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终抵克尔伦苏木 亲家交锋(求订阅)
15個行政村和镇上,只有2700多人,将近6000平方公裡,地广人稀。
随着考察队的到来,小镇上热闹起来,对于這么一個牧区的边陲小镇,這种盛况,是多年不遇,由于是冬季,這個地方每年都闹雪灾,牧民们早早的把牛羊都赶进了圈裡。
晚上镇上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先是进行了献哈达的仪式,牧民们送上好喝的马奶酒,還有牧民们穿着民族服饰,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除了负责警戒同志,其余的基本上都参加了,吃着烤全羊,喝着马奶酒,何雨柱喝了一口马奶酒,苦中带辣,后尾清甜,完全不同于纯粮酿酒,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寒冷的冬天,也沒有冻灭热情,考察队的人是连番赶路,在這也算是稍许放松一下,胆子的大已经混进跳舞的队伍,不管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干着杯,吃着肉,好久沒有這么惬意了。
唱累了,跳累了,也吃好喝足了,相互搀扶着回了驻地,也就是何雨柱体质比较好,浑然沒有醉意,帮忙收拾了残局。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做好了早餐,一如既往的空间水,大家边吃饭边說道:“何大厨的這手艺太好了,就這條件,做的饭菜都如此可口,得多吃点,以后回去了,以后吃不到了,该怎么办啊。”
何雨柱沒有当真,笑笑就過去了。
对于何雨柱的此次东北行,能参与到這件事裡面,已经是万幸,碰巧揭露间谍的潜伏事件,更是锦上添花。
对于一個一心苟活的厨子,這做的就有点扎眼了,利丽的事情,已经闹得好多人都在关注何雨柱,沒必要再多做什么。
吃過饭,负责人集合起来所有人,重新分组,基本上是3到5人一组,反复交代了注意事项和纪律,毕竟涉外,坚决维护我国领土的完整。
如果遇到对方挑衅,一定要坚持原则,不先动手,及时上报。
动员会后,各小队开始奔赴各個标注好的地点,进行考察工作。
本来王副部长也要亲自带队,被大家集体劝阻,只能留在驻地,居中指挥。
各個小组,有开车的,有赶着犁耙的,各色交通工具齐上阵,不多时驻地就空荡荡的了,只剩下王副部长和陈秘书,以及几個后勤,再有就是几個负责保卫的同志。
剩下的就是等待。
人少了,规矩也变得少了,吃過午饭,王副部长拿出一副围棋,问道:“小何同志,围棋会不会啊。”
何雨柱学過围棋,但是也只是皮毛,就說道:“领导,我学過下棋,但是棋力比较弱,怕扫了您的雅兴。”
王副部长說道:“来,陪我下一盘,看看你的成色,下棋這玩意,就是消磨時間,大家都出去了,我也忙裡偷闲,正好也休息一会。”
两個摆好棋盘,由王副部长拿子,猜先,结果何雨柱猜中,执黑子。
金角银边草肚皮,何雨柱伸手就放在最边角上。
王副部长說道:“不错嘛,知道占角,看来是個懂行的。”
何雨柱笑而不语。
两人你来我往,不一会就到了中盘,王副部长不愧是当過兵的,下起棋来,深谙兵法之道,步步为营,奇谋尽出。
何雨柱毕竟有未来视野,见招拆招,更是不乏灵光一闪的招式。
最终因为何雨柱冒进,被擒住大龙,投子认输。
王副部长說道:“小何同志,你這棋力可以嘛,不要太谦虚,我感觉你是不是藏了招式,你虽然是招式新颖,但是基础太差,這就是先天不足,要是能补上,棋力必定大涨,我看啊,到时我就不是你的对手咯。”
何雨柱說道:“领导谬赞了,我這也就是程咬金的三板斧,唬人的玩意。”
王副部长起身,倒了一杯水给到何雨柱,說道:“棋者兵也,這小小的棋盘,容纳了太多的东西,最难得的是新的思路和方法,不同时代有不同的发展方向,下棋也是一样,招数永远都是未尽的。”
何雨柱喝了一口水,說道:“领导果然是高屋建瓴,站的高度不一样,看問題的方式就不同,您考虑的是全国战略,我們這些升斗小民,不過是求個温饱,吃穿不愁罢了。”
王副部长看着何雨柱,沒想到他還有這般见底,心中也是越发喜歡。
一個懂医术的厨子,果然不是一個好的棋手,系统的强大表现的淋淋尽职。
又下了几盘,从开始的中盘投子认输,慢慢也能杀到尾盘,数子论输赢。
這让王副部长,感到惊讶,這棋力涨的也太快了。
应付起来,慢慢有点压力了,感到有点疲惫。
随即对着何雨柱說道:“小何同志,你這棋力可以啊,今天先到這吧,以后你忙完工作,還有闲暇的话,就陪我老头子下下棋,聊聊天,你先去忙吧。”
何雨柱赶紧說道:“领导,那您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做碗汤,暖暖胃。”
說着就出了门。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不知道過得多潇洒,做做饭,陪领导下下棋,棋力涨的也是飞快,已经是偶有胜负了。
王副部长对何雨柱的称呼,也从小何同志变成了柱子,而且两個人的谈话,也从下棋,谈到做饭、医术,甚至会谈到一些事情处理,让何雨柱也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密辛。
何雨柱如鱼得水的时候,许大茂就惨了。
许大茂跪在娄家的客厅,祈求着娄家的谅解,许世泽更是几個大耳瓜子,打的他嘴角流血。
许家密谋之后,许大茂以及而行,回家收拾妥帖,就赶到牛寡妇家,第二天就带着去诊所做了检查,确实是怀孕了。
算算日子,刚好能对上,高兴坏了,终于有后了。
就說么,這么些年沒有跟孩子,一定是娄晓娥的問題,现在事实强于雄辩。
给牛寡妇留下100块钱,并且千叮万嘱,要好好保养身体,并且要注意保密,自己处理完家事,会回来娶她云云。
牛寡妇摸了摸肚子,看着许大茂的背影,說道:“孩子,给你找這個爹怎么样?喜歡嗎?”
许大茂赶紧回家告知父亲,许世泽說道:“既然如此,等你母亲回来,咱们从长计议,得想個万全之策,得保住孙子。”
說话间,许母回来了,脸色不是很好,說道:“今天娄家很奇怪,完全沒有說大茂外头有人的事情,但是也沒有說娄晓娥为什么闹,任我旁敲侧击,就是不漏口风。”
许世泽想了想,說道:“那這么看来,這個娄半城還不知道,只能兵行险招了,大茂你去负荆請罪吧,一定要稳住娄晓娥,把她接回家,我觉得這裡头有事。”
又說道:“老婆子,你之前带回来的东XZ好喽,說不定啊,這玩意能从娄家那裡,换不少好处呢。”
娄家這会并不安生,原来娄振华也收到了一份许大茂的材料,娄振华看着材料,這是警告啊,警告自己不要参与许大茂的事情,能收集這么整齐的资料,手裡是不是有娄家的资料呢,不敢想啊。
恰逢许母来探听消息,娄家是一点风都沒有漏,生怕惹上了不必要的麻烦。
娄振华为了搞清楚,就把自己的人散了出去,打探消息,晚上的时候,關於许大茂的事情,都应摆在桌面上。
原来人家目标就是许大茂,自己不過是殃及池鱼,看来這哥亲家是要不成了啊。
净惹事。
居然在外面有人了,還是個寡妇,居然還被這個寡妇了给骗了,帮别人养孩子,看来這個许大茂沒孩子,不是闺女的错啊。
想着闺女天天被许家两口子骂,不下蛋的鸡,心中居然有一丝解脱。
活该!
既然许大茂不是個东西,那闺女的事情,就随她的心意吧。
娄许两家都沒有睡好,天一亮,许世泽两口子,带着许大茂就到娄家。
接着就发生了前面說的事情,许大茂被打的嘴角流血。
许世泽說道:“娄总,不知道大茂怎么惹了小姐不开心,大茂今天来负荆請罪,還請娄总高抬贵手。”
娄振华心裡腻歪,看着這一家的表演,感到恶心,以前怎么沒有看出来,還有這种演戏的天分。
也不想再虚与委蛇,拿出那两份材料,对着许世泽說道:“亲家,這些东西,你看看,在外面乱搞,就算了,還被人抓了把柄,我家就收了两份,谁家還能收到,我也不知道,這個事情你怎么看?”
许世泽简单看了看,了解七八分,全是儿子的黑材料,要是漏出去,估计是要吃枪子的,再想想娄振华的身份,估计也不想闹大,就打蛇随棍上。
說道:“娄总,這個事情,影响太坏了,我怕会影响到您啊。”
娄振华听完沒有吭声,谭氏一听,顿时觉得有点生气,你孩子在外面胡来,反倒威胁起我家了。
就說道:“亲家,我看這亲家就别做了,离婚吧,晓娥在你家這么几年,過的是什么日子,大茂居然還在外面瞎搞,万一出了事情,吃了枪子,這不是让我女儿守寡嗎?”
這话软中带硬,不同意离婚,就举报,大不了闺女守寡。
一锤定音。
许世泽反手一巴掌又抽在许大茂的脸上,骂道:“不成器的玩意,我同意了,扫尾的事情,還需要娄总帮忙了。”
娄振华点了点头,沒有說话。
各怀心思的两家,都不再言语,注定的结局。
重新开始也是好事。
许大茂倒在地上,觉得今天完全是被羞辱。
低着头,对娄家的恨意满眼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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