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別,別靠近!
在天子腳下,四九城的陰影之中。
一條幽暗的死巷盡頭,何雨柱被三十名威猛的壯漢圍困其中。
他們皆身着統一的翠綠軍裝短衣短褲,短髮齊耳,顯然出身軍隊。
每人手持一把銳利的鋼叉,叉尖閃爍着冷冽的金屬寒光,顯然是新出爐,尚未沾染鮮血。
在這羣人中央,何雨柱再次見到久違的曲文斌。
他依舊如故,鼻樑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鏡,笑容和煦,看似無害,凝視着何雨柱。
"何雨柱,許久不見,多虧你,明日我即將遠赴西境,今日特來一見。
"曲文斌,我曾以爲你只是個風流公子,沒料竟是癡情種子。
還是說,容欣欣的事,曲家也有插手其中?
何雨柱獨自屹立在巷子深處,毫無懼色。
他早已預見今晚將有風波,故早早出門,在街頭漫步,遞給巡邏隊菸捲,而後選此地靜候。
這條荒僻的死巷,四周的宅院殘破不堪,無人居住,巡邏隊也不會涉足此地。
"呵
曲文斌淡然一笑,面色平靜如水:
"臨終之際,知曉再多又有何用,如此好奇,何不到黃泉之下去尋答案。
言畢,曲文斌輕輕示意身旁衆人,立刻有三名中年壯漢揮舞鋼叉,疾衝向何雨柱
這些並非凡夫俗子,手持淬毒的鐵叉,揮舞間帶起刺耳的破空嘯音,令何雨柱聽得心神震顫。
三叉齊發,一支直指何雨柱喉頭,一支疾射他心窩,最後一支則瞄準他的雙腿之間,要害無遺。
三人行動如風,招式狠辣,出手便是奪命,毫不猶豫,盡顯暗夜巫術之精髓。
若換作當年那個"四合院戰神"何雨柱,面對這樣的圍攻,頂多只能支撐三回交鋒。
畢竟,他們是經過神祕教派嚴格訓練的戰士,非何雨柱這般以野生搏擊技藝起家者所能匹敵。
然而,此時的何雨柱已身懷異能,攜系統加持。
武力值早已巔峯,面對這羣對手,他毫無畏懼之心。
眼見三叉閃耀着寒光襲來,何雨柱從容不迫,一手抓住,一手一帶,咽喉前的鐵叉便架於胸前。
那刺向腹部的叉子,他側身一避,一腳踹出,正中對方腕骨。
"咔嚓
黑夜中,這聲脆響尤爲刺耳,但那中年大漢僅皺了皺眉,未發一語。
瞬息之間,一切已塵埃落定。
何雨柱左手執叉,右手握拳,連環"砰砰"兩記重擊,砸在兩人鼻樑之上。
又是一陣"咔嚓",二人鼻樑骨折,劇痛令他們本能地顫抖。
何雨柱左腳踏住落地的鐵叉,輕輕一挑,叉子落入手中,隨即刺向其中一人心臟。
這些人的目的只有一個——取他性命,無論是否無辜,何雨柱都絕不容情。
"噗",鮮血噴濺,染紅何雨柱的面龐,那人癱軟倒地。
何雨柱目光未變,揮舞鐵叉,瞬間與其餘二人纏鬥起來。
這個死巷,是他的精心選擇,狹窄至極,最多僅容五人並立。
僅容三人出手,已是極限。
片刻之間,三位威猛的中年大漢便無聲倒地,氣息全無
其中兩位心臟遭刺,失血過多,另一位咽喉被割裂。
血光之下,殺意猶如失控的兇獸,再也無法遏制。
又三個狂怒的壯漢瞪着赤紅的眼睛撲向何雨柱,他順手拾起一根鐵叉,雙臂揮舞,閃轉騰挪,連連格擋。
稍有破綻,即刻有人倒下。
月輪悄然隱入雲幕後,唯餘滿天星辰灑下冷冽的光華。
銀白的鐵叉反射出金屬的光澤,鮮紅的血液迅速沾染每一隻叉尖,四周的空氣彷彿也被浸染成血色。
風聲呼嘯,巷中的沉悶墜地聲與銳器刺入肉體的聲響隨風消散。
何雨柱渾身血跡斑斑,身後已躺倒了二十多位中年大漢,皆因要害受創,一擊致命。
高手對決,生死只在電光石火之間
僅僅十分鐘不到,曲文斌那原本鎮定自若的神情已變得極度驚駭,直至此刻,恐懼猶如寒冰,穿透他的骨髓。
他深知何雨柱身懷武技,戰鬥力超乎常人。
因此,以防萬一,他特意尋來父親,借得這三十位來自戰陣的勇猛將領。
原以爲此事萬無一失,孰料,只消幾根菸的工夫,已有衆多生命隕落。
目睹一具具身影在他眼前接連倒下,曲文斌心中突然掠過一個令他毛骨悚然的預感:
“倒下的下一個,難道會是我?”
然而,何雨柱並未讓他久等。
不久,滿身鮮血的何雨柱便矗立在曲文斌面前,此刻的曲文斌早已雙腿癱軟,無法動彈分毫。
他癱坐在地上,渾身顫抖,彷彿置身於五月裏的嚴冬,刺骨寒冷。
雙腿之間,溼潤而腥臭,氣味蔓延甚遠。
然而,這一切恐懼都無法比擬他此刻劇烈顫抖的心靈。
他仰首,凝視着不遠處宛如血魔般的何雨柱,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你,你別過來……
曲文斌竭力掙扎,試圖挪動身軀,稍作後退。
然而,他的下半身卻如脫繮野馬,完全不受控制。
"曲文斌,古人云,殺人者恆被人殺。
今夜你這般興師動衆來追殺我,應早料到敗北之時,你也將面臨同樣的命運。
何雨柱的步伐終於停滯,距曲文斌僅咫尺之遙,手持血跡斑斑的鐵叉,字字鏗鏘地質問:
"曲家是否涉足鋼鐵廠的紛爭?
曲文斌涕淚交加,顫抖不止,不斷搖頭,卻閉口不言。
何雨柱擡頭,向前踏出一步。
曲文斌的身軀瞬間如脫臼般癱軟,倒在地上,形同一團爛泥。
何雨柱舉手,將鐵叉沾血的尖端抵住曲文斌的頸項: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只好送你上路。
曲文斌感受到頸間的森冷,恐懼已達頂點:
"我,我說,我都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