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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偷钱被抓与报复

作者:夕阳一度红
天太冷了,院裡的人都关门闭户的在家烤火呢,出去玩的孩子都跑出大院,去了外面。

  一看沒個人影,棒梗心中就长毛了,眼睛一转,缩手缩脚就就往林家国的家去。

  他沒去林家国与李秀芝住的屋,小懒那條狗被养在這個屋他是知道的,他轻手轻脚的,去了老太太的屋。

  进了门,他找轻轻将屋裡打通的门关上,免得惊醒了小懒。

  门关上以后,他开始小心翼翼翻找起来,他想得倒是挺透彻,知道自己不能像是在傻柱家那样大意。

  必须做到偷了钱而老太太又沒发觉的程度,不然他有可能会被发现。

  他正摄手摄脚翻找呢,旁边的屋裡,呼呼大睡的小懒睁开了眼睛,狗眼露出几分人性化的戏谑的光芒。

  它虽然懒得搞事,可不代表自己守着家却让人偷了的地步。

  伸了伸懒腰,小懒身形一动,已经出现在老太太的屋裡,好整以暇看着棒梗找钱。

  老太太的钱本来就沒怎么藏,就放在衣柜裡,棒梗找到后,一看這么多钱,他咽了咽口水,真想全部拿走,可一想,還是忍住了。

  先拿了五块,刚想关上柜子,又忍不住又拿了五块。

  将钱踹好,又轻手轻脚恢复柜子裡衣服的痕迹,這才关上柜子的门。

  长长呼出一口气后,棒梗就往门口走去,房门打开,心裡正欢呼雀跃着呢,就在這时,“汪”的一声,棒梗被吓了一跳的同时,下意识偏头看去。

  看到小懒好整以暇看着他,棒梗下意识想要撒丫子就跑,可小懒怎么可能让他跑出去呢,咻的一声,嘴巴咬住棒梗的裤腿,将他带翻倒在屋裡。

  “汪汪汪汪……”

  小懒大声叫了起来,凶狠的模样,吓得棒梗连滚带爬。

  這個时候,三大爷家,正忙着帮三大妈准备东西的李秀芝听见狗叫声,這院裡,好像就小懒一條狗啊。

  平常时候,它一般都是呼呼大睡的,现在却叫得這样急。

  不光她听到了,屋裡其他人也听到了,這么长時間,他们熟悉小懒這條狗了。

  众人出了屋,就听见小懒的叫声和人的哭声,李秀芝连忙跑過去,推开老太太屋的门,就看到小懒正用各种花样动作戏弄着哇哇大哭的棒梗呢。

  “小懒!”,李秀芝叫了一声,小懒一看女主人到来,顿时沒了戏耍的兴趣,一副我抓到了贼的模样,围着李秀芝的腿转了起来。

  “棒梗!”,其他人過来,看到哇哇大哭的棒梗,也是脸一懵,棒梗怎么会在這個屋?

  李秀芝伸手拉起棒梗,问道:“棒梗,你怎么跑到這裡来……”

  她本来想說跑到這裡来玩的,可這個时候她反应過来了,棒梗什么时候来她家玩過?

  棒梗现在想跑,刚刚他可被小懒戏耍得够呛,又是要咬鸡鸡,又是小脚丫拍他脸的。

  他想跑,可大家却不让了,這個时候,众人都心有怀疑了。

  “棒梗,你到老太太屋裡干什么?”,三大爷阎埠贵脸有些黑,他可是老师来着。

  “我……我……”,棒梗想說出個所以然来,可他不知道该說什么。

  “老太太,先看看你屋裡少了什么沒有?”,三大妈提醒出声,老太太眼睛眯了眯,看了看棒梗,這才微微点头,去了屋裡。

  直接来到柜子這边,拿出钱数了数,数完以后,她心中一叹。

  “老太太,钱少沒少?”,三大妈询问出声,老太太点头,道:“少了十块钱,两张五块的。”

  一听這话,大家看着棒梗的目光顿时不对了,一人道:“先去先秦淮茹過来,当面搞清楚,不然又要說我們冤枉她孩子。”

  很快,就有人跑到中院找秦淮茹去了,一听棒梗偷了前院老太太的钱,秦淮茹脸色一变,贾张氏也是一咯噔,两人对视一眼,急忙往前院過去。

  两人来到前院,看到棒梗正急得掉泪,贾张氏快步跑過去抱住他。

  “秦淮茹,老太太少了十块钱,两张五块的,你家棒梗被小懒堵在這個屋,应该是他拿了。”

  一人出声,给解释一句,秦淮茹看着棒梗,脸色发黑。

  “放屁,我家棒梗怎么可能偷钱。”,贾张氏不乐意了,顿时就要骂出声,秦淮茹生怕她闹起来,几步向前,先拉了棒梗過来,然后伸手摸他的口袋。

  很快,两张五块的钱被她摸出来,秦淮茹脸色涨红,伸手就给棒梗一巴掌,骂道:“棒梗,你怎么能做這样的事。”

  棒梗顿时哇哇哭了起来,贾张氏本来想闹的,可一看這十块钱,她缩了缩脖子。

  秦淮茹见棒梗哭,又噼裡啪啦打了几下,這才拿着钱递给老太太,一脸歉意道:“老太太,棒梗他年纪小,不懂事,您饶了他這一回,待会儿我会给他一個铭记在心的教训。”

  老太太接過了钱,看着秦淮茹,又看了看棒梗,叹道:“别怪我老太婆多嘴一句,孩子不算小了,正是学好学坏的时候,别让他把路给走歪了。”

  “嗯。”,秦淮茹重重点头,伸手拉着棒梗,边打边往外去了,贾张氏本来想闹腾几句的,可老太太盯着她看了一眼,她咽了咽口水,灰溜溜离开了。

  “哎,這孩子被宠得,都学会偷钱了!”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這一次不给棒梗让他铭记在心的教训,以后想要掰過来就难了。”

  “……”

  你一言我一语說了一会儿,天太冷,众人這才散去。

  中院,回到家,秦淮茹是真想给棒梗一個深刻的教训,先是傻柱家,然后又是林家国一家,這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想继续打,可贾张氏不让啊,拦住秦淮茹,贾张氏哼哼道:“都从前院打到家了,怎么的,你想把我孙子打死不成。”

  “妈!”,秦淮茹是真怒了,手一指棒梗道:“他這样的坏习惯必须改正,不然将来某一天,你就去少管所看他吧。”

  “放屁。”,贾张氏呸呸呸起来,怒道:“這是你個当妈的說的话嗎,我家棒梗,怎么可能去少管所那种地方。”

  两人顿时吵了起来,眼看婆婆贾张氏继续护着,秦淮茹顿时头疼起来。

  “奶奶,小懒今天吓唬我,我差点被它咬了。”

  棒梗抽泣着出声,贾张氏闻言,下意识就是一怒,想去前院找林家国一家,可一想到林老太太,她又骂骂咧咧起来,沒有起身。

  “乖孙,快让奶奶看看,那條该死的狗咬到你沒有?”

  贾张氏开始检查起棒梗的衣服裤子,见只是有些脏,她松了一口气。

  “奶奶,我怕,我……”,一想到刚刚在屋裡被小懒各种操作,棒梗就是一哆嗦,絮絮叨叨說了起来。

  秦淮茹听着听着,脸色又黑了,這又是要咬鸡鸡,又是拍脸的,你棒梗還真是好口才。

  “我的乖孙儿,不哭了,我們不哭了。”

  “那條该死的狗,以后找到机会,我們抓来炖了吃了。”

  又是安慰又是许诺的,棒梗终于安静下来,眼看想教育棒梗的事又变成虎头蛇尾,秦淮茹哼哼一声,装着沒看到棒梗与贾张氏。

  棒梗偷钱的事很快在院裡传开,一些人都关上门找出自己的钱数了起来,林家国一家還有小懒守着,自己家可沒有狗,真要棒梗找到了空档进屋,他们也不一定知道。

  索性沒有一家丢钱的,不然這事非得闹大不可。

  林家国与阎解成买菜回来的时候,听到這事后,林家国嘴角抽搐,這“盗圣”才出道,居然就盯上他们家了。

  還好還好,小懒這家伙虽然够懒,可好歹也能守家,有這一次教训,以后棒梗再起心思,估计不敢惦记他们家了。

  傍晚,院裡各家各户都开始准备做晚饭,贾张氏出门,准备去上厕所,刚一出来,就听到有人议论着棒梗偷钱的事。

  一听,她顿时脸黑了,這事传了出去,她孙儿棒梗不光是丢了面了,還会被人指指点点。

  “一群长舌妇,說什么呢,我家棒梗就是個孩子,怎么的,想不依不饶。”

  论骂人,贾张氏可是個中高手,院裡的人虽然见识過她的绝世神功撒泼打滚大法,可被這么一骂,就有人忍不住了。

  “贾张氏,事是你家棒梗做的,我們說两句怎么了。”

  “就是,孩子這么小都会偷钱了,我看啊,就是你给惯的。”

  “……”

  你一言我一语說着,贾张氏厕所也不去了,就与這几人吵了起来。

  秦淮茹听到争吵声,急忙跑出来拉着贾张氏想要回家,可贾张氏又怎么可能被轻易拉住。

  眼看前院与后院的人都過来了,一大爷易中海脸一黑,让众人不要与贾张氏吵了。

  “散了,都散了。”

  “孩子還小,经過這一次教训后,以后改正就是了,都别說了,传出去对孩子不好。”

  一大爷易中海還是有威望的,他這么一說,众人這才散去,贾张氏依然愤愤出声,可被秦淮茹拉进屋子裡去了。

  回到屋裡,贾张氏骂了秦淮茹几句后,见秦淮茹不還嘴,她哼哼一声,去床上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她是越想越气,气着气着,她就开始骂着林家国一家,尤其是小懒那條狗。

  现在在她看来,要不是小懒那條狗,自家孙儿棒梗怎么可能被抓住,不被抓住,现在又怎么会对棒梗指指点点。

  在贾张氏的心裡,孙儿棒梗排在第一,她紧跟第二,现在自家孙儿棒梗名声要坏,她当然不愿意了。

  气着气着,她眼睛目露幽毒的光芒,那條该死的狗,得把它了理了。

  越想越按耐不住,贾张氏起身,拿了一些钱,走出门去,先去了厕所,上完厕所以后,她沒有回家,而是走出大院。

  一路熟悉来到她时不时来偷吃补补的饭馆,忍着肉疼,点了一個肉菜。

  沒過一会儿,肉菜端上来,她先吃了大半,忍着剩下的不吃,从兜裡拿出袋子,将剩下的装在袋子裡,捆好以后,放进兜裡离开。

  回到四合院,她一路快步回屋睡觉去了,秦淮茹闻到了一些味,她眉头一皱,知道自家這婆婆,只怕又去一個人偷吃去了。

  贾张氏自以为做得隐蔽,可秦淮茹早就发现了,只是她不說而已,就說点破,又能如何呢,她的這個婆婆,闹起来让人头疼,索性装着不知道。

  半夜,趁秦淮茹等人睡着后,贾张氏偷偷摸摸起来,先拿上闹耗子的药,這才轻声轻脚出了门。

  来到外面,她将耗子药与自己带回来的小份肉菜搅拌在一起,這才脚步放轻,往前院過去。

  知道林家国家的小懒沒放在外面,贾张氏将东西放在外门的角落,她就不信,等明天开门,闻到了味道,這條该死的狗会不吃。

  此时,房间裡,狗窝裡的小懒睁开了眼睛,咻的一声就出现门外,看到贾张氏正摄手摄脚退去,小懒鼻子闻了闻,来到贾张氏放在外门角落裡的东西面前。

  眼中露出人性化的讥讽光芒,小懒嘴巴叼住,咻的一声离开,等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东西已经沒有了。

  那下了药的东西,已经被拿去喂耗子了。

  闪身回到林家国睡的屋,小懒弄醒了林家国,像是放电影一般将画面传输给林家国。

  “嘿”,林家国黑着脸冷笑一声,這贾张氏,還真是有想法。

  安抚小懒几句,让小懒去睡觉后,林家国将小蜜蜂从从空间裡拿出来。

  本来想着也给贾张氏来上一次三天拉稀的,可林家国一想,决定這個专属权利得留给一大爷易中海,拉稀的人多了,這個院会被关注,自己倒是不怕被查,可被人关注着的日子,不好過。

  想了想,又浏览了脑海裡關於小蜜蜂的毒性介绍后,林家国决定给贾张氏定制版套餐。

  她不是喜歡撒泼打滚嗎,那就让她忍不住疼,真真正正打滚三天。

  选了一种药性能每隔一会儿就能刺激嘴巴神经刺疼的东西,林家国沒有立即行动,這大半夜的,真要贾张氏疼起来,院裡的人只怕又要起来,更重要的是老太太和秀芝照顾孩子已经够累了,到时候他一家人也睡不好。

  安心睡觉,很快就熟睡過去,早上,林家国起来,控制着小蜜蜂,往中院飞去。

  贾家,贾张氏還在呼呼大睡,這個時間,棒梗已经放假,她也不用早起做饭。

  小蜜蜂飞进来,对着她的脸颊就是一扎,然后飞走。

  感觉自己的脸疼了一下,贾张氏嘀咕一句,又睡了過去。

  刚睡下几分钟,她就感觉以及好像是牙疼,不,不止牙疼。

  “哎呦!”,都說牙疼不是病,疼起来会要命,贾张氏现在经历的,可比牙疼刺激多了。

  阵阵疼感让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哎呦哎呦叫着,秦淮茹听见动静,急忙起来走過去看看情况。

  “妈,你這是怎么了?”,见婆婆贾张氏捂着脸,哎呦哎呦的在床上打滚,秦淮茹吓了一跳。

  “止……疼……片”,贾张氏泪水流出,是疼的,秦淮茹一听,急忙给她翻找止疼片。

  刚找到止疼片递给她,贾张氏却突然感觉不疼了,一下子不疼了,贾张氏這個时候却仿佛是从水裡捞出来一般。

  大口大口喘息着,刚刚那种疼,真的让她怕了。

  “妈,你沒事吧?”,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這满头大汗的样子,关心询问出声,贾张氏现在正憋着气呢,一看秦淮茹,想到刚刚的疼痛,她就骂道:“你是聋子嗎,我這疼得都快要命了,是不是我死在了這床上你也不知道。”

  秦淮茹被骂得嘴角抽了抽,一定要习惯,一定要习惯。

  忍着不還嘴,秦淮茹转身离开,准备给贾张氏热点温水。

  秦淮茹不還嘴,贾张氏也骂不下去,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就想着起床,去前院看看那條该死的狗死了沒有。

  正想着呢,就感觉又是一疼,她脸色一变,刚想伸手拿止疼片吃下去呢,刚刚那种疼感又来了。

  “哎呦哎呦……”

  正将水壶提上火炉子,听见這声音,秦淮茹又跑過去,又看到婆婆贾张氏在床上打滚后,她急忙捡起散在床上的止疼片给婆婆贾张氏吃下两颗。

  药是吃了,可贾张氏依然疼得捂嘴翻滚,秦淮茹伸出自己完好的左手,拉开婆婆贾张氏的手,一看她的嘴和脸都沒有变化,秦淮茹顿时懵了。

  难道是装疼?

  不,不像,自家婆婆能演,可现在這情况,真不是演出来的。

  “妈,妈……”

  喊了几声,贾张氏這個时候可沒心思理她,一看這情况,秦淮茹急忙转身往傻柱家跑去。

  傻柱已经起来了,正洗漱呢,听到贾家贾张氏哎呦哎呦的声音,她還以为贾张氏的腿又疼了,毕竟這大冬天的,老人的风湿病最严重。

  可当看到秦淮茹一脸慌张跑出来的时候,傻柱也吓了一跳。

  “傻柱,快帮我送婆婆去医院,她疼得不行了。”

  傻柱摸了摸嘴,便同秦淮茹一起进了屋子,待看到贾张氏满头大汗,正躺着喘气呢,他顿时懵逼,看了秦淮茹一眼,仿佛再說,這就是你說的疼得不行了!

  “快,快送我去医院!”,看到傻柱,贾张氏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這种疼,她不想再来一次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秦淮茹点头,傻柱這才先出去借三轮车,而秦淮茹也帮着贾张氏收拾,准备去医院。

  “淮茹,這是怎么回事?”,一大妈走過来询问,刚刚贾张氏哎呦哎呦的,中院的人都听到了。

  秦淮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尤其是她婆婆贾张氏的脸和嘴一点肿起来的迹象都沒有,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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