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插队被骂
一路上，贾张氏嘴裡就沒停過：“哼，這兔崽子，這两赚得盆满钵满，真当自己是個人物了。
咱们這一大家子去了，他敢不给面子？今不给我家送几道菜，他就别想在院裡抬头！”
阎埠贵叼着烟袋，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张氏，别急，這院裡可不是谁想翻就翻的地方。等咱们過去，得让他知道点规矩。”
易中海背着手，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语重心长地道：
“长生這孩子啊，手艺是不错，可做人不能太自私，得知道敬老尊贤，咱们這也是帮他，顺便教教他做人。”
几家人浩浩荡荡地到了集市，一路直奔李长生的摊位。
可刚走到附近，几個饶脚步就顿住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只见李长生的摊位前乌泱泱全是人，排队的队伍像條长龙，蜿蜒曲折，足有十几米长。
摊位周围人头攒动，热闹得像赶集似的，空气裡弥漫着浓郁的卤味香气，直勾得人咽口水。
顾客们一边排队，一边开心地聊着：
“哎，你昨吃那糖醋裡脊了嗎？我跟你，那味儿绝了，比丰泽园的還香！”
“可不是嘛，他家锅塌豆腐也好吃，咱家孩子吃了一盘還吵着要吃第二盘。”
“這李老板是真有本事啊，摊子，人气大，我看啊，丰泽园都得忌他三分！”
……
欢声笑语中，队伍越排越长，热闹得比過年還夸张。
刘光齐的眼睛瞪得溜圆，嘴裡嘟囔着：“這子走了啥狗屎运？不就是個卤味摊，咋這么多人？”
阎埠贵也撇着嘴，眼镜后面的眼睛闪着阴沉的光，满是羡慕嫉妒：
“這子有啥能耐？哼，得想办法从他身上捞点好处。”
贾张氏更是气得直捏袖口，眼睛发红，盯着那一张张顾客递出的毛票，心裡只觉得肉疼：
“凭啥？凭啥這兔崽子能赚這么多钱？這些钱本该有我們家一份！”
易中海虽表面還在装着镇定，可眼神裡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动了动嘴唇，低声道：“看着吧，待会儿我来开口，准能让他给咱们便毅。”
虽然几家人心裡都不乐意，但看着這长队，也只能压下火气，跟着排到了后面。
……
十几分钟過去了，队伍缓慢地往前挪着，刘光齐坐不住了，脖子伸得老长，眼瞅着前面還有好几十号人，心裡越发不耐烦。
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挤到刘海中身边，低声嘀咕：“爸，我看咱不如往前挤挤，都是一個院儿的，咱先买点儿，谁能啥？”
着，他清了清嗓子，抬高声音喊：“哎哎，前面的，让让啊！我們是李长生的街坊，都是四合院的老邻居，先买点儿咋了？”
他一边喊，一边往前挤，直接插到了队伍中间。
這一举动立刻惹得周围人不满，几個排队的大爷大妈立刻开口指责：
“哎哎哎，這人怎么回事儿啊？插队也太沒公德了吧！”
“就是啊，大家都排着队呢，凭啥你先买？”
“街坊怎么了？街坊就能不讲规矩嗎？”
……
刘光齐被几句话噎得脸红脖子粗，嘴硬道：“我們是一個院儿的，离得近，照顾照顾咋了？”
一旁的阎埠贵见状，赶紧打圆场：“哎哟，大家别生气，咱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快点买，别耽误大家時間嘛。”
可周围的人根本不吃這一套，纷纷伸手拦着：“不行！插队就是不行！咱们大伙儿排了這么久，你凭啥先买？”
刘光齐一看插队不成，灰溜溜地退了回去，脸上挂不住，低头骂骂咧咧：
“一群沒眼力见的，李长生這摊子還不全靠咱四合院的人捧着呢！”
眼看插队不成，易中海觉得他這個“院裡一哥”得出马了。
他背着手走上前，一脸慈祥地对正在摊位后忙碌的李秀梅道：
“秀梅啊，咱们院裡人都来了，都是老街坊，得先让我們买点儿，大家也好回去交差。你是不是這個理儿？”
丫头听了這话，顿时愣住了。
她年纪，又一向怕易中海這种长辈，手足无措地看向正在炒材李长生。
易中海见状，趁机进一步道：“秀梅啊，你哥這摊子能有今的生意，不也多亏了咱们院裡帮衬着嗎？做让讲情面，咱院裡人来了，你们理应先照顾一下。”
李秀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這时，贾张氏也凑了上来，叉着腰喊道：
“就是啊！李长生，咱们院裡的人对你多好啊，你时候吃的喝的，哪样不是从咱们嘴裡省下来的？现在你赚了钱，就不认人了？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她這一嗓子尖锐刺耳，立刻引得周围顾客纷纷侧目。
“這人咋這么不讲理啊？”一個中年男人皱着眉道。
“人家凭本事挣钱，凭啥不给你先卖？大家都排队呢，经地义的事儿啊。”另一個大妈也跟着道。
听着這些议论声，贾张氏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但還是赖着不走，嘴裡继续骂骂咧咧：“這兔崽子，翅膀硬了，真是沒良心！”
正在炒材李长生抬起头，目光淡淡地扫過易中海和贾张氏，语气冷冷地道：
“易师傅，大家都排着队呢，先来后到，這才公平。您是不是這個理儿？”
易中海被這话噎了一下，脸色不太好看：
“长生啊，咱们院裡人是为了你好，這就不是讲不讲理的事儿，是讲情分！你不懂事，得有人教教你。”
李长生闻言，冷笑了一声，把手裡的勺子往锅沿上一放，抬眼看向易中海：
“易师傅，您别拿‘情分’這俩字压我。
我李长生从到大，沒吃過你们家一口饭，沒喝過你们家一口水。
這生意是我起早贪黑做起来的，您要是真讲情分，就该替我句公道话，别带着人来插队。”
完，又看向贾张氏，语气更冷：“贾婶儿，您刚才我吃你们的喝你们的，敢问我什么时候沾過你们家的光？别拿道德绑架我，這一套，沒用！”
這番话掷地有声，围观的人纷纷点头：“得对！人家李老板凭本事挣钱，凭啥得惯着你们啊？”
“就是，排队是规矩，谁也不能例外！”
易中海和贾张氏被得脸上挂不住，只能灰溜溜地退回了队伍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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