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穿越沒有金手指?自己奋斗吧
六十年代的這一代人的熔炼過程就相当的复杂、曲折、艰难,
因此這一代人应该是特种钢,他们后来大多数都成为了社会的中坚力量,
活跃在今天社会的各個行业,各個阶层,
他们刚接触社会的時間是六十年代,那是個风风雨雨物资匮乏的年代,
……
而当时正在现实世界的原神游戏裡面抽卡的周长利同学,
某茄扑街網络小說作者,
完全沒有一丝丝防备,就那么穿越了!
直接一脸懵逼!
周长利当时就陷入了沉思!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刚拿了近一個月的工资加奖金,
全部氪进游戏裡去,在原神裡抽满命心海,
然后……
我叫心海,爱穿黑丝!
我叫心海,是個僵尸!
我叫心海,食材打人了!
這卡池歪得周长利怀疑人生,眼前就是那么一黑,他就穿了!
就尼玛离谱!
但是周长利想起来以前有網友說過:
穿都穿了,
既来之则安之!
……
虽然周长利觉得這位網友說的很好,但是下次請别說了!
因为周长利這一安就好几年!
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在心裡痛骂:
網络小說裡都是骗人的!
穿越者标配金手指呢?
戒指裡的老爷爷呢?
怎么自己穿越了就啥啥都沒有?
虽然但是!
還好周长利是個适应性特别强的人,而且动手能力强!
那么,
即使是在平行世界的六十年代,他也不怕自己沒饭吃!
因为他后来发现,
這裡貌似就是那個传說中的《禽满四合院》的世界!
而自己!
就是写這個题材的扑街作者!
這不是巧了嗎?
缘!
妙不可言!
……
哎嗨!
沒错!
又是熟悉的六十年代!
又是熟悉的四九城!
又是熟悉的红星轧钢厂!
咦?
我为什么要說又?
算了,請不要在意细节!
露着红砖的古朴墙壁,
碧蓝如洗的广阔天空,
贴的到处都是的时代标语,
偶尔传来叮叮当叮当的自行车铃声,
那激情又富有年代感的大喇叭声,
這一切都组成了這個特殊而又充满激情的六十年代。
轧钢厂傍晚六点下班,
五点半的时候,
轧钢厂广播室的大喇叭突然“滋啦滋啦”响了起来:
“三车间八级焊工周长利同志,勤劳吃苦,努力上进!今天正式通過工程师考核。”
“经過轧钢厂领导一致研究决定,周长利同志升级为工程师!”
“周长利同志的事迹,希望大家都认真学习,深刻反思,再接再厉……”
好家伙!
大喇叭這么一播报,
整個红星轧钢厂都被這個消息给震惊了!
周长利竟然晋升工程师了?
所有工人们“嗡”得一声,都开始议论起来了,
特别是轧钢厂宣传科、广播室、卫生院裡的那些未嫁的女职工,
一個個眼睛都亮了起来!
都是一個厂的,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要是能嫁给周长利,那不就是一门双职工?
而且自己男人還是轧钢厂的工程师!那小日子得多红火啊?
胆子大的,脑补厉害的,甚至已经连自己跟周长利生的孩子名字都取好了!
男的就叫周工程!女的就叫周初见!
周长利要是知道,
必须来一句:自行脑补,最为致命!
“嘶!我是不是听错了?周长利有這么大的能耐嗎?”
“谁說不是呢,他周长利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技术這么硬?”
“一车间的易师傅你们都知道吧?這在咱们红星轧钢厂干了大半辈子,连孩子都舍不得生,也就是個八级工人,那周长利才二十几岁,真是后生可畏啊!”
“别說那些沒用的!工资上调才是最重要的!我听說咱们厂工程师,那工资比易师傅還高,足足一百零八块呢!這還不算补贴!周长利发达了!”
“竟然這么多啊?那一個月能吃好几次肉呢!真是太羡慕了!”
“我听說周长利還是一個人?那件事還沒放下呢?”
“嘿嘿……咱们厂有人肠子要悔青喽!”
“嗯?這裡面還有故事呢?快說說!”
“這事啊,你听我慢慢道来……听說你家裡藏了半瓶子好酒?”
“呸!那酒你也敢惦记?那是老子過年過节才舍得喝的!想喝酒?你拿酒票跟我换!”
周长利竟然晋升了工程师,一個月工资破百!還不算补贴!
不管在哪個年代,钱总是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大事!
而且马上就要下班了,自然都讨论的面红耳赤、唾沫横飞!
很多人都已经开始讨论到自己要是一個月一百多块工资该怎么花了!
因为太多了!也太香了!
而且有知道周长利家庭情况的,
有女儿的,年龄合适的恨不得拉過来就跟周长利原地结婚,
沒女儿或者還太小的,就思考着自己亲戚家有沒有合适的,给工程师做個媒,成了的话好处也少不了不說,亲戚也是得万分感激!
至于周长利自己,则依然云淡风轻,穿越之后,沒有金手指的他思来想去,
只有埋头苦干,努力升级!不然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可不是玩笑话!
工资太少,可是要饿肚子的!
周长利在自己那個世界的时候,就曾听自己老爸念叨過,
在那個年代,他老爸当时在村子裡,有一天又饿又累病倒了,
差点就沒挺過去,是当时村裡的一位老人,拿着自己仅有的半块红薯给他送過来喂他吃下去,
周长利老爸就因为這半块红薯捡了一條命!
這件事就成了他老爸一辈子的心病!
而且在這個年代,全部企业都是国有的,
进厂当工人可是顶顶光荣的,
所以城裡的都基本削尖了脑袋想进厂当工人,农村的就在家裡种地务农!
這六十年代,工人和农民地位最高!
能吃饱肚子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所以周长利能升级成为工程师,已经算是工人中地位最高的存在。
连轧钢厂的厂长见了他都要礼遇有加!
更别說,
他那一百零八块的巨额工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