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于莉的婚礼(求订阅)
于家两口子,居然从于莉的脸上看到了笑容,但是现场的人比较多,也就忍下沒說。
易中海感叹說:“解成是個有福气的,现在這种状况,都不离不弃,真是不容易啊,老阎啊,以后对這姑娘好点。”
楚云飞一直沒有說话,但是還是嗅到了一丝异样,总觉得這個姑娘有所图,典型的官场思维吧,但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沒有深究。
于家几口子借口回去准备婚礼,就离开了。
走在路上,于莉父母沒有說话,于莉的弟弟有点内疚,但是還是拉住了于莉。
說道:“姐,要是为了我,你真的沒必要這样做,都怪我,要不是我在阎解成那裡,听了太多何雨柱的事情,爸妈也不会這么反对你的婚事,你就是嫁给何雨柱,也比這個强啊。”
于莉說道:“弟弟,你别往心裡去,你是咱家男丁老大,以后啊,要学会顶门立户,要多照顾咱爸咱妈,還有弟弟们,我相信你可以的。”
“姐的事,就這样吧,這就是命,等過两年看看吧。”
回到家裡,于家两口子,脸色阴沉。
說道:“莉莉,你真的想好了,這一步跨出去,可就收不回来了,现在后悔還来得及,不就是别人說两句,這些年靠你顶门面,别人也沒有少說,能少块肉嗎?”
于莉說道:“爸妈,不都說好了嗎,我不会改变主意的,我自己的路,自己走,以后不能在跟前尽孝了。”
于爸,叹了口气,沒再說话,转身就进了内屋,屋裡传来被子被摔碎的声音。
于妈看了看屋内,說道:“莉莉,你爸不是生你的气,是生自己的气,說了好几次了,要不是他身体不好,怎么能耽误你的前途啊,你现在嫁一個残废,你爸真有点收不了。”
又說道:“莉莉,我知道你脾气倔,但是妈真的劝你考虑清楚,不要一时冲动。”
搓了搓手說道:“你跟妈說实话,你非要嫁過去,跟那個何雨柱,有沒有关系啊,莉莉,咱们可是本分人家,千万不能干出伤风败俗的事情啊。”
于莉沒有說话,看了看母亲。
于妈哪還看不出問題,提高声调說道:“于莉,你是怎么想的,你要是非要嫁给他,爸妈现在就同意,总比那個残废强,可是跟他這样,妈不同意。”
于莉看着母亲,越来越激动,赶紧說道:“妈,你想哪去了,现在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沒有,顶多以后是一個院的,你要相信我。”
又說道:“妈,不說這個了,事情已经到這了,容不得我們回头了,就這样吧,以后爸那边辛苦您了,我先去休息了,明天還得忙呢。”
于妈看了看她,也进了内屋,于妈說道:“老于啊,咱们真的是坑了孩子啊,对不起她啊,原来上学好的,给叫回来接班,现在又嫁了這样的人家,唉!”
于爸沒有說话,低着头,想了一会。
抬起头来,說道:“要嫁就嫁吧,早晚要嫁人,他们要是敢欺负她,她有三個弟弟给她撑腰,最不济也還有我們俩,就這样吧,准备好,明天让她风光一点。”
如果不是他红着眼圈,于妈也就信了他的话。
两口子是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另一边,四合院。
易中海還在阎家,何雨柱和楚云飞都回去了。
三大妈留在医院照顾阎解成,阎埠贵這会已经稍稍恢复了一些。
說道:“老易啊,你說我怎么這么倒霉,祸从天降啊。”
易中海自己都沒有发现,自从跟傻柱坦白以后,心裡的包袱去了,看問題似乎更清晰了一点。
在他看来,阎埠贵确实是不容易,眼瞅着大儿子开始工作了,可以为家裡做点贡献了,折了,以后的路怎么走,還难說啊。
但是阎埠贵在這事上,要负主要责任,太贪了,就多請一天假,能有几個钱,现在造成這种苦果,何苦来哉。
于是就說:“老阎啊,你啊,别想那么多了,好歹還有一條命在,修养好還是生龙活虎的,至于其他的,将来再說吧。”
“你有一個好媳妇啊,别想了,想想明天的婚礼吧,咱可得给办的风光点,太寒蝉,可是对不起人家姑娘啊。”
“唉”
叹了一口,又說道:“你啊,是难,可是這次,你可不敢再抠搜算计了,老阎啊,解成的事情,你就是算计太過啊,准备准备,明天好好办,有事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三大妈在医院,看着昏睡中的阎解成,自言自语道:“解成啊,爹妈沒本事啊,让你受罪了,你啊,說你命好,你出個這事,命不好吧,娶個好媳妇。”
拿出毛巾给阎解成擦了擦手,又說道:“解成啊,以后对于莉好点,你现在這個情况,想找個媳妇难啊,于莉愿意嫁给你,真是咱们老阎家烧了高香了,千万可不敢再出事了。”
說着抹着眼泪,眼睛就這样看着阎解成,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随他爹啊。
“唉”
将来的路,怎么走,還得靠他自己啊,真不一定能走下去啊。
事已至此,得過且過吧。
苦命的孩子。
這也不知道說的是谁,于莉?還是阎解成?
何雨柱回到家裡,怎么也睡不着,好像那些煤是自己丢在阎解成身上一样,莫非這就是做贼心虚?
還是睡不着,起来站在门口,点一支烟抽,看着萧瑟的四合院,树上的叶子,也早就掉光了,风吹過挂在院裡的灯,一晃一晃的,像是在打着招呼。
越吸烟,越冷静,這是完全是他们家咎由自取啊,而且也是阎解成破坏自己相亲在先,哪怕是无意的呢。
各人有各人的命,也算是帮了自己一把,何雨柱认为自己是個沒有底线的人,那是因为在那個圈子裡,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情沒有见過,什么奇葩的爱好都有见過。
挣扎在其中,也乐在其中,阎解成這么一弄,自己虽然沒有洁癖,但是也老怀安慰,毕竟沒有谁喜歡相互刷锅的,不是嗎?
当然也不是沒有,我有個书友,居然对二舅妈,算了不能說。
抬头看看星空,现在的夜空更亮,更干净,也不知道把自己丢在這裡的家伙,住在哪?星空中還有沒有同类星球,适合人类居住,大自然是最宽容的,也是最残忍的。
适合的就活了下来,不适合的就当是被剔苗了。
洗洗睡吧,何必替人担忧。
公休日。
一大早就起来了,锻炼身体,吃罢早饭。
骑车去BJ饭店转了一圈,向师傅搞了個价,买了脸盆和热水瓶,還有一张金童玉女图。
回到院内。
先去阎埠贵家把礼物送上,指挥着院裡帮忙的小子们把炉灶盘好,就开始为中午的婚宴做准备,处理食材等等。
院裡的大娘和媳妇们,则帮忙装扮着婚房,内外焕然一新,小伙子们则是摆好桌椅,放好碗筷。
好一派新婚大喜的场面。
10点18分,迎亲的队伍开拔了,阎解放穿着新衣,戴着红花骑着车走在前排,负责放鞭炮的,小挂鞭随手点着扔在地上,噼裡啪啦的为新婚喝彩。
這個时候,沒有人问阎解成的事情,毕竟都是街坊邻居,就连嘴贱的许大茂都沒有說什么,当然要是换成何雨柱结婚,那保不齐许大茂会說什么。
11点58分,吉时正好,迎亲的队伍回来了,于莉戴着红花,一身新衣,坐在阎解放的车后座上,来到四合院的门口。
一挂长长的鞭炮被点着,炸的都上都披上了大红袍,一群小孩,喊着:“新娘子来咯,快来看啊。”
大家涌在门口,看着于莉,评头论足。
“新娘子,真漂亮。”
“阎老大好福气啊。”
。。。。。。
于莉则是快速扫视了一圈,沒有看见他,也许這会正在忙吧。
被人引进屋裡,阎埠贵两口子,已经坐在中堂,两個人给這两口子敬了茶,算是礼毕,毕竟不是阎解成本人,什么恋爱经過這些环节就省去了。
阎埠贵两口子,心裡有事,大家也都知道阎家的情况,也沒有過分的热闹。
新娘子送进洞房,宾客们开始上桌,酒水很少,菜也不多,阎老西嘛,理解。
很快就结束了。
于莉的婚礼就這样结束了。
也是一個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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