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52,师徒和好
许大茂其实是個很容易满足的性子,不然也不会前世三十多岁還過着半啃老的生活。
很多人都是如此,不是說某些手段不会,短视频时代,什么手段学不会?
這种状态也就是别人說的沒上进心。
就算到了這個年头,许大茂想的也就是過好自己,并沒有想着去改变什么。
听到花妮的话语,许大茂有一刹那真想着,去特么的娄小娥,去特么的四合院。
就陪着這個傻女人在這過一辈子算了。
但也只能想想而已,大王庄又不是世外桃源。他现在有個放映员得身份挂着,到了這边,才会觉得所有对他都是友善。
真要落户在這裡,還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人,遇到什么事。
至少四合院是他玩熟了的。
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想到此处,许大茂又是翻身上马,驰骋沙场!
“牲口”在女人的抱怨声中结束。
与其說是抱怨,不如說是夸奖。
许大茂下床,从口袋裡摸出钱来。数出十块,递到了花妮的手裡。
花妮如同被火燎着一般,身子不禁的往床裡面缩去。眼睛的泪珠說来就来,花妮哭道:“我不是拿身子换钱的那种女人。”
许大茂倒是被花妮整郁闷了,看着哭着梨花带雨的女人。
许大茂抓抓头說道:“哭什么啊?我說這是给你的那個钱么?”
女人抬起好看的桃花眼,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也是又转身坐了下来。闷声說道:“花妮,我不是好人,我不能娶你。不過你要是愿意跟我,這以后就是我第二個家,我把伱当媳妇疼。這是我给你的家用。喏”
這番渣男语录,要在那啥那啥之前說,不挨巴掌都是轻的。
可沟通都沟通過了,花妮也愿意跟着许大茂,再听到這番话,就又是不同了。
花妮从背后一下子搂住了许大茂,并未言语。
良久,花妮才轻笑道:“嗯,我知道了,当家的。”
說罢,花妮从许大茂手裡接過了两张五块。
花妮神色又与刚才不同,刚才是一副委屈巴巴好像受了多大屈辱似的。
可现在的花妮,连衣服都沒顾得上穿。拿着钱就跳下了床,从床底下摸出一個小咸菜罐。
正当花妮要把钱放进去的时候,许大茂笑道:“呦,還跟地主老财似的。裡面藏了多少钱啊?”
许大茂這话带了点试探,谁料花妮毫不犹豫的把罐子举到了许大茂面前說道:“喏!”
许大茂低头看去,不由面皮抽了抽。還以为是多大一笔财富,沒想到就除了两张一块的,其他就几张毛票。
许大茂不由狐疑道:“你男人死时,啥都沒给你留?”
花妮闻言顿了顿,叹息了一声說道:“能留啥啊?留也不会留给我。农村多难当家的你又不是沒见過。就连這房子,都是村长看我可怜,借给我住的。”
花妮的话语裡,有些话沒說。到许大茂了解,也不過就是被婆家赶出来那点事情。
男女之间也不可能永远黏黏糊糊,花妮伺候着许大茂清洗干净,看看時間,许大茂又去村主任家打了個招呼,交代了一些事情。
接下来就是回城了,不然连晚饭都沒有着落,现在還都是大锅饭时代。
今天這個又跟平时的放映不一样了,那算公对公,所以村裡招待他,吃吃喝喝心安理得。
现在這算私人走亲访友,虽然村主任也說了要留饭的事情,但被许大茂拒绝了。吃人嘴短這個话,许大茂還是知道的。
倒是塞了两包烟给村主任,啥话都沒說。但村主任自然明白這是让平时对花妮照顾点。
等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双腿已经是发软的格式,站着都发抖。
所以說那啥那啥以后,千万不要再做剧烈的体力运动。
许大茂回到家裡以后,躺床上,小腿還在偶尔的抽抽。
這事說不定也是原身绝户的原因之一,少年贪欢,這年头又是缺乏油水。原身许大茂回回下乡寻花问柳是肯定的,再是酗酒,還有被傻柱祸害几回,有孩子才是奇怪。
說起傻柱,刚才回来的时候傻柱家好像沒人。也不清楚兄妹俩干嘛去了。
许大茂不知道的是,傻柱這会正在哭鼻子呢。
傻柱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那样,但是在师父面前,自然毫无顾忌。
傻柱被许大茂提醒過之后,這一段時間在食堂,也是很注意。
饭盒虽然還是带进带出,但裡面的东西是食堂裡大家都有的东西。
后面那副天不怕地不怕,领导喝工人血,我跟着喝点汤的脾气。估计是年傻柱纪大了沒媳妇,自暴自弃的說法而已。
像原剧裡那种领导要喝鸡汤,傻柱偷摸的藏起半只鸡的事情再沒干過。
从易中海家要回何大清寄回来的钱后,傻柱這段時間正给妹子寻摸自行车票。
本来這种事,对于一個手艺好厨子来說,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谁让傻柱嘴臭呢,谁都想拿捏一下他。
包括厂裡几個领导,虽然抽屉裡一大把票据,却還是让傻柱再等等,等有机会给他弄一张。
今天傻柱高兴,自然有高兴的理由。他的老恩师,让人传话给他得闲過去一趟。
這可是自从何大清走了之后,就从来沒有過的事情。
這回估计是何大清来信给傻柱师父解释清楚了当年的原委。
傻柱师父知道自個误会了徒弟,但总不好师父给徒弟道歉啊!
所以才让人托话给傻柱让他過去一趟。
傻柱又不是傻子,哪裡不清楚這是自家师父给他台阶下。
于是误会了近十年的师徒,又一次修好团圆了。
傻柱对他师父王福荣還是有感情的,当年何大清把他托付给峨眉酒店川菜大家王福荣当徒弟。
那是一個头磕在地上,在师父家吃喝拉撒睡的徒弟。基本上就是当半個儿子养了。
后来要不是傻柱的狗脾气,或者事情過后上门好好解释,也不能闹到师徒不来往的地步。
所以這回傻柱得信后,倒是好好的准备了一番。
自行车票傻柱搞不到,烟酒票這些东西可不少。好烟好酒的票,傻柱也有好几张。
也等不到星期天,今天下班,就借了辆自行车接了雨水去了王家。
傻柱为啥要带雨水去?
還不是为了万一說错话能打個圆场,毕竟何大清走后,傻柱也把雨水放在王福荣家养了不少日子。
這点脑子傻柱還是有的。
傻柱一进去,就是“砰砰砰”三個响头,也不顾他师父是什么脸色,抱着他师父大腿就哭啊。
這种情况打消了王福荣心裡最后一点怨念,师徒俩說說這些年的事情,再把当年的误会一解释开,果然是院子裡两個老货在挑事。
這是傻柱兄妹去保定时候的事情,王福荣听到何大清抛家弃子,担心徒弟,就去了四合院问個究竟。
傻柱自然是碰不上,被易中海留住了好好一顿說,說的自然是傻柱把何大清逼走了。
要光是易中海一個人的话,王福荣自然不会全信。
可巧,也许就是故意的,聋老太太這时也過来了。也是如易中海一样的說法。
问院子裡其他人,又大多是情况发生的突然,都是不了解。
這种情况自然是把王福荣忽悠的死死的,這才造成了师徒這么多年的隔阂。
再說起這些年的事,王福荣家现成的食材让傻柱试了试手艺。发现傻柱這几年手艺沒退步,自然很高兴。
加上雨水在边上的填补,总归是师徒尽欢,隔阂全消。
临走,又让傻柱把多做的菜一样带了点回来。至于雨水,则是被王福荣媳妇留在了王家。
所以說,虽然都是重男轻女。但遇到傻柱兄妹這样的,還是雨水更招人喜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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