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還是去坑许大茂吧
“你說,他会不会是在骗你?如果他真有這层关系也用不着来求你呀?而且還是来给你当放映员徒弟,我实在是想不太明白。”何雨水說完又走回杂物桌,去拿自己的小杯子。
“看他說话的底气和做事的风格应该不像,雨水,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现在上头正抓的严,這些头头基本上沒什么人敢乱来。
而且为了一個工作名额,他叔叔也犯不上去找老同学,交情這個东西不能随便乱用,讲究的是個等价交换。”符景略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推测。
“原来是這样啊。”
“王隆现在就是临时工,按部就班的干下去,他叔叔自然有办法给他转正,只是這小子想要的更多,而且還不想等太久,這其实都是他的自作主张,要不然他叔叔就直接和我打招呼了。”
“嗯,是這個理。”何雨水信服的点点头。
“呵呵,就算他学会了放电影,想当放映员也难。”符景略笑了笑。
“哦,這又是为什么?”
“现在的工作都是一個萝卜一個坑,他想当正式的放映员就只有两條路,一個是找许大茂的破绽和把柄,把他弄走。”符景略边說边伸出了右手食指。
“這可就难喽,许大茂的老丈人多少還是有一些关系的,不是那么好弄的。”何雨水皱了皱眉头,她是巴不得许大茂倒霉。
“哈哈,其实我就知道他的破绽。”符景略笑了笑,许大茂可不是能管住自己裤腰带的人,這会儿估计他已经有所行动了。
“哦,什么破绽?”何雨水饶有兴趣的问道。
“秘密,不能告诉你。”這种事情符景略哪好意思告诉何雨水。
“切,我還不想听了呢,不過你可以去告诉王隆啊。”何雨水怂恿道。
“這可不行,到时候我的名声不就坏了嗎,许大茂和我不但是同事,而且還是街坊,可不能当人面干這种背后捅刀子的事情,到时候恐怕就沒人愿意和我来往了。”符景略還是很爱惜自己的名声的,又当又立多好。
“呵呵,我明白了。”何雨水听出了弦外之音,只要不当人面就行了,“那還有另外一條路呢?”
“找关系帮我挪一個好点的位置,他不就正好补我的空缺嗎?可能我有点一厢情愿了,反正我這么做又沒什么损失,說不定還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为什么不做呢?”符景略把大茶缸放在工作台上。
“這……您還是我所认识的景略哥嗎?有点坏哟,不過我喜歡,咯咯。”何雨水說着說着就想拿小手来摸符景略的额头。
“别闹,被人看见了不好。”符景略连忙偏過头躲开了。
“這有什么呀?”何雨水有些不甘心。
“你呀。”
《地雷战》片长共75分钟,放完之后符景略赶紧关机,把胶片从收片盘上拿下来,放在工作台抓紧時間倒回来,接着還要再放一场。
“雨水,你去外面看看季仓满他一家人有沒有過来?如果来了就带他们到王隆那儿去,他知道该怎么做。”符景略忙活着手中的事情,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诶,知道了。”
“事情都办好了?”等符景略打开放映机开关开始第二场放映的时候,何雨水才姗姗回来。
“好了,這张肉票是季哥让我交给你的。”何雨水把手中的东西递给符景略。
“季哥想得還挺周到。”符景略接過随手往裤兜裡一塞,伸了一個懒腰,“有点无聊啊,你去把南瓜子拿些来嗑一嗑。”
“喏,先嗑我口袋裡的吧。”
“好。”
“啊……哈,终于放完了。”何雨水看着供片盘上的胶片走完了,高兴的站起来伸了個懒腰。
“呵呵,怎么样?還想不想当放映员了?”符景略见状笑了笑。
“确实,一次性连放两场是有点累,精神還有点紧张,生怕出什么問題坏了事。”
“各行有各行的难处,干我們這一行有时一部电影能看到你吐。”符景略从收片盘上取下胶片,走到工作台前,“你帮忙把地上的卫生搞一搞,我把胶片倒好装箱,收拾收拾咱们就回家了。”
“好。”
一宿晚景休提,第二天早天6点半钟,符景略就被闹钟闹醒,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光着膀子露出一身雪练似的健壮肌肉,穿着自制的运动短裤,站在自家房门外先做了一会儿热身运动,然后拿着自制的双节棍耍弄了起来。
這是他极为喜歡的运动,他前世小时候看电视剧《精武门》,看到陈真留着中分头站在海边耍双节棍的时候,帅呆了,一下子就迷上了。
后来他自制了一副瞎练,到读大学的时候学校刚好有双节棍的兴趣社团招新,就兴冲冲的跑去报名参加了,跟着练了三年,耍的也算有模有样了。
符景略现在早上练双节棍也成了四合院裡的一景,他這一举动唬住了不少人,院子裡的人背地裡都在传他是個武术高手,其实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从来就沒和人交過手,练的都是花架子。
何雨水最近一段時間每天一大早都会从家裡跑過来给符景略做早饭,看他练双节棍也是每天的保留节目,每次都看得她双腿发软。
“今天怎么這么早?”符景略收起了双节棍,缓缓的呼吸了一会儿,抬眼就看见了何雨水,這小妮子的脸蛋還红彤彤的。
“你等下不是還要去食品站排队买肉嗎?早点吃饭早点去,早点准备妥当了也能早点赶回家。”何雨水稳住了心神,微笑着說道。
“也是,那你弄简单一点吧,煮点棒子面稀饭就行了,我现在去打点凉水擦擦身子。”符景略說完就进屋拿洗澡毛巾和凉桶。
“诶。”何雨水低着头跟着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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