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明天咱们去给李长生捧场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裡憋着一股劲儿，最终一推门，回到了四合院。
院子裡，贾张氏正坐在自家门口盘着腿剥蒜，二大妈和三大妈一边纳鞋底，一边嘀嘀咕咕着闲话。
刘海中和阎埠贵蹲在墙角抽着烟，时不时抬头看看，日子過得无聊至极。
何雨柱一进院，贾张氏眼尖，立刻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呦，傻柱回来了！怎么着，今儿到丰泽园学艺去了？”
“可不是嘛，”何雨柱随口应了一声，坐到自家台阶上，掏出烟点上，又猛吸了一口。
“傻柱，你怎么脸色不太对啊？”二大妈放下鞋底，抬头看着他，“是不是在丰泽园沒讨着好啊？”
“你们是不知道我今看见什么了。”何雨柱故意卖了個关子，眉毛一挑，眼神有些复杂，“今儿個在丰泽园门口，可真让我见了個稀罕事。”
“什么稀罕事啊？”贾张氏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手裡的蒜往地上一扔，“快快，别吊着人胃口！”
“哼，我告诉你们，李长生那子，在丰泽园对面摆摊，生意好得不得了！”何雨柱的话一出口，整個院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贾张氏愣了一下，随后猛地惊呼出声：“什么？李长生？還能有好生意？他哪来的能耐啊？”
“就是，”阎埠贵吐了口烟，冷笑了一声，“他不就是個被丰泽园开除的学徒嗎？還能翻了？”
何雨柱看了他们一眼，继续道：
“你们是不知道，那子做的那些糖醋裡脊、锅塌豆腐，香得不行，摊位前都排起长队了！我亲眼看见的，一早上人就沒断過，连丰泽园的伙计都气得直跺脚！”
這话一出，院子裡的人全都炸了。
“真的假的？李长生能做出這么好吃的东西？”二大妈半信半疑，“他要是真有這本事，当初丰泽园能开除他？”
“可不是嘛，這听着就玄乎！”三大妈也跟着附和，嘴裡一边嘟囔着，“我看啊，八成是那些街上的人沒见過世面，瞎捧场罢了。”
贾张氏却气得脸色发青，忍不住骂道：
“哼！這兔崽子，刚挣零钱，今儿又搞這一出，還真当自己是個角儿了？摆摊赚钱也不知道孝敬孝敬长辈，這种人早晚得遭报应！”
“就是，這院子裡谁家日子過得比他好？可谁家像他這么抠门啊！”阎埠贵冷笑着接话，“平时见了面装聋作哑，今听着他挣了钱，我這牙都痒痒。”
刘海中也忍不住酸了一句：“我啊，這李家子就是命好！要不怎么能有這么多客人？咱们這些人起早贪黑，也沒见谁发了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满嘴酸话，语气裡全是嫉妒和不忿。
整個院子弥漫着一股子不出的酸臭味，让人听了直想上去给他们一人一巴掌。
就在這时，易中海从屋裡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他背着手，脸上带着一副“长辈”的威严，目光扫了一圈，轻轻咳嗽了一声：“行了，都别吵吵了。”
院子裡的人立刻安静了下来，纷纷看向易中海。
“长生這孩子吧，手艺是有的，能挣钱也沒什么稀奇的。”易中海语气平静，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可眼底却藏着一丝精光，
“不過呢，咱们都是一個院的邻居，他挣了钱，也该照顾照顾大家，是不是這個理儿？”
“对呀，易师傅得对！”贾张氏立刻拍手附和，“咱们這么帮衬他，他总不能一点都不念情分吧？”
“可不是嘛，”阎埠贵也跟着点头，“他這摊子摆得再好，能有咱们院裡人帮他捧场重要？”
易中海见众人都附和，嘴角微微一勾，声音裡多了几分“提议”的意味：
“既然大家這么，那不如咱们明一块去他的摊子，给他捧捧场。咱们是邻居，不能看了這情分。”
“捧场？”刘海中皱了皱眉，“這子平时对咱们可沒半点情分，咱们去，是不是有点便宜他了？”
“嘿，你這话就不对了！”易中海摆摆手，脸上露出一副“教训晚辈”的神色，
“咱们是长辈，要多点肚量。再了，咱们去捧场，也不是白花钱啊。到时候让长生给咱们便毅，多送几道菜，這不就两全其美了？”
“对对对！”贾张氏眼睛一亮，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咱们是去‘帮忙’，他肯定得意思意思！要不然，他這人就太不地道了。”
“沒错！咱们這都是为他好！”阎埠贵点头如捣蒜，“要是他连這点面子都不给，那咱们可得好好他了！”
院子裡的人越越觉得這主意好，個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他们嘴裡着“捧场”，心裡却打着别的算盘——這哪是捧场，分明是想白吃白拿，還得让李长生感激他们。
易中海满意地看了众人一眼，心裡暗暗得意：這子敢顶撞還打我？明我就让他知道，院子裡的规矩，轮不到他一個后辈来改！
“行了，就這么定了。”易中海拍了拍手，
“明一早，咱们全院的人都過去，给李长生捧捧场。大家也别多花钱，吃点喝点就成了，让他知道咱们邻裡邻居的情分有多深。”
“好嘞！”贾张氏第一個应声，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真是個高招啊！”刘海中忍不住感叹，“咱们這也是为院子裡好，让他明白，做人不能太冷心冷肺。”
院子裡的人纷纷附和，個個兴高采烈，仿佛已经占到了李长生的便宜。
可他们却沒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微微皱起了眉头，心裡隐隐有些不舒服：這算什么“捧场”？這分明是讹人啊！
他犹豫了一下，沒有出声，但心裡却对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做法感到不出的反福
……
夜幕降临，四合院裡渐渐安静了下来。
可贾张氏和阎埠贵等人却依旧在低声议论着明的“捧场计划”。
“咱们明就這么，先夸他两句，把他哄高兴了，再提打折的事。”贾张氏低声道，语气裡满是算计。
“对，咱们一大家子去，他還能不给面子？”阎埠贵冷笑了一声，“到时候多要几道菜，也沒人能咱的不是。”
“這子别真不给面子，不然……”刘海中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话沒完，却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长的笑。
屋外的寒风呼啸，月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上，显得格外清冷。
而這一群所谓的“邻居”，却在心裡盘算着如何从李长生身上占更多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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