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阎埠贵想要混杯酒喝
宋夏路上埋怨了他一路,“柱子哥,你說你,八毛钱都买一斤猪肉了,這鸽子总共也沒多少肉多不值啊!”
何雨柱一开始還给她解释解释,可是,何雨柱突然间发现,這可能是孕期的反应,也就笑呵呵的听着媳妇儿的唠叨,不再多說什么。
两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看到阎埠贵正在和刘海中聊天儿。
刘海中正挺着大肚子“指点”阎埠贵呢。
“老阎啊,你看你,每天都回来這么早,這怎么還能进步呢?”
“你說你,沒课了就往家跑,领导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却找不到你人,你說,這不是影响你在领导心裡的印象嗎?”
阎埠贵知道這個刘海中的官瘾又犯了,也不想和他多计较,就笑着說,“嘿哟,還得是您刘组长,這觉悟果然好!”
何雨柱听到刘海中的话,却很是认同。
這個阎埠贵每天迟到早退的,就算是有升职的机会也不会轮到他,更何况,他還是那种死抠死抠的,逢年過节的,也不知道到领导那儿走动走动。
要不然,阎埠贵到现在教学也快二十年了,就這资历,混個年级主任沒問題吧?可是呢,到现在還只是一個普通的教员。
可惜,看表情就知道,阎埠贵這是沒拿刘海中的话当個事儿。
何雨柱则是沒想提醒他什么的,有那劲头儿,還不如陪着自己儿子玩儿会儿呢。
更何况,自己媳妇儿肚子裡還有俩呢,每天的胎教都把何雨柱累得不轻,要知道,后世都在說胎教的重要性,那自己可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嘿哟,阎老师、刘组长,您二位聊着呐!”
沒错儿,现在何雨柱已经不开刘海中的玩笑了,一個玩笑总开,那就是沒分寸了,反正喊一個“组长”也少不了一块肉,何必平白惹得這個官迷不喜呢。
本来志得意满的刘海中看到何雨柱夫妻俩,脸上就有些不自在。
刚才在一個普通教师面前,他這個所谓的组长還能得瑟得瑟,可是在后勤副主任面前,那就是真的沒得得瑟了。
甭說副处级的后勤主任,就连许大茂的宣传科科长,他也不够格,只是,他還能用八级工顶一顶這所谓的差距。
刘海中脸上有些不自在的說了一句,“何副主任,您下班了?那什么,我先回家了,我們家饭做好了。”
何雨柱对刘海中也是无语了,他這個“何副主任”一時間還真让何雨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刘海中快步走后,何雨柱则是摇摇头,随后对阎埠贵說,“阎老师,您忙着,我們先回了。”
阎埠贵则是笑着說,“嘿哟,柱子,我看着宋夏這肚子可是真不小啊,咱们四合院,宋夏可是头一個双胞胎。成,你们先回吧。”
虽然阎埠贵看到了何雨柱手裡提的鸽子了,但是他也沒說什么,毕竟也就几两肉,而且明显是给孕妇准备的,他還真拉不下脸說些什么。
回到家,宋夏就笑着說,“柱子哥,刘师傅還真有意思的,到了家了還喊你副主任,咯咯咯,刚才你沒看到阎老师差点儿沒憋住笑了。”
“嗐,這個刘海中就這样,捧高踩低是他的拿手好戏,你沒看到咱们刚进来时他对阎埠贵的态度嘛。”
宋夏点点头,笑着說,“不過啊,還真挺有意思的。”
……
日子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周日
一大早,何雨柱就把家裡收拾妥当,然后就逗弄着不想起床的何建军起来。
何建军刚刚吃完饭拿起手枪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他身后說,“连长,别开枪,是我!”
何建军听出了這是自己爷爷的声音,转身就拿枪指着何大清,“是你小子啊,是你把鬼子领過来的?”
“连长,冤枉啊,我是好不容易逃回来的!”
“我不信,你這個叛徒!我代表人民毙了你!啪啪啪!”
“啊!连长!连……”,随后,何大清就捂着胸口坐在了椅子上。
一旁的一大妈则是笑得不行了,“老,老何,有你這么逗孙子的嗎?”
何大清這才抱起了何建军,用自己的胡子扎他的脸,把何建军逗得咯咯咯直乐。
“老易家的,這有什么啊,這可是我們老何家的长子长孙!哈哈哈”
“一大妈!”,此时霍兰则是拿着一個包裹从后面来了。
“兰子!”,一大妈也是笑着跟霍兰打招呼。
“建军,来试试奶奶给你做的新衣服!”,霍兰从包裹裡拿出新的棉袄。
宋夏這时从裡面出来說,“霍姨,您怎么又给建军做衣服啊?他的棉袄可不少了。”
“嗐,我就有這手艺,其他的,我也拿不出手啊。”
何大清两口子来,是因为头两天何雨水去何大清那儿的时候,說今天何雨柱徒弟過来给他庆祝,何大清想着自己儿子高升,自己這個当老子的,一定也要在场,毕竟儿子升官,当老子也光荣不是?!
沒多大一会儿,何雨柱的六個徒弟则是拿着东西进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人则是议论,“嘿哟,這不年不节的,柱子的徒弟怎么又提着东西来了?”
“你忘了,柱子不是升职了嘛!”
“嘿哟,我還真忘了,不過,這柱子升职,怎么不請咱们院子裡的人吃饭啊?”
“得了吧,你儿子前段時間是不是成了二级工?我也沒看你請客啊。”
“嗐,我儿子那是涨工资,柱子這可是升官”
“拉倒吧!”
……
而门口的阎埠贵看着马华等人手裡提着的鸡鸭鱼肉,嘴裡的唾沫不停的分泌。
今天何雨柱說了,带着老婆孩子一起来,好好热闹热闹,天儿太冷了,打包回去再热就沒那口感了。
所以,今天何家可是很热闹的。
后院的许大茂听到中院的热闹劲儿,就過来看是怎么回事,看到何雨柱的徒弟都来了,眼睛就亮了,连忙回家对周晓晓說,“晓晓,中午咱们去何家蹭饭。我去买几瓶酒去!”
說完,许大茂就跑了,周晓晓则是无奈地摇摇头。
這些年,许大茂的嘴是越来越刁,因此对何家的饭菜那是来者不拒!就算闺女被喊儿媳妇儿也不說什么。
何雨柱今天想着弄两桌,女的一桌,男的一桌。
六個徒弟来了后,就开始准备自己要做的菜,一人做两個菜,何雨柱在旁边指导。
就在何雨柱喝茶的时候,阎埠贵则是进来了。
“柱子,你们家這是……”
对于阎埠贵的来意,何雨柱很是清楚,這個算盘精是又馋了。
自从何雨水那次回门宴后,阎埠贵总是馋何家的饭菜,因为那味儿他们家根本就做不来,所以,他有时候总想来何家喝点儿,可是,這算盘精又死抠死抠的,根本不舍得花钱买酒,所以,何雨柱也不惯着他。
“嘿哟,阎老师,嘿,這不是下周他们就要去考级了嘛,我就想着,趁着周日,我指点指点他们?”
阎埠贵心中埋怨,“你說你庆祝你升职就庆祝呗,還說什么指点?”
“那個柱子,我看你们家今天挺热闹,我想着,我能不能来凑個热闹?”
看着阎埠贵那一脸的渴望,何雨柱则是笑着說,“阎老师,這是我們的家宴,我看就算了吧。而且,我們今天是要說些厨师圈儿的事儿,不太合适說家常话儿。”
阎埠贵瞥了一眼马华等人手裡的东西,那個馋啊,不死心的问,“柱子,你看,我毕竟是看着你长大的,我来讨杯酒喝,你难道……”
何雨柱则是继续說,“阎老师,我如果請您了,那么,院子裡的其他人,我請還是不請?”
“這……咱们就說跟我有话說不就得了,你看……”,阎埠贵還要继续纠缠,何大清這会儿进来了,脸一绷就說道,
“我說阎老抠,你怎么又来我們家打算盘!我們探讨厨艺,你說你来凑什么热闹?你回家喝你的兑酒的水得了!我們喝不惯那东西!”
阎埠贵被何大清损的老脸通红,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
這会儿,门外的何雨水则是进来给何大清竖了個大拇指,“爸,過瘾!”
何大清则是得瑟的抬了抬下巴。
何雨柱也沒說什么,他也觉得何大清今儿做的够意思,過瘾。
沒一会儿,何家的香味儿就开始在四合院飘散。
其他人最多是咽咽口水,但是,贾家又是日常祖孙对口咒骂何家。
饭菜差不多了,何雨水去前院儿喊李大妈一家,“妈,小霞,走,吃饭去!”
這一幕,自然是被阎埠贵看到了,阎埠贵那個气啊,“好你個傻柱、何大清,我上门都不让我去吃,结果你却請了李大妈!不当人子!”
一大妈则是后院搀扶老太太来到了何家,关山海则是帮着摆桌。
将近十二点的时候,十二道菜摆上了两桌,何雨柱示意何大清說话。
何大清得瑟的咳嗽一声說,“那個,今儿是为了庆祝柱子升职,所以,今天该吃吃该喝喝,都别拘束!好了,吃吧!”
何雨柱则是笑着对着自己的徒弟点头,然后才开始吃饭。
另一桌的秦京茹早就馋的不行了,要不是怕挨打,早就动手了。
来之前,胖子就警告她,敢沒规矩,回去就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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