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全院大会
只是一個调解员,這排场都赶上美利坚总统出席了。而且,三人出场顺序也是有意思,還一個個按照顺序出来。好像是分量越高,出场越晚越有面子似的。再說這刘海中,人菜瘾大,你說你啥都不知道,你嘚嘚那么久。
不管何雨柱怎么想,在刘海中說完后,随着刘家人带动鼓掌,易中海先是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开口說:
“耽误大家時間,今天开個全院大会。
咱们四合院已经连续五次获得优秀四合院的称号。這說明,我們三位大爷的领导還是有成绩的。咱们四合院为什么能够评上优秀四合院呢?那是因为咱们四合院团结友爱、互帮互助。老刘、老阎,我說得对不对?”
此时,一直沒說话的阎埠贵說话了,“刚才一大爷說得很对,街道之所以将文明四合院的称号给了咱们95号院,一方面,那就是相信我們三位大爷工作成果,另一方面是肯定了咱们四合院在過去几年中做出的努力。下面請一大爷继续讲。”
阎埠贵不愧是老师,說话确实有水平,而且這也算是在四合院众人面前露了脸。
易中海见阎埠贵說完了,也就继续讲话,
“咳咳,那個,我继续讲啊。
早上,我去了趟街道,王主任通知,三年自然灾害在全国工农团结一心的努力下已经度過。但是目前粮食還不是很充足,但是供给量会逐步恢复。”
大家伙听到這儿就特别开心,终于不会继续挨饿了。
“另一個就是,咱们中院贾东旭前几天工伤沒了,咱们院积极伸出援手,充分发挥了什么叫,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团结精神,也充分体现了文明四合院的精神。那個贾家嫂子,你带着淮茹和俩孩子感谢一下大家。”
听到這儿,何雨柱知道正菜来了。贾张氏听說要感谢大家,心裡一万個不愿意,但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也捏着鼻子站了起来。
贾张氏不情不愿地說了及一句“谢谢大家伙儿了!”
秦淮如可不像贾张氏那样,挺着個大肚子,左手扶着腰,右手牵着棒梗,棒梗牵着三岁的小当,娘儿四個来到四方桌前面,先是让棒梗和小当给三位大爷稍微鞠了一躬,然后又让他俩给院裡人鞠了一躬,然后說:
“我們家东旭沒了,要不是三位大爷和院裡邻居,我們這一家孤儿寡母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說到這儿,眼睛立马就红了,然后那泪水跟不要钱似的,這可把何雨柱看得一愣一愣。而旁边的何雨水眼睛则是微微泛红,何雨柱看到则是无语。
“這便宜妹妹也太容易感动了吧,不会是圣母体吧?!希望她今晚能看清楚一些事吧”。
此时秦淮如继续說:
“我這月份大了,身体不方便,所以只能让东旭的儿女给大家鞠一躬。”說到這儿,秦淮如适时地抹了一把眼泪。
本来,看到贾张氏的态度,大家伙儿都挺生气。我們给你们家帮忙,你就這态度?但是看到秦淮如,大家伙儿也只能暗叹秦淮如命不好,那点儿不满也随之消散了。
而且院裡有些眼窝子浅的人這会儿看到這一家孤儿寡母,眼睛也是微微泛红。易中海看到這個效果,心中很是满意。
“淮茹啊,你不用這样,大家伙儿体谅你,棒梗,快扶你妈回去坐着吧。”,听到這儿,贾张氏则是立马回去了,心想,不就怀個孕生個孩子嗎?就跟谁沒生過似的。
“那個,贾家唯一的经济来源是东旭,现在东旭沒了,贾家這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呢?哎,這一家子的孤儿寡母,一個老人,两個孩子,還有一個即将临盆的孕妇。就算是其他四合院的人,我們见了也会觉得可怜,說不定還会送几斤棒子面去关心关心,更何况這還是咱们院裡的邻居。同志们呐,咱们可是文明四合院,咱们能对這种情况视而不见、袖手旁观嗎?”
此时一些眼窝子浅的人本来就被秦淮如刚才那個场景弄得圣母心,這会儿易中海短短几句话又引起了荣誉感,直接說:“不能!”
易中海听到這儿,心中大定,“对!不能,所以,我提议,咱们四合院每家每户都伸伸手,帮帮贾家”。
阎埠贵越听越不对味儿,這听着怎么像是要捐款?四合院可是从来沒有因为哪一家一户举行過捐款啊,有心想反驳,可是又不敢,只能心中暗叹,“這下得出血了”。
“這样,我作为院裡的一大爷,我捐10块,還有20斤棒子面。其他人自愿,自愿”。
下面的人一听這么多,有些人就鼓起了掌,其他人也跟着鼓掌。但是心裡也在吐槽,你工资高,你牛,你捐這么多,我們捐多少呢?我們家也困难啊。
這时,官迷刘海中才听明白這是要捐款。刚觉得不舒服要反驳,听到大家伙的掌声,他就能打了鸡血似的,心想,“我可不能输给易中海,一步输、步步输!”
于是,刘海中站了起来說,“我作为院裡的二大爷,我也捐10块,外加20斤棒子面吧。”,二大妈听到這话心疼地直抽抽。易中海知道這刘海中是怕输给自己,但是也乐见其成。
阎埠贵听到前面两位都捐了這么多,這下就为难了,本来想捐两毛的,可现在就不行了。于是狠狠心,說,“大家伙儿也都知道,我工资低、负担大,但是贾家這会儿确实困难,我就捐一块吧。”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和刘海中的捐款数字时,心裡這個美啊,心想這次捐款起码得大几十。但是听到阎埠贵才捐一块,顿时就不乐意了,刚想站起来骂阎埠贵,就被眼疾手快的秦淮如拉住了。
秦淮如可是明白人,這是捐款,自愿原则。她在贾张氏耳旁說了几句,贾张氏這才不情不愿地坐下,只是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阎埠贵。
本来大家伙儿看易中海和刘海中捐了那么多,正不知道咋办时,又听到阎埠贵捐了一块,那自己捐一毛不過分吧?但是這时沒人說话,易中海见气氛冷了下来,就有些不高兴。于是往下面看了一圈儿,发现何雨柱和何雨水在角落裡坐着,于是就說,
“柱子,你东旭哥在你困难的时候可是帮過你,你平时也是秦姐秦姐地叫着,现在贾家困难了,你可不能缩头啊。”
其实,何雨柱本来不打算捣乱,爱捐就捐呗,自己呢,也就捐個一毛五分的意思意思。但是這易中海竟然又拿自己当棒槌,那我就可不客气了。何雨柱站起来走到桌子前,看到這儿,易中海本来以为何雨柱是要声援自己,于是一脸笑意地看着何雨柱。
“大家伙儿都知道,我爹何大清为了寡妇抛弃了我們兄妹俩,当初为了活计我們兄妹俩只能捡破烂卫生。那個时候确实难,我們兄妹俩有时一天只能吃一個窝窝头。有次我們兄妹俩运气不好,沒卖到钱,于是也就只能饿着了。那天早上东旭哥看雨水饿哭了,就回家拿了两個窝窝头。我們兄妹俩吃了窝窝头才出门捡破烂。那天运气不错,一天下来,卖了8毛钱。我們高高兴兴……”
這件事易中海前前后后很清楚,于是想打断何雨柱,“柱子……”,何雨柱怎么会让他如意。
“一大爷,您让我說下去,否则我就回家了。”,易中海也只能作罢。
“我們兄妹俩高高兴兴回到家才发现,贾家婶子堵着我們家门骂。說我們偷了他们家窝窝头,我也是沒办法,就给了贾家婶子两毛钱,算是买了那两個窝窝头。但是我何雨柱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很感激东旭哥在我們困难的时候帮了我們一把。于是三年困难时期,我有时会将从厂裡带回来的饭盒给东旭哥,毕竟他们家人多,我們家就我們兄妹两人。三年来,我给的饭盒沒有50次也有30次了吧。我想,当年的两毛钱,加上這三年的饭盒,应该還清了那两個收费的窝窝头了吧?您說呢,一大爷?”
何雨柱认真的看着易中海,易中海此时不知道說什么,只听贾张氏的嚎丧声响起:
“傻柱,你個挨千刀的,我們家东旭的恩情你就是用一辈子都還不清!”,易中海听到這儿那個气啊。吃了俩窝窝头,你堵门骂,還收了两毛钱,三年的饭盒,這都還不清?院裡其他人也都觉得三观震裂,而此时的何雨水则是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相信。
何雨柱听到贾张氏的骂人,也不生气,只是說,“大家伙儿今儿都在,我先說一件事,就是以后可以叫我大名何雨柱,也可以叫我柱子。比我小的也可以叫我柱子哥,小辈儿叫我何叔,柱子叔,甚至叫我何雨柱都沒問題。但是傻柱這個外号,我希望都别叫了。這虽然是我爹给我起的,但是骂人的就是骂人的,我现在這儿谢谢各位了。”,說着何雨柱对着四周抱了抱拳,接着冷声說,
“如果我再听到有人叫我傻柱,我可不管他老人,還是小孩儿,更不管他男人還是女人,我的拳头可不像我现在這么客气!正好三位大爷做個证明,我以后,因为别人骂我,我动手打人,可别怪我!”
三位大爷互相看看,易中海也只能无奈地說,“柱子說得对,骂人的外号就不要再叫了。现在是新社会,而且,柱子也大了,叫外号不好听。再次强调一遍,柱子刚才的话可是认真的,挨打可别找我們三位大爷评理。”其实,這话他也是故意說给贾张氏听的,毕竟刚才贾张氏可是直接叫了傻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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