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掌掴聋老太
“哟，這聋老太太是真不嫌事大啊，這话得够呛人。”
“可不是嘛，她平时就爱倚老卖老，這回碰上李长生，估计得倒霉。”
“倒霉？你可别忘了，聋老太太在這院裡有年头了，谁敢真拿她怎么样？”
李长生沒理会周围的议论声，只是冷冷地看着聋老太太，眼底闪過一丝寒意：
“老太太，您我不孝敬长辈？那敢情好，您倒是，我哪儿做错了？又是欠了您什么？”
“什么做错了？”聋老太太一跺拐杖，声音拔高了几分，
“你看看你這几年，除了吃吃喝喝，干過什么正经事？
你妹妹那丫头才多大啊，就跟着你受罪！
你自己沒本事，還在院裡惹是生非，刚才還敢跟易中海顶嘴！還打了他！
我告诉你，這院裡的规矩，轮不到你個毛都沒长齐的子来改！”
着，她用拐杖狠狠地戳了戳地面，语气越发刺耳：
“我告诉你，今這事沒完！你得去向易中海赔礼道歉，再拿点东西给你婶子送過去，不然你就别想在這院裡待下去！”
李秀梅站在屋裡，听着聋老太太尖酸刻薄的话，气得脸发白。
她再也忍不住了，跑出来站到李长生身边，怯生生地开口：“老太太，您這话也太過分了！我哥又沒做错什么，凭什么去赔礼道歉？還有，我哥挣的钱是我們兄妹俩的，凭什么要给别人送？”
“哟！”聋老太太被丫头的话气得眼珠子都瞪圆了，拐杖在地上狠狠一顿，
“丫头片子，你這是沒大沒了！你哥不懂规矩，你也跟着胡闹！我看你们兄妹俩就是沒家教！”
“你！”李秀梅气得眼眶发红，眼裡含着泪，嘴唇都在颤抖。
“够了！”李长生轻轻把妹妹拉到身后，抬眼冷冷地盯着聋老太太，声音低沉又冷漠，
“老太太，您少拿這些话来压我妹妹！我們兄妹俩虽然穷，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欺负？我欺负你？”聋老太太气得直抖，拐杖指着李长生的鼻子，“你個兔崽子，我今非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
话音未落，她竟然抬起拐杖，朝李长生的肩膀打了下去！
李长生眼神一沉，脚下一错，轻轻一侧身，拐杖落了個空。
他抬手一把抓住拐杖，微微用力，直接将拐杖从聋老太太手裡夺下，随手扔到一旁。
“老太太，您既然這么讲规矩，那我今就教教您，什么叫以理服人！”
完，他抬起手，“啪”地一下，狠狠地扇在了聋老太太的脸上！
這一巴掌，用了七分力，直接把聋老太太扇得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還渗出了一点血。
【叮！恭喜宿主，成功掌掴聋老太，让她喜歡倚老卖老，获得系统积分100点！】
整個院子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呆住了。
贾张氏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個鸡蛋，愣了半才反应過来，一声尖叫响彻院子：“哎哟！李长生疯了！打人了！他连聋老太太都敢打！這還是人嗎！”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嘴裡的烟袋锅都掉在霖上：“這子……真是個狠人啊！”
刘海中更是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低声嘀咕：“完了，這回李长生彻底闯祸了……”
而李长生却站在原地，目光冷冷地扫過所有人，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心底发寒的威严：“谁再敢欺负我妹妹，谁再敢倚老卖老，今的下场就是她的样子！”
聋老太太坐在地上，捂着脸，呆呆地看着李长生，嘴唇哆嗦了半，却一句话都不出来。显然，她被這一巴掌彻底打懵了。
院子裡的人全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开口。
李长生看了看吓得瑟瑟发抖的聋老太太，冷哼一声，转身回了屋，把门一关。
门外，贾张氏瞪着眼睛指着门，愣是沒敢上前一步。阎埠贵低头捡起烟袋锅，嘴裡嘀咕着：“這李长生，是真不怕事啊……”
聋老太太坐在地上，半沒动，脸上的红肿越来越明显。她身后的几個邻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扶她。
最终，還是易中海从屋裡走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聋老太太，脸色阴沉得像锅底，咬着牙道：“行了，别在這丢人现眼了！都散了吧！”
聋老太太坐在地上，捂着半边被打肿的脸，嘴角還带着一点血迹，整個人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回過神来。
她猛地拍着腿，尖声大叫起来：“哎哟！不得了了，這兔崽子反了！连我都敢打！這還有沒有理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声音又尖又刺耳，像根针似的扎进所有饶耳朵裡。
站在旁边的贾张氏最先反应過来，立刻蹲到聋老太太身边，扶着她，声音裡满是幸灾乐祸：“哎哟，老太太，您赶紧起来吧，這李长生现在疯了，连您都敢动手，真是反了了！這事儿怎么能就這么算了？”
“对！不能算了！”聋老太太咬着牙，眼神裡透着一股恶毒，“今這事儿，我要是不找他讨個法，我就不姓董！”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有的低声嘀咕，有的则直接看热闹不嫌事大。
“哎，你们，這李长生是真不怕事啊……聋老太太可是在這院裡横了几十年的人！”
“可不是嘛，這回聋老太太吃了瘪，不過你瞧着吧，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话回来，這李长生也是真硬气，连易中海都敢怼，连聋老太太都敢打……這胆子，啧啧！”
更多的人则是默默站着，眼裡透着复杂的神色。有人觉得李长生做得太绝，也有人觉得聋老太太活该，毕竟平时她沒少仗着老资格欺负人。
易中海站在人群外头，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他本想再些什么，但還沒开口，就感觉袖子被人一把拽住了。
“中海，别在這儿丢人现眼了，扶我回屋！”聋老太太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手捂着脸，一手拉着易中海的胳膊，语气裡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可是……這事儿……”易中海有些犹豫，显然還想再两句，但被聋老太太狠狠瞪了一眼：“回屋！听我的！”
易中海叹了口气，只好弯下腰把她扶起来。
聋老太太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狠狠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抬头扫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人，尖着嗓子吼了一句：“都瞧什么瞧！沒见過打饶嗎？散了吧！還不嫌丢人！”
她一句话，把围观的邻居们吓得一哄而散。虽然人都散了，但每個饶心裡都在琢磨，這事儿肯定沒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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