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谁赞成 谁反对
又成立了一家香港兴汉银行,专门承接发票业务,兴汉银行占香江兴汉的30%的股份,剩余股份被家族信托基金和慈善基金,以及何雨柱基金分别占有。
所发行的票,全部由兴汉银行承销,分别拿到了20、50、100、500、1000面额票的发行权,需要提交兴汉自己的模板,由计划成立的金管局,进行统一安排印刷。
首次计划发行10亿港币,外汇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等都督府這边的进度了,一旦批复下来,就可以第一時間刻版印刷了。
设计几十個版本的票的图案,何雨柱最喜歡的,還是腾龙那一款,正面都是对应数额,三五七九爪的银龙,1000的面额则是九爪金龙。
背面设计都是一些从古到今的地标建筑,還有也就是五岳名山,另外就是长江黄河做为底纹。
至于答应的港岛电力输送的牌照,被何雨柱放放进了中华半导电力,嘉道理又给东方集团划了8%的股份,這样公司的股份就变成东方集团73%。
通信的牌照专门成了一家新公司,东方通信技术公司,放在和东方集团名下,结合电子制造公司从东瀛拿過来的BB机技术,东方通信的第一桶金就应在无限寻呼上了。
安排完几件事情,就到了4月初了,距离约翰逊方位印西亚的日子很近了。
何雨柱也带着团队,去了万雅达。
一下飞机,桑奇已经在停机坪上等着了,一排挂着丑国旗帜的轿车,整齐的停在那裡,从旋梯上下来。
桑奇已经迎了上来,握手后,說道:“何爵士,欢迎来到万雅达,這边請上车,酒店已经安排好了,條件不如香江,還請多多包涵。”
何雨柱抬手指了一下汽车,說道:“桑奇,我這待遇可不低,让堂堂丑国的大使,亲自来接,我感到非常的荣幸,尊夫人恢复的怎么样。”
桑奇带着何雨柱上了第三辆车,团队其他成员也分边上车。
說道:“何爵士,這都是约翰逊阁下的指示,我只是照办而已,我夫人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复查之后,医生都感到惊奇,不過我可沒有透露你消息,哈哈。”
何雨柱說道:“举手之劳,這次万雅达的时候,你要多费心了。”
桑奇說道:“何爵士,您放心,事情都安排的妥当了,当然也有一些小麻烦,不過约翰逊阁下专程为此赶来,您静候佳音即可,我們先去酒店,开车。”
车队蜿蜒开出停机坪,飞机上的人才开始往下走。
议论纷纷。
“這是谁?這么大的权势,居然有這么大的排场。”
“他都不知道,你真是孤陋寡闻,香江财富神话,超人何啊。”
“财富神话!這么屌?”
“超屌的,在香江吃的水、用的电、烧的煤气,他都有份的,咱们坐的巴士、乘坐的飞机也有份,你說屌不屌?”
“哇哦,那够屌的,也不知道他還缺不缺干儿子啊,我可以叫他干爹的。”
“呵呵,想屁吃呢,人家老婆几十個,孩子满院子跑。”
。。。。。。
最后各种花边新闻都出来了。
桑奇的车队驶出机场的时候,机场的一间办公室内,一個人正在打电话。
“大使阁下已经接到目标,正在赶往酒店,請问有下一步指示嗎?”
“嗯,知道了,下面你不用管了,你保护好自己。”
說完就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内的人也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挺好,不用自己再参与进去了,哪一方都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瘫坐在椅子上,点起一支烟,希望他们再也不要联系自己了,這样生活真是過够了。
烟刚抽了一半,听见敲门声,說道:“請进。”
只见一堆荷枪实弹的士兵,在一個军官的带领下冲了进来,說道:“不许动,我是叫你夜狼,還是叫你艾迪,来人,带走。”
艾迪說道:“我早就知道這一天早晚会到来,你们也不要高兴太早。”
說完歪头咬了一下衣领。
军官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艾迪马上眼睛发红,脸色发青,口鼻流血,惨笑着委顿在地。
军官骂了一声,說道:“便宜你了,收拾一下,带走。”
然后挥手,几個士兵拿出尸袋,把艾迪装了进去,抬着便有序收队了。
万雅达卡曼酒店,整整一层都是何雨柱的下榻的地方,過一段丑国的约翰逊也将入住這個酒店。
桑奇率先走进房间,打开窗户,說道:“何爵士,先委屈一下,這裡條件虽然不好,胜在安全,丑国的使馆就在边上,這裡驻扎的有一队陆战队,可以保证安全,你要的设备都已经准备好了。”
何雨柱有点疑惑的說道:“现在這边還有這么乱嗎?這可是他们部落的治所的存在啊,我的人应该能搞的定的吧。”
见何雨柱有点疑惑,就說道:“有备无患的好一点,现在印西亚的经济一塌糊涂,通胀率已经达到了800%,从前几年那次事件之后,到现在秩序一直都不是很稳定。
這裡面要是不是腐国,和丑国帮助现任酋长苏托稳定住局势,现在這個国家,已经是四分五裂了,但是因为這裡一直都马车夫的地盘,现在還在谋求返回南洋。
還有就是狮城和马来一直以来和印西亚的对抗,這裡面也有老酋长苏诺的支持,总之一句话剪不断,理還乱。”
何雨柱内心非常清楚,如果沒有腐国和丑国的搅局,现在這裡应该是一片红色才对,为了所谓阵营之争,那么多人命就像是不值钱的废纸,被随手丢弃的垃圾箱内,随意的践踏。
国弱民贱,莫過如此。
但是此时還不是翻脸的时候,毕竟现在還得指望他们呢,要不然凭借自己,很难拿到那些土地,很多谋划都要落空。
就說道:“那现在我們的计划,究竟谁支持,谁反对?”
桑奇說道:“這個事情,說来话长,我简单的捋了一下,现在苏托和丑国肯定支持,苏托需要丑国的支持,也需要你的钱,腐国方面现在好像也不反对了。
首先反对的就是马来和狮城,毕竟你想要的位置太重要了,完全遏制了他们的发展,不過也不是沒有办法搞定,毕竟腐国和丑国会帮你协调。
但是最反对的是老酋长苏诺,他从那個时代過来的,可以理解,追求土地的完整。
几方势力你来我往,可谓是刀刀见血,你這次来,可以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何雨柱說道:“我希望能共赢,在他们手裡荒废着,不如卖给我,這样各取所需,不是挺好的嘛,要是真有人要算计我,我也不介意血流成河,接下来怎么安排。”
桑奇說道:“已经安排您和新老酋长的会面,我個人建议,先见见新酋长,毕竟他是当权派,老酋长现在就是一個符号象征而已。”
何雨柱說道:“都行,听你的安排,這次的事情,你要好好琢磨一下,将来說不定你会走的更远,你不用谢我,這都是你应得的。”
桑奇說道:“您太客气了,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先在酒店裡休息,晚上安排了晚宴,到时再来請您。”
何雨柱也沒有留他,就让他先行离去了。
看来這次来,搅动了很多人的心啊,丑国和腐国不管是于公于私,都会支持自己,狮城和马来肯定会反对,明面上肯定是笑嘻嘻,心裡妈卖批。
這個苏诺做为老酋长,台面人物,還是得照顾一下他的情绪,這种人也不知道在生死面前,是個什么表现,挺期待的。
至于地主苏托,现任酋长,這個就容易行了,在位的总要估计很多东西,這货沾着人血馒头,要是能干掉他,那是最好不過了,一個四分五裂的印西亚,才是一個好的印西亚。
门敲响了,胡前进和王建军兄弟俩进来了。
胡前进說道:“老板,发现不少插眼的,怎么处理,要不要抓几個舌头问问?”
何雨柱說道:“好好布防就行,桑尼准备的工具都拿到了沒有?”
王建军說道:“老板,都拿到了,陆战队的全套装备和证件,兄弟们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准备的量也很足。”
何雨柱說道:“那行,既然這样,你们安排吧,有人插眼很正常,做好防护,但是大家保持克制,毕竟不是香江,如果真遇到硬茬子,直接干,不要怂。”
胡前进說道:“好的,老板,建国贴身保护您,别的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何雨柱看了看王建国,說道:“行,听你的安排,建国,辛苦你了。”
“老板,不辛苦,保证完成任务。”
苏诺這边。
他躺在疗养院的摇椅上,眼睛半闭着,旁边一個女人說道:“爷爷,艾迪沒了,苏托的人动的手。”
苏诺晃着摇椅,說道:“娜娅,看来我們這位酋长,着急着卖祖产啊,我們牺牲了几百万人,才从马车夫手裡拿回祖产,他想卖,除非我死,否则不会让他得逞的,狮城和马来那边的人怎么說?”
娜娅說道:“爷爷,他们完全指望不上,自从腐国那边态度暧昧之后,他们也不敢明面上发声了,现在只愿意提供资金和工具,让我們前面开路呢,真不是东西。”
苏诺呵呵一笑,說道:“傻丫头,人与人之间哪有那么纯粹,尤其是涉及到国与国之间,唯有利益永恒,你要好好学习啊,要不然就远离政治。
他们不敢对我下手,毕竟我也算是一面旗帜,但是对于你们,可未必有那么手软了,要是你有這种想法,還是不要参与的好,你明白嗎?”
娜娅說道:“爷爷,我知道了,我只是气不過而已,靠他们夺权恐怕难了,要不要我去接触一下那個何雨柱,他背后可是有腐国和丑国支持的。”
苏诺看着自己這個孙女,摇了摇头,說道:“算了吧,现在时机還沒有到,想跟人家合作,总要有筹码吧,我們现在太弱小了,不過他想顺利的拿到那几块地,沒有我点头,哼哼,也难。
算了,不說這個了,你接下来安排人,看好卡曼酒店,看他什么时候见苏托,不要轻举妄动,那裡的丑国人,可不是吃素的。
丑国的约翰逊要来,估计跟何雨柱的事情有关,落后就要挨打,就要被鱼肉,放在餐桌任人宰割,希望苏托能保全土地完整啊,唉!”
說完,挥了挥手,示意娜娅离开。
娜娅行了一個礼,就转身离开了,心裡想着要是能让何雨柱听自己的,這样丑国和腐国不就可以帮助爷爷复位了,爷爷也就不会這么苦闷了,整天在疗养院裡痛苦不堪。
越想越觉得可行,娜娅走路的步伐,好像也轻快了许多。
苏托坐在偌大的酋长办公室内,听着那個军官的汇报。
“酋长,沒有抓到活口,自杀了,但是我們有的是办法将老酋长送进监狱,何必那么麻烦呢?”
苏托說道:“卢撒,现在不比以前,前几年我們沒有办法将他一起送进去,现在更不能沒有任何证据将他送进去,尤其是现在這种情况,国内经济如此糜烂,我們要是轻举妄动,可就给一些人机会了。
到那個时候,說不定我們也会掉进火坑而不能自拔,现在就是求稳,等到丑国的约翰逊来了之后,再說。”
卢撒說道:“酋长,您的意思是先不见何雨柱嗎?”
苏托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道:“见,肯定是要见的,谈也可以谈,但是他一個抱着丑国的大腿的买办,也做不了决定,最终不還是约翰逊說了算。
我听說這個人,极其好色,你安排几個清白的過去,說不定他還能帮我們,从约翰逊那裡多争取一些好处呢。”
卢撒說道:“明白了,酋长,只是我心中有個疑惑,我們真的要把土地卖了嗎?”
苏托說道:“卢撒,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将来是要接我的位置的人,你心裡要清楚,要成就大事业,总要有所割舍。
那些几块土地算什么,一些小岛,土地贫瘠,几万人,而且处于多国交界的地方,放在他手裡,估计是也是暂时的而已。
他要是守不住,我們要是再拿回来,丑国人也不会說什么。
要說我說,丑国人就是脱裤子放屁,找這么一個毫无根基的人,来牵制我們這一片的几個国家,他不想想看,谁最有实力为他们办事。
卸磨杀驴,過河拆桥說的就是他们這些。”
卢撒看着酋长激愤的表情,心裡想到,一定好好表现,争取让酋长在丑国人面前多一些份量,将来自己也能获得好处。
就說道:“酋长,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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