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把賈家趕出去?
秦淮茹低着頭一句話也沒有說,眯着眼睛看着賈東旭出了門,她一屁股坐在了牀上。
既然已經下了決心,她知道自己應該先補一覺。
但眼睛閉上,久久難以入眠。
她的內心同樣的煎熬,
雖然剛剛表情看上去也平澹,但她緊緊的攥緊被子的手指顯示她內心的痛苦,捂着自己的臉,眼淚順着臉頰往下淌。
對於賈東旭,
她的心底有的是失望,是委屈,是怨恨......如果不是有了肚子裏這這個孩子,她真的想跳出賈家這個牢籠。
前幾天,她去街道辦,聽說有人在那裏辦離婚呢。
她在旁邊站了好久。
可現在肚子裏面已經有了賈家的骨肉,他們不可能讓自己帶着孩子走的,但如果讓自己拋棄孩子,她又做不到。
賈張氏瞥了一眼秦淮茹的背影,鼻子裏面‘哼’了一聲。
晚上,
賈東旭再次在外面等了一夜,但依然沒有看到王平安從屋子裏面出來,隨着天色漸亮。
“邪了,腎這麼好,一晚上就在不用起夜的嗎?”
他咬了咬牙,自從他手上之後,腎被割掉了一個,他這一晚上得起來好幾次。
賈東旭無奈只能回到了自己屋子,
剛回到屋子,赫然發現秦淮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並穿好了衣服,端着盆子起身走出了屋子。
“你起來這麼早幹什麼?”
賈東旭看着她,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問道。
“不得起來給你們給洗衣服?“秦淮茹冷聲說道。
其實秦淮茹身上的衣服是早就穿好的,晚上睡的時候,也是和衣而睡,只是賈東旭一直沒有給她信號,她又思緒紛擾,實在睡不着了,只能起來。
“你還抖起來了?”
秦淮茹沒有理會賈東旭,直接來到公共水管區,
正洗着,聽聞腳步聲。
婁曉娥穿着白色的睡衣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正巧看到秦淮茹,不禁打招呼道:“秦姐,今天起來挺早的啊。”
“哦......睡不着了,就早點起來了。”
秦淮茹正在想王平安的事情,勐然聽到有人和她說話,特別是見到是發聲的人還是婁曉娥,她的眼神之中有些驚慌。
她端着盆子想要躲閃,卻正好與婁曉娥走了一個臉對臉。
“譁~”
盆子裏面的水灑了出來,濺到了婁曉娥的身上。
“哎呀......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秦淮茹連忙說道。
“沒事兒的,秦姐,你不用給我擦,再說了這已經是夏天了......”婁曉娥客氣的說道,讓已經拿出來毛巾的秦淮茹一臉的尷尬。
其實也沒有落到身上多少水,而且大部分灑在了婁曉娥的腳上。
現在天氣已經熱了,婁曉娥穿的是一雙涼鞋。
秦淮茹愣愣的站在了那裏,
此時她已經彎下了腰,看到了婁曉娥乾淨的鞋子,如凝脂一般的皮膚,瑩潔光滑,給人一種白淨的美。
婁曉娥的腳瘦長、略小,雪白雪白的,腳趾頭像嫩藕芽兒似的。
同在視線之中,自己的皮膚則粗糙,一雙大腳丫,還藏在已經破了洞的布鞋裏面。
這種差距,
眼前婁曉娥的純淨......這些東西,猶如有一根針一下子刺痛了她,
讓她想趕緊趕緊逃離,
這一瞬間,
秦淮茹心裏的卑微、嫉妒如洪水一般沖天而起,
將她淹沒,
將她吞噬,啃食。
秦淮茹將自己已經漏出來的腳趾縮了回去。
緊咬着牙,身體有些發抖的緩緩起身,端着自己的水盆,往回走,越走......表情愈加有些扭曲。
與婁曉娥錯身之後,
她的表情扭曲。
“憑什麼?你憑什麼不染塵埃?
憑什麼乾乾淨淨一身白?
憑什麼我在風波里,你卻在水火外?
王平安是我選剩下的,
你,別想坐高臺,你也得掉下來,你這麼好的人,也應該和我一樣悲衰。”
回到屋子,
賈東旭瞥了她一眼,“平時的時候,你不是都要洗半個來小時嗎?今兒個怎麼不到二十分鐘就回來了?”
作爲女人,
秦淮茹也是愛美的,儘管她沒有任何化妝品,也不用去上班,但她依然會將自己洗得乾乾淨淨,把衣服漿洗乾淨。
但今日,就連賈東旭都感覺到了她的不同。
秦淮茹我沒有回答他,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今天晚上你繼續。”
剛剛的嫉妒之火,讓她的心腸愈加的冷血起來。
嗯?
賈東旭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狠狠的咬了咬牙。
之前他一直爲秦淮茹不積極配合而心裏着急,但如今聽到秦淮茹這麼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這心裏反而更難受了。
王平安從屋子裏面出來的時候,秦淮茹已經走了,所以他沒有看到有什麼異常。
和婁曉娥繼續笑呵呵的聊着,
讓院子裏面已經起來的衆人一個個羨慕、嫉妒。
“嘖嘖嘖......王平安,這纔剛剛起牀,你們兩個就不能回自己屋子裏面膩歪?”閻埠貴將刷牙的水吐掉,說道:“再把院子裏面的孩子都給教壞咯!”
“就是,你看看這院子裏面多少年輕人都看着你們倆呢?”二大媽也忍不住吐槽道。
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幾天在學校裏面又闖禍了。
老師說他倆要和人家一個小女孩談對象,這可氣壞了劉海中,回來之後將兩人好一頓收拾。
“這院子裏面養老的風氣剛好一點點,這談對象的不正之風可不能興起啊!”
盧藍氏扭着她肥碩的身軀從屋子裏面出來。
她兩個女兒,
年齡還不到18歲呢,可這段時間也天天和何雨水一樣,談論着以後長大了結婚的事情。
王平安笑着和她們說道:“這你們可怨不着我。”
說完,
他用毛巾擦乾淨臉,笑着和婁曉娥一起回屋。
剩下一羣人臉色各異。
要說人家是新婚夫妻,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膩歪一下,別人還真管不着。
但王平安來自後世的一些思想,不知不覺只見讓他展現出來的東西,便已經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
洗漱乾淨,
王平安帶着婁曉娥從家裏出發,這年頭,的產假是56天。
一直到了88年,才延長到了60天。
對於違法這個規定的員工,軋鋼廠的直接處以警告,以及50塊錢的罰款。
也就是說,即便是懷孕了,依然要堅持工作,王平安其實也問了婁曉娥的意願,她還是挺喜歡上班的,畢竟自己在家也沒有什麼意思。
等生了孩子之後,倒是可以在家多休息幾天。
易中海家裏,
一大媽看着從外面洗漱回來的易中海,眼神之中有些不對,“你今天怎麼也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因爲秦淮茹早早的就洗漱完了?”
“我......”易中海臉氣的發紫。
簡直了,
天天什麼事情都能引到秦淮茹的頭上,只要自己回了晚了,或者是出去乾點什麼事兒,都能被扣個帽子。
一大媽臉色反而越加陰沉,“看看,被我說中了吧?”
“什麼說中了?”易中海將手裏的搪瓷缸子‘彭’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外面的搪瓷頓時被磕壞,濺起來老高。
“你幹什麼?一個搪瓷缸子兩毛錢呢!”一大媽氣急的罵道。
“兩毛錢......這時候你想起來兩毛錢了?你就這麼氣我,等我哪天一頭栽倒和許大茂他爹一樣,走路一抖一抖的,上不了班,你是不是就高興了?”
易中海被氣的額頭上的青筋直冒。
一大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身將幾個饅頭給放到了蒸籠裏面。
這是他們倆和聾老太太呃早餐。
易中海氣都氣飽了,哪裏還喫的下飯,直接扭身上班去了。
等易中海一走,
聾老太太從裏間慢慢的走出來,“梅子,你這天天是鬧什麼呢?一天到晚的這麼吵?”
自己過來是養老的,不是天天過來聽他們吵吵的,所以這事兒她不得不管。
一大媽小名叫梅子,
此時聽着聾老太太的話,她眼中含淚,“那還不是都怪他?和秦淮茹深根半夜的去地窖裏面,誰知道幹嘛了?”
“他們能幹嘛?你以前的時候,不是一直怕生不出來孩子,他會再找一個嗎?”
聾老太太嘆了一口氣,“事實證明,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一大媽聽着聾老太太的話,
半晌,仰起頭,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
是啊,
這麼多年過來了,年輕的時候,易中海都沒有在外面找,這都五十了,纔想起找,怎麼說也有些離譜。
“但......”
“別什麼這啊......那兒的。”聾老太太將她的手放下,“本來沒有的事兒,你這麼一直猜忌,反而把他給推遠了。”
聾老太太看着一大媽點頭,但眼神之中還殘留着的擔憂。
那雙聚光的小眼睛轉了轉,“梅子,如果你還是不放心,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
一大媽勐然擡起頭,眼神灼灼的看向聾老太太。
“如果,賈家搬出去咱們大院,至少搬出中院去,你說是不是心裏就沒有這層擔憂了?”
聾老太太低聲說道。
“搬出這個院子?”一大媽童孔收縮了一下,定定的看向聾老太太。
“可怎麼讓他們家搬出中院啊?”
如果讓賈家搬出去,她這心裏卻是會好受很多,眼不見爲淨,沒有秦淮茹在自己面前晃悠,她自然樂見其成。
聾老太太笑了笑,“總有辦法的嘛!”
“你忘了,前院還有一間房子,再加上還有一個倒座房,現在還都沒有歸屬呢,如果以這兩間房子換他那一間房子,他們未必不換。”
“他們不會換吧?”
賈家現在住的是西廂房,面積有三十來平,而那件沒有歸屬的房子卻只有十幾平,倒座房倒是面積不小,
但以前的時候,是作爲附屬用房,是供門房和下人住的地方,且和正房是正好相反,坐南朝北,所以一般人都不想住。
聾老太太冷笑一聲道:“你不想換,但賈家可未必不想換,你想想,他們家可是馬上就有三代人了,卻擠在一間屋子裏面。”
一大媽沉吟下來,低頭不語。
軋鋼廠內,
回到宣傳科上班的許大茂這些日子,確實低調了許多。
有了上次的教訓,再加上近段時間家裏的變故,讓他再沒有了之前的猖狂和目空一切。
雖然許父、許母讓他別那麼挑剔,
即便不是城裏的,他也可以考慮一下,但真要讓他娶一個鄉下的,又怎麼能甘心?
對於許大茂來說,如果他想娶一個鄉下的女人,早就娶了。
每次到鄉下放電影的時候,大姑娘小媳婦一抓一大把,
但他只招惹那些寡婦,那些小媳婦。
唯獨不招惹那些沒嫁人的姑娘,就是因爲他知道,如果一定開了蚌,那就得負責。
就得娶了那個鄉下的姑娘。
他不甘心!
在這種心思之下,許大茂將目光對準了廠子裏面的女工。
篩查了好幾遍,
各個科室裏面,全給轉悠了個遍。
終於,
他瞅中了幾個,其中就有食堂的是個劉嵐。
要說劉嵐是誰?
在原劇裏面,
食堂裏面一直有個單身的女人,和傻柱的年齡差不多,但同樣年齡不小了,卻一直沒有結婚。
她就是劉嵐。
在原劇裏面,同樣是面對不幸的生活環境,秦淮茹和秦劉嵐對待命運的選擇就截然不同,秦淮茹選擇吸傻柱的血,以此轉嫁自己的不幸。
而劉嵐則是選擇了和掌握權利的李懷德,做他的情人,以此對抗命運的不公。
這時候的劉嵐是最好的時候,她的樣貌算不得多麼好看,但身段是真的好,兩條修長白皙的嫩藕一樣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小腰上。
腰身苗條不說,關鍵腳腿伶俐,身子結實。
傻柱就是食堂的主管,
對於最近剛入職食堂沒有多久劉嵐自然也是格外的關注。
她與食堂裏面的這些大媽們不同,劉嵐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以至於傻柱的目光也是不時的落在劉嵐的腚上。
然而,
劉嵐似乎也早就知道,每每從傻柱身前過的時候,會將“羊尾油”撅起來。
傻柱天天那是心曠神怡。
每天上班也有精神了,回到家對錢鳳霞輸出的時候也是比以往更甚。
這讓錢鳳霞不由產生了質疑:“傻柱,你是不是喫什麼藥了?”
“我吃藥?我這還用喫什麼藥?”
傻柱梗着脖子狡辯道,
實則是他在食堂裏面火氣被劉嵐給拱起來的太高,回來自然有力氣。
可傻柱的心心念唸的日子沒過幾天,
他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許大茂這狗東西每次打完飯之後,都不肯離開,而是和劉嵐在那裏說說笑笑。
這讓傻柱不由的心頭冒火,
但冒火歸冒火,自己已經結婚了,管不到人家頭上。
“狗日的許大茂......”
傻柱憤憤罵着,拎起來菜板上的菜刀,恨不能把許大茂給扇咯。
他明白,許大茂這是惦記上劉嵐了,一想到劉嵐和許大茂走到一起,他那心裏比吃了蒼蠅還噁心。
咋辦嘛!
到了做晚飯的時候,
傻柱看着食堂裏面忙活的衆人,將目光再次落在了劉嵐的身上。
正巧,
劉嵐的腚眼子朝着他,那曲線,那股成熟的氣息一下子顯露無疑,擊穿了傻柱的內心......讓傻柱有些恍忽,要說劉嵐的身段是真的好。
傻柱忍不住對劉嵐和秦淮茹做起了比較。
真說起來,那自然是秦淮茹更勝一籌。
但劉嵐就在眼下,而秦淮茹則被賈東旭看的死死的。
遠水不解近渴。
“狗日的......”傻柱罵了一句,心裏暗道:“不管怎麼說,也不能便宜了許大茂啊!”
傻柱將身子往劉嵐那邊靠了靠,
看似無意,實則故意的對劉嵐身邊的一個大媽說道:“蔣姐,我和你說一樂子。”
“幼,傻柱,你還會講樂子呢?”
幾個大媽也是轟然大笑。
在這後廚裏面,以往都是大媽們尋傻柱的開心,每每幾個大媽說幾句,就將傻柱說的滿臉通紅。
還從沒有聽過傻柱講過什麼,不由都看向傻柱,看他能講出個什麼來。
“你看看,這就是瞧不起我了吧。”傻柱笑着說道:“我和你說一下我們院子裏面的一件稀罕事兒。”
“搞破......哈,你們明白就行。”
他終究沒有說出來搞破鞋,
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牽涉到秦淮茹,這讓他嘴裏始終無法說出這兩個字。
“快說,快說......”
食堂內的衆女工,聞聽是這種八卦,全都支棱起耳朵聽着。
“我們院子裏面,有個人,叫許大茂,也是我們軋鋼廠的,就是那個放映員,別看那小子長的人模狗樣的......晚上的時候,他竄出來,一下子抱住了我們院子的秦姐。”
“秦姐就是咱們廠子賈東旭的媳婦,好麼,賈東旭正好拿着手電出來接秦姐,正巧抓了個正着。”
“當時咱們廠子保衛科都來人了......”
傻柱活靈活現的將許大茂對秦淮茹耍流氓的事情講了一遍。
一遍講,他的眼角不時的掃向劉嵐,注意着她的表情。
果然,
劉嵐被傻柱說的一愣一愣的。
一直到傻柱講完了,劉嵐才弱弱的問了一句:“不能吧,我也在廠子裏面,沒聽說保衛科出了這回事兒啊?”
“就是,咱廠子有這種稀罕事兒,我們不可能不知道啊。”
幾個上了歲數的大媽們紛紛說道。
傻柱撇嘴搖頭道:“你當然沒有聽說,不管怎麼說,許大茂和秦姐都是一個院子的。”
“許大茂的父母去求了賈家老長時間,賈家才決定不追究,這才把他放了出來。”
劉嵐愣在原地,
過了好久,才恍忽過來。
傻柱說完之後,嘴角往上翹了翹,就回自己崗位上了。
到了炒菜的時候,他故意喊道:“劉嵐,你趕緊把那豆腐給我拿過來!”
她這才發現傻柱已經在炒菜了,連忙端着一個筐子走了過去。
“豆腐,你給我把豆皮端過來幹嘛?”
“哦,對不起,我這就去。”
劉嵐一臉失落的連忙道歉。
傻柱看着劉嵐的樣子,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不禁笑着唱起了京劇,“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待俺趕上前去,殺他個乾乾淨淨!”
爽!
一想到許大茂喫癟的樣子,
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別提多美了。
果然,
到了晚飯的時候,許大茂再次找劉嵐說話,從發現對方壓根不搭理自己了。
連續幾次嘗試發現,劉嵐對自己惡意滿滿。
不禁眉頭緊皺,
還以爲自己惹到劉嵐了呢,
可連着好幾天,劉嵐都不搭理自己,他知道一定是哪裏出問題了。
於是,許大茂找到了食堂裏面的一個和自己母親關係還不錯的大媽,打探了一下情況。
這一問,
頓時火冒三丈。
這天,
傻柱剛下班,就看到了許大茂在廠子門口等着他,黑着臉,怒目圓睜。
“傻柱,你特麼的還是不是人?”
“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啊,我怎麼了?”傻柱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指着許大茂。
一副:你再亂說,我特麼揍死你的模樣。
許大茂不怕啊,這是在廠子門口,誰怕誰?
正巧,
廠子裏面的工人也全都下班,不少人停下來,看這兩貨的好戲。
除了這些工人之外,
食堂的幾個大媽和劉嵐也停了下來。
“傻柱,我就問你,你是不是和劉嵐說我的壞話了?說我對秦淮茹耍流氓的事兒了?”許大茂橫眉豎眼的怒罵道。
“......”傻柱頓時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
自己的小動作被識破,屬實有些尷尬。
“我說的是大實話嘛,當初咱院子裏面的人都看到的,又不是光我一個人看見的。”傻柱嘴硬的說道。
許大茂咬牙切齒,“咱們廠子保衛科的人都說了,那只是一個誤會,你特麼聾了?故意壞我名聲是不?”
“再說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咱院子裏面誰不知道,你饞秦淮茹的身子,每次你都盯着秦淮茹的腚眼子......”
而食堂裏面的大媽和劉嵐則是一臉的懵逼。
看着傻柱和許大茂
聽這意思?
許大茂對賈東旭的媳婦耍流氓,而傻柱對賈東旭的媳婦也是別有企圖啊!
這又是一個瓜啊!
“沃尼瑪,給我住嘴......”
傻柱一聽許大茂揭他這個短,腦子嗡的一聲,火冒三丈,朝着許大茂就揍了過去。
“傻柱,你敢動手?”許大茂雖然打不過傻柱,但看到一旁的劉嵐也在,知道這時候也不能慫,於是也朝傻柱撲了過去。
兩人滾在了地上,
打成一團。
沒幾秒鐘,
傻柱就將許大茂壓在了下面,掄起來巴掌呼他的頭道:
“許大茂,你給狗東西,你對秦姐耍流氓也就罷了,你還在這是敗壞她的名聲,你說你該不該打?”
“我敗壞她的名聲,她和易中海那事兒總不是假的吧?她肚子裏面的孩子到現在還有爭議,這事兒總不是假的吧?”許大茂手上不行,但嘴上厲害啊。
“擦,你特麼找抽呢!”
傻柱‘哐哐’的給了許大茂好幾巴掌,剛想繼續打,忽然發現陽光被人給擋住了,不禁擡頭。
“咋滴,還想動手呢?”
保衛科的陳科長就站在他的面前,抓着他高高舉起的手。
滿臉的陰沉,
傻柱:“......”
幾分鐘之後,
陳科長則是看着他們兩個人,臉色極其的難看。
“你說說你們,就在咱廠子門口,不嫌丟人啊?”
“說吧,到底咋回事兒?”
兩人被帶到了保衛科,許大茂嘴裏有血絲,臉上和身上都是土,極爲的狼狽。
而傻柱的腿上也盡是土,一臉的無所謂。
見傻柱不說話,許大茂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當然裏面添枝加葉那是少不了的。
傻柱和閻埠貴連忙將兩人攔開,
等分開了一看,
好嘛,
易中海已經成了滿臉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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