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賈東旭勞改?
賈東旭看着王平安家裏的窗戶,眼中的興奮難以掩飾。
“東旭,東旭,.....這就走了啊?”劉海中看着賈東旭一臉興奮的樣子,不由有些懵逼。
不明白賈東旭爲什麼這麼開心。
等賈東旭走了,一旁的劉光天低聲說道:
“爸,我怎麼看着他,根本就不是來看你的?”
“啪!”
一巴掌呼在了頭上,
“狗東西,你知道什麼?賈東旭不是來看我,他是來幹嘛的?”劉海中臉色烏青的罵道:“這一天到晚的,你就不能盼着你老子一點好?”
“那你說,他笑什麼?難道笑你病了?”
“我特麼......”
這時候,二大媽也正好從外面進來,看到劉海中氣的渾身哆嗦的樣子,連忙也跟着罵道:“老二、老三,你們兩個又惹你爸生氣了?”
“沒......沒有......”
劉光天、劉光福連忙說道,隨即跑出了屋子。
生怕再被混合雙打。
劉海中將剛剛的事情和二大媽說了說,二大媽也是不明所以。
“算了,賈家的事情,咱以後少摻和。”
賈東旭回到屋子,興奮的來到走了好幾圈,然後才意識到自己該先睡一覺。
一直睡到了後半夜。
賈東旭纔起來,先是吃了一點東西,然後拿上東西,起身輕輕的開了門。
他開門的時候,
秦淮茹身體動了一下,眼睛睜開。
但她沒有吭聲,更沒有起身,而只是睜開了眼睛,餘光掃向門口的方向。
聽着腳步聲慢慢的走遠,
她才緩緩的支起身子,眯着眼睛朝着外面看去。
而一旁的賈張氏則睡得猶如一頭死豬一樣。
不得不說,賈張氏能喫的這麼胖,除了喫喝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沒心沒肺,她晚上的時候就知道賈東旭去幹嘛了,
但卻還能睡的這麼死。
賈東旭先是來到了院子外面,看了看地窖邊上的那個燈泡,
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將開關給關了。
先讓整個院子黑下來。
否則萬一有人起夜,被人看到,他可就沒有辦法解釋了。
隨後,悄悄的來到後院,
聽了聽聲音。
沒有人說話,更沒有燈光,說明所有人都已經睡着了。
後院自從聾老太太搬走之後,
就只剩下許大茂家、劉海中家、王平安家......這三家。
賈東旭慢慢的來到王平安的窗戶外,
果然,
如傍晚踩點的時候那樣,還是開着的,人墊着東西,恰好可以爬進去。
王平安當初讓付保平做了一個陽臺,專門用來晾曬一些貼身的小衣服。
賈東旭脫了鞋,在下面墊了幾塊磚,緩緩的爬上了窗戶,然後輕手輕腳進入了陽臺,原本他還想從陽臺進屋子,但推了推門,沒有打開。
只能將秦淮茹的裹胸衣放到了陽臺上的櫃子裏面。
等做完了這一切,
他又遠路折返回來。
賈東旭以前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從窗戶上跳下來的時候,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心裏‘撲通撲通’直跳。
此刻,
眼見自己的計劃得逞,心裏的狂喜。
回來的時候,他還不忘將地上磚放回遠處,把地上痕跡擦了一下,然後又回到正院,將地窖的電燈的開關給打開。
左右看了看,吹着口哨,上了一趟廁所,確認沒有人看到自己。
纔回到自己的屋子繼續睡覺。
第二天天還沒怎麼亮,
王平安起牀上廁所,然後到陽臺拿洗乾淨的貼身衣服穿,突然目光怔了一下。
自己記得昨天晚上,害怕下雨,所以將窗戶關小了一些。
怎麼早上起來還是開這麼大?
他不禁準備將窗戶關上,但走到窗戶邊上的時候,發現窗戶邊上的花,竟然被折斷了,痕跡很新。
被人踩的痕跡,
這讓他越加感覺不對。
這花正是之前閻埠貴給自己的,這段時間長勢很好,每隔三天澆一次,昨天才剛剛澆過,怎麼可能?
等看到窗臺上的時候,臉色頓時變了。
他徹底明白了,有人進來過。
自己剛剛來陽臺的時候,發現上的門還是鎖着的,說明對方並沒有進入屋子。
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測,
王平安又來到院子裏面,從外面看了一遍,雖然對方將痕跡擦拭了,但還是能看出來一些,人從上面跳下來的腳印邊緣還在
隨即,
他又回到屋子裏面,將婁曉娥叫起來,將事情說了一遍。
“啊?有賊進來咱家了?要不要將保衛科的人過來一趟?”婁曉娥心裏不禁有些緊張。
“先不慌,先看看咱家少了什麼東西再說。”
倆人將家裏的東西翻了翻,發現沒有少什麼東西,反而在陽臺的櫃子裏面多了一件東西。
裹胸衣!
婁曉娥臉色難看的看着王平安,“這誰的?”
每當這個時候,女人們第一反應多半如此。
王平安沒好氣的看了她一樣,“說你傻,你還喘上了?這明顯是有人故意塞進來的?”
“你的意思是......”
婁曉娥這才反應過來,臉上不由一紅。
王平安看着這裹胸衣,
從這花色看,應該是年輕人用的,院子裏面的那些大媽,不會用這種花色。
從規模看,院子裏面有這個規模的也不多,
無非是這麼幾個。
婁曉娥氣憤不已的說道:“平安,不管是誰幹的,這回可不能輕易饒了他。”
“那肯定!”
王平安眯了一下眼睛,然後在婁曉娥身邊說了幾句話。
“能成嗎?”婁曉娥驚異的問道。
“放心吧,你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就行了。”王平安衝着她說了一句,讓婁曉娥繼續回去休息,隨即自己便出了門。
太陽漸起來了,澹藍色的天幕,彷彿被舞臺上的燈光照亮了,東半邊塗上了一抹亮晶晶的硃紅色。
院子裏面的衆人起來的差不多了,賈東旭才翻身起來。
他卻走到院子裏面,大聲罵道:“咱這院子裏面,天天這是咋了?怎麼什麼都偷?連女人的裹胸布也不放過?”
“嘿......我說賈東旭,你這話什麼意思?”盧藍氏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咱院子啥時候發生過這種事情?”
“賈東旭,你一個大男人,天天沒事兒找事兒?閒的是吧?”
“就是,賈東旭,你別張口就來。”
“賈東旭,你這話什麼意思?指桑罵槐誰呢?”
衆位大媽,不禁罵道。
賈東旭卻是梗着脖子回道:“秦淮茹的裹胸衣,這個月已經丟了兩個了,你們說說,好好的,裹胸衣就能不見了?”
衆人一聽,
不由面面相覷。
“不能吧?誰會偷那玩意?就算是偷回來,自己也不能用啊......”二大媽一臉不信的說道。
“就是,賈東旭,咱院子裏面不能出這樣的人。”
裹胸衣一般都是自己做的,根據自己的規模和尺寸來,不是拿過來就能穿。
再說了,
這玩意就像是內衣,誰願意穿別人的啊?
“我和你們說不着。”賈東旭卻是不管那麼多,他的目光不時的掃過王平安的屋子,繼續叫嚷道:
“我希望咱院子裏面的人,不管是你們中的誰拿的,現在趕緊站出來,要不然我就找保衛科了。”
院子裏面的衆人臉色十分的難看。
易中海從屋子裏面出來,看着賈東旭,陰沉的說道:“東旭,這大早上的,你就把保衛科的人給叫過來,咱們院子裏面的評優評先還要不要了?”
“評優評先的獎金?我又沒有得過半分錢。”賈東旭一臉的無所謂。
再說了,
自己又不在軋鋼廠上班了,你易中海也別想着拿廠子裏面那壓我。
“找保衛科來,必須找保衛科過來......”一邊說着,
賈東旭一邊朝門外跑去。
“不是......,東旭,你這......”易中海想攔,卻已經攔不住了。
“啥玩意?”閻埠貴眼睛都直了。
“還能這樣玩?”
而此時,
許大茂的父親,母親以及院子裏面的一衆親友全都在大門口迎接新媳婦,可是現場卻是僵在了這裏。
新娘就是不下轎子。
任憑男方這邊怎麼說,女方那邊就是不答應。
“不給不下轎!”
許母眼眶都紅了,她是真的爲難了,爲了給許大茂結婚,家裏已經沒有錢了,如今兒媳婦臨進門,讓她去哪裏拿錢。
大喜的日子,張口衝衆人借錢?
而就在這時候,王平安從院子裏面走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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