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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意外帮助制服敌特

作者:打瞌睡的精细鬼
出了理发店,何雨柱心裡美滋滋,理了发、刮了胡子,24岁的何雨柱看着也是充满了朝气,不像一开始看着像小四十的样子。

  “哥们儿也挺帅,也算是符合這個时代的进步青年形象,嘿嘿,走在街上应该能够勾引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吧,哈哈哈。”

  但是看到自己這一身行头,哎,油渍呼啦的,這是個正常女的都会嫌弃吧。

  算了,哥们儿现在也算是有为青年吧,有车有房有存款、還是八大员之一的炊事员,总得有套像样的行头吧,去百货商店看看。

  转身走向附近的公交站,路過一個胡同的时候,一声大喝吓了何雨柱一跳。

  “站住!”

  转身看去,只见几個公安追着一個三十多岁的男人。被追的男人冲着自己就跑過来了,但是手裡似乎有枪。

  這把何雨柱吓得,立刻躲在胡同口的垃圾堆后面。

  就在前面的男人跑過何雨柱位置的时候,何雨柱捡起路旁的一個砖头对着那人后背就砸了過去。

  男人沒想到刚开始還一脸怂样,看见自己過来就躲开的青年竟然砸了自己,吃痛下,身体踉跄一下就摔倒了。

  男人在地上转身就想开枪,說时迟那时快,何雨柱一個顺手拿起手边的一個棍子就砸了過去,一下子就把男子手中的枪砸开了。

  此时,后面的公安也到了近前,两個公安用枪指着男人,两個公安制服男人,還有一個四十来岁的公安敲开了男人嘴,从嘴裡取出一個米粒大小的药丸,随即戴上手铐。

  四十多岁的男人這才看向何雨柱,满脸笑意的說,“同志,太感谢了,如果不是你,這家伙估计就跑了。”

  “沒什么,公安同志,這样的蟊贼,兹要是新国家同志都会伸出援手的。”

  “哈哈,同志這可不是普通的蟊贼。”說着其中一位公安同志将何雨柱打飞的手枪拿了過来,“看见沒,可是有家伙式儿的。刚才我還真是为你捏了一把冷汗。不過你這两下子可以啊,而且力气似乎也不小,同志怎么称呼,哪裡工作啊。”

  何雨柱知道,别看公安同志语气随和,但是這也是在调查资料。何雨柱也不生气,直接說,“公安同志,我叫何雨柱,24岁,目前是红星轧钢厂三食堂的九级厨师。”

  一名看着二十四五的公安听到以后,默默离开了,何雨柱知道是去核查信息了。

  “何雨柱同志,很感谢你的帮助,這個人是一個特务,我們捣毁了他们一個窝点,我們几十名同志一起出动,沒想到還是被逃出来一個。這個狗东西身手很好,两米的墙,一個纵身就過去了。要不是我正好在外围,還真沒发现。不過幸好你出手,不然,還真可能让他给跑了。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刚调入红星派出所的副所长,陈大林”。

  “您好,陈所长。”

  十几分钟后,离开后的那個年轻公安回来了,冲着陈大林点点头。

  “何雨柱同志,很感激你的帮助,我們還要押着這狗东西回所裡交差。”

  “那好,您忙,我去百货商店买点儿东西,我住在红星街道95号院中院。那陈所,再见。”

  目送公安同志押解离开,何雨柱心情愉快地坐上公交车去了百货商店。

  到了這裡,一抬头,“为人民服务”的牌匾苍劲有力,让人看着时代感十足。

  进入百货商店,商店按照商品类别分区域摆放。

  何雨柱直接去了成衣区,沒办法,自己不会做。

  对门秦淮如,现在是秦寡妇,她倒是会做,而且她们家還有一台缝纫机,而且是四合院唯一的一台缝纫机。

  但是深知其品行的何雨柱可不想,更不敢和她们家走得太近,所以,只能买成衣,否则得去裁缝店。

  但是裁缝店還得等两天,不如成衣方便。

  “同志您好,给我来两套列宁装。一套蓝色,一套灰色,再来两件白色衬衣”沒办法,這個时代,样式也只有這么几样,1962年這会儿流行列兵装。

  “您好,一套列宁装7尺布票,23块钱,衬衣需要6块钱,加2尺布票,一共需要58块钱,18尺布票。”

  “给您,這是60块钱,和布票。”

  售货员开好发票,通過铁丝传给了营业柜台。不一会儿,何雨柱拿着需要的衣服就离开了百货商店。何雨柱抬头看了看太阳,估摸着這会儿应该四点多了。

  “這有机会得弄块手表,不然不知道時間,太别扭了。”

  何雨柱花了2分钱,坐上公交车回了四合院。刚到四合院门口,一個身材偏瘦、戴着一只眼镜腿绑着黑色胶带的黑框眼镜,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四合院门口守着。整個四合院戴眼镜的只有前院的算盘精、三大爷阎埠贵。

  說起這個三大爷也是一人才,一家六口人,夫妻两個,三個儿子,還有最小的闺女,全靠他一個月32块的工资顶着。

  但是人家却是全院儿第一個买自行车的人;后来到70年代初,又是整個四合院第一個买收音机的人,而到了70年代末又是整個胡同第一個买电视机的人。

  這些钱,全靠他一点一滴算计出来的。他们家有两句名言,第一句就是那句“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第二句是“公平”。他们家每天喝粥、吃窝窝头、哪怕是吃咸菜,每個人都是一样的。

  电视剧裡,阎埠贵算计到哪個地步呢,老大阎解城结婚后,夫妻俩還得交房租和伙食费。就是這种算计的能力,被四個儿女学了去,也把儿女对父母的感恩算计沒了。

  所以最后四個子女沒有一人愿意养老,最后還是原身傻柱给老两口养老送终。

  最可恨的是,老两口生病住院,四個子女沒有一個露面的,火化完了,都出来争家产来了。哎,算计到头一场空啊。

  “三大爷,又守门呐”

  阎埠贵抬头,发现是傻柱,“嗨,這傻柱怎么說话呢?又拿你三大爷打岔”,但是阎埠贵算计的小眼神通過瘸腿眼睛看到了何雨柱手中提的包裹。阎埠贵虽然抠门、算计,不舍得花钱,但是对供销社、百货商店,可是门儿清。

  “傻柱,你去百货商店买东西了?”

  “三大爷,咱们四合院儿,论文化,您可是這個吧?”說着,何雨柱比出了大拇指

  阎埠贵听傻柱夸自己有文化,那点儿酸儒的傲娇感顿时冒了出来,很是得意的說,“還是傻柱你有见识”

  “但是您怎么张嘴就骂人呢?”

  阎埠贵听傻柱說自己骂人,很是奇怪,问“傻柱,我什么时候骂人了?”

  “三大爷,我如果叫您傻大爷,或者有人叫您傻阎埠贵,您舒坦?”

  阎埠贵愣了一下,這才意识到是外号的問題,“可是這個外号不是从小你爸就在叫嘛?”

  “三大爷,您也說,這是小时候叫的。我记得解城小名好像叫狗剩儿,要不我以后還按照小时候的名字叫?”

  阎埠贵一听就急了,阎解城现在20岁了,去年刚去机修厂当了学徒工,阎埠贵今年還踅摸着给自己儿子找对象呢,如果被人叫“狗剩儿”,那還怎么找对象。

  “傻柱,不,柱子,這可不行,是三大爷我错了,以后,我叫你柱子,行了吧?”

  何雨柱听到這儿,就很是高兴地对阎埠贵說,“谢谢您嘞三大爷,不過也劳烦您和三大妈和解城、解放几個說下。”

  “成”

  “那我就先回去了哈,您继续守门吧。”說完,也不等阎埠贵回话,何雨柱就往中院走。

  何雨柱快到中院了,阎埠贵才想起来沒从何雨柱手裡占到便宜,顿时有种丢了五分钱的难受感。

  “這個傻柱,今儿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此时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嘀咕,“老阎,說什么呐?谁不一样了?”

  “傻柱呗。不,柱子,孩儿他妈,以后咱们家人不能再叫柱子傻柱了,不地道。”

  “傻柱?今儿傻柱确实不一样了,他還给了我一床铺盖呢,我白天拆洗了,回头给解矿添一床。”

  “真的?那更不能叫傻柱了,记住喽,叫柱子。”

  “成,听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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