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盘问
而且是傻柱和许大茂私了。
她现在可以肯定,鸡是自己儿子棒梗偷的,所以不希望许大茂把事情闹大了。
奈何许大茂今儿不听她松软的缠磨。
“秦淮茹,你别拉着许大茂,咱们四合院出了偷鸡贼,這可是道德品质出了問題。
咱们四合院十几年,连针头线脑都沒丢過,今儿出现偷鸡的事,這事儿可不啊。”
刘海中看到秦淮茹都和许大茂黏在一起了,很不舒服的冷笑道。
此时,娄晓娥也出门了,看到秦淮茹阻拦男人,而且搂得很热乎,也不高心责问道。
“秦淮茹,你拦着许大茂干什么?什么意思啊,這鸡明明是傻柱偷的,還不让开全院大会,你当是你家棒梗偷的,還护着呢!”
“你胡什么呢娄晓娥,這事关我們家棒梗什么事,得得得,我不管你们的事总行了吧!”
秦淮茹完就回家了,她得赶紧好好问问棒梗,别到时候這事落在自己家身上,她来不及应付。
“傻柱,你等着吧,等会儿有你好看的!”秦淮茹揩完自己男饶油走了,娄晓娥的气沒地儿撒,只能把事算在傻柱身上。
秦淮茹回到家后,直接责问自己的儿子。
“棒梗,妈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淮茹,你什么意思?我大孙子怎么可能会偷许大茂家的东西,你凶巴巴的问他干什么?”贾张氏瞪着三角眼,沒好气的对秦淮茹道。
“妈,马上就要开全院大会了,這事儿必须清楚,不然等会儿开会了,你怎么办啊?”秦淮茹焦急的道。
自己婆婆的话,秦淮茹怎么可能相信,自己儿子她還能不知道嗎。
奈何自己想教育儿子,可是每次都被婆婆拦住了,秦淮茹也很无奈啊。
今儿這事,要是不弄清楚,秦淮茹开会都不安心。
“棒梗,你!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你不实话实,妈可沒办法帮你了。”
听到自己妈把事情得這么严重,棒梗知道,這事瞒不下来了,只能承认下来。
不過,对棒梗来,承不承认无所谓,反正有奶奶妈妈帮他顶着呢,棍子肯定落不到他身上。
可是就算承认,棒梗也不会直接承认,而是狡辩的道。
“妈,许大茂他们家的鸡,不是我偷的,是鸡自己跑到中院被我捡到的。”
撒谎不打草稿,信手拈来,果然是奶奶的好孙子,不仅得了真传,還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意思。
“你抓鸡的时候,有人看见了嗎?”
“沒人看见……不過……”
“不過什么啊,你快啊,真是把你妈我气死了。”
“不過,我和妹妹们啃鸡大腿回来的时候,被三成他爸看见了。”
听着棒梗的话,秦淮茹心都凉了,這儿子她是教不好了。
可是贾张氏不但不责怪孙子偷东西,反而对棒梗道:“棒梗哎,我的活祖宗,你吃鸡怎么不给奶奶留点啊,你一個人吃得了嗎?”
“還有当和槐花呢,一只鸡還不够我們三個人吃的呢。”
好嘛,贾张氏不为偷鸡的事怎么应付,反而和孙子争论怎么沒给她留一口。
看着這奶孙俩,秦淮茹无语死了。
无语也得想办法啊,待会儿开会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啊?
不知道蔡全无会不会棒梗吃鸡腿的事。
不管了,只要能让傻柱承认下来,蔡全无什么也不管用。
想到這裡,秦淮茹对开全院大会,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
此时,蔡全无在屋裡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自己家孩子,可不能像贾家棒梗那样偷鸡摸狗。
不求他未来有什么成就,起码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正所谓是: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棒梗之所以喜歡偷摸,那是因为家裡有一個不称职的奶奶,和一個管不住他的妈。
就连管事的一大爷都有责任,要是第一次发现棒梗偷东西,就应该行使管院大爷的权利,对其严加管教,而不是和稀泥,包庇袒护。
“砰砰!”
就在蔡全无一杯茶都快喝完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蔡全无在屋裡问道。
“全无哥,我是阎解旷。”
“有什么事嗎?”
這话的时候,蔡全无都站起来了,他知道,這肯定是要开全院大会了啊。
“全无哥,我爸叫你来前院开会。”阎解旷继续道。
“好嘞,你先回吧,我前后脚就到。”
听到门外阎解旷的脚步越来越轻,蔡全无這才朝徐慧真呵呵一笑。
“看到了吧?好戏开始了!”
“德性!我可提醒你啊,不关咱们家的事,你少插嘴,不要脑门一热,又把一大爷给得罪了。”
话的功夫,徐慧真把四成放进被窝裡。
“行了我知道,你不用等我,先洗了进被窝吧,這全院大会還不知道开到什么时候呢。”
着话,蔡全无就出门了。
徐慧真嫁到四合院都好几年了,還是不习惯一帮人围在一起,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争论不休。
也许這些人都是闲的吧。
等蔡全无来到前院的时候,院中间已经放好了八仙桌,易中海端着搪瓷杯坐中间,這搪瓷杯還是技术大比武的时候,他获得的奖品。
肥头大耳的“大干部”刘海中则坐在易中海的右侧,三大爷阎埠贵坐在左侧。
以八仙桌为中心,围了一群人,有拿着凳子的,也有站的,和看戏台班子唱戏沒什么两样。
蔡全无来到大哥身旁,递了一根烟,两兄弟就等今演什么戏了。
人群中间,许大茂和傻柱面对面而立。
大会還沒开始呢,两人就已经吵的不可开交,看架势,都要打起来了。
“傻柱,我家的鸡不是你偷的。”
“你放屁,谁偷谁是孙子。”
“那你鸡打哪儿来的?”
“许大茂,***欠揍,老子想吃一只鸡,還需要去偷嗎?”
傻柱這话也确实是实话,哪会厨房给包间做好吃,他不得提前给自己留点儿。
“你不出子卯寅丑来,那反你们家炖的老母鸡,就是偷的我們家的。孙贼,那可是下蛋母鸡,你也忒缺德了。”
听着许大茂的话,傻柱真的沒办法。
什么?自己家的老母鸡是从轧钢厂食堂拿回来的?
那還不被人自己是损公利私了,人群裡可是站着蔡减半這個保卫科科长呢,還不给自己逮起来喽。
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
两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還好三位大爷及时话,两人這才停止了互相攻击。
应该是傻柱停止了攻击。
沒他,只是许大茂的战斗力太弱了,傻柱根本不给他還手的机会。
秦淮茹在人群中,看着两人打架,她一声不吭,仿佛和大家一样,认为是傻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看到所有人都到齐了,许大茂和傻柱也闹得差不多了,刘海中站了出来,咳嗽一声,這才讲话道。
“今开会就一個內容,许大茂家被偷了一只鸡,這個时候,正好有人在家裡炖了一只鸡。
也许這是巧合啊,也许他不是巧合。
我跟一大爷還有三大爷分析了一下,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面有我們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为大家主持這個会。”
二大爷话的时候,人群中的秦淮茹一直心神不宁。
易中海站起来,双手放在桌子上,开始发言:“何雨柱,你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起你偷的?”
何雨柱知道,這是一大爷给自己话的机会。
于是,他立刻喊起冤来:“不是,我又不是偷,我一厨子,缺鸡吃嗎?想吃我买一只就行沒必要去偷啊。”
“那我问你,你家這鸡哪儿来的?哪儿来的?!”许大茂不想让傻柱狡辩,指着对方问道。
“我买的。”傻柱随口道。
“哪儿买的啊?”二大爷刘海中紧跟着问道。
看着所有人审问自己傻柱脾气也上来了,大声道。
“菜市场买的啊!”
“那個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還是朝阳菜市场啊?”三大爷很有逻辑的问道。
“朝阳菜市场啊!”傻柱想都不想,就捡了其中一個菜市场道。
他哪裡知道,不管是哪個菜市场,都不是最佳答案。
因为這两菜市场都离他们四合院很远。
“傻柱,這就不对了,从四合院到朝阳菜市场,你坐公交往返一趟最快也得四十分钟,這還不算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啊?”
三大爷揪住傻柱的問題,紧紧逼问道。
听到這裡蔡全无晃了晃脑袋,心中暗道:坏了,我怎么沒往這方面想啊?!
头,跟原着中一样啊,看来傻柱今晚得替棒梗背黑锅了,而且還要赔偿许大茂的母鸡钱。
听着三大爷的问话,傻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這时,二大爷刘海中不甘心落于三大爷之后,他可不想案子被三大爷给破了,那他這個二大爷位置就坐不稳了。
刘海中急忙道:“他三大爷,這裡面不定還有一個可能,傻柱家锅裡的鸡,不是许大茂的。可能从厂裡拿回来的,傻柱不是厂裡的厨师嗎?”
“二大爷你可别乱啊,偷许大茂一只鸡沒事儿,偷了厂裡的那就是盗取公物,可要开批斗大会的,你可不能冤枉我啊?”傻柱急忙反驳道。
傻柱再傻,這种事他可不会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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