,现在又翻脸不认账了。”

  “门卫大爷第一時間通知了我們宣传科,可怎么都找不到你人,我来的时候那姑娘站厂门口正骂着呢,說你喜新厌旧,言而无信,始乱终弃,把她甩了转而又去追求咱们厂的播音员于海棠……”

  话說到這個份上,還沒等许大茂做出反应,于海棠却是率先站起身来。

  只听见啪的一声,于海棠愤怒拍打在桌面上,咬牙切齿的說道:

  “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和许大茂之间可什么都沒发生,她被甩了关我什么事啊,凭什么把我的名字說出来?”

  来人听到于海棠的叫喊声,瞬间把脖子一缩,连忙摆手說道:

  “哎,我就是来通知许大茂的,沒想到你也在這儿,那什么,我该說的话已经送到,先走一步!”

  說完,来人转身就跑,生怕被于海棠逮住变成出气筒。

  在宣传科,于海棠那火爆的脾气人尽皆知,這也是为什么在男特多,女稀少的轧钢厂,沒几個人敢接近她的原因。

  若是在以前,即便是于海棠处于单身状态,许大茂也是万万不敢招惹的,可现在许大茂马上就要上位成功,他有镇压于海棠的底气,所以才敢主动追求于海棠。

  只是事情超出了预料,许大茂沒想到秦京茹一個农村来的土包子居然這么胆大,竟敢跑到轧钢厂来闹事。

  回過神来,许大茂抬头看向于海棠,发现后者正眼神怨恨的盯着自己,看的许大茂心裡有些发毛。

  “许大茂,你說你要追求我,可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儿,我才去你们大院住了几天,怎么就成了挖姑娘墙脚的坏人了?”

  面对愤怒的于海棠,许大茂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当即面色严肃的說道:

  “海棠,我,我敢发誓這就是一個误会,你给我一点時間,我马上就去摆平它!”

  說完,许大茂拔腿就跑,以最快的速度赶往轧钢厂大门。

  广播室裡,于海棠看着许大茂消失在视线之中,原本還冰冷阴沉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释重负的微笑。

  這年头,秦京茹找上轧钢厂来把事情闹大,无论最后他们俩成不成,对许大茂的名声都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如此一来,即便许大茂脸皮再厚,也绝对不会来找自己了,否则就是承认秦京茹所說都是事实。

  “太好了,這下总算是摆脱了许大茂的纠缠,那么接下来就是想一想该如何应对刘海中的权势压力。”

  “不過张元林跟我說過,许大茂和刘海中正处于明争暗斗的状态,一旦刘海中下台,我就安全了,只是我很好奇,张元林凭什么敢肯定是刘海中输?”

  好奇归好奇,于海棠却是沒有继续纠结下去,她知道深究会引发更多的疑惑,比如许大茂一個放映员有什么资格和领导干部叫板,又比如张元林是从哪裡知道的這些内幕。

  也许是因为他们都住一個大院,比较好打听彼此的消息,但這对于海棠来說根本不重要,因为她不是大院裡的人,只是暂住而已,沒几天就要离开的。

  对于海棠来說,有這功夫不如花在对付前男友上,他们俩因为阶级对立而分手,在当前的局势下,立场不同就是彻头彻尾的敌人,肯定是要一较高下的,不然以于海棠的性子,她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气?

  与此同时,轧钢厂大门。

  秦京茹還在大声的叫嚷着,因为不是轧钢厂的工人,她无法进入内部,但是不妨碍她就在厂门口闹腾。

  得亏是正处于上班时期,几乎所有车间都在运转当中,不然秦京茹這一闹腾,吸引来看热闹的沒有一千也有大几百。

  运动归运动,也不可能放着生产一点都不管,否则時間到了沒法儿交差,李怀德第一個要遭殃。

  最开始的时候都在喊口号,可等情况稳定后大家发现不搞生产是真不行,是人就要吃穿用,日子還是要過的。

  所以,秦京茹在轧钢厂门口闹腾了半個小时,吸引了百来号的吃瓜群众,虽然只有轧钢厂工人数量的百分之一,却也是個不小的数目。

  而這些人来自不同的部门和车间,沒多久,秦京茹大闹轧钢厂的事情就传开了,就连坐在办公室裡专心处理文件的李怀德也是及时的得到了相关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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