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敢偷我,打断手脚!(求订阅!)
“小易啊,你觉得柱子還能给你我养老了嗎?”
易中海沉默的摇着头。
“老太太,如今柱子就跟换了個人似的,如今在厂裡他都是我的领导了!”
“我对人家也沒有作用了,养老這件事,怕是要另选他人了。”
聋老太太:“可這院子裡,也只有柱子适合给咱们养老!”
易中海:“我是沒有更好的办法了。”
“东旭就是烂泥一坨,付不起的阿斗,指望他更白扯。”
该试探的试探了,该暗示的也暗示了。
但人家何雨柱根本就不回应,易中海也沒办法。
聋老太太:“這柱子今天回来,拿回来不少好东西,又去许家了。”
“小易,他不尊重老人啊。”
易中海:“老太太,道德绑架這一套,对他来說不管用了。”
聋老太太還想說什么,贾东旭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
“一大爷,我家遭贼了。”
易中海:“东旭,你慢点說,别急!”
贾东旭手口并用:“一大爷,我接完我媳妇回来,发现家裡的米面粮油都沒了。”
“還有给我媳妇准备的鸡蛋,腊肉,也都不翼而飞!”
易中海皱着眉沉思。
“伱沒去中院,你妈那裡瞧瞧?”
贾东旭猛然一拍额头:“对啊,我咋把這個给忘了呢!”
接着贾东旭慌慌张张的跑去中院。
“嗯?”
门沒推动。
只是這麦香味,跟肉味却从门缝裡直扑鼻子。
破案了。
自家东西是被老娘给偷走了。
“妈,你把门给我打开!”
贾东旭在外面拍打着门窗!
屋子裡的贾张氏闻声,手上的动作一顿,因为张着嘴巴,嘴裡的馒头渣都掉了下来。
坏了,东旭找上门来了。
“妈,您别躲在屋子裡不說话,不然我可砸窗户进去了啊!”
啥?
听到這话,贾张氏紧张了。
這要真的砸窗户,可就丢了大人了。
而且,這晚上還怎么睡觉啊!
百般不情愿,贾张氏只能打开门,放贾东旭进来。
“妈,您還要不要脸了?”
贾东旭看到桌子上的馒头,腊肉,气愤的开始口不择言了。
“您可是我亲妈啊,怎么能這么做呢!”
贾张氏:“好你個白眼狼,你怎么跟你妈我說话呢!”
“你這個不孝子啊!”
“天杀的····”
“老贾啊,你快······”
想要說把贾东旭带走,但一想這是自己的儿子,贾张氏偃旗息鼓了。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我就吃你点东西,你至于的嗎?”
“妈,您是吃一点嗎?”
“您把我家给搬空了啊!”
目眦欲裂的贾东旭,指着饭桌:“這些东西平时我都舍不得吃,都是给巧云用来补充营养的!”
“您這么大岁数白活了,怎么能跟未出世的孩子争嘴,抢吃的呢?”
“你要是馋了,您跟我說,我還能不给您吃?”
贾张氏掐着腰:“你不說這個我還不来气,你什么时候吃好东西不是关起门来,偷偷吃、”
“想過我這個老娘?”
“不然我能這么做?”
贾东旭:“我不想跟您說什么了,我现在把我家的东西搬回去。”
贾张氏:“你敢,你要敢這么做,我就去街道說你不孝顺!”
“天老爷哟······”
贾东旭麻了。
這亲妈又要开始做法了。
“妈,您就闹吧,最后要是把巧云弄急眼了,等您老得不能动了,有您后悔的时候!”
贾张氏:“呸,我会怕她?”
“我有你就行了。”
“可我也得听她的啊!”
耙耳朵。
“我都好久沒开荤了,這东西你不能拿回去。”
“大不了,我买了再還给你们。”
這·····
贾东旭是不信的,自己的老娘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
“贾东旭,你還愣着干什么呢?”
“给我把东西拿回去,不然,你也别回去了。”
巧云不知何时来了。
其实巧云早就猜到,贾东旭不是贾张氏的对手,况且去了半天也不见回来,她在家裡待不住了!
這一来中院,就看到娘裡在這裡扯皮。
贾东旭一点力度都沒有,巧云看的着急,也怕东西真的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只能亲自下场了。
闻言,贾张氏用她肥硕,矮短的身躯挡住了贾东旭。
“东旭,你今天要敢动,我就,我就!
“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贾东旭看着巧云:‘要不?’
“要不什么?”
巧云瞪着俩大眼珠子:“我就不信她真的敢死。”
“别墨迹了,赶紧的!”
贾张氏:“好你個毒妇·····”
“我不活了·····”
看着耍无赖的贾张氏,巧云直接扭头。
“一大爷,三大爷,求你们为我做主!”
巧云這话可大可小啊。
现在是新社会,還能說出为我做主這样的话来。
這只有在旧社会被剥削的人,才能說得出口!
刘海中:“巧云啊,我身为一大爷,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就的。”
阎埠贵:“对,老刘說的对,這贾张氏忒不像话了。”
阎埠贵现在只要刘海中說什么,他都符合,反正不动自己的利益就好了。
因为易中海现在不是一大爷了,下台了。
空出来的二大爷,阎埠贵可是紧盯着的。
讨好了刘海中,說不准哪天自己就是二大爷了。
一行人来到贾家。
“贾张氏,你老毛病又犯了?”
刘海中端着肩膀:“說,你为什么偷东西?”
阎埠贵:“估计是嘴馋了。”
“她這個老虔婆沒别的爱好,就是嘴巴子太馋。”
贾张氏也不惯着他,掐着腰:“咋了。”
“我們家自己的事儿,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
“那個卡巴裆沒管住,把你们俩给漏出来了。”
刘海中气的,手都发抖指着贾张氏:“你······”
阎埠贵也是气的呼哧带喘:“有辱斯文!”
“這是我們的家事儿,我們家关起门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刘海中:“我是院裡的一大爷。”
阎埠贵:“我是三大爷。”
“巧云找到我們了,我們就得管。”
“巧云,你說,你有什么诉求!”
“一大爷,三大爷,我就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刘海中点头:“可以!”
阎埠贵:“合情合理!”
巧云:“东旭,有一大爷,三大爷给咱们做主。”
“你還愣着干什么,拿着东西走啊!”
贾张氏急得团团转,猛然想起来一個让人恶心至极办法。
只见她,动作迅速,仿佛闪电一般,朝着桌子上的饭菜,打了個带着口水的喷嚏。
這·······
所有人都呆了。
“呵呵,巧云,你要是不嫌弃,端回去吧。”
巧云可是经過多年培训的,演技杠杠的。
加上被气的眼睛通红,瞬间眼裡蓄满了泪水。
那模样看着楚楚可怜,仿佛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太欺负人了······”
巧云抽泣着,指着贾张氏。
“一大爷,三大爷,她太嚣张了,根本沒把咱们放在眼裡。”
“我也就算了,我只是個弱女子。”
“不打紧的、。”
“可她這是在挑衅你们在院裡的地位······”
刘海中也生气了。
叫巧云這么一說,他脸上无光啊。
就刘海中這個爱面子的性格,怎么受得了!
“好啊,贾张氏,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
“老阎,通知下去,开会!,”
“开全院大会!”
沒多久,全院的人都接到了通知。
一個個搬着板凳,還有拿着饭碗的,出来看戏,呸,是开会!
“一大爷,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刘海中:“大家伙静一静。”
“咱们院子裡的贾张氏,太无法无天了。”
“她竟然趁着东旭小两口不在家,偷了他们家的粮食腊肉。”
阎埠贵:“不止這样,东旭两口子找上门,她還拒不归還。、”
贾张氏:“我拿我儿子的,怎么了?”
刘海中:“你闭嘴,让你开口子說话了嗎?”
“哼,好大的官威,拿着鸡毛当令箭!”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好啊,你污蔑街道,你敢說街道是鸡毛。”
怼几句刘海中跟阎埠贵,贾张氏不怕。
但這上纲上线,拉扯街道,贾张氏可不敢!
“阎老抠,你别胡說八道啊,小心我把你挠成血葫芦。”
刘海中:“大家伙看看吧,這老虔婆到现在還不认错,還在撒泼。”
只是贾张氏說的那句,我拿我儿子的让大家沒法說话啊。
人家沒错說,拿的就是自己儿子的。
而且,院子裡老一辈的人,虽然不齿贾张氏的行为,但他们也都是为人父母的,自然有自己的私心。
巧云這個时候站出来。
“各位邻居,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不通情理的儿媳妇。、”
“按理說,這些东西我婆婆吃就吃了。”
“可是,我现在怀着孕呢,肚子裡有他们贾家的血脉,這点东西我們是平时给我增加营养的=!”
“东旭在厂裡那么累,回来都不舍得吃一口,就是为了孩子。”
“求大家,可怜可怜我肚子裡,未出世的孩子吧。”
轰·····
大家伙這下子,沒有一個站在贾张氏那边的。
巧云扮可怜,比秦淮茹更甚。
“這是造了什么孽哟,贾张氏竟然跟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争·····”
“摊上這样妈,這样的婆婆,倒了八辈子血霉啊!”
“我看這贾张氏就不该留在咱们院,她就是個祸根,把她送回乡下吧。”
听到要把自己送回乡下,贾张氏恐惧了。
自己都进城多少年了,要是真的被送回乡下去种地,她怕自己会饿死。
“我不回乡下!”
阎埠贵看着她,提前警告:“贾张氏,你要是敢做法,我可把你捆起来送到街道去。”
“你這是封建迷信。”
贾张氏······
我特么就会這一個绝招啊!
“都吵什么吵,大不了我把东西還给他们夫妻。”
毕竟是贾家的家裡事儿,這事儿還得看贾东旭跟巧云的决定。
贾东旭看着巧云:“媳妇,你說呢?”
巧云是很想把贾张氏送回乡下的,但贾张氏服软了。
她也沒办法。
“东西都被她吃了那么多了。”
贾张氏:“你们俩孝敬我,不是应该的么!”
贾东旭:“這饭菜拿回去?”
巧云虽然觉得恶心,但這年月粮食金贵,更何况肉呢!
“端回去吧。”
“不過,一大爷,三大爷,我想要赔偿!”
刘海中:“合情合理。”
阎埠贵:“巧云,你想要多少?”
巧云:“就按照之前我婆婆赔偿,何雨柱同志的来,三倍!”
贾张氏:“過后我赔给你!”
“不行、”
巧云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你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你现在当着大家伙的面赔给我,不然,我就让东旭送你乡下。”
“好,我們支持巧云姑娘!”
巧云朝着大伙鞠躬致谢“谢谢大家,可怜我這個弱者。”
贾张氏知道,自己理亏,要是不赔偿,今天這事沒完了。
咬牙切齿:“好,我赔偿!”
不過,她把何雨柱也给恨上了。
要不是之前何雨柱让她大出血,三倍赔偿,巧云怎么会有学有样。
巧云继续道:“還有,下次我婆婆要是再去我家拿东西,就是偷。”
“我是会报官的。”
刘海中:“巧云,院子裡的事儿,咱们院子裡自己解决。”
阎埠贵:“就是,沒必要惊动大檐帽同志!”
巧云:“她不是第一次了,這是惯偷!”
刘海中看着贾张氏:“贾张氏,你要是再有下一次,不管巧云如何做,咱们院子裡都不留你。”
“不能让你给咱们院子裡摸黑!”
邻居甲:“对,不能让她一颗老鼠屎搅了一锅汤。”
“她要再做出這么不要脸的事儿,就送他去劳动改造。”
“就该让她蹲笆篱子,接受教育。”
何雨柱:“大茂,沒啥看头,我带着雨水回去了!”
许大茂:“是沒啥意思,要是我直接送她去派出所。”
许富贵:“其实对于贾张氏這样的人,送她回乡下比送她去笆篱子還要痛苦。”
“她蹲笆篱子,每天還能吃到野菜窝头。”
“要是回乡下,就她這好吃懒做的,能饿死!”
许母笑道:“就她胖的跟個水桶似的,能弯下腰插秧嗎?”
“何雨柱,你干什么去?”
“二大爷,我要回家休息,咋的,您有什么意见?”
本来意气风发的刘海中,看到何雨柱冰冷的眼神,瞬间清醒了。
自己得罪不起人家。
“嗨,這不是還沒散会么!”
何雨柱:“你们开吧,反正她也不敢偷我家。”
“敢偷我家,打断手脚,再送进去。”
“雨水,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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