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借棉花票
“谁啊?”
“老太太哎,嘛呢?”
“傻柱子啊,你這孙子今儿沒上班儿去啊?怎么到老太太我這儿来了?门沒锁,进来吧”
“嘿嘿,這不是想您了嘛?来看看。”何雨柱不要脸的凑上去。
“小猴崽子,說吧。”聋老太太满脸慈祥地看着何雨柱,一副我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样子。
“嘿嘿,老太太,您這個!”何雨柱伸出大拇指。
聋老太太坐在床上,听到何雨柱的话,伸出拐杖作势要打。何雨柱赶忙求饶:“老太太,饶了我吧,我說,我說!”
何雨柱一脸堆笑,凑上去,“老太太,求您個事儿,嘿嘿。”
聋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并不答话。
“嘿嘿,我想和您借棉花票。”
聋老太太问:“白借?”
“哪儿能啊?一顿红烧肉?”
聋老太太伸出两個手指,“再加两個白面馒头!”
“成!”
聋老太太起身到床头拿出一個檀木盒子,从裡面拿出一叠票,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乐呵呵的接住,說:“谢谢您嘞”,刚转身要走,聋老太太說:“钱够嗎?”
何雨柱心裡一暖,冲着聋老太太一呲牙,“够的!”,說完就跑了。
“這小猴儿崽子。”看着何雨柱的背影,聋老太太笑着骂道。
何雨柱拿着棉花票走在60年代的京城,对聋老太太的行为很感动,棉花票是借了,但是老太太沒說要還。
从原身记忆中得知,何大清跑后,聋老太太对何氏兄妹還是多有照顾。虽然对何雨水照顾不及何雨柱,但是也会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照顾。
尤其是两人捡破烂那两年,聋老太太沒少给兄妹俩窝窝头。有些同人小說,說聋老太太是终极大boss,其实吧,就是一孤寡老人,聋老太太儿女都在战争年代去世了。而在解放前夕,现任轧钢厂的厂长,杨厂长当时执行任务时受伤,聋老太太帮助過他。
后来街道看她一孤寡老人可怜,加上杨厂长說情,就给了她一五保户。何大清走后,老太太看傻柱兄妹可怜,就给了些帮助。傻柱也是真的感激,就和她很是亲近。
加上年龄大,也算是辈分高,所以对傻柱很是维护。再有就是一大爷有意纵容,就形成了傻柱混不吝的性格。但是聋老太太是长辈对晚辈的溺爱,易中海则是有些私心。
何雨柱到了供销社,进门就看到墙上写着“禁止无故殴打顾客!”
“嚯!真是时代特色。”何雨柱心想。
“同志!同志!”何雨柱叫了两声。
因为是工作日,所以沒什么顾客。几個营业员嗑着瓜子聊天,根本沒听到。
“同志!”何雨柱又提高了一分声贝,這时有個四十多的营业员很是不情愿的来到了何雨柱前面,“同志,你要什么?”,语气很是不善,但是并沒有出言不逊。
“您好,同志,我想要一床被子,两個床单,一個枕头。”
“被子18,褥子12,一條床单3.5,两條7块,枕头2块,一共外加40尺布票,16斤棉花票,合计39块钱。”
“谢谢,您开单子吧。”
营业员收了钱票,麻利地开好了单子,很有时代特色的将单子顺着铁丝滑了過去。
何雨柱对這种方式,很是新奇,心想,确实是时代特色,2024年,可是看不到這样的。几分钟后,何雨柱拿着买的东西回了四合院。
站在四合院门口,看着這個古朴的大门,心想,這和电视剧的還挺像,不過這個更有歷史感。
红星街道95号院,一個三进四合院,一共有十几户,原身住在中院正房,旁边耳房也是何家的,现在何雨水住着。西厢房是贾家,东厢房是易中海家,不過和何家不一样的是,何家是私房,贾家和易中海家是轧钢厂的,他们只是租住。全院十几户,私房還有后院的许大茂家和聋老太太的房子。
挥去思绪,何雨柱抬脚进了四合院,就看到三大妈和几個大妈在聊天儿。
“柱子,這是买了什么啊?”三大妈看着提着大包小包的何雨柱,两眼放光的问,不過眼睛就沒离开過何雨柱手上的东西。
“三大妈,新买的被褥,上午我不是把旧的给您了嘛,這新的您就甭惦记了哈。”說着還哈哈哈一笑,几個大妈也是被逗得一乐。
三大妈撇了撇嘴,但是還是說:“你看你這柱子,开你三大妈的玩笑!”
“那什么,三大妈,我先回去了哈,您几位還聊呐?看时辰,该晌午饭了吧。”
张大妈說,“可不,我得回去给几個猴儿崽子做饭了。”
“我也回去了。”几個大妈纷纷回家做饭。
何雨柱将铺盖铺好后,倒了杯水,看着整洁的屋子,心裡很是舒服。走出正房,转头看向了耳房-何雨水的房间,自己有钥匙,但是沒有想打开房间看看的想法。毕竟此刻何雨水已经15岁,已经高一了。
但是走到窗前,看到裡面虽然不是很整洁,但是比原主那种猪窝好太多。现在何雨水上高中,离家比较远,只有周末才回来。去年开学,傻柱厚着脸皮找杨厂长要了一张自行车票,花了168给她买了四合院第一辆自行车。但是,這個妹妹却从来沒有做過家务,這也给后面秦寡妇可乘之机。
“不行,回头要给這丫头立立规矩!”想到這儿,何雨柱眼神一沉,然后回家拿了上午一大妈送過来的大碗,去了西厢房易家。
“一大妈,忙着呐。”何雨柱乐呵呵的对忙碌的一大妈說。
“柱子啊,你好点儿了嗎?”一大妈抬起头看是何雨柱。
“好多了,不過還得感谢您的灵丹妙药。”
“你這個傻柱子。”一大妈沒好气地說
“一大妈,您這儿還沒做呢吧?”
一大妈說,“這不刚准备做嘛。”
“那您就甭做了,您去后院陪老太太聊会儿,我做好饭叫您和老太太去我家吃饭。”
“柱子,你這是……”
“一大妈,您甭问了,问老太太吧,我欠老太太的。”說完,哈哈笑着回家进了厨房。
一大妈疑惑的擦了擦手,关上门去了后院。
看着在门口晒太阳的聋老太太,說“老太太,晒太阳呐?”
正晒得舒服的聋老太太睁开眼皮,发现是一大妈,說:“是他一大妈啊,今儿吃饭有点儿早啊。”
一大妈进屋自己拿了一個凳子放在老太太旁边,又给老太太倒了杯水,這才說,“刚才柱子告诉我,今儿中午甭做饭了,一会儿去他屋吃饭,說他欠您的,老太太,咋回事儿啊?”
聋老太太听到這句话,褶皱的脸皮顿时出现了更多的褶皱,笑着对一大妈說,“可不,今儿啊,咱娘俩啊有口福喽。”,但是沒說原因。
“老太太,您還沒說咋回事儿呢?”
“甭问,哈哈哈”
一大妈也沒追问,聋老太太才反应過来說,“去他屋?”
一大妈說,“是啊,柱子刚才這么說的。”
“他那屋能进人?一会儿還是在我這儿吃吧,不然再好的菜,也沒心情吃。”
一大妈笑了笑沒說话,如果何雨柱听到這句话,恐怕也会說:“老太太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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