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陌生的城市,還得找熟人
根本不知道去哪找棒梗。
别說津门這么大的城市,就是個小县城,漫无目的去找,他也找不到。
原本打算在這裡找一個月呢,现在看来,一個月根本不能把津门的小饭馆逛一遍。
更不要說万一棒梗沒藏在小饭馆的可能了。
傻柱越想越觉得秦淮茹的法子有点笨,這哪是找棒梗啊,這简直是给自己找了個借口外出溜达溜达。
确实,這段時間傻柱受够了槐花。
自从槐花跟秦淮茹不一心后,傻柱是怎么也宠溺不起来。
而槐花一直都瞧不起傻柱這個后爹,上班时挑不完的毛病。
傻柱早就想装病請长假了,现在倒是個散散心的好机会,還能让槐花冷静冷静,改变对自己的态度。
想到這,傻柱突然悟了。
“哦~淮茹让我来找棒梗,是一石二鸟啊!嘿!她還真有心!”
“呃……不能說自己和棒梗是鸟,淮茹這应该叫一箭双雕!”
“得!還是鸟!”
傻柱不禁失笑,出了津门火车站,先去吃個饭,转几家小饭馆再說。
傻柱一走,首都的槐花還真干着急沒办法。
請個厨子吧,沒有傻柱的手艺,而且傻柱這次只出去一個月,不值当的再找個主厨的。
除了等還是等,傻柱不回来,這個月别想挣钱。
不但不挣钱,還得赔房租。
吃過早饭,槐花看着秦淮茹高高兴兴的去上班,不禁噘嘴嘟囔。
“妈,您盼着哥回来是高兴了,我的川菜馆要停一個月,得少挣多少钱啊?這利润裡,可是有傻爸三分之一的。”
秦淮茹笑道:“槐花,你就别抱怨了,你傻爸要是真把你哥给找回来,咱贾家就烧高香了,這個月你就歇歇吧,怀孕了别太操劳,年纪大了腰疼,前段時間你跟你傻爸老是闹别扭拌嘴吵架,他走一個月,你也清净了不是?”
槐花一愣,“這……唉……好吧好吧,反正我說了不算,我不当家,我觉得在报纸上蹬個寻人启事比我爸這么大海捞针强得多。”
秦淮茹道:“沒听你叁大爷爷說啊,要是你哥真看到了寻人启事,知道跟他一起行骗的都判了死刑,他不但不回来,跑的還更远了!”
“那你還想让他回来……”
“行了,别說了,你哥不回来,我就沒有在院裡继续租房子住下去的必要了!”
见秦淮茹有点生气的样子,槐花不敢再提哥哥棒梗的事。
嘟嘴道:“那我今天去监狱裡看望一下雷豹吧,妈,您有什么话跟他說的嗎?”
“沒有。”
秦淮茹对雷豹的态度冷漠的像個路人,让槐花又是碰了一鼻子灰。
槐花到了监狱后,跟雷豹說了李怀德被抓判死刑,入秋就行刑的事。
又說了秦淮茹让傻柱去津门找棒梗,一去一個月的事。
雷豹皱眉道:“這不瞎胡闹嗎?别說不知道你哥在不在津门,就算能确定在,那么大的津门去找人,别說你爸一個人,就是一百個,他一個月裡也找不到你哥!”
槐花道:“谁說不是呢,也不知道咱妈是怎么想的。”
雷豹道:“還能怎么想,肯定是替你爸着想,你是不是最近又跟他拌嘴吵架了?”
槐花噘嘴道:“我以前都不知道他的脾气那么臭,来吃饭的客人都不能催,哪桌催了,他就不做哪桌的饭,你說咱们是开饭店的,那不是把客人往外撵嗎?哼!”
雷豹笑道:“算了算了媳妇,你這么一說我就知道,肯定是前面的客人催你,你就去后厨催他了,以后啊,你别催他,說句不好听的,他就是头顺毛驴,你得捧着他!”
槐花无奈道:“我比你清楚,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捧他,他也不待见我!”
雷豹讪笑道:“就是因为我呗?自他从看守所出来后,几個月都不去看我一眼,因为我,就讨厌了你,对吧?”
槐花道:“算了,不提他了,我来就是跟你說一下的,下個月我可就闲着了。”
“闲着也好,养养身子,现在你爸和你妈跟你都不一心了,你照顾好自己,等我出去。”
“嗯,我知道了。”
槐花雷豹两口子,跟秦淮茹傻柱两口子走到今天這一步并非偶然,而是顺理成章的事。
从秦淮茹向雷豹妥协的那一刻起,槐花就注定了跟她疏远的结局。
此时,傻柱在津门火车站附近的饭馆点了一碗炸酱面。
吃第一口就开始抱怨。
“老板,来来来!”
“怎么了同志?”
“不是,你這啥炸酱面啊,這個酱得是枣红色的,油酱分离,配菜也不够丰富,你這炸酱面不能叫地道啊!”
老板看了傻柱一眼,眉头一皱,怒道:“哎我說同志,泥介嘛意思?砸我照排啊?”
說着撸袖子就要跟傻柱說道說道。
傻柱赶紧笑道:“嗐!不是不是,我就是见见你们后厨的师父,探讨一下手艺,我也是個厨子!”
“边儿玩儿去!多可恨呐,谁跟你探讨?這面就是我做的!”
“哎呦!冒犯了冒犯了,嘿嘿,其实我是找孩子的,我儿子去年跟我赌气从首都跑出来了,他沒别的本事,就会做菜,我就想来小饭馆裡找找,看他在不在后厨。”
“好嘛!你這拿我找乐来了,别說我這沒有,這附近的饭馆都沒有外地的厨子,吃你的面吧,真倒霉催的!”
傻柱被面馆老板批了一顿,脸上有点挂不住,也不好意思接着理论。
一碗面就吃了两口,赶紧付钱灰溜溜的走了。
出来店门,傻柱踌躇道:“這沒法找啊,一個個跟吃了枪药一样,玩笑话都开不得,难道挨家挨户的直接去问?”
想了一会,傻柱還真沿着大街找饭馆挨家挨户的去问了。
一进门,服务员就问:“同志,您吃点什么?”
傻柱张嘴就答:“我来找找后厨有沒有我儿子。”
沒等他解释清楚呢,后厨的师傅就掂着长勺出来了,非得照脑袋抡他一下。
一连闹了几场误会后,傻柱终于明白,许大茂逢人先点头,未說话先笑得睁不开眼還真是個本事。
可惜了啊,自己从小在院裡胡同裡打個遍,還有聋老太太和1大爷易中海护着。
从来都是人家看自己的脸色,自己从来不看别人的脸色。
活這么大岁数了,這是第一次离开四九城出远门,還真是涨了见识。
傻柱想了想,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
一個月下来,自己就练的跟许大茂一样了。
他可不想变成许大茂,可眼下不知道去哪找。
正在发愁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津门也有個八萃楼。
分店经理是前院刘建国的儿子刘嘉城,林国的小舅子,为人老实本分。
倒不如先去八萃楼一趟,反正林祯和刘玉华都不在這裡。
刘嘉城老实有礼貌,肯定会招待自己的。
八萃楼人多,能帮自己想個办法或出人帮忙找找。
想到這,傻柱立即搭公交车按地址赶往津门八萃楼。
傍晚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八萃楼的跟前。
傻柱有点被惊住,本以为津门比首都的经济差点,人口少点,八萃楼的分店的生意就比不過首都总店。
结果這裡的生意看着比首都的還要火热的多。
其实两边的生意都差不多。
当时傻柱去酒仙桥的八萃楼时是白天,客人相对少点。
而现在快到晚上,吃饭的客人特别多,门口停满了车。
就给了傻柱一种津门分店比首都总店生意還好的错觉。
抻了抻衣角,弹了弹裤腿,傻柱掂着行李包大模大样的走进八萃楼。
一进门,服务员就過来问道:“您好同志,您几位啊?”
傻柱眼一歪,撇嘴道:“不识数啊,沒看就我自個嗎?”
服务员笑道:“好的同志,如果您后面沒有朋友来,只有您自己的话,請跟我来這边坐吧,這边清净一些。”
“哎~不用,我不是专门来吃饭的。”
“那您是?”
“跟你们总经理刘嘉城說,他老家院裡的傻叔来了,让他来接我!”
傻柱說着,往边上的凳子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
服务员一听傻柱這么說,以为是总经理的亲叔来了,也不敢怠慢,急忙去楼上找刘嘉城。
片刻后,刘嘉城跟着服务员過来,一看還真是傻柱。
“哎呀,傻叔,真是您啊?”
“嘿嘿嘿,小子,你出息了啊?成总经理了!”
“嗐,傻叔您說笑了,我這就是個工作,诚惶诚恐的,不出错就行了。”
“嗯,不错,态度很谦虚,傻叔我来是找你帮忙的。”
“沒問題傻叔,只要不违反公司规定的,我都帮。”
“放心,不会让你在林祯和刘玉华面前难做的。”
刘嘉城点了点头,笑问道:“对了,您還沒吃饭吧?”
傻柱笑道:“那還等什么?上菜啊,我尝尝关冬青的手艺,多少钱我照付!”
“傻叔您這话說得,来這裡吃饭能让您出钱嗎?都算我的!”
刘嘉城說着对服务员道:“去后厨跟大关师傅說,首都的何雨柱同志来了,让他做几個拿手的菜。”
服务员走后,刘嘉城问道:“傻叔,您来是考察市场开饭馆的嗎?”
“嗐!要开饭馆我在首都就开了,不至于来這裡,我来津门是试着能不能找到棒梗。”
“棒梗?”
“嗯!”
“嘿!傻叔,您可来对了,說不定棒梗還在津门躲着呢,至少半年前肯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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