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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5章 陈行乙晋升,瑜伽服,前往包头

作者:四條腿的小白兔
肖参谋是個大好人,工作认真、关心同志,并且沒有一点大参谋的架子。

  惟一的缺点就是——說话喜歡大喘气。

  就在李爱国已经准备迎接车体和履带的时候,肖参谋不急不缓的說道:“不過需要咱们前去参与制造工作。”

  “???”

  這一机厂是不讲一点兄弟情谊了。

  不应该啊?

  前阵子一机厂才刚为盾构机提供了履带,现在怎么撂挑子了?

  李爱国這会也不着急了,只是双手抱怀等着肖参谋的解释。

  果然,片刻功夫之后,肖参谋把真正的原因讲了出来。

  盾构机虽然体型巨大,但是毕竟是工程机械,对履带的要求并不太高。

  战壕挖掘机就不同了,不但体型大,還要求能够在复杂的环境中工作,履带的强度和韧性都有很高的要求。

  所以李爱国按照后世的经验设计了一款履带。

  设计图送到一机厂后,一机厂的工程师一瞧,這玩意造不出来啊。

  至于战壕挖掘机的车体,制造工艺就更加复杂了。

  咋办。

  谁提出来的,谁来搞吧!

  “老肖,咱们在這裡聊了将近半個小时,你告诉我的有效信息,只有一句话:咱们需要前往一机厂,是吧?”李爱国揉了揉眉心。

  肖参谋不紧不慢的点点头:“确实是這样。”

  李爱国:“.”

  他原本以为上過战场的人,性子都比较急。

  肖参谋的作风截然不同,他不急不缓、四平八稳,也算是個另类。

  不過這种大参谋跟拥有火爆脾气的老将军倒是绝配。

  李爱国盘算了一下時間。

  现在地铁工程的图纸還有十几天才能绘制出来。

  图纸递交到上面后,要经過层层审核,也需要時間。

  他现在倒是有時間前往一机厂。

  “老肖,麻烦你联系一机厂那边,咱们马上過去。”李爱国下定决心。

  “好,我现在就联系总参那边,看有沒有到包头那边的运输机。”

  等李爱国反应過来,肖参谋已经离开了办公室。

  李爱国:“.”

  說好的慢性子呢?怎么一遇到任务,就雷厉风行了起来?

  肖参谋通過金陵军区的途径,联系了总参,确定最早一趟前往包头的飞机,至少要等到明天上午。

  听到這個消息,李爱国也暗暗松口气,总算是能有時間跟家裡道别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李爱国骑上自行车找到邢段长請一段時間的假。

  “一段時間是多久?”邢段长拿出條子,钢笔尖要落下来,又抬起了头。

  “现在還說不定,至少需要十五天吧。”李爱国琢磨了下這次的工作难度。

  “你要去哪裡”邢段长话出了口,又把话吞咽了回去。

  现在李爱国放着段裡面的军工项目不搞,反而要去外地,肯定是有什么机密任务。

  他想了一下,把假條收了起来,又拿出一個本子,唰唰的写了一行字。

  “這么着,還是按照以前的老规矩,你算是公费出差。”

  “哎呀,邢段长,谢您了。”

  虽然說請假不影响每個月的工资,但是对年底评比還是有负面作用的。

  况且,李爱国這次是为了段裡面的项目忙碌,确实算得上是公费出差,于是就欣然接受了。

  “对了,這個月的职工补助下来了,你们家现在有两個孩子,别忘记领了。”

  李爱国谢過邢段长,来到后勤科,领取了一大堆东西。

  “奶粉,豆芽菜,红糖,小米.”

  “好家伙,這补助要是换成棒子面,够一家人吃一個月的了。难怪這個年月人们都敢生孩子呢。”

  将網兜挂在车子把上,李爱国骑上自行车去了趟朝阳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和两條鱼,這才回了四合院。

  陈雪茹此时已经回来了。

  “爱国哥,买這么多好东西啊?這得花多少钱?”

  “這些是单位的补助,這些才是买的。”李爱国把網兜和东西递给陈雪茹:“我明天要出差,咱们今天好好在家裡搓一顿。”

  陈雪茹本来還满心欢喜,听到這话,白皙小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消失了。

  “出差.”

  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扭過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再回過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挤出了笑容。

  “我现在去做饭。”

  陈雪茹虽然早对糙汉子出差的事儿习以为常了,但是每次心中還是有些难受。

  好在现在家裡有两個孩子,等李爱国出差了,她要忙活两個孩子的事儿,日子倒不至于太难熬。

  原本李爱国打算過两人小世界,把小红升和小明徽送到大嫂家。

  结果還沒等陈雪茹做好饭,陈行乙和二嫂就拎着網兜登门了。

  網兜裡装了两盒稻香村的点心和四五個大红苹果,虽然看上去不多,但在這年月已经算是重礼了。

  陈雪茹擦了擦手迎了上前:“二哥,二嫂,你们来都来了,怎么還带了礼物,都是一家人,這是干啥呢。”

  二哥一如既往的腼腆,面对陈雪茹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說什么。

  二嫂推开他,走上前,笑呵呵的說道:“妹子,你二哥今天晋升为五级工了。”

  “真的?那太好了。”陈雪茹也为二哥感到高兴。

  二嫂眯着眼笑:“這次的晋升考试竞争很激烈,你二哥跟四五個老师傅的最终分数都一样。厂裡面一看,你二哥参加過重点项目,這是加分项啊,就把最后一個名额给你二哥了。

  当初要不是爱国提议让你二哥主动参加援建,這次晋升不就泡汤了嘛。

  你說說,我們是不是得感谢你们家爱国。”

  听完二嫂的话,陈雪茹這才明白了来龙去脉,把網兜接了過来。

  “你们来的正好,明天爱国出差,我做了好吃的,晚上留在這裡一块吃饭吧。”

  “這家裡已经做好了饭,我們打算回去.”二哥愣了下,连忙拒绝。

  却被二嫂拦住了:“小妹亲自下厨,你還推三阻四的,有你這么当哥哥的嗎?”

  她不等二哥反应過来,就挽起袖子进到了厨房裡。

  “小妹,我来帮你。”

  二嫂和陈雪茹在厨房裡做饭,李爱国给陈行乙倒了一杯茶水,請他坐下闲聊。

  两人很快做了一大桌子菜,李爱国拿出一瓶老汾酒,给陈行乙倒上:“来,二哥,恭喜你晋升为五级工,预祝你早日成为九级大师傅。”

  “九级大师傅這目标也太高了。”陈行乙讪笑两声,觉得有些不可能,他還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爱国倒是觉得陈行乙挺有前途的。

  他现在才三十岁就已经当上了五级工,還很年轻。

  特别是陈行乙是木讷的性子,是個老实人。

  在后世,老实人已经演变为贬义词了。

  但是在這年月,老实人能够脚踏实地的钻研技术,进步得比那些油头滑舌的家伙更快。

  一顿家宴在热闹的氛围中结束。

  二嫂站起身准备离开,目光落在了小红升和小明徽身上。

  她又看了看李爱国和陈雪茹,眼睛一转:

  “淮茹,咱爹已经很久沒见两個孩子,大嫂也在家裡面,要不,我把两個孩子带回去過一夜。”

  這年月房间有限的人家過夫妻生活,都会事先把孩子打发到亲戚家或者是隔壁。

  陈雪茹自然明白二嫂的意思,小脸微红:“小红升之前還說想姥爷来着,二嫂,麻烦你了。”

  小红升正在玩玩具,听到娘提起自己的名字,扬起脑袋:“娘,我沒有想.”

  陈雪茹一把将他抱起来,小声說道:“你想了!這么着,你带着妹妹去姥爷家住一晚,明天给你买冰棍。”

  小红升特别馋冰棍,陈雪茹却规定每個星期只能吃一支,现在听到這個,小家伙瞬间服软了。

  “二姨,我早就想姥爷,想二姨,想二姨夫了!”小红升从陈雪茹怀中挣脱出来,跑過去拉住二嫂的手:“二姨,咱们赶紧走吧。”

  陈雪茹:“.”

  李爱国:“.”

  夜静悄悄。

  卧室中,灯光昏黄,收音机裡播放着优美的歌曲。

  李爱国斜靠在床头,满脑子问号。

  就在刚才,他们已经完成了预热。

  眼看着就要“红粉佳人,雨打芭蕉”了,小陈姑娘却突然推开了李爱国,跑到了隔壁屋裡。

  难道是去换旗袍了?

  不应该啊,旗袍都在柜子裡藏着。

  就在此时,门推开了。

  一個身穿瑜伽服的小陈姑娘俏生生的走了进来。

  沒错,确实是瑜伽服。

  李爱国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沒看错。

  跟普通的运动装布料不同,瑜伽服的布料更加贴身,更加柔软。

  “好看嗎?”

  粉面上透着诱人的酡红,小陈姑娘有些醉态的她慵懒的倚在椅背上,整個人看起来又妖又媚。

  “這衣服是?”

  “前阵子裁缝铺从羊城那边搞来一块布料,据說是从港城那边运进来的,我爹嫌弃這布料太薄了.我就给做成裡衣了。”

  “好看嗎?”小陈姑娘歪了歪脑袋。

  李爱国深吸口气:“好看,不過這衣服其实是运动装。”

  “运动装?”小陈姑娘疑惑。

  李爱国一本正经:“你知道瑜伽嗎?阿三家的运动体操。”

  小陈姑娘当然不知道什么是瑜伽,但是咱李爱国是個优秀的瑜伽教练。

  一番认真、耐心、信心教导之下。

  小陈姑娘身体素质一流,不到片刻功夫,就掌握了瑜伽的体式。

  有人說瑜伽其实就是房中秘术,起源于古印度和尚修炼的促进情欲的体式。

  李爱国原本是不相信的,但是现在却不得不信了几分。

  “爱国哥,這姿势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小陈姑娘此时也觉察出异状了。

  “很对劲儿。”李爱国走上前。

  三個小时后。

  面色惨白的小陈姑娘双眼无神的养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大口的喘着气,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她觉得這瑜伽实在是太累了。

  但是,好像滋味還挺好的。

  李爱国爱怜的用手掌擦去小陈姑娘额头上的汗滴,小声說道:“休息吧。”

  一向喜歡逞强的小陈姑娘想要挣扎站起身了,但是尝试了一下,只能放弃了。

  她有气无力的翻了下身,将头枕在糙汉子的胸膛上。

  “都怪你欺负我。”

  “那我以后不欺负你了。”

  “你敢!”

  “吧嗒”

  李爱国满意的在小陈姑娘额头亲了下,拉起被子,陷入了沉睡中。

  翌日清晨,李爱国醒来的时候,小陈姑娘已经把卧室拾掇干净了,這会正撅着屁股往行李箱裡装牙刷牙膏。

  李爱国心头一热,坐起身从后面搂住了小陈姑娘。

  “爱国哥,我今天還得上班”

  “請半天假。我九点半走,咱们還有三個小时的時間。”

  “又是三個小时.”

  李爱国从身后抱住她,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作出了男人的许诺:“這次我就抱抱你,什么都不干。”

  靠在糙汉子怀中,感受着他哈出来的热气与逐渐坚强的凶猛,陈雪茹的身子软瘫了下来。

  三個小时后。

  浑身骨头都松软的陈雪茹羞愤的拧了糙汉子一把。

  “嫂子說的沒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骗自己媳妇儿,能称之为骗嗎?”李爱国嘿嘿笑着,将小陈姑娘松软的身子揽进怀裡面。

  “.”小陈姑娘翻了個可爱的白眼,斜靠在他的怀裡,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温存了一会,李爱国抬起手腕看看時間,见已经九点钟了,便小心翼翼的将小陈姑娘放在床上。

  “我等会路過街道办,给你請一天假,你别上班了。”

  “不行,我.”小陈姑娘還要逞强站起身,刚挪动了下,身子一阵酸疼,只能无奈的躺了回去。

  “嗯”她只能答应下来。

  李爱国拎着竹编的箱子,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此时大院裡一片安静,只有几個老婆子小媳妇儿坐在门口扯闲话。

  “爱国,又要出差了?”

  “是啊,到大西北那边办点事儿。”

  “你们火车司机可真够辛苦的。”

  跟老婆子小媳妇儿们打了招呼,李爱国蹬着那辆二八大杠拐进正阳门街道办的胡同口。

  车铃铛叮当响着,惊飞了檐下打盹的麻雀。

  他刚要迈进红漆斑驳的门槛,就撞见裹着蓝布大褂的王姐夹着文件袋往外走。

  “王姐,雪茹今儿身子不爽利,劳您记個病假。”李爱国說着话,从兜裡摸出两颗大白兔奶糖递了過去。

  王姐眼角的笑纹漾开了,嘴上却推让:“举手之劳,這怎么好意思呢。”话音未落,手已把糖揣进兜裡,“正巧今儿是片区走访,我把小陈的辖区捎带脚跑了。

  “那敢情好,改天請您吃东来顺涮肉。“李爱国作势要走,却被王姐扯住车后座。

  “小陈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下了班去看看她?”

  “不,不是生病了就是身子有点不舒服。”

  “原来是這样啊.年轻就是好,想当年我和老刘刚结婚那阵,被窝裡能烙煎饼.咳咳,大姨知道你们年轻人身体好,但是也得悠着点来啊。”王姐似乎看出了什么,语气也不一样起来。

  “王姐,我還得去上班,先走了。”

  面对這种如狼似虎的妇女同志,就算是李爱国也感到害怕,骑上自行车飞蹿而出。

  王姐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艳羡的笑着嘀咕:“有两個孩子了,感情還能這么好,這小陈算是嫁了個好男人。”

  她紧了紧手裡的材料,小声說道:“听办公室的小周說西郊有個老中医,专治男人力气小的病,等下了班,把老刘拉過去,花点钱就花点钱吧,总好得過守活寡。”

  李爱国来到机务段的时候,肖参谋已经等了有一阵子了。

  见他過来,肖参谋让司机打着车。

  “爱国,飞机马上要起飞了,抓点紧。”

  “好嘞。”

  李爱国利落地把自行车锁进车棚,几步蹿上吉普车。

  引擎怒吼,吉普车如离弦之箭,一路呼啸着驶向南苑机场。

  這不是李爱国第一次乘坐军用运输机了,现在已经拥有了老乘客的风范。

  把手枪亮出来,大步走进机舱裡,找了個距离排泄孔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机舱内,几個身着制服的中年人正低声交谈,见肖参谋进来,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热情起来。

  一個五大三粗的汉子满脸堆笑,声音洪亮:“這不是肖参谋嘛!不在金陵待着,咋跑咱大西北来了?”

  肖参谋扫了眼那汉子,语气平淡的說道:“张麻子,我记得你是京城军区的吧?”

  “.”汉子笑容一僵,神色有些尴尬,挠挠头,干笑两声,沒再言语。

  另外一個中年人见汉子吃了亏,刚要开口,肖参谋眯起眼:“我如果沒记错的话,你是沈阳军区的吧?”

  中年人:“.”

  肖参谋乘胜追击,将目光转向一位身材消瘦、眼神锐利的大兵领导,语气中既有敬意,又带着一丝笃定:“彭二年,四野的猛将。秀水河子一战,你率领部队全歼敌人美械装备加强团。如今,你可是沈羊军区独立1师的副参谋长。”

  彭二年微微抬起头,深深的看了肖参谋一眼:“我早就听說三野有個著名的肖秀才,记忆力一流,能文能武,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肖秀才.李爱国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小看肖参谋了。

  想来也是,能够跟着老将的人,能是一般人嗎?

  几個领导虽然不在一支队伍裡,但是明显都打過交到,不到片刻功夫,就聊的热呵了起来。

  “老肖,你這次可是到我的地盘上了,我要好好請你喝一杯酒。”彭二年解开风纪扣,笑呵呵的說道。

  肖参谋嘴角微微上扬,不着痕迹地将李爱国往前轻轻一推,笑着說道:“老彭,你可误会了。我這次去包头,還是干参谋的活儿,身不由己啊。真正的关键人物,是這位。”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聚焦在李爱国身上。

  打从李爱国踏入机舱起,他那身工装便格外惹眼。

  在一众身着笔挺制服的军官当中,一個穿着便装的人,身份自然显得十分特殊。

  彭二年眼中闪過一丝好奇,看向李爱国,带着几分探究的口吻问道:“這位同志是?”

  “前门机务段火车司机,李爱国。”李爱国主动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彭二年握住他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微笑着点头道:“火车司机……你好,你好。”

  嘴上虽這么說,可心底却暗自思忖:一個火车司机,竟能让肖参谋亲自陪同,這事透着蹊跷。

  其他几位领导也来了兴致,你一言我一语,向李爱国抛出各种問題。

  李爱国早有准备,应答得條理清晰。

  “嘿,沒想到你還真是個火车司机!”

  一位领导笑着摇头,语气裡既有惊讶,又带着几分赞赏。

  “火车司机咋了?当年我老王還只是個放羊娃,不也一步步走到现在了?”另一位领导接過话茬,笑声爽朗。

  “就是!革命分工不同,可沒有高低贵贱之分。”

  众人纷纷附和,气氛愈发融洽。

  李爱国讲了一些铁道上的趣事儿,很快跟几個领导热呵了起来。

  李爱国见时机成熟,适时抛出心中疑惑:“我一直纳闷,几位军区领导咋都往包头去呢?這事儿,总觉得透着古怪。”

  彭二年闻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看向肖参谋,半开玩笑地說道:“老肖,爱国同志,看来真不是咱们队伍裡的人啊。”

  肖参谋耸了耸肩,双手一摊,說道:“我可沒骗你,爱国同志,如假包换的火车司机。”

  “是我多心了,哈哈。”彭二年大笑几声,笑罢,神色一正,耐心解释起来。

  原来,包头所处的位置属于边疆区域,对面是老大哥,归属内*古军区管辖。

  自打进入60年以后,形势发生了一些变化,上面特意调遣几個师进驻這边。

  這本是常规的做法。

  有趣的是,這几個师来自不同的军区。

  也就是說,目前包头這边同时受内*古军区、京城军区和沈羊军区的管理。

  队伍裡的同志,除了三野外,還有很多一野和四野的同志。

  李爱国听着,心中暗自惊叹。

  联想到日后发生的事,不禁对上头的高瞻远瞩佩服得五体投地。

  飞机抵达包头时,已然临近凌晨。

  一机厂那边情况特殊,只能等天亮后再前往。

  李爱国跟着肖参谋,在机场附近的军区招待所住下。

  一夜无话,静静等待黎明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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