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空间的整人用法
“猎了個大家伙,但想换点棉花和棉布,要是有稀缺的票据也换”
主要是這两年家裡過的实在困难,棉花在這年头又是稀缺物资,和油一样都是有价无市。
隐约记得去年過年的时候,家裡只有母亲王秀兰和大姐因为要出门才有件破棉衣和有棉鞋。
二姐和两個妹妹连個像样的棉衣都沒有更不要說棉鞋了。天气转凉了,這会還比较好弄,要是等入了冬,你要棉花就是和人家开玩笑了。
管事的听后,了然的点点头,笑着說。
“小哥也是個明白人,但我這毕竟是鸽市不是黑市,而且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我自己的棉裤都穿了七八年了”。
“意思是你這也沒有?”
“那倒不是,得等消息,你要是换的少,估计也得等上十天八天才行”。
张新王看着管事,想着這家伙现在說话越来越沒谱了。就說了自己的需求,大概要十個人份的。
管事听完皱了皱眉毛,小心的问了句:
“就這点?”
“這话說的,多了你有嗎!”
“那你不說清楚,你一個大家伙,我以为都换呢,這点你過上两三天来取就成”。
搞了半天才知道,最近的肉价涨的厉害,秋收完才沒几天,村裡人都有了点粮食,能吃点稠的,城裡的就更不用說了。
像易中海這种阶层的人,想吃肉的就多了,人嘛,总是粗粮有了想细粮,肚子填饱想肉吃。
反正還是那句话,什么时候都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从古至今,吃不饱饿死的好像只有种田的。
說好了价,找了個地方拿出了少條腿的野猪,托着给了管事的,管事的看完心疼的說话都打哆嗦。
一听张兴旺還打算给自己留個五六十斤的,說话都带着哭腔了。
拉着张兴旺的手,连连說少留点,都快撒上娇了。把张张兴旺吓了一跳,還以为是個老玻璃呢。
纳闷了半天,怎么說他也是個管事的,一头野猪不至于吧,管事的也是個人精,看着他的嫌弃的表情就开始诉苦了。
别看這么大的鸽市,人還挺多的。你說搞只野鸡野兔還好,偶尔有個野羊出现就像過年似的。
至于野猪小点的還行,這么大個的想都不敢想。這年头,路上都是民兵站岗,就算你在山裡打到了,也送不過来。
退一万步讲,就算运過来了,人家都冒這么大风险了,一般都是想着换紧俏物资的,還来什么鸽市,直奔黑市就去了。
沒办法,鸽市這裡都是小打小闹的。基本上跟好东西绝缘呢。
但张兴旺不這么想,基本生活的话,鸽市就能满足,沒必要冒那么大风险。跑黑市晃悠。要去也是苟到空间大了再去。
称完了重,大野猪少了一條腿還称了,258斤,在管事哀求的目光下,张新旺留了40斤,剩下的按一块钱每斤的价格卖给了他,一共218块钱。
除了棉花又换了两斤油票、15张烟酒票和杂七杂八的常用票据,最后想了想又要了50张工业卷。
想着马上家裡也宽敞了,再买個缝纫机放家裡,顺便给說了一下有大米白面的给他也留着。但管事的摇头表示,沒有那么多啊,大米白面只能碰运气试试,等着三天以后過来拿工业卷的时候看能给淘换到么。
扣除這些,又收获了160多块钱,现在兜裡的现钱已经超過600了。
自从看见了這头大野猪,管事的說话也越来越好听了,明显的对他恭敬了许多。
期间鸽市的三爷也听到了消息,提着烟杆過来,笑眯眯的看着地上的野猪,拍了拍张兴旺的肩膀,說了声以后有事找我。就迈着八字步晃悠的走了。
回到了家,沒一会贾东旭就上门了,看大姐在沒敢进屋,站在屋子门口說了句“张兴旺,一大爷找你”,就转头走了。
跟着去了中院,进了易中海家裡坐下。
易中海看着张兴旺也是头疼,這家伙太能搞事了,租了两间房子不說,又惦记上聋老太太的房子了,害得他吃完饭后听了聋老太太半小时唠叨,沉吟了一下,开口道:
“张兴旺,一大爷叫你過来,是因为聋老太太的房子的事”。
“一大爷,房子的事我和聋老太太說了,老太太也沒同意,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吧。”
易中海听了也是气的够呛,但也沒說什么,反正聋老太太确实沒同意,就换了個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說:
“上次院裡开会,你也答应的,有好吃的给老太太端一碗。你们家今天吃肉也沒說给老太太端過去”。
“家裡人那么多,就一点点肉,回头家裡吃鱼,我给老老太太端一碗成不?”
易中海听完,想着這還差不多,看来以后還是要多敲打敲打才行。不過這老太太嘴也确实有点馋,就为這事儿吃完饭唠叨了半個小时才走。
這年月,家家户户吃肉,谁不是偷着吃,又不是沾亲带故的,哪那么容易给你送一碗,我要不是为了人设,也懒得理你。
张兴旺,心裡头想的是,该让易中海和贾东旭消停消停了,不然他想在院裡干点什么,看样子是寸步难行。
张兴旺出了门后,摸了摸下巴,仔细想了想:
下药什么的自己也不专业,而且搞不好還能被查出来。在厕所等他蹲下的时候抽板子,让掉坑裡?問題是自己不能离得太远,搞不好還得帮着往上拉一把想想都恶心。
砸玻璃什么的又无伤大雅,不疼不痒的,吓唬吓唬還行,不解决問題。总不能搞個坑洞让他摔一跤吧,地上的洞也沒法解释。其他办法倒是有,就是准备時間太长。
总不能用子弹吧,先不谈至不至于,用子弹或者其他武器的话事情就大條了。這年头還有敌特,搞不好以后院子就成捕快的监控区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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