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打架,我擅长!(求订阅)
“大茂,你去喊人!”
很快,何雨柱做了三荤三素!
许大茂:“好,我去叫人!”
“慌慌张张的,你要把我撞死啊!”
许大茂抬头:“爸,我沒看到您啊!”
许富贵很想给他一個大逼兜子,但舍不得!
老子這么大個人,你鼻子上两個眼珠子是用来干嘛的?
“许叔,快来坐!”
许富贵笑盈盈:“柱子,我带来一瓶酒。”
“估计阎埠贵最多带一瓶酒,肯定不够喝的!”
何雨柱:“還是您了解他。”
“柱子,趁着沒人许叔跟伱說。”
“你受领导赏识,当了官,肯定会有人求你办事的,你可得自己拿捏好分寸!”
何雨柱挠挠头:“许叔,您說明白点啊!”
许富贵:“咱们院肯定有人求你,你等着看吧。”
何雨柱经過许富贵的提点,明白了。
“许叔,我就一個厨子,能办什么事儿?”
“之前立功了,领导给我個保卫科副科长,一個副职根本决定不了什么事情!”
“就算食堂,我上面還有孙洪生呢!”
许富贵一副你小子,很精明的表情,点头:“好,到时候就這么跟来求你办事的說!”
何雨柱心想,我不是托词,我說的是真实情况啊!
“柱子,我来了!”
阎埠贵胳膊夹着一瓶白酒,笑呵呵的走进来。
显摆的把酒摆在桌子上:“怎么样,三大爷沒食言吧。”
何雨柱笑道:“您跟许叔先坐着,等一大爷跟二大爷来了咱们就开饭!”
何雨柱這個时候把饭菜,每一样都扒拉出来一些,這些是给许母跟雨水准备的。
男人喝酒,這個时候女人是不上桌的!
许富贵打趣:“老阎啊,沒想到你這买的成瓶的,我還以为你得带散装来呢!”
阎埠贵:“柱子做的這么风声,我哪能带散白酒来呢!”
看着饭桌上的肉菜,阎埠贵口舌生津,在想着一会儿要快点吃,不然自己亏死了。
如果能有剩就厚脸皮带回去,让家裡人也开开荤!
他们家都好久沒开荤了。
“柱子,你二大爷来了!”
刘海中端着一盘,金黄的炒鸡蛋进来了。
“哟呵,二大爷這鸡蛋炒的,一看就沒少放油!”
“啧啧,闻着都香。”
刘海中扬着下巴:“那是!”
紧接着许大茂也回来了。
“一大爷呢?”
许大茂:“去后院了。”
何雨柱一想就明白了,這是去后院請聋老太太了。
可是自己并沒有邀請她啊!
自己都已经暗示過,不可能给他们算计,给他们养老了。
看来這些人還是不死心啊,什么时候找個机会挑明了說吧。
不然,這种事以后就无法杜绝了。
不能总给他们产生幻想的机会,让他们早早断了這個念想,去找别的大冤种!
按理說,易中海工资不少,還有房子,以后有退休金,根本就花不到他什么钱,聋老太太還是五保户,也有房子。
给他们养老是赚了的,但何雨柱就是不想,沒事谁愿意给自己找個奶奶,找個假爸假妈伺候着?
自己又不是沒钱,找几個人对自己的生活指手画脚?
果然,易中海搀着聋老太太来了。
“大家久等了!”
聋老太太迈着裹過的小脚:“柱子啊,老太婆我空手来恭喜你,你不会不欢迎吧!”
何雨柱,我的确不欢迎,但话不能這么样說啊!
不然還不得被扣上,不尊老的帽子?
“呵呵。”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哪能,您能吃多少啊,我怎么会不欢迎呢!”
聋老太太来了,主座就只能让给她了。
许大茂依旧是倒酒的那個角色。
“大茂,你倒满啊!”
“满杯酒半杯茶,這你都不懂?”
许大茂:“三大爷,我怕您喝多了,這不是为了您好,让您少喝点多吃点!”
许大茂又犯病了,嘴贱的毛病是改不了。
何雨柱:“来,大家动筷子啊!”
易中海主动给聋老太太夹菜,這是他的人设不能倒塌。
何雨柱给许大茂使個眼色,告诉他使劲吃。
“慧秋,你怎么回来了?”
许母站起来,看着突然闯入的大女儿!
许富贵:“你的脸怎么了?”
“是不是那個王八犊子又打你了?”
许慧秋哭着道:“爸,妈······”
本来挺好的日子,先是聋老太太,這刚开饭许大茂的姐姐又来搅合。
许富贵站起来:“柱子,我們先回去了,過后许叔再請你喝酒!”
何雨柱看出来,许慧秋是這在婆家受欺负了。
也沒說什么,就把许家人送出去。
(作者杜撰了一個许家大女儿!给傻柱一個展示武力的机会!)
易中海:“這個许家大女儿,怎么就找了個瘪犊子呢!”
聋老太太:“当初還不是看上人家的條件了。”
“要我說,门不当户不对,能出现這种事情不意外!”
刘海中不屑道:“還不是看上了人家的财力!”
阎埠贵想了想:“喝酒吧!”
别人家的事儿,他们說再多也无济于事。
這也不归他们管!
阎埠贵:“柱子,三大爷有個事儿想问问你!”
何雨柱:“三大爷您讲!”
“你们食堂收不收鱼儿?”
何雨柱:“您想钓鱼卖给我們食堂?”
“這不是想着给家裡添补一些家用嘛,我們家人多就我一個人赚工资!”
虽然收阎埠贵的鱼能赚個差价,但他钓的鱼太少了。
那么点钱都不够塞牙缝的呢,何雨柱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三大爷,您钓的鱼小且少,還是留着自家吃吧!”
“别啊,柱子,我們家也不能每個星期都吃鱼啊,而且做鱼太费油了。”
何雨柱:“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您是教员,這個道理您比我明白,您要真想靠這個贴补家用,就得有投入才能有回报。”
“您钓鱼都不舍得打窝,掉那几條猫看了都流泪的小鱼,我也沒法收啊!”
“這样,如果您能钓到大鱼,我就收!”
阎埠贵的眼珠子乱转:“成。”
“按照市场价?”
何雨柱:“這個我得回去问一下,采购也不归我负责啊!”
“我就一個厨子,最多就能做到打饭的时候,不给你们抖勺。”
何雨柱生怕刘海中跟易中海,也有话說,连忙堵住他们的嘴,免得他们提出請求,自己不好拒绝。
了聋老太太:“柱子,你当官了,每天从食堂带回来的饭菜是不是,也比以前更好了?”
何雨柱心想,您還惦记我的饭盒呢!
“還真不是這样,合营了,厂裡也在不断完善制度,食堂怕是也要严整一番,以前是私人的拿就拿了。”
“往后是公家的了,想拿怕是不可能了。”
“不然,被抓到不是小事儿啊!”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是這样?”
易中海点头:“柱子說的沒错。”
“我們车间也在制定规章制度!”
刘海中:“老易讲的沒错,生产主任已经漏出风来了。”
“怕是公休日结束,周一上班规章制度就要贴在墙上,实施了。”
刘海中继续道:“老易,這次定级考核,你准备挑战几级钳工?”
易中海老神在在:“我准备挑战六级!”
刘海中心想,你挑战六级?
易中海:“老刘你呢!”
刘海中讪笑:“我挑战五级吧,稳妥一些。”
“等五级挑战成功了,我再挑战六级。”
刘海中不愿意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比不過易中海。
易中海也不戳破他,毕竟看破不說破,以后還是好朋友!
阎埠贵满脸苦涩,他是羡慕了,唯有他這個教员沒办法涨工资。
后院许家。
许慧秋哭诉着,在家裡受的委屈。
“他不是人,喝酒喝多了就拿我撒气!”
许母心疼姑娘:“老许,這事儿不能就這么算了。”
许富贵:“不会就這么算了的,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动手了。”
“当初也我是瞎了眼,怎么就沒看出来他是這么個狼心狗肺的玩意!”
许大茂:“爸,他们家现在落魄了,已经不是過去有钱就是大爷的时代了,我给我姐出气!”
许富贵:“你不行!”
许大茂知道自己這小胳膊小腿,打不過人高马大的姐夫。
“爸,您忘了,我不行不還有柱哥么!”
“他可是在天桥学過摔跤的!”
许富贵点点头:“有柱子出手,就稳当多了。”
“你這個小舅子打姐夫,是自家人的事儿,也不会报官!”
许母担忧道:“不過,慧秋,你们俩這日子往后可怎么過哟!”
许慧秋擦了擦眼泪:“伟人都說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我要跟他离婚!”
许母:“离婚?”
“对,离婚,我有工作,有收入,還怕离开他们家活不起嗎?”
许富贵:“要是能過,還是不离婚的好,离婚会对名声有影响的。”
许慧秋:“爸,我不离婚,以后会被他打死的!”
“除非我去妇联告他。”
许富贵:“家丑不可外扬,還是先跟他谈谈吧。”
何雨柱這边,喝完了酒大家离去,许大茂就气冲冲的来了。
“柱哥,帮我揍個人。”
何雨柱:“你不会要打你姐夫吧?”
许大茂:“对,就是要揍他個王八蛋。”
何雨柱:“可是你打了你姐夫,他還能跟你姐過下去嗎?”
许大茂:“我姐要跟他离婚!”
许大茂都這么說了,何雨柱自然是沒其他话可說。
不就是打架么,這個他擅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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