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她這辈子都沒有遇见這么难处理的事情過。
打又打不過张楚生,武力镇压這可直接放弃。
以前易中海玩的很溜的道德绑架,
秦淮茹擅长的利用姿色博取同情,
现在她也已经玩不了,不然也不会嫁给傻柱。
她虽然五官還不错,可是皮肤在衰老,不再白皙和紧绷,而是很松弛。
脸上也出现了皱纹,头发也略有白发,
這样子怎么博取张楚生的同情。
至于开全院大会集体谴责张楚生,
那更不行,
在這年代已经行不通。
四合院沒有了管事大爷,
也就沒有开全院大会的权利,
如果张楚生在告到派出所,
再他们就是聚集众人,逼迫张楚生撤案,
那就是聚众闹事和威胁受害人张楚生,
到时候组织者都要倒霉,
棒梗也会受到更重的判决。
贾家屋内再一次陷入了一片死寂,大家继续想办法。
時間一分钟一分钟的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四合院内所有人家裡的灯都熄灭了。
“沒有什么好办法,实在不行明天先上门找张楚生求情试试吧,她不同意我們再想别的办法。”
易中海很是无奈的說了一句,
他有办法,那就是用钱砸张楚生,
张楚生刚回四九城,一直在北大荒,
应该并沒有多少钱,
只要钱给的到位,他相信张楚生会考虑拿钱過上好日子,
可是這办法他不能說,因为他說了,
那他自己损失就大了,
贾张氏秦淮茹什么性格他清楚。
肯定要问他借钱的,不說全拿出来,最少也要叫他拿出一部分。
他借了贾家的钱,贾家肯定不会還,
因为贾家借钱就沒有還過钱的时候。
如果是借给傻柱,傻柱倒是会還,
可是傻柱的钱都在秦淮茹手裡,
傻柱根本要不回来,
傻柱每個月的工资還是秦淮茹在领,
傻柱买包烟的钱都沒有,他根本還不起。
要让张楚生同意撤案這钱可不是小钱,
光棒梗卖掉张楚生家的红木家具,
张楚生說现在都值一千块,
加上棒梗把张楚生长辈的遗像都给丢了,
這赔偿可不好算,
還有霸占了三年的房子,
估计不赔给两千,這事情根本谈不拢。
他指望傻柱和秦淮茹给他养老,
他也不能得罪傻柱和秦淮茹,
這话如果是自己說的,秦淮茹要是问他借钱,
他借出去吧自己肉疼,這钱可是他的养老钱。
不借钱那就是得罪秦淮茹和傻柱,
還是先耗着吧,反正還沒到最后時間,
正常都需要调查清楚后三天才会判决,
還有時間想别的办法。
易中海心裡有自己的算盘,
现在還沒有到绝地,
他相信就秦淮茹的聪明,
不到明天应该就能想到用钱来解决這事情。
其实秦淮茹已经想到了,可是她不想拿出钱,
她存钱可是为了棒梗娶媳妇付彩礼,那可是需要一大笔钱,
毕竟棒梗要娶城裡的姑娘,那彩礼可不少,
還要买三大件,最少三十六條腿的家具,办酒席,哪哪都要花钱。
小当和槐花嫁人也都要买嫁妆,這嫁妆也不能太寒酸,不然会被婆家看不起,
嫁妆越丰厚娘家才有底气,沒嫁妆婆家就看不起娘家,会使劲的欺负小当和槐花。
她就是典型的例子,她這辈子都沒有被贾张氏看的起過,
還经常被贾张氏骂,那就是因为她嫁到贾家沒有任何的嫁妆。
還有她自己也要留点钱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别人都靠不住,钱只有在自己口袋捂着才安心,
她是和贾张氏学的,
现在她存的钱她觉得還远远不够,
怎么可能会赔偿钱给张楚生,
十块八块的她觉得還行,
再多她就会奶疼,两只奶都疼。
可這十块八块她知道根本解决不了任何問題。
就在這时候,贾家屋外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贾家有人嗎?何雨柱在不在裡面。”
屋内的四個人一起被吓了一跳,
傻柱听到找他,也沒有多想,
他最烦的就是动脑子,
直接起身转身走到门口就打开了门。
傻柱看到门口站着三個工安,
一時間觉得莫名其妙愣住了。
“工安同志,你们找我什么事?”
傻柱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三個工安询问道。
“你就是何雨柱吧,你跟我們走一趟。”
带头的工安对着何雨柱表情严肃的說道。
“工安同志,我又沒有犯法,为什么你们要带我走。”
傻柱听到要带他走,立马就不干了,
他的确沒有犯法,上午他的确打了架,
可是他打输了,被修理的很惨,现在脸還肿的,
根本不用工安大晚上的来抓人。
“对呀!工安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們可沒有犯法!”
秦淮茹也着急的走了過来,帮傻柱解释着。
“对呀!工安同志你们可不能乱抓人,傻柱今天一天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可沒有犯错。”
易中海也着急的出来說道。
“棒梗是不是你儿子。”
工安见這么多人說话,本来不想解释的,
但是免得他们强行带走傻柱,
這屋裡的人闹出什么动静来,
毕竟现在已经時間比较晚,
别打扰了别人休息,明天可是還要上班的。
“对呀!棒梗是我儿子,不過他不是被你们派出所的抓了么?”
傻柱点头承认。
秦淮茹和易中海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觉得不太对劲,
不過并沒有来得及开口询问。
“棒梗已经全部交代,”
“說是你让他霸占的张楚生的屋子,”
“也是你让他卖掉张楚生家裡的家具,”
“张楚生家裡长辈的遗像也是你让他丢的,”
“這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吩咐的,”
“他只是听从你的安排,现在我們要带你回去调查。”
工安說完,直接拿出一副手铐,直接抓着傻柱的手就给咔嚓带上了。
傻柱一点反应也沒有,他现在一脸的懵逼,我是谁,我在什么地方,我什么时候指使棒梗霸占张楚生的房子,卖掉家具,還丢掉遗像。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他此时满脸怒气,
棒梗這是把所有罪都推到了他的手上。
秦淮茹和易中海知道這不是傻柱指示的,
這是棒梗在找借口,
想要傻柱帮他背下罪名,
他自己好不用坐牢。
秦淮茹眼睛一亮,心裡觉得這样也好,
虽然傻柱坐牢,她有些舍不得傻柱的工资,
可是這总比棒梗坐牢好。
易中海则是坚决不会让傻柱坐牢的,
有傻柱在他的生活才会好,
光靠着秦淮茹可不行,
秦淮茹可做不出什么美味可口的菜。
他已经在傻柱家搭伙,已经开启了养老生活,
傻柱每天带回来不少的菜,每天過得很滋润,
要是傻柱坐牢,這养老生活可是要直线下降好几個档次。
“同志,你们肯定是误会了,傻柱肯定沒有指使棒梗做這样的事情的,這孩子是胡說八道的。”
易中海急忙焦急的替傻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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