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何雨水分开定量的原因(中)
這才区分农业户口和非农业户口,之前可以自由迁徙。),再加上還有存款(秦淮茹老公的工资应该很高,要不然她家哪有钱买缝纫机?傻柱只是接济了一点吃食,
他再傻也沒可能送一台缝纫机给秦淮茹,他自己都需要砸锅卖铁才能买得起。),日子過得可不差。”何雨水见符景略不信,急了,生怕他认为自己撒谎,說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张婶平时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相与的人,沒可能对她儿媳妇這么好啊。”符景略摆了摆手。
“景略哥,张婶是不怎么好相与,可是她又不傻,秦姐那时候成了她们家唯一的劳动力,她哪裡敢虐待秦姐,万一秦姐发狠,撇下這個家跟人跑了,
那贾家就全完了,反正秦姐的非农业户口又沒人敢剥夺(贾张氏反对秦淮茹嫁给傻柱挂灵堂的时候也只是說房子是贾家的,沒敢說把她赶到乡下去。)。”
“有道理,看来我要重新认识一下张婶了。”符景默默的点头。
“倒也不必,秦姐也是付出了代价的,她到工作前的开销都被张婶一笔一笔的记着,都算秦姐借的,工作之后每個月都要還张婶3块钱,算作养老钱。”
“這……這還真是张婶的作风啊,唉,可惜了,秦姐摊上了這样的婆婆。”符景略顿时哑然,都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感情3块钱的养老钱是這么来的。
“可不是嗎。”何雨水深有同感,心想自己将来要是摊上這样的婆婆,真得绝望。
“既然是這样,那你哥就犯不上去送饭盒了。”
“是啊,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从食堂抠点剩菜眼巴巴的给秦姐送了過去,可谁曾想……”何雨水說到這裡有点說不下去了。
“谁曾想秦姐压根沒要,也丝毫不领你哥的情,你哥他還被张婶数落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符景略立马补充道。
“你怎么知道的?”何雨水疑惑的看着符景略。
“哈哈,這猜都能猜到,去年上面抓的严,谁敢伸手就剁谁,轧钢厂裡的头头们哪敢大吃大喝?你哥饭盒裡的剩菜都是大锅菜,秦姐家又不缺這個东西,沒必要因此坏了自己的名声。”符景略大笑,傻柱的饭盒也有送不出去的时候。
“唉,丢人现眼到此为止也就算了,可他不干,又把自己的肉票用掉了,做成好菜眼巴巴的送過去。”
“這回秦姐接受了?”符景略說完就暗骂自己,這不废话嗎?這自己送上门来的好东西都不知道接受,那她秦淮茹還活個什么劲?
“可不。”
“那后来呢?”
“后来我的肉票、糕点票、饼干票、蛋票等等都让他拿去给秦姐做人情了(剧中傻柱去找何雨水拿吃的,何雨水不想给,傻柱說:算我借的,加倍還。何雨水這才答应,借完之后還說:我好吃的都被你拿走了。
傻柱請何雨水打牙祭說不定就是再還欠账。),从去年到现在我就在你這裡吃的好一点,天天基本上有鸡蛋。”何雨水說完眼晴开始沁出水雾,感觉自己太苦了。
符景略听了默然无语,伸出右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景略哥,你說這是为什么?我哥为什么要這么做?”何雨水从口袋裡掏出手帕,轻轻地擦了擦眼睛。
符景略太了解傻柱的行为了,昔日自己念念不忘的女神落难了,遭遇不幸了,自己就想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不想看见女神落泪。
当然,如果有机会当接盘侠就更好了。后世就有人总结了两個字来形容這种行为,那就是“舔狗”。傻柱为什么一定要帮助秦淮茹,最后为什么一定要和秦淮茹在一起,原因沒那么复杂,
就两個字:喜歡。(其实秦淮茹拿傻柱的饭盒也是经历了一個過程的,一开始是不拿白不拿,再到后来吃甜嘴了,离不开了,這才主动去要去拿,“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符景略看着何雨水渴求的目光,知道這些话不好对她說,想了想,“你哥大概是喜歡上了秦姐,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也许从秦姐嫁进四合院的那天开始,你哥见過第一面就喜歡上了,往后找媳妇也是照着這個标准来找的。”
“啊……难怪他這么大年纪了也找不着媳妇。”何雨水听了恍然大悟,一時間沉默不语。
“你该不会就因为這些事情记恨你哥吧?”符景略看着何雨水情绪有些低落,主动挑起了话题。
“不全是,我决定离开我哥自己做饭吃是因为我高中毕业后沒多久就收到了一封信。”何雨水摇了摇头。
“信?”符景略疑惑的看着何雨水。
“是的,是我爸写给我的,他在信中告诉我,我高中毕业之后能找着工作了,往后就不再寄钱给我們了,他现在也比较困难(剧中何大清跑回来說過:可是他们年轻的时候,
還不是我给他们每月寄钱啊。這是說给在座的人听的。傻柱的回答是,沒跟您說那個。表明傻柱是知道的,搞不好就是他自己收的。何雨水一点也不记恨父亲,表明她也知情。)。”
“是嗎?你爸也不是全无心肝的人啊,還记挂着你们兄妹俩。”
“我哥一直把這件事情瞒着我,景略哥,你现在知道我的感受嗎?”
“知道,是有点心寒。”符景略缓缓的点头。
“其实這些還不算什么,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么過来的嗎?”何雨水不等符景略回答,自顾自的說道:“从我爸走的那天开始,我就开始给家裡洗衣服打扫卫生干家务,甚至還要做饭,就這样一直干到现在。”
“你還要做饭?”符景略太惊讶了。
“那当然了,我哥下班回家之后累的跟狗一样,就往床上随便一躺,啥也不干。”
符景略瞬间明白了,傻柱进轧钢厂刚开始干的是学徒,以他的狗脾气不得罪人才奇怪,人家有的是办法治他,后来慢慢的干上主厨了,天天做大锅菜也累的够呛,毕竟是万人大轧钢厂啊。
“其实干這些事情到也沒什么,毕竟我是女孩子嘛,可最让我难堪的是给我哥洗衣服……”何雨水說到這裡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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