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四合院三人行
蔡全无走近柜台裡面,拿起刚才徐慧真拨弄的算盘,他感觉這算盘上還残留零奶香味。
嗯~确实香,蔡全无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
甩了甩自己胡思乱想的脑袋,蔡全无觉得自己得加把劲把她拿下,于是也钻进后院了。
“????”
牛大武一脸懵逼:敢情這酒馆是我家的?
都沒人问了嗎?
可是他也不敢,也不敢问啊!
牛大武不敢去后院把蔡全无拉回来问一问,万一他和徐慧真发生不可言状的事,那他怎么办?
于是酒馆的大老板和二掌柜都走了,只留下一個伙计在当自家的事,不停的忙活。
牛大武觉得,给酒馆招饶事,势在必行了,不然他一個人顶不住啊!
此时,酒馆来了三個人,买了酒就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這三個人中,一個忠厚老实,看起来年龄最大。
在他左边的是一個有点富态,猛一看倒像一個当官似的。
而右边确实一個瘦子,這人年纪看起来最,還带了一副眼镜,像個文化人。
“我刘海中,你不会喝酒,少喝点,免得浪费。”眼镜瘦子埋汰的道。
“不是吧,阎埠贵,听你话的语气,好像你很会喝似的。别忘了,你出来都沒带钱,這顿酒還是我给你贴的钱。
我不管,回了四合院你就把钱還我,都什么人啦,好的一起来喝酒,怎么连钱都不带的,你這也太抠门了。”
“我怎么就抠门了,這不是在家穿错了衣服,钱在另一件衣服裡嗎。要這都怪你,要不是你吆喝一嗓子,我能急着出门忘了拿钱了嗎?!”
“行啦,行啦,我老刘、老阎,你们怎么来這酒馆就掐上了,這可不好啊,咱们可是文明四合院出来,可别给四合院丢人了。”
要是蔡全无从后院出来,肯定惊掉下巴,這三位大爷怎么到這了?
“我三位,你们就干喝酒,不吃菜呀?”见三人买了酒,沒有下一步动作,于是牛大武多嘴问了一句。
听见牛大武走過来话,阎埠贵沒有话,一大爷易中海看了眼牛大武手裡端来的咸菜,有些迟疑的问道。
“你们家這腌咸菜,怎么卖呀?”
“五分钱一份。”
听到這价格,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瘸腿的眼镜框,一脸惊讶。
“你這一份腌咸菜顶多也就二三两,怎么敢卖五分钱?!這五分钱在菜市场都能买两斤蔬菜了,您這也太黑了,刘海中你是不是?”
阎埠贵硬是把半斤的腌咸菜成二三两。
二大爷刘海中啧嘴道:“是有点黑,這是要想要剥削我們劳苦大众啊。”
牛大武闻言只是苦笑,還不等他解释,旁桌的客人见状立马插话道。
“既然你们不想要咸菜呀,黑牛,把手裡的咸菜送我們這边。”
一般买菜都是到柜台的,今牛大武算是破例了。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有人想要送到他们這的咸菜,瞬间也明白了,這酒馆的咸菜难道真像学校钱老师的那般好?
到三大爷他们学校老师怎么知道的,這還要牛大武在出门卖咸材时候,宣传咸菜是前门大栅栏酒馆独家配方腌制的。
今三位大爷齐聚酒馆,還是三大爷忽悠来的。
可是忽悠的人沒带钱。
阎埠贵站起身子,朝牛大武端来的碟子裡瞟了一眼。
甜酱甘露、酸黄瓜、水萝卜、辣白菜、酱缸豆,一個碟五种拼盘菜。
這拼盘是蔡全无根据后世饭店搞出来的,可以花同样的钱,吃上不同口味的咸菜,這样可以促进大家购买的欲望。
這拼盘咸菜光是外观就很诱人,阎埠贵看着都挪不开眼了,不過想了几秒,他直接一口回绝。
只因为口袋裡沒有钱啊!
他也不想掏钱。
其实有钱他也舍不得卖,他這人就喜歡精打细算,阎老西闻名于四合院,不是盖的。
看着牛大武就要向另外一张桌子走去,刘海中可就不干了。
他這人,就好個面儿,不就五分钱嗎,花五分钱挣個面子,值!
于是二大爷刘海中,掏出自己口袋裡的钱,拍出一张五分钱来。
刘海中气势摆出来,再看咸菜却被端走,当时就急了。
“嘿!你這算什么事儿,怎么给端走了?”
“這不是他不……”
牛大武用手指了指阎埠贵,想這不是他不要的嗎?
可是看着刘海中瞪着眼睛很生气的样子,他是酒馆的顾客,牛大武自然不会和他抬杠。
這份给他就是了,想要的那個人,自己再到柜台来一份。
于是牛大武随手把装有咸材碟子放到桌上,收了桌子上的钱,他转身就走,沒有多什么。
看来這年头,還不能顾客至上。
不然,你给他微笑服务吧,他還充上大爷了。
于是牛大武决定,以后再也不给桌子上送菜了。
想买?自己到柜台来。
惯的毛病。
实际上,牛大武就是想给酒馆多做点生意。
待牛大武走后,三位大爷盯着眼前的咸产子,久久沒有下筷。
“你们一碟破咸菜,有他们的那么好吃么?”
“好不好吃,尝過就知道了。”阎埠贵跃跃欲试的道。
阎埠贵就是占便夷主,比强子有過之而无不及。
“有道理,老易、老阎,我先替你们尝尝,這黄瓜有点意思哎,和刚摘下来的一样,青不拉几的,不知道味道好不好?”
“可以呀刘海中,你什么时候和阎老西一個德行了?!”一大爷易中海打了一下刘海中手中的筷子,让二大爷沒能得逞。
“你们看那是谁呀?”
阎埠贵突然向门口一指,易中海和刘海中都顺着他的手,向酒馆门口看去。
就在這個档口,阎埠贵用手拈起碟子裡的一段黄瓜就放进嘴裡了。
他一边嘎嘣脆的吃着,還一边道:“呵呵呵,我先替你们尝尝這咸材味道。”
趁着两人愣神的功夫,阎埠贵嘴裡刚一入口的黄瓜酸甜的味道,直击味蕾,让他不由得打了個激灵。
太舒服了,這咸淡适中,酸中带有一丝甘甜味,细嚼几下,便口齿留香。
以前阎埠贵只是听钱老师過這家酒馆的咸菜不错,真沒想到這么好吃啊!
這东西要是买点带回家,每来一点,岂不是妙哉?
不对!
這么好吃的咸菜,买回去還不多吃几碗棒子面啊?
不行不行!
就在阎埠贵闭着眼睛,细细享受其中滋味的时候,一旁的一大爷和二大爷直晃着脑袋。
他们做事很讲究,就算阎埠贵這样,他们也沒动筷子,而是等阎埠贵尝過了,给他们一個吃后感言呢。
“老阎,你丫吃了半,倒底吃出什么味了呀?”
“赶快给我們老哥俩。”
听到這话,阎埠贵忽的睁开眼睛,他原本想,你们尝尝不就得了。
可仔细一想,要是让他们现在就尝了,自己岂不是少吃了一点嗎?
故而,阎埠贵玩起了自己的心思。
他故意收敛表情,邹起眉头,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诶~不好吃!吃起来跟嚼柴木一样干干巴巴的,還特别咸齁咸齁的,不行我得喝口酒,去去味。”
嘴上這样,可实际阎埠贵却是嘴裡回味不散,口水迅速分泌,所以他才赶忙找個喝酒的借口,来吞口水。
的抿了一口酒。
滋!简直跟神仙一样。
怪不得他们,不仅酒馆的咸菜是一绝,酒也是一绝啊!
要啊,這多亏刚才刘海中沒把咸菜让出去,要不然自己可就沒這口福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是将信将疑。
而刘海中可不向一大爷易中海那样,有什么话都放在心裡琢磨。
他当即就把心裡的想法了出来。
“你丫刚才那表情,跟娶了二房姨太太似的,不好吃,是骗我們俩的吧?!”
“真沒骗你,唉吆!我肚子怎么還疼呢?完了,肯定是這咸菜给闹得。
吃完就闹肚子,你们帮我问问老板,他们家的咸菜是不是放坏了?”
见阎埠贵痛成這样,易中海可不干了。
這酒馆怎么能這样呢,摆坏的东西也敢拿出来,不行,這得理论理论。
想到這,易中海迅速起身,大步流星朝酒馆柜台走去。
装肚子痛的阎埠贵,看刘海中沒动静,他当即抱怨道:“刘海中,要你老子一点都不够意思,你看人一大爷……”
還不等他话完,早已看穿一切的刘海中,笑着就打掉了阎埠贵想偷咸材手。
“得了吧,阎老西你就别装了,我知道這咸菜肯定好吃,趁易中海還沒回头,咱俩把他那份也分了吧。”
“行啊老刘,這都骗不了你,那咱俩赶紧分了。還别,這咸菜巨好吃,看来一大爷他今是沒口福了。”
“你就坏吧阎老西。哎~你丫的,這是平分嗎?怎么你這份感觉比我的多啊?!”
一大爷跟牛大武提起三大爷吃坏肚子,牛大武怎么可能相信啊。
就沒听過咸菜還能摆坏的。
咸菜长毛了都能吃。
再了,刚吃就坏肚子,這可能嗎?!
牛大武觉得這事很重要,要不要去后院把蔡全无叫出来。
可是当他抬头向易中海他们那桌看时,嘴角却是不自觉微微上扬起来。
“我這位大叔,你的朋友肚子好像沒問題啊。”
易中海自然不信牛大武的话,不過他顺着牛大武的目光看向自己那桌。
一大爷都惊呆了。
只见桌面上那干净的有些刺眼的碟子,好像刚洗過似的。
不对,应该是被人舔過一样。
一点咸菜汁水都沒有啊。
而一大爷再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好家伙!正闭眼微醺,一副享受满足的样子。
一大爷這才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发现自己杯子裡面的酒也不见了。
于是易中海连忙跑回去,一提酒壶,恍然就明白了。
感情是自己被阎老西给骗了,這丫的也太坏了。
刘海中也不是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