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何雨柱的折腾之路
第二天一上班,何雨柱就跟师傅提了,何大清晚上要去家裡拜访的事情。
当初是何大清把他领来的,现在要走,出于尊敬与礼貌,也得何大清自己来赔罪。
說是赔罪,其实也就是何大清买了些吃食,让何雨柱下厨,提前办了個私下的谢师宴。
本来是不准备這么潦草的,谢师宴得把四九城符合王福荣這個厨师级别的同行与老饕全部請来,场面越大名声越高。
本来就是师傅向大家說明,我徒弟出师了,請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赏他一碗饭吃。
而且也跟大家說明了自家徒弟是個有根有谱的正经厨师。
而不是自学成才的野厨子。
比如,额,還是要說南易。
南易大概率就是一個野厨子,他家是开饭庄的。自己小时候感兴趣,跟着大厨后面学习。
主家公子愿意学,主厨也沒想過南易是想做厨子啊。也不可能好好的老板不做,干這种下九流行当。于是也就教了。
等到解放,如果南易是正经厨子出身,哪怕小业主成份,怎么滴在哪也能混到一口饭吃。
话再說回何雨柱這边,何大清把何雨柱对他說的那些事情,都对何雨柱师傅說了,包括混的出来给师父师娘养老的事。
王福荣有两個儿子一個女儿,两個儿子都是学厨出身,一個儿子调到了别处。而大儿子解放前被抓壮丁后,据說被某個大佬看中,带着去了弯弯。而王福荣自然对外說是他大儿子,被光头党迫害死了。
那时的养老事很少有人指望女儿。
他的徒弟又不止何雨柱一個,不需要何雨柱替他扬名。
所以对何雨柱提出的,不想让他以后的儿子孙子還是做厨子,心裡面還是赞同的。
王福荣早年嗓子受過伤,所以說话像漏风的管道,总是有着呼哧呼哧的杂音。
王福荣对着何雨柱說:“柱子,呼,你决定了?”
何雨柱坚定的看着自家师父說了一句“师父,我想趁着年轻试试。要能成,就给咱们几家趟出了一條新路,也不用再让二虎哥家的孩子十来岁辍学跟着别人学厨子。”
王福荣的老二叫王二虎,你们猜猜他家老大叫什么?
說起孙子,王福荣也是感同身受。王二虎是在四九城结婚生子的,那时候那個小小的肉团子,就是老王全部的爱。
老王因为嗓子总咳嗦,于是抱孙子前,都得把头扭着对向另一边。
等到孙子两岁,王二虎被一纸调令派往了别处,儿媳妇跟去了,孙子自然也得跟去。
老王闺女嫁去了天津,大儿子出海,二儿子去别处。家裡要不是平时徒弟多,要搬個什么重东西,都得把老俩口累的跟孙子似的。
王福荣不說话了,何大清也了解自家這师兄的性子,知道他這是同意了。
于是就踢了何雨柱一脚,让他三磕九拜的谢了恩。
這是大礼,一般也就拜师学艺的时候,以及谢师宴上来一回。
平时拜年啥的基本上也就磕三個头。
何大清想了想說道:“师兄,我想跟你认门亲,想让柱子拜伱跟嫂子做干爹干妈。正好他也是在你這长大,你也知根知底的。”
王福荣還沒反应過来,他還在想着难道自己年轻时在外面胡闹留下根了?還是個闺女?所以何大清才想结亲?……
边上的王师娘倒是很高兴,徒弟再,也不如自家孩子。那时认干亲可不是后世那种,那是一個头磕在地上,就得给老两口生老病死都得帮忙那种。
死后事倒不用傻柱子负责,但平时有個头疼脑热,生病住院的,自家孩子总比徒弟好。
那么多徒弟呢,都有家有口的,一两天都沒话說。要在床上躺個几個月大半年的,谁家都有自己的小生活。
待王福荣点头,何雨柱又是一通头磕下来,脑门都红了。王师娘赶紧把何雨柱拉到身边,揉揉他脑袋。
看,這就是徒弟跟儿子的区别!
当然這事以后還得大办,至少亲朋好友,得請来做個见证。
這是后话!
何雨柱其实对他老头替他做這個决定,是不太高兴的。他承认师父师娘对他不错。但拜干爹在后世毕竟是不好的事情!
正常人谁会好好的让自己多個爹啊?何雨柱又不想混娱乐圈!
回家的路上。
何大清看出了自家儿子的不高兴。
抽了何雨柱后脑勺一巴掌說道:“你這傻柱子,這是心裡有气了?”
何雨柱回道:“不是,就是這么大的事,你至少跟我商量一下。”
何大清突然停住了,摸出香烟,点燃,抽了一口。說道:“儿子,什么事呢都得给自己留條后路。你跟你师父学徒三年,突然跑了,知道是你有别的想法,不知道還以为你干了什么事,被你师父赶出来的。那你在厨师這個行当裡名声就臭了!
拜個干亲,也就让你有個名头平时走勤一些,這样以后你在别处混不下去了,你的师兄弟们,总会看在你师父的面子给你口饭吃。”
何大清父子真的很像,只要不是因为寡妇,头脑都很清楚。
回家,洗漱,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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