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秦淮茹崩了
但开始的时候,那几家职业学校,的确为普通人就业,为企业培养合格的工人,是做出了一定贡献的。
說白了,也就是把企业培养工人的成本,转移到了那些想找工作的普通人身上,但却也为那些想找工作的普通人减少了试错成本。
這种事功過参半,但在目前来說,的确是最合适的。
但何雨柱也沒想過,把所有成本全部转嫁到老百姓头上。這也不现实,這年头的老百姓,要是在家裡有活钱,根本就不会想着离家千裡去远方打工。
何雨柱說道:“咱们可以财政上出一部分,企业托管委培出一部分,学员可以就业以后,在個人收入裡分期偿還财政上补贴他们的那部份学费。
只要形成良性循环,让所有学习的人,都能找到稳定收入的工作,那么我想,這该是個合则三利的選擇。”
W女士看向何雨柱的眼神满满都是欣赏,這种事在后世来說,肯定是很简单的事情,但在目前来說,谁第一個提出這种模式,那么就可以吃這份最大的蛋糕。
不论什么方面,如果這個事做成了,她那個哥哥,就是职场上最靓的崽。
但這個是长期的工程,短期来說,其实看不到什么成绩,還是娄小娥想搞却是搞不出来的事情。
所以何雨柱把這個包袱抛给W女士,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于是何雨柱又开口說道:“港岛那边有几個商人,最近准备搞一個现代化养猪场,配套设施有种猪培育,饲料,疫苗等等,目前来說正在選擇投资场所。我個人觉得這個事情,令兄那裡如果感兴趣,可以找何氏集团介绍大家认识一下。”
“正大那种?”W女士问道。
“对”何雨柱也是干脆的答道。
這玩意本来就是何静理提出来的,但她的体量還是兼顾不到那些事上面,于是只能把這個投资方向报给了娄小娥那边。
這也是那些港岛商人愿意团结在何氏集团身边的原因。
何氏集团有想法,而那些人有资金,大家一起合作,一起发财。
W女士是真沒想到,她只是随手送了何雨柱一個小礼物,却获得了两個如此丰厚的回礼。
其实正大在原来的時間线,算是第一家进入南方小城的企业。但這個時間段,该企业盯着的還是南方小城跟沪上這种大城市,
像内陆城市,现在那些资本的目光還沒盯上。
交通运输上,肯定是南方小城跟沪上那种大城市更有可选性。
就是包括那帮港岛商人,也已经在那几個大城市建厂了。
但港岛商团的好处就是体量大,然后就是资讯共享灵活性。
所以也有几個体量不那么大的商人,想着进入内陆,只要做好运输方面的安排,那成本肯定又小的多。
别的不說,现在南方小城那边的工资上百已经是普遍性了。
但在内陆,现在三五十就算高工资了。
這笔钱补贴到运输上,也差不了多少。
何况内陆城市也要吃肉,现在正是物资匮乏的时候,到哪都有市场。
所谓的野蛮生长时代,也就是如此,這個年头,只要方向选对,肯吃苦肯下功夫,挣钱真不是太难的事情。
当然這种事到后面,生产過剩肯定会对小农经济形成冲击。
這是属于歷史的发展,就算何雨柱不搞,别人也会搞。
何雨柱沒有再问有關於槐花的事情。
既然W女士說她帮忙解决,這人情何雨柱得认。
何况何雨柱也是当场還了。
再者何雨柱這样一個生意人,再掺和這种事,還真是不太好。
如果W女士沒掺和进来,沒外人知道,那么何雨柱還可以下下狠心,让槐花步小当的后尘。
当然這种事何雨柱是不会沾染的,办事的肯定是别人。
但现在W掺和了,何雨柱什么手段都不能用,不然就是把把柄送到别人手上了。
就是W女士既然跟何雨柱說了這些,也沒打算私下用什么手段。
而是一切走的正常流程,也不知道W女士从哪找到了那個港岛司机,让他把槐花勒索的事报知了当地所裡。
至于甄强自然不用說,他的事真要查,屁股上烂事一大堆。
所以這回槐花回了四九城沒见秦淮茹,然后又被四九城這边的所裡给送了进去。
這玩意只能說,秦淮茹的运气真的很好。
她一直想见槐花,结果所裡同志就把槐花送到了她面前。
不对,应该是通知秦淮茹给槐花送衣服被褥。
秦淮茹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一遍遍的问着所裡同志是不是弄错了。
按照秦淮茹的理解,她闺女应该是在南方小城享福,說不定這個时候已经嫁给了某個大老板,马上就要派人過来接她了。
秦淮茹的面色狰狞,這個时候,已经扭曲的不像样了。
她从贴身的口袋裡,拿出槐花前不久才给她写的信,指着上面的地址对着所裡同志說道:“同志,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您看,您看啊,這是我闺女才给我写的信,上面的地址显示她還在南方小城呢。怎么会牵涉进什么敲诈当中?又怎么会在四九城這裡呢?”
所裡同志也是面露不忍,這段時間,像這种不肯相信的事情,他们已经见過太多了。
但只能說贾家运气不好,這個时候,正好出這种事。
要不是那边大车司机可能也怕槐花反咬一口,沒咬死金额,也沒說槐花带着盲流子对他动手的事情,說不定秦淮茹這回還得花钱给槐花买一颗花生米的。
后世对這個年头這场事有些過分解读了,是說了要加重一些。但也不是所有人,只要犯点错误,就是一颗花生米解决。
大多数,還是按照事情的严重程度,略微往上调一個级别。
像是槐花這种事,因为牵涉到男女关系,要是以前,也就是三五年,但现在却是10,也就這個样子。
当然,這对于一個人的一生来說,也算是完蛋了。
但能怪谁呢?
沒人求着她去对付港岛大车司机,也沒人求着她回来想尽办法,对付何雨柱。
更沒人求着她直接找上W女士。
何雨柱送给W女士那么大的礼物,W女士自然也得对何雨柱表示一下诚意。
所以,下手就稍微重了点。
所裡同志再三对秦淮茹表示沒搞错,并說明槐花在哪裡,让秦淮茹每個月几号几点去见。
并把槐花在南方小城干的事全部对着秦淮茹說了一遍,這些话击碎了秦淮茹对人生的所有期望。
秦淮茹直接瘫软在地,沒有哭泣,眼泪却是默默的流了出来。
据說大哀无声,估计就是秦淮茹這副模样。
所裡同志很忙,也沒時間劝慰秦淮茹。
其实相对于其他人家,所裡同志在秦淮茹家裡的心情反而坦荡一些。
毕竟槐花真的做了那些事情。
那個港岛的大车司机也沒落到什么好处,直接进了南方小城那边的所裡。
港岛那边也不可能为了一個大车司机跟咱们這边闹什么矛盾。
甄强最惨,很多他以前干的事情,都被所裡翻了出来,喜提花生米一颗。
槐花是10,大车司机是五字头。
而秦淮茹则是彻底崩了。
這玩意,关键就是秦淮茹想找人诉說,都不知道该找谁。
三個儿女,大儿子进去了,二女儿疯了,三女儿本来以为好好的,是她人生最后的指望,结果搞来搞去,反而是最悲惨的一個。
這让秦淮茹该如何面对?
在這一刻,秦淮茹真的想到了死。
她就是如此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在地上躺了大半天。
甚至连一些生理需求,秦淮茹都沒想着起来。
院子裡不是沒人知道她家的情况,看到所裡同志過来找贾家,大家都觉得很正常。
要是别人家是新闻,但贾家出這种事就是再正常不過了。
甚至都沒一個人,上前跟所裡同志搭话,询问一下又是贾家谁出問題了。
现在的秦淮茹,在院子裡就是人憎鬼厌的东西,谁都不想跟她有牵扯。
不是說秦淮茹多坏,就是觉得這個人不值得自家浪费精力。
做人做到這個份上,秦淮茹也的确是够失败的。
何雨柱把他跟W女士商量的事情,通知了娄小娥留在南方小城的人。
开养殖场的事,并不用他们太烦心,也就是把有意向的那几個人,跟W家老大安排過去的人,拉到一起坐坐,大家有事谈事,沒事喝酒。
天府那块比较好的一個條件在于,那边的气候有利于家畜的生长,并且交通條件除了時間漫长一点,其他并不差。
W家老大那裡也有诚意,对港岛商人那边提出的承诺就是要地给地,要电给电,宁愿自己办公的地方停电,也不会耽误养殖场的用电需求。
這條件让有意投资的几個港岛商人看到了诚意,所以直接就坐着飞机,飞去那边现场考察去了。
但办职业学校的事情,娄小娥安排過来的人却是沒法决定。
這事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并不是出两個钱,办一所学校那么简单。
天府那边办了,其他地方咋办?
人情世故,让那些打工佬不敢替老板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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