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消息传回四合院
酒楼开张第三天他就去了扶摇阁总店附近溜达,只是那气派、豪华的装修,让他沒敢进去!
這不,今天他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去了。
门口的迎宾小姐穿着统一的服装,身上還有“欢迎光临”和“宾至如归”的字样,這让阎埠贵感觉到新奇。
一個服务员见到阎埠贵进来,就一脸微笑的走過来說,“同志,您好,有预约嗎?”
阎埠贵一愣,预约?什么意思?
随即就明白了,就笑着摇头,“沒,沒有。”
看到阎埠贵的反应,服务员知道了他的消费能力,就笑着說,“同志,您几位?”
阎埠贵身子下意识往后躲,這是害怕、心虚的表现,伸出一根手指,笑着說,“一,一位。”
服务员也沒露出什么嫌恶的表情,笑着伸出右手引导說,“好的,那您這边請。”
說着,就在前面走,阎埠贵就一边跟着她往裡走,一边欣赏着這裡的装潢。
“卧槽,這裡的装修就得不少钱吧?你看那工艺,就只是這些手工活就不知道多少钱了!”
“哎呀,竟然還用了檀木!妈呀,這得多少钱!”
……
就在阎埠贵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名服务员把他领到了一個座位上,微笑說,“同志,請!”
随即,把菜单双手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拿起菜单看了一眼,手就是一抖!
然后他咳嗽一声說,“那個,姑娘,我先看看,你先忙你的。”
或许是看出了阎埠贵的尴尬,那姑娘就微笑着后退两步,随即转身忙自己的了。
看着菜单,阎埠贵咽了咽唾沫,“酸辣土豆丝就要一块三?红烧肉要五块九?妈呀,這是抢钱嗎?”
阎埠贵看了一眼四周,沒人关注自己,他就悄悄起身走了,這也忒贵了!
只是阎埠贵不知道的是,他的举动都被刚才的那名服务员看在眼裡。
看到阎埠贵离开了酒楼,那姑娘就去把菜单和那张桌子又重新收拾了一下,就又去招待其他人了。
阎埠贵离开逃出扶摇阁的时候,转弯进了一個胡同后,就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說,“妈呀,這也太吓人了!”
阎埠贵又回头看了一眼扶摇阁,却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傻柱?他怎么去了這裡?难道也是来這儿吃饭的?”
本来要逃跑的阎埠贵,就想在這儿等着何雨柱出来,问问他裡面的饭菜味道怎么样?再问问他一共花了多少钱。
结果,這一等就是两個小时,“嘿,這個傻柱,一顿饭怎么吃了這么久?”
于是,不耐烦的阎埠贵就去扶摇阁门口溜达了一圈儿。
刚到扶摇阁不远处,就看到了何雨柱出来,阎埠贵刚要上前,就看到一個服务员追上說,“老板,明天陈厅有预约,說是想让您赏個脸明天见一面。”
“哦?哪個包间?”
“三楼的春。”
何雨柱点头說,“成,我知道了。”
随即,何雨柱就迈步出去了。
可是,不远处的阎埠贵愣住了,“老板?何雨柱是這扶摇阁的老板?怎么会呢?他哪儿来的這么多钱开這么大的酒楼?”
看到何雨柱要走远了,阎埠贵赶忙快步追了上去。
“柱子,柱子!”
何雨柱回头看去,是阎埠贵,就指着扶摇阁笑着說,“嘿哟,阎老师,怎么,您這是刚从扶摇阁出来?”
阎埠贵尴尬的笑笑說,“嗐,我哪儿吃得起這裡的饭菜,我进去看過,那菜价,我看着都肉疼,更甭說吃了!”
何雨柱笑笑,心說,這還真是阎老西的性格。
阎埠贵随即低声问,“柱子,我刚才听裡面的姑娘喊你老板?這酒楼是你开的?”
何雨柱一愣,但也大大方方的承认說,“是,這扶摇阁就是我开的。”
阎埠贵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柱子!真是啊!可是,你从哪儿弄到這么多钱啊!”
“额……”,何雨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阎埠贵了。
阎埠贵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說错话了,随即尴尬的說,“柱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真有本事!一下子开了這么大的酒楼。”
何雨柱也不搭他话,而是說,“阎老师,我還有事儿,咱们回头聊。”
說完,也不再理這個算盘精了,万一再让自己請他吃一顿,那就完犊子了。
還真别說,何雨柱预料的還真准,何雨柱干净利索地走了以后,阎埠贵先是愣住了,随即不满地想到,“你都這么大地老板了,都不知道請我吃一顿!真是不当人子!”
随即,阎埠贵看了一眼装修豪华地扶摇阁,就不舍得回了四合院。
到了四合院后,就把這件事儿告诉了四合院的人。
在知道了那個這两天传得沸沸扬扬的豪华扶摇阁的老板是何雨柱后,四合院的人炸了。
“什么?老板是何雨柱?”
“他从哪儿弄来的這么多钱?”
“妈呀!這也太让人难以相信了吧!”
……
而棒梗和贾张氏在知道了這件事儿,也是满脸的震惊!
贾张氏說,“棒梗,傻柱那個王八蛋竟然這么有钱?”
棒梗這会儿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奶奶,好像是真的這么有钱!”
贾张氏随即恶狠狠地說,“這個王八蛋,這么有钱,這些年都不知道接济接济我們家,真是個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棒梗也是一脸怨恨的說,“对!傻柱就是個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当年如果不是我爸,他们兄妹俩早就饿死了!有钱都不接济咱们贾家!”
随即,棒梗又說,“奶奶,既然他现在自己开了一個大酒楼,您說,他是不是应该請咱们四合院這些個老邻居去吃一顿?”
贾张氏闻言眼睛就是一亮,一拍大腿說,“請!他必须得請!我去找易绝户說這件事!”
然后,贾张氏就利索的下了炕,随即就要去找易中海,但是刚到门口就又停住了。
棒梗见自己奶奶停在了门口,赶忙问,“奶奶,您怎么不去找易绝户了?”
贾张氏皱眉說,“那個老绝户跟傻柱关系好,我找他,肯定不行!”
棒梗一听也是,随即棒梗又說,“奶奶,找阎老抠,那個老东西最喜歡占便宜了!他今天去了沒吃到,心裡肯定痒得不行!然后再让他鼓动其他人给易绝户施压!”
贾张氏闻言,眼睛就是一亮,“对对对,论算计,還得是阎埠贵!”
阎埠贵此时正在跟几人說着扶摇阁的豪华和服务,就在這时,贾张氏那张老脸堆笑的凑到了阎埠贵身边。
阎埠贵一回头就看到了贾张氏那张肥脸,由于距离太近了,還闻到了贾张氏地口臭,這可把阎埠贵给恶心坏了!
阎埠贵退了好几步,又干呕了几下,這才擦了擦眼泪不悦道,“贾张氏,你突然间凑那么近干什么啊?”
贾张氏也不在意阎埠贵的态度,而是继续笑着說,“老阎,你来,我跟你說点儿事儿,好事儿。”
随即,贾张氏就走到阎家门口,阎埠贵一脸狐疑的跟了過去。
“贾张氏,什么事儿,說吧!”
贾张氏低声說,“老阎,你說傻柱开了那么大的酒楼,他是不是得請請咱们這些老街坊?他毕竟是咱们這些老街坊看着长大的,而且,他那五個孩子也是在咱们四合院长大的。”
“他现在发达了,這不能忘记咱们這些老街坊吧?别的不說,他都开了酒楼了,請咱们吃一顿,那還不是应该的嘛!”
阎埠贵本来不想和贾张氏多說话,毕竟他对贾张氏是很厌烦的。
可是,听到贾张氏的话,阎埠贵眼睛就亮了。
对啊,可以用整個四合院来给傻柱上压力啊!到时候,他肯定不好意思拒绝,傻柱毕竟已经是個大老板了。
随即,阎埠贵就和贾张氏开始在四合院鼓动在家的人。
气人有笑人无,是人的本性,這更加是這個四合院一些人的特点。
除了和何雨柱关系好的几家人,其他人都觉得何雨柱应该請。
到了下班時間,工人下班了,在知道了何雨柱的事情后,也同样是震惊的!
而易中海在知道了何雨柱的事情后,先是震惊,但是随后也就笑了笑說,“老伴儿,這柱子還真是本事!幸好当年我听了你和老太太的劝,否则啊,今天還指不定怎么后悔呢!”
此时,一大妈正在做饭,易中海则是在屋裡躺椅上悠闲的晃着。
听到有人過来了,易中海睁开眼是田大奎。
“嘿哟,老田,你怎么過来了?”
田大奎低声說,“老易,我刚才听我媳妇儿說,阎埠贵和贾张氏正在鼓动人,想找你我,让柱子請全院人吃顿饭。”
易中海有些疑惑的问,“請客?为什么請客?”
“他不是开了個大酒楼嘛,估计他们就开始动這些心思了。”
易中海闻言就明白了,但嘲笑道,“老田,你不会也动了這個心思吧?”
田大奎则是摇头說,“我沒有,所以,我才来提前通知你一声。”
此时,阎埠贵正好到了易家门口,“嘿哟,正好儿,两位管事大爷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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