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辈分的压制,某些人的无奈
看了看這些人,易中海知道他不能提過继的事,不然动静大了,他又說不清楚,对于好名的他,现在憋得难受死了。
想了想,還是回城,既然那几人打算好了,那就见招拆招好了。
推着自行车,一大爷易中海就要往回走,走出村口一段距离,遇上了抗着锄头的一個老爷子。
“你是易中海?”,老爷子看到了易中海,想了想叫出了名,易中海這個时候才看清了老人的模样,脑海裡回想一会儿,這才道:“您是陈叔?”
“哈哈哈,你小子還沒忘了我這個老头子嘛!”,老人哈哈笑了起来,爽朗得很。
易中海也笑了起来,停好了自行车,拿出烟,递给老人一根,笑道:“陈叔,您抽烟,刚刚我都沒认出您,别介意。”
陈叔接過了烟,易中海又拿出火柴,给他点上,抽了一口后,陈叔才道:“你這是回来办事?”
易中海也抽了一口烟,想到這陈叔的为人,便苦笑道:“我那几個旁亲长辈给我搞着過继的事,我都說了几次,沒這個想法。”
“今天易六爷两人直接去了我岳母家,都沒给我打個招呼的,這事给办的,我大舅哥上门就给我一顿說。”
听着,陈叔眼睛眯了眯,看着易中海,又想到村裡那几個老头,他抽了一口烟,摇头道:“這算是你们的家事,我本该不插個嘴。”
“可是中海啊,你若是无心,就直接說清楚,该断的就断了吧。”
此言一出,一大爷易中海眼睛眯了眯,有些听懂了,随即又苦笑起来,道:“這不是說断就能断的,真要拉扯起来,麻烦啊。”
看着他,陈叔眼睛眯了眯,叹道:“算了,你自己考虑吧,有時間了,回家来坐坐。”
话說完,老头就准备走人了,他不想掺合這事,村裡那些人,麻烦得很,真要坏了人家的事,到时候又是鸡飞狗跳的。
若他跟易中海关系好,這事掺合也就罢了,可两人的关系,仅限于一般中的一般,就不要巴巴粘上去了。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抽了抽,他知道,老爷子也就提醒他两句而已,其他的,人家不想掺合。
怅然一叹,一大爷易中海准备回家,這事,得先跟老婆子一大妈說清楚,不然她那边多想了,自己就挣脱不开這张網了。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将自行车還给林家国后,他就回了中院,见沒人在家,便去了后院聋老太太那裡。
屋裡,傻柱几人正吃饭,见一大爷易中海进来,也招呼他吃饭。
一大爷易中海也是饿了,沒有客气就坐下来吃饭。
饭吃好以后,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這才问道:“中海,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個意思?”
她现在是有些无奈的,今天见到一大妈时不时失神,便问了起来,一大妈也想找個能倾述的人,就跟聋老太太說了。
听完以后,聋老太太就对易中海這做法有点不满了,過继這种事,你老易家的长辈去了一大妈的娘家提,简直就是扎心又打脸。
這不就是差点是指着人家鼻子骂嗎!
聋老太太现在都有点怀疑易中海的想法了,他真要有這個心思,又何必想着让傻柱给他养老?
聋老太太询问,一大爷易中海刚要說,可看到傻柱在這裡,他又闭上了嘴,聋老太太一看,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对傻柱道:“孙儿,我跟你一大爷谈点事,你今天也累了,回你的中院喝两杯,好好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傻柱也沒說什么,看了看三人,就笑着离开了。
他走后,一大爷易中海把门关上,這才道:“老太太,這事我根本不知道,都是他们自作主张的。”
聋老太太与一大妈明显有些不信,可看着一大爷易中海此时的表情,两人眼睛眯了眯,算是信了。
“你的意思,是你那些远房亲戚想要算计你?”,聋老太太信了一大爷易中海的话后,反应很快,既然這事是那些人自作主张,那么說法就多了。
“老太太,您问问她。”,一大爷易中海指了指一大妈,苦笑道:“她是知道的,這么些年,我這边就跟那边的人少有走动。”
“過继的事,這几年他们也提過,不過我都拒绝了。”
一大妈微微点头,這事她确实知道,聋老太太听着,随即冷哼一声道:“看来,是有居心不良的人想要谋算你了。”
“我也是這样想的。”,一大爷易中海点燃一根烟,脸色有些黑道:“我估计他们已经打算好了,所以便去了我岳母家說這事,后面的事,還有得折腾。”
聋老太太听着,沒有說话,一大妈看着一大爷易中海,想了想,還是道:“老易,你如果有心,過继一個也挺好的。”
一大妈說着,一大爷易中海随即摇头,刚要說话,一大妈却叹息一声道:“你也别怪我多想,人家有這個心思,要是处理不好,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如果能過继一個好的,我也认了,就像我哥說的,這日子過到這地步,也是一种命,只要他以后能奉养我們,也就够了。”
“我……”,一大爷易中海要說话,一大妈却对他摇头,转而对聋老太太,道:“老太太,您应该懂我的处境,真要到时候闹起来,我娘家那边,不知道要被人說到什么地步去。”
闻言,聋老太太也怅然一叹,她知道,一大妈說的话是对的,這年头,有些事,话多了,影响面就宽了。
看着两人的神色,一大爷易中海苦着脸,道:“我是真沒這個心思啊。”
“老易,我們总得要有一個依靠的。”,一大妈叹息一声,看着一大爷易中海,继续道:“你想让傻柱以后给我們养老,可我們也得给他考虑。”
“他到现在還沒结婚,等结了婚,到时候考虑的就多了,多了我們這两個负担,他傻柱能同意,可人家媳妇不一定乐意,到时候肯定又是鸡飞狗跳的。”
“那不是有……”,一大爷易中海下意识就要說出秦淮茹的名字,可看着聋老太太,他急忙闭嘴。
他是知道的,聋老太太对秦淮茹印象很不好,尤其是她现在退又不退,进又不进,就钓着傻柱,這让聋老太太更加不满。
聋老太太這個时候深深看了易中海一眼,她其实也沒搞明白,为什么一大爷易中海为什么就是热衷于把傻柱跟秦淮茹放在一对上。
他說的什么知根知底之类的话,聋老太太只信了三分,其他的,她到现在都沒搞清楚。
被聋老太太看了這么一眼,一大爷易中海讪讪一笑,一大妈也看着他,她也知道刚刚易中海要說什么,对于易中海为什么执着于這件事,出于信任,這個枕边人說什么,她都信了。
见两人神色不对劲,易中海一咬牙,对两人道:“這事說着是過继的事,可就是有人想要谋算我。”
话說着,他看向一大妈,继续道:“你這個时候千万不要多想,不然被人钻了空子,到时候倒霉的是我們两口子。”
话题一转移,聋老太太沒有說话,這事,說到底還是得這两口子考虑清楚,她都這個年纪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双腿一蹬就走了,這两口子以后的日子還长着呢。
话說对了,人家两口子以后過得好是最好不過,要是话說错了,以后自己死了只怕都会被人埋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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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不說话,一大爷易中海与一大妈顿时就懂了,两人跟老太太說了几句话后,就回家商量去了。
“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老太太叹息一声。
中院,回到家后,一大爷易中海就直接表明态度,過继是不可能過继的,一大妈這边必须跟他保持立场一致。
一大妈沉默一会儿,才抬头道:“明天等你下班,我們回娘家把事說清楚。”
“這事出了,我不想我娘家那边被人說心毒,毕竟我這個嫁出来的女儿,沒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過继這事,人家不知道的,還会說是我還有娘家人不同意。”
“好,明天我們去說清楚。”,一大爷易中海松了一口气,刚想說什么,一大妈已经起身,返回后院去找聋老太太去了。
“哎!”,一大爷易中海见状,叹息一声,這事,還沒完啊。
第二天,该上班的都去上班了,十来点,大院门這边,老太太与李秀芝推着婴儿车,准备出去遛弯。
“大爷,六爷,中海叔就住在這個院。”,声音传来,两人抬头看去,只见昨天来這個院的女人带着两個老头,走了過来。
老太太与李秀芝推着婴儿车让开路,三人只是看了一眼,就走进院中,去了中院。
见状,老太太眉头一皱,对李秀芝道:“我怎么感觉是来搞事的呢?”
嘀咕一声,两人就推着婴儿车在院裡等着,想先看看情况,此时,黄芬带着两老头来到中院,沒看到一大妈在家,看到贾张氏正走出来,就问出声。
“应该是在后院照顾聋老太太呢。”,贾张氏說着,三人顿时一愣,照顾老太太?易中海家還有长辈在嗎?
正想问呢,一大妈从后院走了出来,看到黄芬,她顿时一愣,然后又看着两個老头,她心中一咯噔,這就上门了?
“婶子,我們正找你呢!”,见到一大妈,黄芬就笑容满面往前几步打着招呼,然后又介绍道:“婶子,這是大爷与六爷,都是中海叔的长辈。”
一大妈看着两人,勉强扯上一些笑容,对两人问了個好,两老头也笑呵呵回应着,然后,几人就跟着一大妈,去了屋裡。
刚坐下,一大妈就道:“中海還在上班,你们要是找他,還得等到傍晚下班。”
說着,找了一大爷易中海留在家裡的烟,散给两個老头。
“易中海家的,我們今天来,是找中海,也是来找你的。”,易大爷抽着烟,笑着出声,一大妈听着,眼睛眯了眯,便道:“我家的事都是中海做主,我沒办法出声的。”
两個老头对视一眼,看着一大妈,易六爷神色一整,就道:“易中海家的,按說上门就不该是恶客,可有些话,我們還是得跟你說清楚。”
“你估计也应该知道了,昨天我們两個老头做主,去了你娘家,话已经說的很明白,我們不能眼睁睁看着中海跟你绝了后。”
一大妈听着,脸色顿时一变,易六爷又道:“事說了,你妈還有你哥也是個知情理的,都說過继這事,对你们两口子很好。”
“中海家的,我們今天過来当這個恶客,就是问问你,這事,你到底怎么考虑的?”
被三人盯着看,一大妈脸色变换,心中一苦道:“我沒有考虑的,只要中海点头,我什么也不会說。”
听着這话,三人都纷纷点头,易大爷抽了一口烟,叹道:“你能這样想,那是最好了,有你這样的媳妇,是他易中海的福气。”
“都說开枝散叶,死了能有儿女坟头跪拜,這不就是人的念想嗎。”
“你既然有這個心,就帮着跟中海說說,這事落定了,对你们两個都好。”
一大妈只是木然听着,时不时回了一句话而已,三人也不走,一大妈一看,算了,等易中海回来再說。
来到前院,看到李秀芝与老太太,一大妈便跟两人說了一声,請老太太去后院先顾着聋老太太一会儿,她家裡有客。
老太太点头,也沒有问,便同李秀芝推着婴儿车去了后院。
两人到来,聋老太太便跟老太太聊了起来,李秀芝拿着拨浪鼓逗着孩子。
中院,一大妈回来后,看三人沒有走的意思,便去做了饭,黄芬见状,也去帮忙。
两個老头看了看,想到刚刚有人說照顾聋老太太什么的,便走出屋裡,来到院中,看到刚刚的贾张氏還坐在门口,两人就走了過去,问了個好后,两人才闲聊起来。
聊了一会儿,两人才开始打探起来,贾张氏也沒在意,知道两人是一大爷易中海的长辈后,就将聋老太太的事說了。
听完,两人心中都有些不爽,他们這些亲人也沒见易中海這么顾着啊,下意识的,两人忽略了贾张氏话中院裡的人都照顾着聋老太太的话。
又聊了好一会儿,一大妈做好了饭菜,才過来叫两人吃饭,见一大妈端着饭菜去了后院,想必是去给那個聋老太太去了。
对视一眼,两人此时都一個事,過继的事必须尽快搞定,他易中海這样浪费钱,太不值当了,有照顾聋老太太這個沒有血缘关系的精力,還不如漏一把给他们這些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呢。
吃饱了饭,两老头便跟一大妈說了一声,要出去逛一逛,两人离开,黄芬沒有去,一大妈见状,只得陪着黄芬聊天,客人還在呢,她总不能自己离开吧。
聊着聊着,黄芬就提到了易小敢的事,从她嘴裡說出来的话,就差将易小敢吹成了绝无仅有的贤孙孝子了。
一大妈虽然心裡有着戒备,可聊着聊着,她就开始放松下来,时不时问了一句。
黄芬见有了兴趣,心中高兴,就噼裡啪啦說了起来。
傍晚,下班回家的人纷纷回到了四合院,当易中海回家,看到他家裡坐着三個人的时候,顿时一愣。
一大妈见他终于回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便去做饭去了。
回了神,易中海也只能带着笑脸,跟两人打着招呼,递了烟,坐下后,易中海不给两人說话的机会,直接道:“您老两位给我操心,我记在心裡了,可過继的事,我是沒有那個想法的。”
一听這话,两老头眼睛眯了眯,抽着烟,易大爷看着易中海,语气悠悠道:“中海,听你這意思,你是想让你這一脉绝了是吧。”
“你现在要是有個养子,我們屁都不会放一個,可你现在這情况,怎么的,真要破罐子破摔了?”
易中海听着,脸色变换,易六爷此时也哼哼一声道:“中海,我們就是担心你不好跟你岳母家提這事,我們两個老头才舍了這张老脸上门去說了。”
“你岳母家对這事是同意的,這一点你可以回去问。”
說着,他拍了桌子一下,声音变得有些大道:“别的人破罐子破摔,那是连自己都顾不了了,怎么的,你现在是顾不了你,還是顾不了你這個家。”
一大爷易中海被两人一人一句,给堵在了墙角,明知道两人不怀好意,可人家這话說的,谁听了都說不出坏来。
心中暗暗叫苦的同时,一咬牙,一大爷易中海便语气坚决对两人道:“您两老也别說了,路走到我這個地步,是我自己的命,過继的事,還是不要提了。”
“混账!”,见他還是一副坚决的模样,易大爷就骂出了声,指着他道:“好啊,你是只顾着自己是吧,你现在能走能跑,每年倒是能够回去看看坟头。”
“以后呢,等你走不动了,你爷爷奶奶,爹妈的坟头,是不是就等着一直长草,那一天被人挖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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