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坑哥的林家国与南易识心
“老太太,這其中有什么說法嗎?”,她询问出声,老太太只是笑笑沒有說话,李秀芝也微微摇头,道:“梁姐,等你熟悉了以后就知道了。”
见两人都不說,梁拉娣也沒有再问,有些话,不好說,得自己去看。
又聊了一会儿,梁拉娣才带着孩子离开,四個孩子已经熟悉了老太太与李秀芝,客气說着再见的话才离开。
“奶奶,您要是认识合适的,给梁姐介绍一個呗,她一個人带着四個孩子不容易。”
李秀芝出声,這段時間接触下来,她对梁拉娣的感官很好,老太太微微摇了摇头,叹道:“丫头啊,她一個人带着四個孩子,想找一個合适的很难啊。”
想找一個离婚的或者丧偶的,說不定人家也带着孩子,先不說感情上合不合适,就是孩子多了,相处的問題上,都够人考虑的。
老太太在這事上很谨慎,如果介绍了一個对的,人家日子過得苦些也就罢了,真要介绍错了,就是害了人家。
“确实很难!”,李秀芝也叹息一声点头,梁拉娣可是带着四個孩子,這样的條件,不知道会吓退多少人。
后爸后妈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情感上的偏向最容易出现問題,掌握不好,就等着鸡飞狗跳吧。
两人說着话的时候,梁拉娣让四個孩子睡觉后,想着秦淮茹与傻柱的事,又想到自己以前对南易的举动,她好像有些明白過来了。
想到南易,梁拉娣心中也是一疼,如果刚开始她是带着心计去接触他的,可接触下来后,她已经沒了太多的算计。
“算了,也许他和丁秋楠才是最合适的吧。”
梁拉娣苦涩一笑,人家堂堂一個大厨,凭什么不選擇漂亮年轻的丁秋楠,要来选她這個带着四個孩子的寡妇呢。
看着已经睡過去的四個孩子,梁拉娣深深呼吸,這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林家国才出门,就看到傻柱与秦淮茹已经一起出来。
“何师傅,秦姐。”,林家国打了招呼,两人也回了一句,骑上自行车,林家国先走了。
“走吧,秦姐。”,傻柱呵呵一乐,秦淮茹也坐上了后座。
距离轧钢厂有一段距离,秦淮茹就下了车,让傻柱先走,傻柱愣住,道:“秦姐,這又是什么說法?”
秦淮茹看着他,白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哟婆婆的脾气,真要說的人多了,她肯定又要闹。”
“傻柱,你先走,秦姐一会儿就到了。”
傻柱還想再說,可秦淮茹却让他先走,无奈,傻柱只得先走。
他一走,秦淮茹顿时一叹,她确实是怕婆婆贾张氏闹起来,到时候說不定又要让傻柱多想,索性现在跟傻柱說清楚,毕竟婆婆贾张氏跟傻柱說過,需要考验他来着。
而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在轧钢厂的时候,必须做到让人们误认为她与傻柱有着密切的联系,這样才不会有人想着给傻柱介绍对象。
而做到這一点的同时,又必须与傻柱拉开一段距离,不然太過密切,時間短了无所谓,可時間长了,就会出现問題。
時間一长,别人会想啊,怎么都這么长時間了,你们两個怎么還沒成事呢,不会是你秦淮茹想钓着傻柱吧!
到时候话多了,傻柱可能刚开始不会注意,可時間长了,他也会想,傻柱又不是真傻子来着。
所以,若即若离才是她与傻柱相处的最好方式,這样既让人落定一些事,又让自己有转圜的余地。
想着這些,深深呼吸后,秦淮茹往轧钢厂走去。
……
不知不觉间,時間過去一個月,天气开始暖和一些,不過還是冷。
中午,正是休息的時間,林家国正带着徐大虎去仓库看看,顺便将清单送给仓管。
“师傅,明天我堂哥說要让我帮着做一桌菜,您說我能行嗎?”
徐大虎說着有些忐忑,林家国闻言,偏头看着他,笑问道:“你堂哥相亲?”
“不是。”,徐大虎摇头,道:“他不是毕业成为医生嗎,在医院的时候拜了一個师傅,想着做一桌家宴感谢他师傅对他的看重。”
“這不,知道我是一個厨师,就找我了。”
闻言,林家国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吧,大菜现在你還处理不好,不過一些家常菜沒問題的。”
一听這话,徐大虎眼睛亮了几分,林家国看到了,知道這家伙对自己不自信,又怕搞砸堂哥的事,便鼓励道:“你就跟你堂哥說,钱给你,菜你来买,到时候做你擅长的几個菜就行了。”
“反正你堂哥又沒要求說要点什么菜,灵活一点。”
徐大虎乐了,笑呵呵道:“师傅,還是您看得明白,我怎么就沒想到這個呢。”
是啊,堂哥又沒說点什么菜,只說做家常菜,自己搞自己擅长的就行了呗。
何况堂哥還特意交代是家常菜,說他师傅不喜歡搞什么形式主义来着。
自信回到身上,徐大虎走起路来都虎虎生风,林家国摇头失笑,這家伙,要飞啊。
說着话,两人来到仓库,看到有几人搬运着东西,林家国先将清单交给仓管,這才与徐大虎去找想要的东西。
正走着呢,就突然听见嘭的一声,吓了两人一跳。
“啊……”
人還沒反应過来,就听见哀嚎声,两人回了神,急忙跑過去,来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就看到一個人被东西砸到了,看着散落的东西還有過道旁边堆放得有些高的东西,两人快速跑過去。
先扒开散落的木條,徐大虎刚要扶起躺在地上的人,林家国却瞳孔一缩。
“大虎,先别动他。”,林家国大吼一声,他已经看到一根钢筋插在這人肚子上,這個时候乱动,会要命的。
徐大虎被這么一吼,也看到了刘海肚子上的钢筋,他脸色一变。
這個时候,其他两人与仓管也跑過来,一看到這情况也慌了。
看着不断冒血的伤口,林家国大声道:“還愣着干什么,快去报告。”
說着,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撕开了口子,急忙将裡面的棉花扒拉出来,递给徐大虎,道:“大虎,轻轻按压他的伤口,别太用力。”
徐大虎接過来,林家国一看仓库不远处有一辆三轮车,跑了過去,将三轮车推来,又找了些东西垫上,将三轮车推過来。
“快,轻轻把他抬上来。”,林家国這個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了,再流血下去,人都要休克了。
几人轻轻抬着刘海放上三轮车,徐大虎也上了车,继续给他轻按着伤口,林家国骑上车,带着人往外。
半道上,正好遇见厂裡的医生跑過来,林家国停下车,让几人检查。
医生检查了一番后,急道:“我們厂裡的條件无法处理這样的伤势,必须送到医院。”
一听要送到医院,林家国就想换车,可医生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急道:“等调车来不及了,得尽快去医院,医院离我們厂裡不远,你骑车,我先想办法给他止血。”
說着,又指了指徐大虎,道:“你也帮忙,不要让他动。”
林家国沒办法,只能听医生的,也多亏厂裡的路很平整,林家国用力蹬着车,速度很快。
轧钢厂大门,一看到這情况,保卫科的两人也跑步跟上。
路很平,陈医生一再催促林家国再快一点,林家国咬牙坚持,等到了医院的时候,他停下车,脚步发软差点摔倒。
刘海很快被医生送进了手术室,林家国坐在一边,大口喘气着。
气還沒喘好,厂裡的一個领导到了,也是气喘吁吁的。
“陈医生,情况如何?”,领导询问出声,陈医生說了大概情况,领导看着几人,点了点头,便去手术室那边去了。
看了看自己与徐大虎身上都有一些血,林家国道:“找個地方洗洗,這裡已经有人接手了,我們先回去。”
“好的,师傅。”,徐大虎应了一声,伸手拉起林家国,两人就要离开。
“家国?”,声音传来,林家国偏头看去,见到是丁秋楠,他愣了愣。
确定是林家国后,丁秋楠看两人一身血,跑過来询问道:“你们受伤了?”
“我們沒事,是工友受伤了,我們送過来的。”,林家国解释了一句,丁秋楠松了一口气,說了几句,林家国就要离开。
“大虎,你這是怎么了?”,又一個人跑過来,徐大虎抬头一看,這不是他堂哥徐深嗎。
“哥,我沒事。”,徐大虎也解释了一句,徐深听完松了一口气,道:“走吧,先带你们去洗一洗。”
徐深說着就要带着两人离开,又看到丁秋楠在這,便道:“這位同志,你可以先到外面等他们。”
丁秋楠闻言也是一愣,刚想解释一句,可三人已经转身走了。
清洗一番后,林家国与徐大虎准备离开,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丁秋楠与徐深正在聊着,有說有笑的。
同两人打了招呼,林家国就要离开,丁秋楠本想询问一下林家国已经结婚的事的,可一想這個时候不太方便,又恰好有人叫她,她也說了几句就跑過去。
看着她离开,徐深目光转向林家国,笑道:“林师傅,您和丁秋楠同志很熟悉?”
林家国闻言,看着這家伙意动的模样,顿时有些明白過来了。
“嗯,认识!”
徐深一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道:“林师傅,刚刚我沒来得及问她的情况,你能告诉我她在那上班嗎?”
哟,這是看上人家了!林家国端详了徐深的模样,嗯,有点小帅。
“那個,徐医生,我先說清楚。”,林家国知道這家伙估计对丁秋楠有好感,便将自己知道有关丁秋楠与南易的事情說了出来。
一听,徐深便有些丧气,林家国摇头笑了笑,将丁秋楠上班的地方告诉他,這才与徐大虎离开。
两人回到轧钢厂的时候,后厨众人已经知道两人是送刘海去医院的事,下班的时候,两人刚要离开,李副厂长与后勤徐主任走了過来。
“林家国同志,徐大虎同志,今天你们的果断救了刘海同志。”
李副厂长說着,对两人笑道:“刘海同志经過抢救以后活下来了,医生說了,再晚送一步,人就救不過来了。”
“所以,明天会通报嘉奖你们。”
林家国与徐大虎感谢出声,又說了几句后,李副厂长才让两人离开。
两人一走,李副厂长便对徐主任道:“尽快巡视一圈,不能再出现這样的事了。”
徐主任点头,心中也庆幸不已,今天刘海要是死了,他的责任就大了不少,幸好人還活着。
林家国回到家,看到他现在這模样,李秀芝与老太太都吓了一跳,询问清楚后,才安心下来。
第二天,轧钢厂就通报了這事,并广播表扬林家国几人,当然,被处罚的也有几個。
這事不算轰动,大家沒怎么议论,厨房裡,休息的时候,徐大虎来到林家国這边,轻声道:“师傅,我堂哥好像看上那個丁秋楠了,昨天下班后,說好带我去买菜,却去了丁秋楠上班的地方。”
林家国闻言,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你八卦什么,人家丁秋楠又沒嫁人,放心,你堂哥不会犯错误。”
徐大虎苦笑起来,道:“师傅,昨天你說的我可都是听到的,人家丁秋楠与南易师傅可是谈对象来着。”
“我堂哥這個时候巴巴上去,不是坏人家事嗎,我大伯要是知道了,非得抽他不可。”
林家国白了他一眼,沒好气道:“你這话說得,好像你堂哥很有魅力一样,一過去就会坏人家事。”
“還有,你哥是流氓嗎?会乱来嗎?”
“不会!”,徐大虎摇头,道:“我堂哥很正派的。”
“這不对了嗎。”,林家国挥手让他滚蛋,徐大虎嘿笑着离开,他一走,林家国摇了摇头,突然一愣。
不对啊!
自己昨天确实先跟徐深說了丁秋楠与南易的事,可现在两人估计有着隔阂呢,這個时候,徐深不就能趁虚而入了嗎?
丝!
林家国倒吸口凉气,徐深长得不差,加上又是医生,這与丁秋楠的话题就多了,如果品行不错,這特么不就是個金龟婿嗎。
特么的,自己昨天還告诉徐深,丁秋楠上班的地方,他现在一行动,自己可不坑了南易哥哥了嗎!
我勒個去!林家国头皮有些麻,随即,他起身去找徐大虎询问他堂哥徐深的情况。
徐大虎虽然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问,可還是将他堂哥的一些情况說了,听完,林家国心裡哇凉哇凉的。
我的南易哥啊,你弟弟我可能给你找了一個强敌啊!
心裡想着事,下了班,林家国就去找南易去了,這事必须给他說清楚,真要以后两人因为這事不成,自己可就对不起人了。
来到南易家,南易一见是林家国,顿时乐了。
“家国,今天怎么有時間過来?”,說着,就准备招呼林家国喝一顿。
林家国苦着脸,对南易道:“南哥,弟弟我可能坑了你了。”
“坑我?”,南易一头雾水,林家国点头,坐下来后,先两人各自点了一根烟,林家国才将事情說了出来。
南易听着,哭笑不得道:“你小子就为這事跑過来?”
林家国点头,南易摇头失笑,道:“我們厂裡想追丁秋楠的不知道有多少,不差徐深一個,若真两人心有所属,怕什么。”
“行了,哥哥今天正好搞到好东西,待会儿我們喝一顿。”
說着,便起身去做菜,沒過一会儿,香味让林家国眼睛一亮。
酒菜上桌,两人喝了起来,碰了一杯后,南易才道:“你小子還想着你哥哥我,今天這一顿必须喝好,想追求丁秋楠的人多了去了,哥哥我现在不怕這個。”
听着這话,林家国虽然觉得很有道理,可怎么感觉南易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呢。
抽了一口烟,又认真审视了南易,林家国有些回過味来了,這家伙刚刚的话中,好像有几分释然啊!
“南哥,你找到自己的心了?”,林家国试探出声,南易看着他,随即点点头。
两人又喝了一杯,南易吃了一口菜,方才笑道:“自从梁拉娣工作调动,带着孩子离开后,這段時間,我一直审视着我的内心。”
南易的脸上带着几分释然,抽了一口烟道:“我努力着,尝试着去跟丁秋楠解释清楚,可每一次想要去說清楚的时候,我又犹豫了。”
“第一次犹豫,第二次犹豫,呵呵,犹豫的次数多了,我才知道,我为什么犹豫。”
說着,两人又碰了一杯,吃了菜后,南易笑了起来,一脸认真看着林家国道:“家国,很多人都說哥哥我這個條件,梁拉娣配不上我,以前我也是這样想的。”
“我想着,這话說得对啊,我一個大厨,梁拉娣一個寡妇带着四個孩子怎么能让我看上眼。”
“呵呵!”,南易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认真道:“当我认清它的时候,我才知道,不知不觉中,梁拉娣還有大毛那四個孩子都住在這裡了。”
林家国给他倒酒,南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如果梁拉娣的工作不调动,沒带着孩子离开這裡,我可能不会這么快认清我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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