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雅荷居,少东家南易(求订阅!)
路上巧遇,宋文康带队在厂裡巡逻。
“何副科长!”
敬礼打招呼。
何雨柱摆摆手:“都自家兄弟,别這么客气了。”
易中海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都說刘海中想当官,他易中海也想啊!
谁不想当官?
不然他也不能当四合院裡的一大爷。
“柱子,你今天下班回去嗎?”
“今個回去,昨天就是我值班,今天也该休息了。”
易中海干活就是利索,下班之前带着工人把门给安装上了,武器库就差一把新锁头了。
水房也被收拾出来,铁架子也都安装上,就差床板了。
“柱子,你晚上别着急下班!”
“李哥,有事儿?”
“嗯,有事儿,還有老孙咱们三個一起!”
何雨柱也沒多问什么事儿,领导发话了,听喝就是!
“孙哥,保卫科缺少床板子,您给解决一下!”
孙洪生:“厂裡也沒木板啊!”
“让大家将就一下,我明天想办法。”
何雨柱:“别啊,您今晚就给解决了吧。”
孙洪生:“這都要下班了,我上哪找人去啊!”
“都是大小伙子,打個地铺不怕的。、”
赵建设;“何副科长,沒事的,我們年轻火力旺!”
年轻火力旺,不怕睡凉炕?
“行吧,那就委屈你们了。”
“不委屈,不委屈,以前打仗的时候,我們以天为被在野外也沒少睡觉,现在有屋子有被褥,不冷的。”
何雨柱:“今晚一队值班吧,其他人准备下班!”
想了想:“值班的晚上去食堂,食堂晚上供饭!”
“何副科长,晚饭就算了吧·····”
何雨柱看出来這些人的窘迫,知道大家都沒钱。
“晚饭不吃的话,哪有力气保家卫国啊,不過伱们少吃点,留着肚子!”
“因为要给住建局的同志,提供晚餐,你们也去跟着吃吧,是免費的!”
何雨柱心想,那么多人吃白食也不差保卫科的這点人了。
听到不花钱,保卫科的人一個個都激动了。
“科长這·····”
连副字都忘之脑后了。
反正也不是自己花钱,慷他人之慨,何雨柱也不在意。
“开饭之前你们就去,我会交代食堂的,你们打饭回来吃!”
“低调点!”
看着大家犹豫的表情,何雨柱言之凿凿:“出了事儿,我担着!”
然后何雨柱就朝着食堂而去,他得去跟杨有福交代一声,
“老杨,今晚你们值班,我就回去了,”
“何师傅,保证不出岔子!”
何雨柱继续道:“保卫科晚上值夜班的十几個人,也来吃夜餐,你多做点!”
老杨:“也给他们吃白面馒头?”
何雨柱想了想:“算了,给他们做窝头吧!”
给這些人也做白面馒头,太扎眼了。
何雨柱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孙洪生已经在這裡了。
“李哥,孙哥、。”
“柱子来了,咱们等会让就走,先抽支烟!”
何雨柱自己把烟点燃:“李哥,孙哥,跟你们說声,我让保卫科值夜班的,也跟着住建局的同志吃夜餐。”
“不過沒给他们做白面馒头,只是窝头。”
李怀德:“现阶段可以,值夜班比较辛苦,而且现在保卫科的人少,人家上一天一夜,无偿加班供顿饭是有必要的、”
何雨柱:“白面有限,所以我让食堂做窝头给他们,這样其他厂领导知道了,也无话可說!”
“而且,我交代他们提前去打饭,不在食堂吃,回保卫室吃!”
李怀德:“好,年龄不大,做事老练!”
“柱子,咱们也该走了。”
厂裡工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李怀德也站起来。
落在后面,何雨柱悄悄跟孙洪生问道:“孙哥,這一趟干嘛去啊?”
孙洪生笑呵呵:“有好事,咱们今天该吃吃,该喝喝,剩下的交给李主任!”
何雨柱稀裡糊涂的,跟着二人来到雅荷居。
“几位,裡面請!”
跑堂的把人迎进裡面:“几位?”
李主任一身中山中,背着手,油头粉面的一看就不一般。
“我們跟陈老板有约!”
“三位二楼請!”
‘蹬蹬蹬······’
上了二楼,进了一個包间。
何雨柱看到了熟人,這不是陈记布庄的陈根生,陈老板么!
請他去做過席面,這人就是陈雪茹的亲爹啊!
“陈老板!”
李怀德拱拱手。
陈根生站起来,笑着:“李主任,請坐!”
几人坐下后,沒人去看满桌的山珍海味,而是看着李怀德跟陈根生谈事。
“陈老板,我给你介绍一下!”
“我左边這位是我們厂的后勤副主任,孙洪生!”
“主管采购科!”
孙洪生跟陈根生互相打了招呼!
接着介绍:“右边這位是何雨柱,食堂的股长,兼任保卫科的副科长!”
陈根生笑道:“何副科长我熟悉!”
李怀德:“哦?”
何雨柱解释:“之前陈老板家裡人過寿,請我去做席!”
陈根生:“何师傅果然是年轻俊杰,這才沒多久就官运亨通了。”
何雨柱:“都是我們李主任提拔·······”
陈根生捧了句,慧眼识英雄,大家又說了会儿场面话。
然后才开始吃饭喝酒。
陈根生见李怀德不說正题,他知道這是人家在等自己表态呢。
“李主任,贵厂要订购的工装不知道······”
“陈老板,這個可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的。”
呸,你是后勤主任,這事儿你不做主谁能做?
陈根生知道李怀德是在端架子,想要拿捏自己。
“我敬李主任一杯,李主任您谦虚了!”
“我們陈记布庄在四九城的声誉,人尽皆知,我們的布质量好,价格還便宜······”
“李主任,质量上您放心。”
“這件事,只要您能促成!”陈根生伸出来三根手指!
李怀德仿佛沒看见一般,继续夹菜。
“這個我要回去考虑一下!”
孙洪生跟何雨柱对视一眼。
陈根生知道,這是给的少了,人家不满意!
但三根小黄鱼已经不少了,這個李怀德也太贪心了。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如今天才才刚刚稳定,黄金可是硬通货。
陈根生只好又添了两根手指,变成了一個巴掌!
李怀德:“陈老板,既然您這么诚心,准备好报价,样品我拿回去给厂长過過眼!”
陈根生虽然心疼,但李怀德松口了,也故作轻松:“好,明天我会让人送上门!”
接下裡喝酒吃肉,說的都是风花雪月。
明明不熟悉,但却像是多年老友一般,熟络,热情。
如果不是时代不同了,八大胡同取缔了,搞不好還要去喝花酒。
“李主任,孙副主任,何副科长,咱们一见如故!”
“下次,我請大家去家裡喝酒!”
李怀德:“陈老板客气了。”
陈根生:“再喝一杯,预祝我們合作成功!”
最后,几個人都喝大了,一個個栽栽愣愣的准备离开。
雅荷居的东家跟跑堂的出来搀扶。
“哟呵,少东家回来了。”
陈老板在门口,看到了一個少年。
“陈老板!”
少年打了個招呼,然后笑呵呵的进入酒楼了。
雅荷居的东家无奈:“陈老板勿怪,我家南易被我给宠坏了。”
陈根生摆手:“沒事,年轻人嘛。”
雅荷居的门口双方分开,等沒外人了,李怀德晃晃脑袋哪裡還有刚才的醉态!
“李哥,您···沒喝多啊!”
“這才哪到哪,早着呢!”
“老孙,采购科你這边给我抓紧,厂裡的物资紧缺!”
孙洪生:“明白!”
“对了,柱子你這段時間可是沒往食堂划拉物资了。”
何雨柱:“這不是忙嘛。”
李怀德:“忙也要抽出時間来,物资大過一切。”
何雨柱:“成吧,休息日的时候,我去乡下转转!”
孙洪生:“我回去就把介绍信给你开好了,你放在身上!”
岔路口,三個人也分开了。
何雨水看着孙洪生:“孙哥,這不是你家的方向,你要回厂裡?”
孙洪生:“嗯,你不在厂裡,我心裡不踏实。”
“厂裡现在有多忙,你我都清楚,咱们后勤工作是重中之重,我還是回去守着食堂吧。”
“還有,那么多物资,我不亲自看着不放心啊!”
何雨柱:“虽然保卫科人少,但现在保卫科的人可不是,之前那几個歪瓜裂枣了。”
“您踏实的回家睡觉!”
孙洪生小心谨慎惯了。
“别,等武器批下来,到时候才是真正的高枕无忧。”
何雨柱也不多劝,反正他是不会再去了,已经值了一夜的班。
骑着自行车,何雨柱来到帽儿胡同。
看着屋裡灯都灭了,何雨柱也沒敲门打扰牧春花跟何雨水,转身就回南锣鼓巷了。
“许大茂,你大晚上不睡觉,你蹲我家门口干嘛?”
“你以为我愿意在這裡喂蚊子啊!”
许大茂委屈:“我爸今天喝多了,那呼噜声震死我了,還不洗脚熏死個人。”
“我晚上在你家对付一下。”
何雨柱:“你一個男的跟我睡?”
“算了,你還是去厨房睡吧,在厨房打個地铺!”
许大茂:“柱哥,你就這么对待兄弟啊!”
“咋了,不愿意啊,那你回家吧!”
“我一個人睡习惯了,身边多個人睡不着。”
许大茂:“雨水不是天天跟你一起么。”
“那是我妹妹,亲妹妹,从小就在一起,我都习惯了。”
许大茂······
“行吧,厨房就厨房!”
何雨柱:“你還站着干嘛,回家去抱被子啊!”
许大茂只能去了厨房,只是心裡不爽!
我都不嫌弃你满身油烟味,你嫌弃我?
然后看厨房裡有鸡蛋,愤愤不平的他生吞了好几個,吃的直打嗝。
打嗝都是鸡屎味!
翌日。
许母来喊他们起来吃饭。
“柱子,大茂,起来吃饭了。”
何雨柱在屋裡回应了一声!
等何雨柱出来,许大茂還躺在厨房呼呼大睡,流着哈喇子。
“喂,醒醒,吃早饭了。”
许大茂翻了個身:“让我再睡会!”
何雨柱:“你不怕上班迟到,你就睡吧。”
听见何雨柱的话,许大茂立马精神了。
“怎么不睡了?”
许大茂:“宣传科刚成立,我要是這個时候迟到,這不是主动将把柄送给,我們科长!”
俩人起来洗漱的时候,不少人看到何雨柱都直呼:“何科长早啊!”
“何科长年纪轻轻,就成了领导干部·····”
“柱子可是咱们院子裡,第一個领导·····”
一群拍马屁的,何雨柱明知道,但舒服啊!
“各位叔叔婶子,大爷大娘,您们這么叫我可承受不起,咱该咋样就這样,你们還叫我柱子!”
阎埠贵:“柱子,三大爷想求您個事儿!”
何雨柱:“三大爷,還是您家阎解成的事儿吧?”
“三大爷,不是我不帮忙,阎解成還小呢,您着什么急啊!”
“再說,我也沒那么大的权利啊!”
阎埠贵:“他就不是学习的料,早点上班,早点赚钱贴补家用。”
“可您家解成要文化沒文化,要技术沒技术!”
“可不能這么說,老刘初小不也当了钳工。”
何雨柱撇嘴:“三大爷,就您家阎解成這瘦的跟個小鸡仔似的,进车间他也干不动活啊!”
“您還是给他补补吧,就這体格子,放個屁都能崩跑了。”
阎埠贵還想說什么,刘海中家裡传出来刘光奇的哀鸣声。
大家都好奇,刘海中這是疯了嗎?
怎么舍得打他们家老大了呢!
這大早上,大家可有热闹瞧了,都跑到后院看刘海中打孩子。
“光奇,你就听你爸的吧。”
“妈,我追求爱情有什么错?”
“现在提倡婚姻自主,恋爱自由!”
刘海中拿着鸡毛掸子,一下下抽在刘光奇的身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
“你给吃了?”
“這么多年读书,你都读到狗犊子裡去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喊道:“二大爷,你這软绵绵的,使劲啊!”
“对啊,别像個娘们似的。”
二大妈:“去,都该干嘛干嘛去,别跑我們家来看热闹!”
刘光奇也豁出去了。
“爸,妈,您让大家伙评评理,我看上了前院借住的杏儿有什么错?”
“我們两情相悦······”
“嗷·····”
還沒說完,刘光奇又被打了。
這次刘海中是真的用力了,因为他觉得丢人。
易中海跟阎埠贵身为院裡的管事大爷,不能看热闹,无动于衷。
“老刘别打了。”
“对,你们家老大可是你的骄傲啊!”
刘海中:“我也不想打他,从小到大我都不舍得动它一個手指头。”
“可你们看看,這混蛋玩意·····”
易中海:“老刘你糊涂啊!”
“光奇才多大,還沒到结婚登记的年纪呢,就是想娶媳妇也不行!”
刘海中一拍额头:“让他给我气懵了,把這茬给忘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不上班了?”
易中海把人都给哄散了,也不管刘家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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