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贾张氏撒泼,闫阜贵揩油
秦淮茹激动的脸颊红扑扑的,心中憧憬着未来的日子。
韩卫民道:“淮茹,我先送你去汽车站。”
秦淮茹:“好。”
一小时后,两人来到了汽车站。
韩卫民给秦淮茹买了车票,一共三毛。
秦淮茹站在车门口,扭身望向韩卫民深情道:“韩大哥,我在家等你,你可一定要来啊。”
韩卫民笑道:“淮茹,伱就放心吧。”
秦淮茹這才安心上了汽车。
不多时,汽车朝着乡间土路逐渐驶去。
送走了秦淮茹,韩卫民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拿下了秦淮茹,以后的日子那可就幸福多了。
接着。
他快步朝着自家医馆去了。
爷爷留下的這些名贵药材,還是放在随身药房裡比较安全一些,也不容易受潮变质。
一路走回医馆,幸好韩卫民获得了武道宗师的奖励,否则這一来一回可算是累的够呛。
韩卫民打开铜锁,走入医馆之中,而后他关上门,径直到了院中皂角树下。
“就是這裡了。”
他找来铁锨,快速的开始挖土。
以韩卫民如今的体力,挖起来速度相当之快。
五分钟后,一個大木箱出现在他眼前。
韩卫民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终于找到了。”
韩卫民单手将箱子给拉了上来。
打开箱子。
裡面一件件看起来十分朴素的珍贵药材出现眼前。
這些东西,可不像金银那么晃眼。
一個個土不拉几的,但关键时刻,比金银可贵重多了。
经過韩卫民的清点,百年人参一共是12株,每個芦冠都很长,一個摞一個,数一数足够一百個以上了。
人参的芦冠和树的年轮一样,一年才增加一個。
芦冠越高就证明人参年份越久远。
另外,這些人参根须都很长,有的甚至达到了一米多长了,如果完全展开,宛若孔雀开屏,覆盖面积很大。
而后是黑犀牛角,這种角足有5根,一個個非常粗大。
犀牛角主要是用来退烧的。
尤其是那种神昏高热之人,只要用一点犀牛角粉,烧很快就退下去了。
根据韩卫民的推测,這种角如果放在后世,一根就能卖出上千万了。
即使是现在也足够当成传家宝了。
”沒想到爷爷的家底這么厚啊。“
韩卫民也不禁赞叹了起来。
之后是十多根鹿茸。
鹿茸虽然并不是什么难得之物,但后世多为人工养殖的。
而韩卫民记忆中,爷爷告诉他這些鹿茸可都是野生的。
其价值是人工养殖的数倍不止了。
鹿茸的断口处,血红一片。
证明這鹿茸成色非常之好。
接着,则是灵芝、石斛、炮甲珠等药物,也都是珍品级别的。
韩卫民還发现了一瓶子麝香,足有500克以上了。
這东西,一克的价值就相当于一克黄金了。
足足500克,其价值可想而知。
其他,牛黄、狗宝之类也有树枚,韩卫民也懒得去统计。
他心念一动,将這些药材统统放入了随身药房之中。
足足10000立方米的空间,将整條街放进去都足够了,放這点药材,所占用的地方,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
而后,他又将药房中剩下的药材也一并收入随身药房之中。
经過韩卫民的测试,放入随身药房之中的物品,不受時間的影响,即使是一杯热水放进去,過一星期取出来,還是同样的温度,能量上不会有丝毫的折损。
所以,這些药材放入随身药房,永远不用担心发霉、虫蛀等問題。
做好這一切之后,韩卫民這才锁门回来四合院。
刚一进入四合院,他就听到贾张氏的哭嚎之声。
“哎呦诶,這年头還有這么不要脸的人啊。”
“過来相亲竟然跑了。”
“你說說,你這個媒人是怎么当的?”
“你把我們家的茶也喝了,饭也吃了,结果人跑了。”
“你這不是坑人嘛。”
“亏的我還给你买了三两肉,炒了几個肉菜。”
媒人王婶闻言,也是面色晦暗。
“贾家嫂子,你這是什么话啊。”
“這人难道還能是我让她跑的?”
“兴许是家裡有事提前回去了。”
“又或者压根就沒看上你家那小子。”
贾张氏闻言,一双小眼睛都难得的睁大了。
“我儿子是城裡户口,又是轧钢厂的工人,哪一点配不上那個乡下丫头了?”
“论模样,论個头,我們家东旭也都不差啊。”
“你說她看不上我家东旭?”
“她也不瞅瞅自己啥條件,除了模样俊点,其他哪一点比得上我家东旭了?”
“能嫁进我們贾家是她的福气。”
媒人张婶闻言也叹了一口气。
谁說不是呢。
也不知道秦淮茹這丫头是咋想的。
就算不同意也不能吭都不吭一声就走了吧。
院子裡,十几口人围观贾张氏撒泼,有劝說的,有数落秦淮茹的,有叹息人心不古的。
唯有傻柱和许大茂躲在后面偷笑。
贾东旭那厮如果娶进来這么漂亮個媳妇,那還不把他们给酸死啊。
韩卫民扫了一眼,四合院众禽的表情就尽收眼底了。
他也懒得跟這些人搭话,径直朝着后院去了。
這时,三大爷笑着拦住了他。
“卫民,你们家還有盐嗎?我家中午做饭欠点盐,還沒来得及买呢,能不能借我們家点?”
韩卫民皱眉。
院子裡這么多人,你就偏偏借我們家的?
我不回院子你還不吃饭啦?
略微一回想他就明白了。
主要是前身太好說话了,又是资本家身份,跟這些当初的贫下中农說话,自然沒那么硬气。
所以被他们揩了不少油水。
尤其是這個爱算计的三大爷闫阜贵。
平时不是借盐,就是借醋,要么就借花生米、借酱油、借酒,好像就沒有他家不缺的东西。
往日只要他這张老脸往哪一摆,這韩卫民心裡就是再不乐意,嘴上也不好意思回绝他。
屡试不爽的闫阜贵自然是轻车熟路。
韩卫民冷着脸看向闫阜贵道:“沒有。”
這冰冷的两個字,顿时让闫阜贵的笑容就僵住了。
“昨天不是還有嗎?”
“咋今天就沒了呢?”
闫阜贵不解的问道。
韩卫民冷声道:“你還知道昨天有啊?”
“三大爷,您這么天天借东西,谁遭的住?”
“另外,前天你還借我家半瓶酱油,你啥时候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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