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造谣生事阎解成
他怀疑自家媳妇秦淮茹,更確認傻柱有某种心思。
心态越发扭曲的他下意识忽略了好的当面,他现在所思所想,都往人心最坏的方面去想。
越想就越气,正气着呢,贾张氏骂骂咧咧回来了。
“都是长舌妇,破烂货,居然敢造谣我們家。”
她骂着,其他人闻言,也见怪不怪了,待看到贾东旭正坐在门口,目光恶狠狠看着傻柱家的方向,她走了過来。
“儿啊,你怎么下床了,快,先回去,這天太冷了。”
一看自己儿子贾东旭衣服有些脏,而且還有拖拽的痕迹,她心中一疼,抱起儿子,就返回屋裡的床上。
“儿啊,你不要担心傻柱這個绝户,他是有這個心,沒這個胆。”
贾张氏安慰几句,生怕贾东旭气得背過气去,贾东旭看着她,偏偏头不說话。
“我苦命的儿啊。”,贾张氏哀嚎起来,一想到自己造谣林家国反而让他名声更好,到头来被吃瓜的還是自己家,贾张氏就愤愤不平。
要是让她知道谁传的這话,她非得撕烂她的嘴。
“妈,帮我看好秦淮茹,我還活着呢。”,贾东旭悠悠出声,冷静一些的他,又变得理智一些,他知道,自己這個家,必须“吸血”傻柱那個家伙,不然,這個家会变得更加糟糕。
他的目光放空,突然病态般笑了起来,你傻柱不是有点心思嗎,那就让你帮着养這個家好了。
“儿啊,你放心,我会看好她的。”,贾张氏目光也变得阴冷,下意识看向傻柱家的方向。
秦淮茹回来后,看到的是两人怀疑的目光,她沒有說话,這样的场景,她已经太熟悉了。
收拾了家,她去做饭,来到外面,正好遇见二大妈回来,打了一声招呼,秦淮茹就准备去洗菜。
“淮茹,我跟你說点事,你可千万别跟人說是我跟你說的。”
二大妈目光看了看周围,见沒有人,她才轻声道:“今天我遇见前院与三大爷家阎解成相亲的女孩,知道我們是一個院后,她想问我阎解成的品行。”
說着,她靠近秦淮茹一些,接着道:“我跟她說了几句,她却被我套了话,她跟我說,阎解成跟她相亲的时候将傻柱与你家的事当做玩笑逗她乐来着。”
“姑娘還问我,這事是不是真的,我看啊,這事铁定是阎解成那個黑了心的小子给传出来的。”
秦淮茹听着,手都握成了拳头,這些流言蜚语她是知道的,她也想找到源头,现在可好,源头找到了。
“多谢您了,二大妈。”,秦淮茹感谢出声,二大妈微微点头,叮嘱道:“這事可别說是我跟你說的,你說了我也不认的。”
說完,她快步离开,秦淮茹看着她的背影,然后一言不发去洗菜。
洗好了菜,回家的时候,她的目光看向前院,眼睛眯了眯,然后,提着菜回了家。
“刚刚二大妈跟你說什么?”,贾张氏眼中带着怀疑与审视,在她眼中,這四合院裡的人,個個居心不良。
秦淮茹看了一眼自家婆婆,又想到了搞事的阎解成。
這事必须解决,她是了解傻柱的,现在這流言蜚语下,那個家伙会冷落自己家一段時間。
更为重要的是,那個聋老太太,只怕也会趁机出手。
秦淮茹看得明白,這個院裡,最防备她家的有两家,一家是林家国家,一家就是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将傻柱当做亲孙子一样,心念想想的都是让傻柱找一個媳妇,秦淮茹知道她看得透,只不過是傻柱沒听的罢了。
所以,這些流言蜚语必须压下去,必须扭转這风声,将傻柱帮助贾家是因为善心,而不是有其他目的。
想明白這些,她便道:“沒說什么,就是让我明天帮她個忙呢。”
“帮忙?”,贾张氏哼哼一声,不爽道:“我們家還困难呢,她家为什么不帮我們。”
秦淮茹闻言,沒出声,她太了解自家婆婆了,好吃懒做,心思多疑,要是跟她解释,只会话题偏得更远。
一夜安睡,第二天,秦淮茹起得很早,待看到正出门上班的阎解成,她走了過去。
“秦姐,去上班啊。”,阎解成打了招呼,有些心虚,造谣贾家与傻柱的事真不是他故意的,当时,与那姑娘聊到這四合院,又看到那姑娘对林家国夸赞有加,他心生不爽的同时,顿时下意识想要找一個比自己更“惨”的家伙来转移姑娘的注意力。
這不,一秃噜嘴,就像是說评书一般,将傻柱的事說了出来,谁让傻柱在他心裡,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样呢。
他也沒有想到,姑娘也是個大嘴巴,這才几天呢,都传开了。
昨天一看到傻柱怒气冲冲找林家国,他下意识就躲开了。
“解成,你相亲怎么样了?要不要秦姐帮你介绍一個。”,秦淮茹看到了阎解成的心虚,心中已经有数了,心有愤怒的她沒有表现出来,而是一脸关心询问着。
“還接触着呢。”,看秦淮茹好像不知道,他松了一口气,听她提到相亲,他就叹息道:“秦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因为林家国一家,我們這些单身汉的相亲都变得困难了。”
“呵呵,我看啊,你们就应该敲他一顿好的。”,秦淮茹玩笑般出声,道:“他可是坏了你们的婚姻大事呢。”
闻言,阎解成顿时撇撇嘴,无奈道:“這沒办法啊,谁能想到那家伙会干出這事呢。”
两人边走边說,秦淮茹时不时套话,沒過一会儿,阎解成的相亲对象的情况就被她套了出来。
中午,轧钢厂二食堂,秦淮茹直接来找傻柱。
傻柱见到秦淮茹,本想避开来着,实在是這几天,他听到的话有些难听了,更为重要的是,他有些心虚。
“傻柱,姐找到想要破坏你相亲的长舌妇了,你怎么感谢我吧。”
秦淮茹出声,傻柱愣住,回了神,他迫不及待问道:“秦姐,是那個混蛋玩意搞事?”
“先借我十块钱。”,秦淮茹露出笑容,道:“秦姐为了你這事,可是费心费力。”
說着,就伸出了手,傻柱爽快给钱,他现在一心想找到“肇事者”呢。
将十块钱收好,秦淮茹道:“先說好,你可不能出卖你秦姐,不然到时候又要传出些不好听的话来。”
“你秦姐倒是无所谓,可耽误你相亲就不好了。”
“放心吧秦姐,我你還信不過嗎。”,傻柱胸膛拍得啪啪响,保证出声。
“源头就是一個叫……”,秦淮茹轻声說着,說完以后,她道:“你下班后去找那姑娘问问,记住,别出卖你秦姐。”
說完,转身就走了,走得云淡风轻,不带一丝烟火气。
傻柱看着她的背影,转身就回了后厨,他现在就迫不及待等着下班呢。
下了班,傻柱收拾一番后,就快步离开,按照秦淮茹给他的地点,他直接找上门去。
傍晚,林家国骑车回家,比其他人先到,将车停好,就推门回家,李秀芝已经做好热腾腾的饭菜等着。
“洗手准备吃饭,林大厨,看看我的手艺有沒有进步。”
李秀芝眨眨眼,调皮出声,结了婚后,少了太多烦恼,她越发解放天性了。
“嘿嘿,就让我這個林大厨看看,我們家的李大厨手艺如何。”
两人坐下吃饭,吃了一口,林家国微微点头,笑道:“嗯,进步很快,我家老婆大人不去学厨,還真是浪费人才了。”
“德性!”,李秀芝甜甜一笑,白了林家国一眼,吃着饭菜,都感觉美味很多。
吃好了饭,林家国就准备去买包烟,刚出门呢,就见傻柱怒气冲冲从大院们走了进来,沒去中院,而是来到前院這边,直奔三大爷阎埠贵家。
“阎解成,你個混蛋玩意,给我出来。”
傻柱怒吼一声,三大爷阎埠贵家,正吃饭的一家人都被吓了一跳。
還沒反应過来呢,傻柱已经推门进来,看着怒气冲冲的傻柱,三大爷阎埠贵脸色一黑,道:“傻柱,你這是又要干嘛,我家沒惹你吧。”
“三大爷,你教的好儿子。”,傻柱哼哼一声,讥讽道:“好好的一個儿子,却被你教成了长舌妇,三大爷,我看你别做老师了,连儿子都教不好,我怕你教坏学校的学生。”
傻柱上来就噼裡啪啦一顿說,三大爷阎埠贵听着,气得鼻子都在冒烟。
“傻柱,你要翻天不成?”,三大爷阎埠贵也怒了,被這么一怼,不怒都不是人。
两人的声音很大,前院的人很快走出房间,围了過来,而中院与后院的人听到声音,也纷纷過来看热闹。
“翻天?嘿,今天我就翻天了。”,傻柱大声說着,几步向前,伸手就要抓住阎解成,怒道:“堂堂男子汉,居然学做长舌妇,還敢造谣我,我今天非得打得你叫爷爷不可。”
阎解成有所准备,因为傻柱进来說的话他都听到了,听着這些话,他就知道要出事,现在傻柱想打他,有所准备的他避开了,寻了一個空隙,就往外跑去。
“孙子,還想跑,今天你跑不了。”,傻柱见阎解成要跑,怎么可能让他跑了,他现在正憋着一肚子火呢。
两人一跑一抓,房间裡的桌子都被掀翻了,三大爷阎埠贵看到這情况,肉疼得仿佛心脏病都要发了。
阎解成找到空当,跑到了屋外,可屋外看戏的人真围着呢,被這么一挡,就被傻柱给抓住了。
“孙子,我让你跑。”,傻柱也是真下黑手,抓住就是一顿揍,三大爷一家看到這情况,纷纷去拉傻柱。
傻柱正在气头上呢,随手一推,就将三大爷阎埠贵推倒在地,一声痛呼声中,三大爷阎埠贵爬不起来。
看到這情况,大家也傻眼了,纷纷上前拉住傻柱,林家国沒有出手,因为他站在最外面来着。
“别打了,傻柱,别打了。”
“放开我,今天我非得给這孙子一個教训不可,我让他造谣,這混蛋玩意。”
傻柱挣扎着,可拉着他的人有几個,总算被拉住了,可他嘴巴不饶人,骂骂咧咧起来。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這個时候终于来了,一看到這情况,他们就头疼。
三大爷阎埠贵這個时候被扶起来,感觉到自己的腰已经扭了,他怒道:“傻柱,你今天不给我一個交代,我就去报警。”
“哎呦,我的腰啊!”
疼得站不稳的他看着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儿子,又看了看屋子裡一片狼藉,他看向傻柱的目光,仿佛要吃人。
“傻柱,你为什么要打人?”,一大爷易中海脸有些黑,這混蛋玩意儿,脾气太燥了,今天的事,只怕不好善了。
“這孙子造谣生事,坏了我的名声,他该打。”,傻柱愤愤不平出声,看着阎解成的目光還跃跃欲试,若不是有几人拉着他,他非得冲上去不可。
一大爷易中海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阎解成,道:“事出了,就院裡解决,我們院要竞争先进大院,不能闹大。”
“正好大家都在,就开一個院大会,解决你们的問題,谁是谁非,让大家来评断。”
大手一挥,院大会就在前院召开,易中海让人去通知沒来的人,林家国与李秀芝坐在自家门口,就等着看戏了。
看着自家老公瞌着瓜子,小眼睛都发光,李秀芝无语至极,自家這憨牛,也太乐了些。
她拉了林家国一下,让他别太“得意忘形”,林家国被這么一拉,又看了看自家老婆的表情,他嘿嘿笑了起来。
說实在话,他還真当四合院的鸡飞狗跳当做一种娱乐来着。
一般来說,他是不会主动招惹這些人的,若是這些人招惹他,他自然也要反击。
這活法听着是不是觉得特憋屈,毕竟這种每一次都是被人找事才反击的活法,一听就觉得這人活得太窝囊来着。
可林家国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后,就深刻知道,這种活法不是窝囊,而是一种态度。
一個人一天怼来怼去,算计来算计去的,最容易让心态失衡。
他林家国确实是個小心眼,别人打他一巴掌,他自然会打回去,可别人不招惹他,他又何必去招惹别人。
在這四合院裡,他林家国既沒有改变這些人命运的崇高节操,也沒有因为一院“满禽”,从而就要生出要报复這些人的想法。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与自己不相关的事,何必去指手画脚呢。
一個人的生活轨迹,也就那么大一点,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已经不容易,其他的,呵呵,就当做是日常娱乐了,去搞事?呵呵,他林家国表示,這麻烦得很,還是不要浪费時間了,好好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嗎。
林家国正思绪翻飞呢,看到他嗑瓜子的李叔家的与刘叔家的孩子靠近過来,都在咽口水。
“嘿,我說你们几個,眼睛還亮得很。”
他从兜裡抓出瓜子,分给這些孩子。
“谢谢家国哥。”,小屁孩们乐得冒泡,一個個感谢出声,林家国递给石头一块钱,道:“石头,去帮哥买包烟。”
“好嘞,家国哥。”,石头接過钱,就往外跑去,不一会儿,石头就跑回来,将烟和钱递给林家国。
林家国递给過来坐在他旁边的叔叔李二猛与刘顺两人烟,三人点上以后,就等着好戏开场。
一大爷易中海来了一個开场白,然后,让傻柱站過来,說說他要打人的原因。
傻柱气呼呼的,目光盯着阎解成就說了起来,话中,他隐去了秦淮茹提醒他的事。
說完,他哼哼道:“你们說,他阎解成该不该挨這顿打?”
此时,本来心裡算计着想要傻柱赔多少钱的三大爷阎埠贵也有些傻眼,看着自家儿子阎解成沒有反驳,他脸色发黑。
“解成,傻柱說的,你认嗎?”,易中海询问出声,這個时候他安心不少,傻柱虽然出手打人,可以情有可原。
阎解成张了张嘴,最后低头不语,见他這样,易中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傻柱,最后目光撇了一眼正安静看戏的秦淮茹。
傻柱能查出這事?呵呵,他易中海可不信,刚刚傻柱话中的漏洞太多了,一听就知道有人帮他。
流言蜚语传开,会让傻柱帮助贾家的态度会变得迟疑,现在好了,幕后黑手已经找到,解决這事后,他易中海操作一下,就能扭转關於傻柱与贾家的流言蜚语,让其变成是傻柱的善心帮忙。
如此一来,傻柱就会继续接济贾家,目的就达到了。
思绪收回,易中海目光放在三大爷阎埠贵身上,道:“老阎,傻柱推倒你是他不对,可源头還是你家解成造谣生事。”
“這事,傻柱有错,你家也有错,既然如此,彼此给对方道個歉了结,怎么样?”
三大爷阎埠贵一听,顿时哼哼一声,看着傻柱道:“解成挨了打,我无话可說。”
“可你看看我那一片狼藉的屋子,還有我這扭伤的腰,老易,你觉得随便道個歉就能解决問題嗎。”
說着,他目光紧盯傻柱,一字一句道:“傻柱与解成互相道歉了结矛盾,但是,傻柱必须赔给我一些钱。”
一听這话,围观的人中,部分人都微微点头,三大爷阎埠贵這话沒错,傻柱确实应该赔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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