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秦淮茹勾引傻柱?!

作者:鋼鏟
院子裏面的事情,王平安沒有多去管。

  許大茂和劉嵐的事情,於自己也沒有多大的利益關係,頂多和婁曉娥說一聲,讓她以後多注意一下,儘量別和劉嵐有什麼牽連。

  等喫完早餐,

  帶着婁曉娥來到軋鋼廠,就見着一個人從保衛科跑了出來。

  半個小時之前,

  蔣小超就到了。

  以往蔣小超都是在門口等着,但此時卻被請進了屋子裏面。

  茶水,喫食都擺了上來。

  “小超,來喝茶!”

  無他,

  人家現在是治安局的正式成員了,不再是編外成員,對於軋鋼廠的保衛科來說,蔣小超就算是他們的上司。

  態度自然是天翻地覆。

  就連陳科長,雖然級別比蔣小超高,但也是一臉的笑意和他說着話。

  而蔣小超的目光則是不住的掃向軋鋼廠大門的方向,晃見見到王平安從外面進來,他連忙和保衛科的衆人說了一聲抱歉,小跑幾步出來和王平安打招呼。

  “平安哥!”

  “小超,你怎麼來了?稍等我一下。”王平安騎着自行車,得先把婁曉娥送到辦公室那邊。

  辦公室離着軋鋼廠的大門還有一公里呢。

  “行,我在這兒等你!”

  蔣小超笑着迴應道,態度一如既往的謙卑。

  而這一幕,

  恰巧被保衛科的裏面的陳科長和幾個人看到了,眼睛不由一眯。

  蔣小超爲什麼對王平安這麼客氣?

  作爲保衛科的科長,老陳其實之前也聽說了一些捕風捉影的東西。

  他心裏不由滴咕:

  難道真的如傳聞那樣,李懷德是王平安給整下去的?還有治安局的秦新建這次上位也和王平安有關係?

  不能吧?

  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蔣小超對於王平安的態度實在是有點過了。

  還有廠子裏面的楊廠長和馬副廠長,對於王平安的態度也是令人忍不住多想。

  作爲軋鋼廠保衛科的科長,他一直在想着自己往上走的路,之前和李懷德打好關係,是想着能從廠子這一條路上,往上升。

  可惜,

  李懷德廢了。

  幾乎意味着自己已經失去了在廠子裏面向上晉升的可能。

  另一條則是從治安局這邊往上升,但明顯可能性不大,自己又不是治安局系統的,就算調過去,也不可能還是科長。

  陳科長盯着王平安的背影,久久陷入沉思。

  秦新建,現在可是正處了

  “小超,你怎麼不在房間裏面等。”

  王平安將婁曉娥送到辦公室之後,就扭身騎車回來,赫然發現蔣小超還在原地等着。

  “反正沒有什麼事兒,我就在這兒等你一會兒,省的你回來看不到我。”蔣小超笑着說道。

  王平安看了他一眼,笑着問道:“對了,你過來是啥事兒?”

  蔣小超左右看了看,然後低聲說道:“秦處長讓我將文件送過來。”

  王平安的目光一亮,

  除了便民商場加入統購統銷的文件,還能是什麼?

  而送這個東西,秦叔自然不可能自己來,而讓陳佩雅過來,也不太合適,萬一讓街道辦的人看到,免不了有人猜忌。

  而讓蔣小超送過來,明顯秦新建已經知道倆人的關係走的比較近。

  王平安接過來文件,沒有在軋鋼廠門口看,而是直接裝了起來,轉頭問道:“小超,你負責的區域下來了嗎?”

  這年頭的治安局雖然人手不足,但每個人負責哪一塊兒,還是有劃分的。

  蔣小超咧嘴笑了笑,“下來了,巧了,我負責的就是咱軋鋼廠這一塊,以後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吩咐我就行。”

  “你現在是治安局的,我可不敢吩咐你。”王平安拍了拍,笑着說道:“走了!”

  “平安哥,慢走!”蔣小超笑着目送。

  對於他來說,

  今年治安局裏面從編外成爲正式的一共就六個人,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自己這一步棋,算是走對了。

  治安局裏面的風言風語,特別是秦新建上位的峯迴路轉,越加堅定了他心中的理念。

  一定要抱緊王平安這條大腿。

  王平安回到自己辦公室,將門栓給插上,然後纔打開了文件,看着裏面的內容,心頭不禁狂喜。

  有了這東西,

  便民商場那邊,纔算是進入了正軌。

  至少在明面上,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什麼東西。

  上次,

  秦叔在家裏的時候和自己透露了一些東西,似乎因爲便民商場的這個事情,自己也被盯上了。

  當然,這個盯上是好事,據陳佩雅說,自己有可能被調走。

  因爲,有領導去街道辦專門問了一些便民商場的情況。

  王平安將文件收起來,放回檔桉袋裏面。

  對於便民商店被盯上,他多少是有些心裏準備的。

  正想着,

  外面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王科長,外面有人找。”

  王平安將檔桉袋放了起來,幾步走過去,將門栓拉開,打開門。

  “王科長,這是市裏面的幾個領導。”

  王平安童孔不由勐然一縮,

  果然,來的這麼快嗎?

  先不說來的這些人是誰,澹澹帶着他們來的人,竟然是辦公室的吳主任,也就是婁曉娥的頂頭上司,就足以說明問題。

  他可是知道廠子裏面的楊書記和馬副廠長今天早上出去開會了。

  最有牌面的也就吳主任了。

  “感謝領導來視察工作!”

  王平安連忙將衆人讓了進來。

  幾個穿着中山裝的領導進來之後,先是看了一下環境,“你就是王平安,果然很年輕嘛......”

  “年輕有爲撒!”

  幾個領導輕笑道,緩緩的坐了下來。

  “坐,不用拘謹。”

  聽到這話,王平安才坐了下來。

  一般來說,越是小領導說話的時候,越帶着架子,而越是大領導則溫聲細語,讓人如沐春風。

  這種事情,你接觸過之後,就會發現,當然也有例外。

  吳主任進來之後,自來熟的從王平安的桌子上拿過來暖壺,先給衆人一人倒了一杯茶,然後提着暖壺離開,走的時候,還將門掩上。

  這屬於基本操作,能走到吳主任這一步,自然知道該怎麼給衆人留談話的空間。

  她下樓,吩咐辦公室的一個人,暫時在樓梯口的位置把着,防止有人過來打擾。

  直到樓道里面沒有了聲音,幾個領導才正眼打量起王平安。

  一個五十來歲的着灰色中山裝的人看着他笑着問道:“平安啊,聽說便民商場那邊招收殘疾人的主意,是你出的?”

  “是!”

  王平安果斷的承認,既然人家能找到這裏,那自然是做過充分的調查的。

  “你當初是怎麼想的?爲什麼要這麼做?”

  另一個着黑色中山裝的領導問道。

  目光炯炯有神。

  王平安吸了一口氣,正色的說道:“當時也沒有怎麼想,當初開辦商場的時候,其實就有一個員工,也就是那個武師傅,他雖然腿腳不便,但做的活兒絕對沒的說。”

  “後來,商場招人的時候,就想着在不影響商場效益的情況下,如果能招收幾個殘疾人,也算是能爲社會貢獻一份力量。”

  他沒有去談一些空泛的概念,更沒有去表現什麼,而是就這麼澹然的說了出來。

  就像是拉家常一樣高。

  幾個領導不住的點頭。

  “好啊,能有這份覺悟,真的不可多得啊,我們現在就缺你這樣的幹部。”灰色中山裝的領導繼續說道:“你雖然是無意這麼做,但卻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新的想法。”

  幾個領導臉色也舒緩了許多,

  黑中山裝的領導突然話鋒一轉,“市裏面現在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有沒有想法過來幫忙啊?”

  55年,

  一切蓬勃發展,對於人才的需求,遠比後世任何時候。

  王平安苦笑道:“領導,不瞞您說,我唯一會的就是電焊工藝,您讓我過去幫忙,我哪兒能幹得了啊?”

  “您可千萬別被我這一時的小聰明給騙了。”

  “哈哈哈~~”

  幾個領導不由被王平安給逗笑了,“哪兒自己這麼說自己的?”

  “就是,年輕人太謙虛了!”

  王平安連聲推脫,自己真的幹不了。

  並且和他們說自己從小......,一直到進了軋鋼廠的履歷。

  “把最合適的人放在最合適的崗位上,這纔是對祖國最好的奉獻,您說不是嗎?”

  幾個領導看着王平安一臉的不情願,終究沒有勉強,

  但臨走的時候,還是和他交流了一些東西,對於市場,對於統購統銷裏面的一些困難。

  等吳主任回來的時候,

  幾個人已經聊的差不多了。

  “行了,人見也見了,還是很不錯的,平安,你要是哪天改變主意了,歡迎隨時過來。”灰色中山裝的老頭笑着和他握手說道。

  “謝謝領導,我是真的只懂電焊工藝。”

  老頭一臉無奈的搖頭,指着他的額頭,苦笑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多少人想來還來不了呢!”

  王平安和吳主任一直將幾位領導送到了門口,專車在下面接,目送他們車輛遠去。

  直到此時,

  吳主任才扭頭看向王平安,可惜的說道:“平安啊,多好的機會,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在她看來,王平安這也太不上道了,市裏面的領導來請你,你還矯情什麼?

  王平安卻是臉色澹然,

  對於自己可能會被調走的事情,他也早已經想好了。

  不去!

  現在也許看上去十分的風光,但再過幾年起風了,真到了那時候,自己沒有個錨點,會被吹到什麼地方,遠不是自己能把握得了。

  相比而言,

  工業體系裏面,自己深耕細植,反而更加的舒服。

  因爲婁曉娥懷孕,所以中午的時候,

  兩人沒有在食堂喫飯,而是回家自己做飯。

  婁曉娥一坐上後座,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平安,聽主任說,上午有市裏面的領導過來,想把你調過去,你給拒絕了?”

  她從小受婁父的影響比較大,婁廣平對於儒家的思想十分的推崇,

  所以也就造成婁曉娥對於權的渴望也就更加的迫切。

  從吳主任嘴裏聽說這事兒的時候,她也愣住了,直到現在,依然無法理解。

  王平安笑了笑,“人貴在自知之明,我就是一個焊工出身,即便因爲這件事,硬擠進去了,但後面的路怎麼走,你想過嗎?”

  婁曉娥不由一愣,“可你很優秀的,我就不相信,你進去之後,會平庸下來......”

  “已經拒絕了,說那麼多已經沒有用了。”王平安騎上自行車,示意婁曉娥坐穩。

  不是他不想解釋,實在是他沒法再往下編,越解釋漏洞只會越多,總不能告訴她,自己是怕過幾年風大吧?

  而與此同時,

  廠子裏面不少人也聽說了這件事兒。

  一個個全都瞠目結舌,紛紛議論不已。

  “不會吧,市裏面的領導竟然來了?請他王平安去?他還不去?”

  “可不嘛,你是沒有看見,當時楊書記和馬伕廠長不在,是吳主任帶着人去的......”

  “嘿......這可真邪乎!”

  “我是真的理解不了。”

  “要不你只是個工人,而人家20歲,就已經是科長了呢!”

  “年輕就是資本啊......再歷練幾年,說不定還有機會。”

  “......”

  食堂裏面,

  傻柱聽說這事兒之後,也是一臉的不信,“啥玩意?市裏面的領導來請王平安去,他都沒去?扯犢子的吧?”

  “他什麼人,我能不知道?”

  蔣大姐不禁反問他道:“他什麼人啊?傻柱,你和大家聊聊?他爲什麼給拒絕了?”

  傻柱:“......”

  頓時啞火,

  要他說,還真的說不上來。

  看着傻柱喫癟,衆大媽不由撇嘴大笑。

  傻柱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提起來自己截留的飯盒,就準備回去。

  剛走兩步,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將飯盒放下。

  空着手出了食堂。

  回來之前,他還在想王平安的問題。

  這麼好的事兒,他爲啥給拒絕了?

  不知不覺,就再次拐進了四合院的這條路上。

  果然,

  還是原來那條路,還有原來這個路口,傻柱剛走到這裏,就聽見有人叫他。

  “何雨柱,這邊!”

  秦淮茹扭着她那大胯,朝着傻柱擺手道。

  自從連續吃了傻柱的飯菜之後,秦淮茹的嘴巴也叼了,

  再讓她啃家裏的棒子麪窩窩頭,那叫一個真的難以下嚥。

  今天的秦淮茹比以往更甚,以前的時候,她怎麼也拎個菜籃子什麼的,今天她什麼也沒有拿,就擱這兒硬喊,裝都不裝了。

  傻柱臉抽了抽,硬着頭皮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可看着傻柱,秦淮茹卻一下子愣住了,“傻柱,你......你今天沒有帶飯盒回來嗎?”

  傻柱眼神頓時有些閃躲,“秦姐,今天有點事兒,所以就沒有帶飯盒回來。”

  “啥事兒啊,竟然連飯盒這麼大的事兒都能忘咯?”秦淮茹臉上的失望,不解,瞬間涌現了出來,難以掩飾。

  她千方百計的才從家裏脫身出來,爲了的就是這一口。

  你一句話,我沒有帶?

  這不是作弄人嗎?

  這種感覺就像是開車,油門踩到底了,氣氛也到了,結果你把車停門口不走了。

  你說難受不難受?

  秦淮茹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表情變化,心裏也是極不好受,不由暗暗後悔,早知道該帶着飯盒回來。

  “秦姐......”剛想說一聲,勸慰一下。

  “嘛呢?你們倆在哪兒幹嘛呢?”

  一聲驚呼讓傻柱和秦淮茹不由全都身形一震。

  不是別人,正是賈東旭的聲音。

  其實,

  今天賈東旭根本就沒有上班,這幾天,秦淮茹越發‘水潤’的身材,就像螞蟻一直啃食他的心一樣,讓他寢食難安。

  所以,

  他今天故意說自己出來上班了,其實就蹲在了倒座房裏面,盯着自己家的方向。

  果然,

  快到飯點的時候,秦淮茹從屋子裏面出來了。

  賈東旭就在後面一直墜着,想看看秦淮茹到底出去幹嘛,是不是做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兒。

  秦淮茹也是真的雞賊,從院子出來之後,去菜市場轉了一圈,隨後又去商店裏面賺了一圈。

  七拐八繞的,賈東旭本以爲她回四合院呢,已經放鬆了警惕,不再墜着了。

  結果,

  就這幾分鐘沒有看着,就看到秦淮茹和傻柱在那兒說話呢?

  賈東旭火冒三丈的從後面衝了上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眼睛通紅的抓住了傻柱的脖領子。

  “狗日的......傻柱幹嘛呢?”

  被賈東旭這麼一何止,傻柱一下子懵了,心虛的不敢抵抗,任憑賈東旭揪着他的脖領子。

  找到了。

  賈東旭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秦淮茹到底爲啥這麼潤的原因了。

  在這一刻,

  賈東旭的腦門‘嗡’的一聲,被火給頂開了。

  “東旭,東旭......別......我們就是......”

  傻柱剛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想起自己沒有做什麼,連忙說道:“別激動,我這不是下班回來,看見秦姐在這裏,就和她說了幾句話!”

  秦淮茹也豁然意識到,傻柱今天沒有帶飯盒回來,自己沒有什麼不能解釋。

  畢竟這在大街上,

  倆人現在這狀態,有什麼不能說的?

  秦淮茹也幫腔道:“東旭,我今天從菜市場轉了一圈,發現菜市場裏面的菜有點貴,恰巧碰到了傻柱,他不是食堂裏面的大廚嘛,想問問他知道不知道哪裏的菜比較便宜。”

  賈東旭定定的看着兩人,

  眼中閃爍着野獸一般的光芒,額頭上的青筋砰砰直跳。

  明顯還在剋制着心中的怒火。

  傻柱站的直直的,如正人君子一般,握住賈東旭的手,慢慢的掰開,“東旭,你看你這是弄哪出?”

  作爲四合院的戰神,

  傻柱的力氣比賈東旭大的多,再加上此時的他已經徹底平復下來心情,在氣勢上一點也不憷賈東旭。

  “傻柱,你說,你在這兒幹嘛呢?是不是給她什麼東西?”

  賈東旭臉憋的通紅,但直到此時,他才發現傻柱的手裏什麼也沒有。

  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給秦姐什麼東西?我能給秦姐什麼東西?”傻柱攤了攤手,今天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帶。

  賈東旭:“這......”

  他四周看了一番,卻是什麼東西爺也沒有。

  不禁撓頭,這讓他一下子麻了。

  難道真的是自己錯怪他們了?

  傻柱對着賈東旭搖了搖頭,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東旭,不是我說你,都是一個院子裏面的,你也太大驚小怪了。”

  說完,

  他直接扭身就走。

  錯過身之後,傻柱不禁大舒了一口氣。

  好懸啊,

  要是今天帶飯盒回來,被賈東旭看到,這倆人的關係可就真的說不清了。

  再鬧回四合院,

  錢鳳霞要是知道的話,那還不剮了自己?

  “傻柱......你個狗日的......”賈東旭氣的臉色烏青,對着傻柱的背影,無能的狂怒道。“以後,就是說話,也不准你和我媳婦說話。”

  傻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繼續往四合院的方向走。

  傻柱的模樣,這讓賈東旭的氣的牙根癢癢,

  扭頭對着秦淮茹罵道:“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就出來買個菜的功夫,你也能勾搭人,找打是吧?”

  秦淮茹卻是看了他一眼,“就是說了一句話,你看你那恨不能全院子都知道的德行!”

  “我......”賈東旭氣得揚起來巴掌。

  “來,打,照着這兒打,打死我,你也去牢飯去!”秦淮茹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示意道。

  “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打你?”賈東旭氣的頭髮一根根立起來,但卻怎麼也打不下去。

  街面上,

  從這條路經過的人,此時已經全都停下來,看着他們倆。

  “這是幹嘛呢?”

  “打自己老婆唄,這種人見多了!”

  “這好像是軋鋼廠的賈東旭,聽說之前他好像受傷了,怎麼還這麼兇啊?”

  紛紛指指點點。

  “滾回去!”賈東旭怒不可遏的吼道,聲音如悶雷,傳出去好遠。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扭着那大腚往四合院的方向走。

  剛剛

  她的心裏也是捏了一把汗。

  不禁想,如果傻柱今天帶了飯菜回來,被賈東旭發現,事情恐怕難以收拾了。

  看來,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等賈東旭和秦淮茹回到家,

  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雞飛狗跳。

  但四合院裏面的住戶對於賈家這狗屁倒竈的事情已經開始免疫了,只要不打起來,至於他們吵吵架什麼的,大夥兒也都只是聽聽算了。

  對於易中海來說,更是如此。

  因爲賈家的事情,他和一大媽的關係都降到了冰點,哪裏還敢再管?

  四合院裏面還有一件事情,錢鳳霞要做手術了。

  雖然手術不大,但這時候的醫療條件還遠遠不如後世,器械和藥物也遠不如後世,所以也更受罪一些。

  甚至,

  這個時代,人們聞手術色變。

  做手術,在院子裏面的衆人看來,那就是賭命,賭第二條命。

  所以,手術的當天,全院的人全都出來送錢鳳霞。

  “鳳霞,能不能不做這手術?”聾老太太握着錢鳳霞的手問道。

  一大媽和二大媽也是一臉的不忍。

  但錢鳳霞是鐵了心,

  對於她來說,如果不能生孩子,那她這一輩子都會後悔,所以,哪怕有很大的風險,她都要去嘗試。

  終究還是錢鳳霞的體格子好,

  僅僅不到七天的時間就出院了,傻柱用板車給拉回來的。

  進四合院的時候,不少人前來幫忙,錢鳳霞看上去也就是臉色有些蒼白而已。

  其他,說話辦事極爲的利索。

  接下來幾天,

  傻柱天天回家給錢鳳霞做飯,伺候着

  “嘖......今天又有肉啊?”秦淮茹故意趁着這個點在院子裏面洗衣服,聞着傻柱屋子裏面的香味兒,別提多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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