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晓娥姐,挺有雅兴的啊
“景略,你這布口袋裡圆滚滚的装的是什么呀?”阎埠贵眼尖,立刻从自家门口窜到到符景略跟前,笑着问道。
“沒什么,两個西瓜。”
“西瓜?!”阎埠贵顿时来精神了,西瓜倒是不贵,他也吃的起,可這会儿市面上很难见到。
“对,下乡放电影的时候人大队长硬塞给我的,沒办法,我只好掏了一块钱买下来。”符景略有心借阎埠贵的嘴传扬出去,四合院就這点不好,沒什么秘密,往后自己還要弄好多东西回来,
不主动解释一下别人就会认为自己是从乡下吃拿卡要過来的,一個是对自己的影响不好,第二個是容易被有心人记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把柄。
“哦,是嗎?掏钱买好,掏钱买好,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嘛。”阎埠贵嘴裡是這样說,心中却暗自腹诽,我信你個鬼,把你三大爷我当傻子呢。
“這样吧,三大爷,到时候吃西瓜的时候我给您来一小瓣。”符景略看着阎埠贵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信,得,逮麻雀還得洒把米,以后用得着他的地方多着呢。
“那敢情好。”阎埠贵一下子心满意足了,他的要求也不高,一天能免費得個枣子也高兴。
“那回见了您。”
“回见。”
“姐夫,你回来了。”符景略還沒走到家门口,秦京茹就跑過来迎了,刚才自己和阎埠贵說话那么大声,她早就听见了。
“嗯,裡面的衣服帮我晾一下,昨天晚上洗的,今天還沒见太阳,等下我還要带走。”符景略把身上的挎包递给秦京茹。
“好嘞。”
“怎么?你下午還要走嗎?”禹雅清手裡拿着個鞋底,走過来关切的看着心上人。
“嗯,下午還要去门头沟军庄一趟,明天上午回来,怎么?一天沒见,想我了。”符景略轻抚着未婚妻的香肩,微笑着說道。
“哪有?”禹雅清顿时有些脸红,低着头小声地說道。
符景略微笑着摇头,背着布口袋进了房间,从裡面掏出西瓜放在床底下。
“這两西瓜可不小啊。”禹雅清笑着說。
“是啊,给我的人說是說不到二十斤,我背回来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二十四、五斤稳稳的。”
“老乡白送的?”
“本来是白送的,不過我不想沾這個便宜,花了一块钱买下的,犟了好久人大队长才肯收钱。”
“這就好,干干净净的东西咱吃的安心。”
“那是,跟我想的一样。”符景略起身拿起布口袋走到门外抖了两下,折好放在架子上,下午還要带回电影院還给检票员王隆。
“姐夫,西瓜呢?”秦京茹晾好衣服拎着挎包走了进来,谄笑着问道。
“怎么?现在想吃啊?”
“嘿嘿。”
“我放床底下了,等一天吧,我明天回来了咱再吃,到时候可能会好吃一点。”
“好啊。”
“对了,你去给我打点凉水,我擦一擦,想睡個回笼觉,昨晚上沒怎么休息好,呆会儿還得麻烦你给我打個扇子,這天实在太热了。”
“好嘞。”
……
闲话少叙,第二天上午10点多钟,符景略从门头沟军庄放电影回了四合院,手裡又多了一只线鸡,也是自己老老实实掏了两块钱买的,犟了好一会儿,人大队长才肯收钱。
“好家伙,你這是见天有收获啊。”不用說,又是阎埠贵,一下子窜到了符景略跟前,一脸羡慕的說道。
“怎么?三大爷想要?三块钱,您直接拿走,我在人老乡那裡买的,也是這個价钱。”符景略笑着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嘿嘿,又拿你三大爷我打镲,你這线鸡在朝阳菜市场顶多就两块钱,我想吃就直接上菜市场去了,何必多花這一块钱呢?”
“得,您不要我就拎回家去了。”
“去吧去吧。”
符景略還沒走到家门口,秦京茹就欢快的跑了過来相迎,接過挎包就去晾衣服了。
“這咋又弄回来一只鸡啊?”禹雅清手裡拿着鞋底,疑惑的看着心上人。
“情况和西瓜一样,又花了两块钱。”符景略把线鸡随手放在门口的小方桌底下,从脸盆架底下拿了块肥皂准备到水龙头那裡去洗手。
“景略哥,你如果這样乱花钱的话,咱们一個月37块5的工资可不够花呀。”禹雅清忧心忡忡的說道。
“沒事,我自有办法。”符景略小声地說道。
“哦。”禹雅清见心上人信心满满的样子,也不再多說。
符景略走到水龙头边细细的把手洗干净了,就着冰凉的自来水顺便洗了個脸,回屋擦干了,搬了一個矮凳子坐在未婚妻身旁静静的看着她纳鞋底,這也是一道优美的风景啊,劳动美女最迷人,
手裡拿着把折扇,轻轻地给她扇风,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脑海裡莫名的想到了一句歌词:“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你一起慢慢变老”。
秦京茹闲的沒事,嘴裡嗑着南瓜子在符景略身旁转来转去,嘴裡不断的喃喃自语:“這西瓜在水裡放久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坏?”
“那要看你放了多久了?”符景略笑着接過了话茬。
“我這一大早就放了一個在水桶裡用凉水冰了。”秦京茹回道。
“嗯,如果是這样的话放一天肯定沒問題。”符景略闲着也沒事,有心逗逗她。
“啊。”
“哈哈,想吃就去切吧,我也想尝尝味道。”符景略笑着說道。
“好嘞。”
“等等,你先切個三大块出来,我拿去做人情。”
“明白。”
西瓜切好后,符景略先拿了一大块来到了隔壁季仓满家,进屋一瞧,他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回笼觉,因为每天凌晨一两点钟起床上早班的关系,他的作息時間正好和别人相反。
因为天气太热,這会儿他的堂客正拿着把一把大蒲扇给他扇风,她的大名叫尹小杏,眉眼长得倒也颇为顺溜,和她男人是初中同学,
城市户口,虽說沒個工作,季仓满倒也不在乎,小两口结婚還不到一年,正是感情炽热的时候。
“嫂子,我下乡放电影弄了两個西瓜,给你们拿一块尝尝味道。”符景略随手把西瓜放在饭桌上,小声地說道。
“嗨,這怎么好意思呢?”尹小杏慌忙放下蒲扇起身過来相迎。
“哪儿的话,我和季哥就跟亲兄弟一样,您忙着,我先走了。”符景略摆了摆手,闪出了房间。
“這……我還沒给您倒水呢。”
符景略又拿着西瓜进了许大茂家,只看见娄晓娥一個人端坐在客厅的饭桌边,左手不时的翻着一本不知名的旧书,
右手拿着一把精美的仕女扇悠悠的扇风,本以为能碰见许大茂,想旁敲侧击一下關於何雨柱放映员的事情,也沒了心思。
“晓娥姐,挺有雅兴的啊。”符景略笑着和娄晓娥打招呼。
“嗨,在家闲的无聊,找些旧书看看,你這是?”娄晓娥抬头,见是符景略,笑了,随即用手指了指他手中的西瓜。
“昨天下乡弄了两個西瓜,送一点给你们俩尝尝味道,這個放哪?”
“嗯……我拿個脸盘来装吧,谢谢你了,有好事還想着我們。”
“嗨,這有什么?我帽哥呢?”
“吃過早饭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干啥去了,怎么?找他有事啊?”
“沒事,我就随便问问。”
“哦。”
“晓娥姐,沒什么事我先回去了。”许大茂不在家,符景略也不好在他家多呆,门外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好。”娄晓娥也知道這個理。
接着符景略又送了一大块到易中海家,一大妈高兴的接受了,嘴裡不断的說着感谢的话。
然后又赏了阎埠贵一小瓣。
最后符景略和未婚妻、秦京茹分享了剩下的一半,也沒给何雨水留,放到晚上指定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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