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被土特产和活禽堆满的房间,這怕是举族之力陪嫁啊(求全订)
易中海表情严肃,心裡却道来的好啊!
“老太太,您听见沒,這個何大清甩脸色,不肯给您做饭,结果這么照顾张元林,明显是沒把您当回事儿啊!”
聋老太太自然是无法忍受自己被张元林這個晚辈比下去,面色也瞬间认真起来。
“确实,這样目无尊长的人留在大院裡也是祸害,是应该踢出大院!”
“一大爷,现在我全力支持你的想法,对了,刚才我們說到哪儿了,继续!”
這么一来,反倒是聋老太太比易中海更积极了。
易中海暗笑了起来,想着何大清你不走谁走啊,就你這沒脑子的样儿,活该你滚出大院!
何大清端着大托盘,亲自送菜上门。
但是因为腾不出手,不好敲门,只得大吼一嗓子。
又因为何大清急于表现,站后院就给喊了起来,不光是聋老太太,沒能去吃成饭的徐家和刘海中都听的一清二楚。
许家。
因为许大茂丢了人,沒办法去吃席,一家人只得围着吃白天带回家的剩菜剩饭。
虽然热一热吃着也香,但一想到外面有新鲜的吃不着,只得回来吃剩的,谁的心裡都不高兴。
本来晚饭在外面解决,那带回来的不就能攒着明天吃嗎?
再說晚饭去吃一顿,又能带不少回来。
可就在一家人都闷头吃饭时,何大清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喊的抬起头来。
“什么?何大清這是给谁家送饭啊,听着就馋人!”
“不知道啊,但是听声音好像是张元林和老太太家方向传来的。”
许父许母說着,许大茂坐不住了,直接撂下筷子,跑窗口张望了起来。
结果先看到的是刘海中的大脑袋,然后才是何大清站张元林家门口的画面。
看到這一幕,许大茂气炸了,转身回到了桌子上,筷子都沒拿,不满的嘟囔了起来。
“凭什么啊,就因为今天是张元林的婚宴,所以何大清還给做好饭送上门的?”
许大茂不敢大声,万一被何大清听到,那免不了又是一顿揍。
就算何大清托大不动手,傻柱却不用担心辈分問題,结局是一样的,都是许大茂在地上哀嚎求饶。
听到儿子的嘟囔和抱怨,许父许母对视了一眼,這次是许父解释了一下缘由。
“在老太太和一大爷的要求下,张元林被迫答应当了何大清的老师,說是傻柱希望能找個后妈,但谁都能看出来,就是何大清他自己想找個媳妇。”
许大茂一听,心裡就更不爽了。
“嘿!何家父子這也太不要脸了,演戏给谁看呢,我知道他们家打的什么主意,先搞定老的再搞定小的,這老太太和一大爷都是故意的吧,偏袒何家?”
许父叹了口气,說道:
“你說的我早就想到了,何大清跟老太太因为抢夺一大爷地位的事儿不对付,但老太太挺关照傻柱的,因为后院沒有谁家的孩子愿意和老太太走得近,也就是傻柱好忽悠,好使唤,几句话就能喊来。”
“所以呢,我估摸着是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想给傻柱找媳妇,但是何家的情况全院都知道,老的沒结婚,就沒小的什么事儿,于是就有了老太太和一大爷帮腔的行为。”
“其实吧,我也不希望你落后,就趁机提出了让张元林教教你的要求,谁知那傻柱就出来搞事情,后面的事儿你也知道了,现在别說找张元林帮忙,我們都不好意思出门露面。”
许母补充道:
“大茂,你是知道的,何家父子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咱们斗不過,然后老太太和一大爷就是大院辈分身份最高的两位,咱们也拿他们沒办法,所以啊,别想了,专心吃饭,吃饱了就早点洗洗睡吧。”
许大茂听着只觉得心裡憋屈的不行,可实际情况就和父母說的那样,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沒有。
這些长辈们别說许大茂了,就是许父许母也对付不了,唯一能想办法针对一下的也只有傻柱。
那還得旁敲侧击的找机会,根本不可能正面搞事,不然一旦被抓住了,只会让自己被对方抓住机会暴揍一顿。
但许大茂心裡那叫一個气啊,又是被傻柱破坏了和张元林学习的机会,又是被傻柱传播自己的丢人行为,這個仇不报,心裡怎么都不痛快。
“傻柱啊傻柱,等着瞧吧,有我在,来一個我赶一個,成了我也给你拆了,你就甭想在這個大院裡结婚成家!”
斜对门,也就是刘海中的家裡。
发现何大清给张元林送饭时,刘海中也气的不行。
把脑袋缩回去后,只能在家裡吃剩菜剩饭,喝差酒的刘海中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的說道:
“好你個何大清,我好歹是院内二大爷,像我這么重要的人沒上桌,你会看不见?”
“還是說,你知道了也当做沒发现?哼,就你這個态度,以后甭想让我照应你们何家!”
虽然只是個院内二大爷的身份,但刘海中一直觉得自己早晚能当上领导,所以干脆从现在就先开始练习。
通過学习收音机裡的各种领导讲话,刘海中知道真正的领导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准备的。
就像自己为将来上任当领导做准备一样,本来身份的转换就是需要時間去适应的,提前适应好了,才能更好的接受新身份。
甚至,刘海中连自己上台做第一次讲话的开场白都准备好了。
“大家好,我是练习时长两年半的二大爷,刘海中!”
虽然练习的时长可能不止两年半,会不断的增长,但自己担任過院内二大爷的身份将会是自己最重要的经历,也是当领导的必经之路。
所以,刘海中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然而你何大清却对我這位未来领导這么不重视,那我怎么可能继续照顾你呢?
這么想着,刘海中看着桌子上的剩菜剩饭也沒了胃口,直接拿起酒猛喝了起来。
此时的何大清還不知道自己就過来送顿饭,一下子招惹了三家人。
而屋内正和秦淮茹讨论书本內容的张元林听到声音后,也是一愣。
“這個何大清,送饭就送饭,搞的這么大声做什么,生怕沒人知道?”
张元林想着晚上不出门,就是为了低调点,谁知何大清突然来了這一嗓子,怕是嘈杂的中院都能隐约听见。
不過喊都喊了,再多說也沒用,张元林披着衣服,打开了房门。
在看到何大清两手端着托盘,上面是三道卖相极好,看着就不错的菜肴,张元林的脸色這才稍好了一些。
原来是端着好菜来,挪不开手敲门啊,算了,看在你這么积极认真的份上,就不批评你了。
但是,该說的還得說,以后不能再犯這种无脑的低级错误。
“何大爷,其实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了,犯不着到门口报菜名儿啊!”
“你說大家吃的都是一样的,唯独给我开小灶,這要是被知道了,還不得批评死我?”
“哦,合着你今天是新郎官,就能好吃好喝,還能跟大家分开来吃,何大爷,就這事儿听着都不像话啊!”
一边說着,张元林一边让开身子,帮着一起把三道菜端上了桌。
三道佳肴落桌,何大清松了口气,然后满不在乎的哼笑道:
“這有什么,我就所给我师父孝敬的,难道他们還能找我的麻烦?”
张元林挠挠头,想着你這么說也不是不可以。
但何大清接下来的话却让张元林眼皮一抖。
“呵,有件事儿說来好玩儿,来的时候,易中海還想让我顺带多做一份,好给他去孝敬老太太,开玩笑,我何大清看起来很蠢嘛,他易中海要去孝敬老太太,管我什么事儿,還想让我免費给他干活,做梦呢!”
“所以啊,我這一嗓子不光是为了方便喊你开门,也是想故意气一气那老太太和易中海,哼,当初我也想竞选一大爷,可老太太根本不给机会,那不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也行啊,结果也沒我的份儿。”
“虽然后来我才知道,是前中后三個院每院儿选一個,但我心裡就是不舒坦,因为我都沒跟易中海怎么比呢,结果就出来了,就這事儿啊,我一直沒机会报复,现在机会回来了,我当然不能错過。”
看着一脸嘚瑟的何大清,张元林心裡一阵无语。
你特么還笑得出来啊,你犯事儿了你知道嗎?
在易中海面前搞点事情也就算了,還非得在聋老太太的家门口搞事,是觉得自己很厉害?
這两個人一個是道德绑架的开山鼻祖,一個是地位身份最高的一大爷,有這两個人联手,你何大清怎么和他们玩儿啊!
得,沒救了你,等着被坑出大院吧!
张元林暗自摇了摇头,却又有些庆幸。
還好自己提前做好了准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锅甩给了易中海跟聋老太太。
呃,怎么說呢,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那何大清跟着寡妇离开大院大概率就是他们俩出的馊主意。
所以這也不算是甩锅,而是提前指认了幕后主使。
可惜何大清沒這個脑子反应過来,对此张元林只能說一句,你自求多福,好自为之吧!
沒有接话,张元林反而是问起了這三道菜的独特之处。
因为是热腾出锅的,香味散的很快,沒一会儿的功夫,秦淮茹就被馋到了,立马穿好衣服出了卧室。
也恰好碰上了何大清得意洋洋的讲解這三道美味佳肴。
“首先是独门秘方做的酸辣白菜,酸甜可口,清脆辣爽,绝对吃一口就让你们喜歡上。”
“然后是這道秘制的京酱肉丝儿,這是我跟四九城一位老厨子学的,听說他的师父以前在皇宫裡干過御厨,真假不知道,但這就是那位老人家的拿手绝活儿!”
“最后一道,小鸡炖蘑菇,看着是不错吧?但实不相瞒啊,鸡肉是提前煮好的,本来是做其他的菜,被我拿過来凑合了,因为炖鸡肉要時間,我怕你们俩饿坏了,就随便弄了一下。”
见秦淮茹也来了,夫妻俩都在现场,何大清便不遗余力的讲解起了這三道菜的特点,甚至要求两人边听边品尝。
不得不說,专业的老厨子的确不一样,不光是說的话還是那架势,都很唬人。
秦淮茹沒吃過大厨的菜,真被何大清给唬住了。
但何大清這水平在见多识广的张元林眼中,那就显得很一般了,反正让张元林提不起什么兴致。
且不說张元林在静止世界裡吃的山珍海味不计其数,就是跟着那些老板们也见识過不少真正的四九城顶级大厨,其中不乏有比何大清厉害太多太多的人。
反正张元林是沒啥感觉的,甚至在静止世界裡苦练的這两年多,张元林自己都练就了一声炉火纯青的好厨艺,并涵盖了大量的菜系,哪怕是中西合璧也不在话下。
就算真有不熟练的菜,张元林也不担心现场操作会丢人,大不了我开挂,去静止世界裡做好了再具现出来。
所以,你们千万别和我玩,因为你们不可能赢過我的。
不過,何大清這厨艺在秦淮茹面前露一手是可以的,這就当是送给自己媳妇的礼物吧。
而且是白嫖来的,吃的就更舒坦了。
就這样,两人一起吃了起来,再听着何大清的解說,让张元林有一种打卡網红店,然后店老板卖力吆喝解說自家产品特点的感觉。
等该說的都說了,何大清便不再打扰,心酸的告辞离开。
因为张元林和秦淮茹吃着吃着,這小媳妇就开始喂张元林了,還把好的都留给张元林吃,何大清看的那叫一個羡慕嫉妒恨,差点就留下了酸楚的泪水。
過分了啊,你们這对小年轻怎么能這样欺负一個四十多岁的丧偶大叔呢?
见何大清一脸兴奋的来,又一脸嫉妒的走,张元林憋着笑,挥手說道:
“慢走啊,何大爷!”
其实像何大清這样四十多岁的男人,叫他一句大叔才对,不過在四九城要保持礼数,就得称呼对方一声爷,比如以前的王爷,老爷,现在沒了這些陋俗,主要是喊大爷。
反正再過十来年,這些大叔依次上了岁数,還是得继续喊一声大爷,错不了。
等人走后,屋裡這才清静下来。
秦淮茹吃着热乎的佳肴,不由的点头感叹道:
“张大哥,這城裡的大厨就是不一样,一共三道菜,說出了那么多花样,我都沒听過,但是别說,味道是真不错。”
一旁的张元林吃着,却在心裡挑出了一堆毛病。
這要是被何大清知道了,那绝对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当场就来一句。
“师父在上,請受徒儿一拜!”
不過张元林沒說,因为他還不想把自己的全能面展现出来。
虽然我的厨艺比何大清好,懂的也比何大清多,但何大清是免費的厨子,不要白不要。
所以,還是不挑刺儿了吧。
于是张元林附和的点头說道:
“是啊,何大清的厨艺是很不错的,要不轧钢厂的那帮嘴刁的领导能天天夸他么?”
秦淮茹又喝了口鸡汤,美滋滋的点着头,接着便把一個大鸡腿放到了张元林的碗裡。
张元林却将鸡腿夹着塞进了秦淮茹的嘴裡,說道:
“鸡有两條腿,咱们一人一個,都說了,别光让我吃,你也得多吃点,要把身体养好,不然将来生娃也费劲。”
秦淮茹把鸡腿扯了下来,嘿嘿一笑,满脸的幸福。
又吃了一会儿,秦淮茹想起了什么,感叹道:
“這何大清的厨艺是不错,但是感觉品行不太好,他不想给老太太做饭就算了,還特意跑来吆喝一声,老太太听到了心情肯定很不好,指不定晚上想到這事儿都气的睡不着觉。”
家裡就小夫妻俩吃饭,饭桌上不聊两句确实太安静了。
张元林笑了笑,說道:
“何大清就是這么一個人,跟傻柱一样的坏毛病,做点事情巴不得全院都知道,但就是這個性格,早晚会害了他们自個儿。”
秦淮茹听到后,不解的问道:
“害自個儿?這不至于吧?”
张元林沒再多說什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对未来的预测了,沒什么好說的,等着看好戏就是。
等吃的差不多了,张元林却還沒什么睡意,因为時間還早,都不到七点钟。
张元林這边吃的都算晚了,外面的酒席估计已经结束散场,各自瓜分完,满载而归的回了家。
然后就是各家的东西分好带走,因为总有相似的东西,得找到东西上的标记才能清楚的区分,不然肯定会有争执。
反正张元林家的桌椅都在午饭结束抬回来了家,不用出去顶着冰冷的晚风折腾。
而且张元林家的全是新东西,好区分的很。
吃過饭,秦淮茹還是和以前一样收拾碗筷,擦桌子,扫地,做后续的整理清扫工作。
张元林则是端了一壶秦淮茹烧好的茶水,去一间被当做是仓库的略小一些的房间看看岳父岳母给自己带来的土特产。
白天的时候沒時間细看,结果一开灯,好家伙,差点把所有的地面都放满。
想到岳父岳母和秦家人走的时候各自带着扁担和箩筐,张元林也就释然了。
“嘿,這秦家人是真看得起我呀,结個婚怕是把他们的家底都给掏光了吧?”
感叹之余,张元林呼了口气。
岳父岳母,就冲你们這态度,我好意思让秦淮茹過苦日子么?
都放心吧,不管未来怎么改革变化,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的女儿吃好喝好!
随后张元林打开這些土特产,查看具体的东西。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的是让人忍不住咂舌。
“啧啧,這么多腊肠和鱼干,還有咸菜和酒糟,太多了這也,這哪裡是一家的存货,感觉把关系好的亲戚和邻居家的都给搜刮来了啊!”
“還有這么好的米面和花生,嗬,這菜籽油也是真不赖,咦,這好像是自己纺织出来的棉布?别說,农村人就是不一样,手艺杠杠的好!”
突然间,一個角落裡有东西胡乱动了起来,接着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靠墙的位置都有东西开始扑腾。
张元林一愣,然后抬脚走了過去。
“好家伙,咋還有這么多活禽呢?”
因为時間来到了晚上,而這些家禽被绑着脚,沒法移动,估计白天沒少折腾,到晚上沒了力气就睡了。
所以,张元林进来的时候沒注意到,但空气裡的确是有家禽身上独有的屎臭味。
“难怪一进门屋裡头味道這么冲,是我疏忽了啊,应该下午的时候就想办法处理掉的。”
“不過,這又是鸡又是鸭又是鹅的,嘿,怎么连兔子都有,咋的,還怕女儿嫁過来把我這儿吃穷了?”
张元林有些哭笑不得,看着混乱的屋子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甚至都想直接一挥手,把這一屋子的东西都收进静止世界拉倒。
這时,秦淮茹也收拾好,找了過来。
在看到满地的混乱,以及站着发呆挠头的张元林,秦淮茹满脸歉意的說道:
“对不起啊,张大哥,我忘记提醒他们了,把這裡搞的乱七八糟。”
张元林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說道:
“這有什么对不起的,你爸妈和亲戚带来那么多东西,怎么放都得是一大堆,不過這都是他们的好意,也是你的嫁妆,我還能怪他们不成?”
“只是這些东西太多太杂了,我头疼的是该怎么去整理它们,刚才我简单看了一下,有土特产,比如大蒜干辣椒,腊肠咸鱼,咸菜酒糟,也有活禽,什么鸡鸭鹅,還有兔子,对了,還有棉布,要整理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
见张元林沒生气,秦淮茹這才松了口气,然后撸起袖子,說道:
“张大哥,你放心吧,這些东西我熟,今晚我先把土特产收拾一下,剩下的活禽明天再想办法给它们搭個窝。”
“而且我爸妈肯定是公母都送了,只要够勤快,养着他们将来能吃到蛋,也能等孵出来再养,這可比买划算。”
說着,秦淮茹就直接忙活起来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看到秦淮茹娴熟的整理起了這些嫁妆,张元林不由的在心裡感慨起来。
這才是会過日子的小媳妇,太贤惠了,不過,你這嫁妆是不是太多了,总感觉你爸妈是把整個家族能带的都带過来了啊!
莫非這是举族之力陪嫁?
咳咳,我虽然很优秀,但是不至于這么狠吧?
但张元林只是稍微吐槽了一阵子,然后也跟着忙活起来。
只不過张元林沒有跟着秦淮茹一起收拾,而是去想办法为那些活禽修整出一個合适它们生活的小窝。
正好家裡還有些材料,不足的就直接从静止世界裡具现,反正秦淮茹不懂這些。
說实话,整理房间真不是张元林擅长的事情,這還得让秦淮茹来。
但是张元林也不可能就在边上看着,還是得找点事儿做才行。
别娶了這么一個贤惠的媳妇,自己就真的成了三级残废啊,啥也不会干,整天就享受,那也太窝囊了。
于是,在秦淮茹忙活着收拾房间的时候,张元林也在前堂忙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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