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74,時間的問題
這個年头,不提物质的话,還是很幸福的一個年代。
虽然沒有后世的各种丰富的物资,娱乐手段。
但现在的欲望也是少,能吃饱就是幸福的事情。
而且這玩意是比较得来的,如段子裡說的,别人饿了,你有一個馒头,那就是幸福。
比如现在的聋老太太,她就感觉不幸福。
她以前過的什么日子?
虽然是外宅,但自从她生了儿子后,可是从来沒吃過苦。
哪像现在似的,吃顿肉都得在易中海夫妻面前念叨好几天。
這东西,越是难得到,就越是嘴馋。年轻时吃的那些好的,就夜夜的在她梦中出现。
于是老太太就总是跟易中海嘀咕,要吃全聚德的烤鸭,要吃东兴楼的芙蓉鸡片,要吃鸿兴楼的酒酿鸭子………
事实上就算易中海给她买点肉,随便烧一下,老太太也是吃的挺高兴的。
可是老太太沒想過,易中海倒是能挣到钱,却舍不得花钱。
按照他的說法,就是得留着钱养老。
当然现在的易中海說這個话,也沒問題,毕竟现在沒有养老保险。
后院裡又有两家日子過得好的,许家与刘家。
而且两家都舍得吃,许家是外快得的多。刘家是因为刘海中每天都是体力活,必须吃好吃饱。
這就搞的老太太很郁闷了,她自己每天一点咸菜就着杂粮粥跟二和面馒头。
别人家不說大鱼大肉,至少也能炒個鸡蛋。這让她如何能平衡?
至于說让她自己拿钱出来让易中海去买,這個?她的钱還留着养老呢。
所以你看,也难怪易中海喊她干娘,這娘俩是一個模子裡刻出来的。
对于老太太的算计,易中海一开始還因为老太太曾经帮他解决過何大清這件事,总归有点感激的。
于是也的确让老太太過上了每天有鱼有肉的日子。但時間一长,這让历来节省的易中海如何能忍。
再者,易中海发现事情解决了,何大清父子是沒找過他麻烦。但好像又沒完全解决,每次何家与院裡发生矛盾,都要把他拎出来,鞭尸一顿。
让易中海为院裡服务,积攒了好久的名声,一次次灰飞烟灭。
這让易中海看清了,好像老太太也沒她自己說的那么厉害。
再加上老太太五保户的申請失败,易中海也少了街道的补贴。
原剧裡那种既得名声又得好处的事情,再也沒有。
于是就拉着李云嘀咕了一阵,从那天起,给老太太送的饭,還是每天继续,但天天都是咸菜二合面。
老太太再念叨那些好吃的,送饭的俩口子就学老太太一样,当聋子,不接话。
也是搞的老太太很无语!
這原来都是她的手段啊!
老太太也在饭点,過来找過几回。发现易中海俩口子吃的也是這個,只能无奈摇头回去了。
說白了,沒好处的事,人家做個一件两件。你让人家天天做,一点好处都不给,凭啥?
别說易中海一直是算计别人的主,就是换個厚道人。沒好处,也不会一直把一個外人当自己亲娘养。
再說何雨柱,這段時間一直随着别人瞎忙着。因为這個,都耽误了好几次与于莉的约会。
倒是想過要把于莉也拉进来,于莉也同意了。那個年代的孩子,对這些,都是满满的崇拜感。
当何雨柱把事情跟王主任一說之后,王主任只是好奇问了一句,“那姑娘多大了?”
何雨柱诺诺的說道:“十四。”
王主任笑得前仰后合,羞得何雨柱是面红耳赤。连忙解释道:“王主任,我們是订婚,又不是结婚。這有啥可笑的?”
王主任摆摆手笑道:“不是,不是伱订婚的事。柱子,你学习时,你们老师沒告诉你多少年龄可以加入?”
“啊?”何雨柱懵逼了,好像是提過,但何雨柱真沒记住,只知道自己是年龄够的。
“得14~28岁,周岁。”王主任解释道。又加了一句說道:“跟你小女朋友說,明年年满周岁。她就能跟你一起,为国家做贡献了!”
王主任顿了顿又說道:“不過,你做事的时候,也可以喊上她。我們不拒绝任何一個积极分子的加入!多参加活动,也对她想要加入有好处。”
“哎,我知道了。以后有活我就喊她一起来。”何雨柱高兴的答应道。
从那之后,何雨柱每次参加活动,又多了一件事。感觉到活不太累不太脏的时候,他就会接上于莉一起去。
今天就是如此,等何雨柱他们忙完,又把于莉送回家之后。
到八点多,何雨柱才赶回院子,关键到现在他還沒吃饭。
本来想拉着于莉在外面将就一顿的,但于莉一身臭汗,坚持要回家洗澡。
這年头的姑娘也沒那么矫情,既然說不想去外面吃,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何雨柱自然不知道于莉的小心思,于莉是把何雨柱当自己男人看了。既然是自家男人,那么何雨柱的钱,就是以后小两口的钱,省下一口是一口。
這种吃公家饭,存私房钱的事,是于莉最喜歡干的。
公家自然是双方父母。
何雨柱疲惫的进了院子,也幸亏现在天热,闫埠贵把晚上锁门的時間定在了晚上八点半。
在闫埠贵锁门前一刻,将将的赶到门口。
闫埠贵心疼的看着何雨柱的自行车,不由說道:“柱子,你怎么也不知道心疼一下自行车啊?看给你糟蹋的。”
何雨柱不搭理闫埠贵的指责,只是憨笑道:“闫老师,今天麻烦你给我留门了。”
闫埠贵听完不由老脸一红,這事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
虽然院裡开会决定了每天晚上锁门的時間,闫埠贵因为家靠前院门口,又是院裡大爷把這事揽了下来。
沒工资,沒补贴,但院子裡卫生的清理清扫,就把闫家免去了。
一开始倒還是正常,但有一回,许父在外面做私活回来。時間晚了,许父敲门,闫埠贵也起床开了门。
以闫埠贵的性子,总归要嘀咕几句。
许父也挺不好意思的,于是就把主家赏给他的一些东西,捡不值钱的蘑菇,抓了一把给闫埠贵。
這就给闫埠贵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了,他是沒想到关個大门,還能有這好处?
但光等着别人有事在外面耽搁,喊他开门毕竟是少数!
于是闫埠贵就偷偷的总是提前五分钟十分钟关门,别人要卡着時間回家,就要面对闫埠贵的嘀咕。
于是递支烟,答应第二天给点什么的也就成了常态。
今天,何雨柱感觉现在也就八点十多分的样子。但也沒计较,只是随口說了一句感谢话。
谁知道听在闫埠贵的耳裡,就有点当面点破取笑的意味了。
此时的闫埠贵還沒有后面的那种不怕开水烫的气势。不由讪讪笑道:“解娣這几天有点闹腾,搞得我們睡不好。今天有点犯困,想早点睡!”
說罢,闫埠贵還隐蔽的白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只顾着推车进院,哪裡会注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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