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帮忙
“我也不知。”
杜云肯信才怪,你好歹也是破烂侯,這些年走街串巷,自身又有着那么多宝贝,怎么可能连這方面的人都不认识。
询问半天,破烂侯都不肯松嘴,反而說道“沒什么事,我先走了,還得去收破烂呢,今天一点收入沒有,我還不知该怎么办。”
见此杜云只好送他离开。
随后杜云将张远喊過来,询问拔步床修复的事情。
张远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介绍的這人,绝对是修复的老手,一定会帮忙将拔步床修理好。
如果需要的话,也可以将一些功能添加进去,這個拔步床虽然不错,但也只是不错,有些功能其实是沒有的。
特别是像梳妆台,早已经沒有了,必须想办法重新添置。”
杜云就点头同意,让他趁着這個修复的机会,把拔步床弄的更好一点。
张远点头同意,随后說道“只是想要弄的话,恐怕需要不少钱,我怕你不同意。”
杜云脸上笑容收敛,看了他一眼,你這哪裡是需要不少钱,你這是问我要钱。
点头同意,让他尽管去办,這点钱他不放在心上,能修复好即可,钱不是問題。
反正到最后我還赚钱,又何必在乎那点。
只可惜破烂侯不肯過来帮忙,要不然要容易的多。
不行,他得過去找他,說什么也得将人請過来帮忙,有他在,自己也放心。
略作犹豫,杜云就买了些礼物,准备去找破烂侯,顺便见识一下他那些宝贝。
敲响房门沒一会,破烂侯過来开门。
见到是他,破烂侯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直接就要关门,杜云赶紧伸手挡住。
“别呀干什么呢,人家都說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就是這么欢迎朋友的。”
“对我来說你不是朋友。”
這话搞得杜云都不知该說什么好,虽然咱们不是朋友,可你也用着這么戒备。
咱们俩关系在那裡呢,你至于戒备成這样嗎。
“這次過来,我是想看看你的收藏。”
“沒有收藏。”
沒办法,杜云只好表明身份。
“本人第一家的老板,日后你想去第一家吃饭,我一分钱不要。”
如果能通過吃吃喝喝,就拉拢住破烂侯,這点钱還是值得的。
至少也能通過表明身份,让破烂侯知道自己的确有能耐收购古董,并不是准备骗他。
破烂侯看看他,犹豫了下,终究沒有再說什么,带他一起去看自己的收藏。
他的收藏都是摆放在家中,趁着他過来,更是在桌子上摆了不少,让他观看。
看着那些东西,杜云惊讶道“行啊你這些宝贝不少,還麻烦你帮忙。”
“沒兴趣,明知道我沒那個能力,找我又有什么用。”
任凭他怎么劝說,破烂侯却根本不管,显然不准备参与此事。
杜云皱眉,有心想要劝說,可破烂侯却连理都不理,根本沒那個兴趣。
沒办法,只能准备离开,打算等以后再想办法,他需要的人从来沒有逃脱自己手掌的可能,哪怕是個老男人也不行。
正在這时,忽然有人闯进来,看到破烂侯,一下子跪倒在他面前。
“爸……”
“别,我沒有你這個女儿。”
“可是爸,现在孩子他爸重病,家裡一分钱沒有,我沒办法,只能来求你。”
破烂侯连理都不理,拿起本书看了起来,任凭那女子跪在那裡,就是一句话不說,显得很是冷血无情。
然而杜云却早已知道两人的恩恩怨怨,這件事怎么說呢,谁也怨不得谁。
不過這是他们亲情的事,他即使知道不好多问,反倒可以借着這個机会,請破烂侯帮忙。
做的再不对,那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当然同时也是他一生最大的仇人。
破烂侯辛辛苦苦将她养大,结果這丫头最后却伤得他最深。
不顾他的反对,与仇人之子结婚,更是在起风的时候,为了自保跟破烂侯划清界限,举报他。
本是最喜歡的亲生女儿,可以說倾尽一生之爱,就是为了能让她快乐成长,结果却被她背叛。
你可以想象他心中是种什么感觉,這是一种让人无法忘却之痛。
正想着该怎么办,女子忽然发起狠。
眼看自己苦苦哀求半天,破烂侯根本不管她,反而還是一副嫌弃模样,忽然夺過他身边的一盏琉璃尊,狠狠的摔向地面。
“你不让我好過,我也不让你好過。”
破烂侯大惊,想要阻止可又哪裡来得及,只能眼睁睁看着琉璃尊摔向地面,心都要痛死了。
正在這时,杜云上前千钧一发之际接住琉璃尊,這才沒有摔碎。
女子气的大喊“你干什么,這是我跟他的事,要你管。”
杜云沒有多說什么,直接从口袋裡拿出一千說道“這是一千,你先拿去看病,剩下的等以后再說。”
“多谢。”
女子大喜,带着钱匆匆离开,她丈夫患了癌症,正急着救命,要不然她也不会来找破烂侯。
破烂侯看着他冷哼道“這种事你不该管。”
“可我已经管了,不管怎样,她都是你女儿。”
破烂侯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這是自己的女儿,若不然又怎会让她进门。
但還是說道“你知道什么,当年就是她举报的我,更不听我的安排,宁可跟我断绝关系,也要嫁给我仇人的儿子。”
杜云给他倒了杯茶說“爱情這种事本就是无脑的,谁又能保证爱上谁。
至于举报,那种情况下被亲生子女举报的還少嗎。”
破烂侯不說话,他有何尝不知,但這不管怎样都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只要想到被自己心疼的女儿举报,他心就是那么的痛。
杜云看在眼中接着劝解道“這件事是你自己的事,原不原谅她是你的事,我能做的,只是让你们父女二人的隔阂不要更深。”
是啊,這是自己的事,可是只要一想起来,他的心就是痛的。
索性不再想這個事,直接一摆手說道“行,我就跟你過去看看,见识一下你的收藏。”
“多谢侯爷。”
“什么侯爷,不過就是個收破烂的。”
說是如此,但能有他在,杜云心裡踏实不少。
想了下杜云就邀請他先過去吃点饭,让他尝尝這第一家的手艺如何。
别的不說,谭家菜這可是当年有名的官府菜。
沒有点能耐,想吃都吃不上。
破烂侯很是惊讶的看着他說道“谭家菜,沒想到你還能網罗到谭家菜的人。
当年谭家菜的厨师可是牛的很,沒有点能耐根本請不动他。
即使能請动,人家也得上桌子上吃,請個客都得把厨师当客人,真不知他们哪来的那么大架子。”
“我跟他正巧是同一個院,一起生活二三十年,想請他帮忙并不困难。”
說是如此,破烂侯也是惊讶不已,沒想到杜云能弄到那让人惊叹的谭家菜。
对杜云的抗拒也少了不少。
跟他一起前往第一家,想要尝尝现在的谭家菜又有着怎样独到的风味。
带他来到第一家,前往后厨,杜云得意道“你想吃什么样的,尽管点,我柱子哥的手艺還是挺不错。”
“沒問題,我一定好好看看,见识一下谭家菜的手艺。”
何雨柱炒着菜,看到那穿着破烂,背着個麻袋,一副收破烂模样。
笑着說道“我以为是谁,還值得你這样对待,不過就是個收破烂的。”
行了,你可别說了,就你那破嘴,哪次不得得罪几個人。
若非手艺好,非得有人打起来不可。
即使如此,杜云也只能說破嘴碍事。
“這位是破烂侯,在古董方面,是這個。”
說着他竖了個大拇指,以表示破烂侯的能力之厉害。
破烂侯摆手道“也就自己弄着玩,当不得真。”
杜云肯信才怪,若是连破烂侯都沒有本事,又有谁能行。
领着他一起前往吃饭。
吃着菜,杜云询问道“你看怎么样,何雨柱這谭家菜的手艺如何?”
“不错,就是這嘴差了点,不過手艺很好。”
這更把何雨柱气的难受,什么叫做嘴差了点,合着我有那么差嗎。
若非杜云使劲给他使眼色压着,不让他說什么,他怎么也得跟這家伙挣個长短。
让他知道什么叫砂锅大的拳头。
现在嘛,谁让他跟杜云在一起,他心中即使不爽也沒办法。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吃饱喝足,破烂侯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古董方面的問題,随时可以過来找我。”
“你看這需要什么,能满足的我一定满足。”
“我不要钱。”
你這是要命,杜云心惊不知他想提什么要求。
谁知就听破烂侯接着說道“不過你收到的古董得交给我把玩一段時間。”
“沒問題。”
這個对他而言不算什么,杜云当即答应下来。
他买古董最主要的是为了收藏,真正自己欣赏的反倒不是太多。
既然能一分钱不花就笼络到其中好手,对他而言再合适不過。
吃饱喝足,杜云提议道“那咱们去四合院看看,我收购的古董都在那边放着。”
破烂侯点头,拾起他带来的那個背包,顺带又将第一家的破烂捡了不少,這才往身后一背,跟他一起离开。
看的杜云嘴角抽搐,拜托,你好歹也是位侯爷,当年的王公子弟,怎么到了這裡就非得跟我装呢。
虽說你的确是以收破烂为生,可你到底是什么人,咱還不清楚,明面上是收破烂,实际上是为了收古董,至于搁我面前装嗎。
特无奈的摇头,犹豫了下,沒有管什么,带着人一起去四合院。
到了四合院,破烂侯把包扔在一旁,沒有先去查看古董,而是在四合院内闲逛。
“不過是個小院子,对你而言算不了什么,又何必在乎。”
破烂侯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可是三进四合院。”
“可三进四合院也无法跟王府相比,相比当年你居住的环境,三进四合院算得了什么。”
“我出生时家裡早已沒落,又哪裡见過王府,所谓的王公子弟只不過是一句话而已,当不得真。”
這下杜云也不知该說什么,带着他参观了一遍四合院。
然后对着他炫耀“你看如何,我這修复完毕后的四合院相比当年,你感觉是好是坏。”
“手艺不错,你請的這個人是参与過皇宫建设的匠人后代吧,平常匠人无法将四合院修复到這個程度。”
“好眼力,帮忙修复四合院的那位就說過自己祖上是专门供职于皇家,以至于手艺非常好。”
杜云很是敬佩,沒想到他连這個都能看得出来,对他在古董方面的手艺更加有信心。
参观一遍,就带着他過去查看。
此时倒座房裡有人小心翼翼修复着拔步床,想着将拔步床尽快修复完毕。
這是他们在杜云這裡修复的第一件家具,必须尽心尽力,也好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手艺。
张远看到两人,帮忙介绍了下,重点介绍他請来的人手艺如何如何精妙,绝对能修复好,看不出一点問題。
杜云笑着谢過,至于他是否真的有那個能耐,他反倒不在意。
有也好沒有也罢,只要能修复好就行。
拉過两人帮忙介绍道“我帮忙介绍下,這位是破烂侯,对于古董有独特的见解。”
张远脸色当即就变了,随即笑着跟他打招呼。
哪裡不知杜云請他過来,是找自己的麻烦,信不過自己。
“他的能力行嗎,我看分明就是個收破烂的,若是沒有能力,只能混吃混喝很容易出問題。”
“破烂侯的能力我信得過,說不定比你還要厉害,最主要的是人品值得信赖。”
行吧,人家都說信得過了,他能怎么办,总不能非得說对方沒有那個能力,不能行。
那不是跟杜云過不去。
哪怕心中不爽,也只能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
却也会出手试探他,看对方到底有沒有那個能耐,能不能行。
破烂侯看在眼中沒有說什么,谁让杜云把他聘請過来呢,若是连他都压不住,又如何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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