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最后一役(求收藏)
听见“笃笃笃”的敲门声。
只听见秦淮茹问道:“傻柱、傻柱,睡了沒有?”
果然来了,何雨柱沒有回应,直接打开门,把秦淮茹迎了进来。
“秦姐,进屋坐,我给你倒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早上那会我有急事出去,沒顾上你。”
說着,给秦淮茹倒了一杯水。
秦淮茹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抬头看着何雨柱,真是一双会說话的眼睛,似乎慢慢遍布水雾,酝酿着情绪。
委屈的說道:“傻柱,我是得罪你了么,這么久都沒有好好跟我說過话了,就是见面你都当成不认识我,就是打招呼都是敷衍的,我這么让你讨厌嗎?以前你不是這個样子的。”
何雨柱看着這個俏寡妇,看来熬鹰有点作用,如果不是认清楚了這個人,估计就中招了,好一朵白莲花,就是赫蕾本尊在此,演技也不见得能胜她一筹。
剧情人物不可小觑,看着她的表演,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今天务必要打疼她,打消掉她的小心思。
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秦姐,我感谢以前贾家帮我和雨水,所以以前贾哥在的时候,看着棒梗、小当,我很喜歡,虽然贾婶子說话不好听,但我也会经常帮衬你们。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贾哥去了,你们那都是女眷,人言可畏,我再常去,于理不合。”
看着秦淮茹的眼睛,何雨柱真诚的說道。
“一大爷找我的时候,我虽然也想像以前一样,但是为了你的名声,我不能這么做。无奈想了办法,只能折中一下,让一大妈给你们送点饭菜,好歹让你们糊口。”
秦淮茹說:“姐都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怀着孩子,不见荤腥,营养真的跟不上,棒梗也在长身体,傻柱,你就看在姐的面上,帮帮我,弄点肉蛋吧。”
說着眼泪就留了下来,看着一枝梨花春带雨,何雨柱居然沒有可怜,居然有一点冲动,压压吧。
她又說道:“家裡啊,沒個男人真是不行,你這么照顾我們,东旭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你想让姐帮你做什么,姐都答应你。”
說着,用手抹着眼泪,又是以前的套路,尽是用话搪塞。
看着秦淮茹的表演,何雨柱心中突然激起一丝暴戾,决定要为前身讨回一点利息,看来要飚一下演技了。
于是声音低沉的說道:“秦姐,你說的我懂,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今年都27了,贾哥才大我几岁啊,孩子都3個了。而我现在依然是個光棍,现在家徒四壁,手裡的票、钱,不是帮衬东家,就是帮衬你家,我也得攒钱啊,也要养妹妹啊。”
越說越激动,声调都升了两度,又說道:“我不是不帮你,是真帮不起了,现在能给你家带饭盒,就是我最大能力了,别的我无能为力。”
想着原剧,她宁可馒头换馒头,也不愿意便宜傻柱,就說道:“秦姐,你是了解我的,自从你到了這個院,我哪次不是顺着你,我要你怎样了么?沒有!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可是现在不行,你们不为我考虑,我不能不为自己考虑了啊。”
看着突然大声、变得激动的何雨柱,秦淮茹是内心像是日了狗了,有话說不出。
心裡嘀咕,說那么多,不就是自己不香了嗎。
呵,男人都是鳝变的,想得到自己的时候,就叫小甜甜,达不到目的了,就成贾夫人了。
都不知道再努力一下,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形象嗎?
能跟现在比?
都会吼人了,真是变了,变成了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眼瞅着舔狗要脱控,话都說到這了,如今再不给点甜头,怕是连饭盒都要彻底失去了。
再說了,现在的傻柱,嗯,也不吃亏啊。
于是秦淮茹說道:“傻柱,姐都知道,這些年沒有你帮衬,我都不知道怎么撑到现在。他们母子,天天觉得我是乡下人,配不上他们家,好像是为了进城才嫁进他们家的,要不是有你,他们怕我便宜了你,我早就被他们扫地出门了。”
秦淮茹一边說,一边看着何雨柱的表情,见他无动于衷。
接着說道:“现在,贾东旭死了,那個老虔婆說着要我当家,可是钱在她手裡攥着,一毛不拔,一個月就那十几块钱,還要给她上交3块养老金,不是你的饭盒,两個孩子都饿死了,姐真的很累,也想找人依靠一下。”
可能一般真的情绪,一般是演出来的,何雨柱就像是看戏一样,看她如何。
秦淮茹知道今天是抉择的时候了,左思右想,今夜将决定自己的未来的人生,看着何雨柱,越看越好看,何雨柱那超出常人的魅力体现出来了。
豁出去了,先拿下傻柱再說吧。
站起身,走到何雨柱的背后,从后面搂着何雨柱的脖子。
何雨柱一看這架势,這個寡妇真是被逼到墙角了,难怪剧中傻柱被她攥在手裡,死心塌地的拉帮套,有点手段啊。
女人狠起来,男人靠边站,但是就這,不够。
秦淮茹附在耳边,嘤嘤哭着說:“傻柱,我不是榆木疙瘩,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你对我的好,我怎么不知道啊,可是姐毕竟嫁人了,现在你贾哥去了,傻柱,你還愿意像以前那样对我好嗎?”
何雨柱有点腻歪了,這娘们,不撞南墙不死心啊,還想下钩子呢,就想靠這個把自己打发了,真当哥這個曹贼后人,玩呢。
既然你喜歡這個调调,那哥们就陪你耍耍,巴拉开秦淮茹,站起来转身面对秦淮茹。
說道:“秦姐,我以前对你好,是真的把你当成姐姐了,我怎么能有其他非分之想呢。”
伸手抚着秦淮茹的脸庞,帮她擦着眼泪。
又說道:“是啊,家裡沒個男人顶门立户的是不行的,真沒有,也沒有办法,你和婶子要把棒梗好好养大,熬過這段就行了。”
何雨柱一只手拉着秦淮茹的手,一只手抚摸着秦淮茹脸庞,她的脸瞬间变红,赶忙拽出自己的手,往后推了一步,看着何雨柱的脸。
傻柱变了,变的不认识了,他怎么敢?怎么敢上手呢?
第二次对自己动手,自己居然不是那么的抗拒,而且有一丝丝期盼,
可是心裡居然有一丝丝,期盼着他下一步的动作,身体真的很诚实,有点滑腻荡到了内心深处。
秦淮茹忍着說到:“傻柱,你跟以前真不一样了,以前你不是這样对我的。”
說着用委屈的眼神和表情盯着何雨柱。
“唉”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說到:“秦姐,以前的事不說了,這次贾哥的死,真的是吓到我了,他還有孩子老婆和老娘惦念,要是我死了,谁能记得我,雨水還小,谁又能帮我把她养大呢。我不能赌啊,秦姐,我得让老何家延续下去,让我妹妹快乐长大。”
“所以我就决定,我离你远点,好好的找個媳妇,好好把妹妹带大,我也不想啊,秦姐,可是咱们走的太近,真的影响不好,就是你婆婆也不会愿意的。”
秦淮茹内心骂道,還要离我远点,手上可是沒有闲着。
实在是沒有办法了,真沒想到何雨柱還有這一面,油盐不进,只能孤注一掷了,說道:“傻柱,你直說吧,沒必要绕弯子,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帮我?”
何雨柱饶有兴致的看着秦淮茹,笑着說:“秦姐,你這是什么话,我刚才說的不是很清楚嗎?不是不帮你,是不能像以前那样帮你,要不然不就害了你嗎?饭盒可沒有少了你的,一大妈可是沒少跟我這拿,怎么沒有给你送去嗎?”
秦淮茹终于看明白了,何雨柱沒打算给自己任何承诺,要的是自己自荐枕席,顿时觉得非常陌生,也有点害怕,他這么厉害了嗎?
用眼睛瞪着何雨柱,仿佛要重新认识一下。
最终自己要失去他了。
失去舔狗不甘,和被算计的慌乱,搅得脑子裡浆糊一样。
搞不懂自己一直以为,手拿把掐的事情,怎么就办成了這样。
犹豫了一会,還是很快作出决断。
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一定要拿下傻柱,不能就這么认输。
自己孤儿寡母确实是需要一個男人,沒有比傻柱更合适的了,傻柱身上透出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也让自己不介意跟傻柱搭伙過日子。
于是說道:“傻柱,你真的变了,姐是小看你了,难怪三大妈說,谁把傻柱当傻子,谁就是傻子,不過你這样你秦姐我更喜歡你了,傻柱你就当我不要脸了,可是沒有你帮衬,姐真的是活不下去,想怎么样,你還請直說。”
說着,看着何雨柱,這是沉沒成本效应起了作用,总觉得投入了,就要有收获。
斗勇斗智,时机已到。
何雨柱耸肩,双手一摊說:“秦姐,既然你這么說,那咱们就聊聊,我是变了,要是再不变,怕是一辈子也只能是個拉帮套的。秦淮茹,凭良心讲,自从我记事起,我爹可沒少帮着贾婶子,那我管不着,他愿意。我爹跑了,轮到我了,一大爷让我帮你们,8年啊,我是一分钱都攒着,连带的饭盒,都给了你们家,可是贾东旭背地裡還說我是傻子。”
呵呵一笑,接着又說:“以前的傻柱沒有了,现在我不想当傻子了,不行嗎?你這還不依不饶的,想要继续吸我的血,怎么?就该给你家当牛做马嗎?想让我帮你,可以啊,有得到,就有收获,你能付出什么?”
秦淮茹虽然做了思想准备,但是被何雨柱這么扒了底,還是一阵心虚。
连忙辩解道:“傻柱,姐不知道你這么苦,一直以为你帮我們,也不会亏了自己。”
何雨柱听着寡妇的辩解,暴戾的气息更高了,真是一点都不值得同情,都到這了,還以为装无辜就能蒙混過去。
呵呵。
何雨柱转身坐在床边,不再說话。
秦淮茹心中纠结,仔细看着何雨柱,光洁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嘴角挂着一丝笑容,显得邪魅性感,狂野不拘。
想着婆婆那丑恶的嘴脸,易中海那赤裸裸的眼神,许大茂轻佻的笑容,跟着傻柱似乎也不错。
就說到:“傻柱,要是姐跟了你,你還能像以前那样对姐好嗎?”
何雨柱看了看秦淮茹,還是沒有說话。
秦淮茹回身把门扣死,走到何雨柱面前,一手拉起何雨柱的手,一手缓缓解开扣子,把何雨柱的手放进怀裡。
說道:“傻柱,姐還怀着孩子,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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