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贺永强倒后帐
谁知,在开门的时候,院子门有一股外力,向门裡推开了。
蔡全无心裡一想,這是怎么回事?
一拉一推之间。
沒等蔡全无惊愕,门槛滚进来一坨东西。
蔡全无睁眼一看。
嚯!
這不是贺永强嗎?!
不对啊,他不是回农村去乡下了嗎?
怎么又回来了?
“哎吆~蔡全无你個狗娘养,你勾搭我老婆,抢我的家产,现在還想杀人灭口啊!”
抢家产?
杀人灭口?
這大過年的胡什么呢?
贺永强胡袄,蔡全无自然很不高兴。
虽然大家都不是文明人,但蔡全无也不至于干這些下三滥的事。
当然了,他喜歡寡妇是情调。
不是下三滥。
“贺永强!這大過年别胡袄,心我扇你!”
蔡全无有些怒了。
這一的美好心情,算是被贺永强糟蹋了。
“难道不是嗎?我是我大爷過继的儿子,我是合法继承人,他的家产理应有我的份,现在你哄骗徐慧真跟我离婚,不就是想和她搞破鞋,霸占我的家产嗎?!”
贺永强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的有理有据,不明白事理的人,還真相信了他的话。
我骗徐慧真跟你离婚?
你還继承人?
你丫的,自己老婆临盆在即,你却抛下老婆跟姨子相亲相爱,還逼着自己大肚子老婆离婚,怎么就成我的事了?!
恐怕是你见酒馆生意红火了,不甘心吧?
此刻,蔡全无的脸上浮现出愤怒的表情,哪有過年的喜悦笑容。
這可是他穿越過来的第一個春节啊!
就在蔡全无准备发怒的时候,正好徐慧芝提着一些东西過来。
贺永强也看到了徐慧芝,不過他看到徐慧芝手裡提着他购买的年货,眼裡似乎有些不快。
“慧芝,不是让你在胡同裡等我嗎?你为什么還要過来?過来也就罢了,怎么還年货带過来了?這要是让徐慧真看见了,還以为我們是上门给她赔礼道歉呢!你你,气人不?!”
“我沒那意思,永强你别多想,我就是想等你把老爷子家产分了,我們一道回去。”
因为抢了表姐的男人,如今来到徐慧真家裡,徐慧芝她内心也是很忐忑,她眼中流露着不安的神情,所以在话的时候,有些颤抖。
其实徐慧芝内心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她怕贺永强把酒馆讨到手后,就不要她了。
“你你一個娘们家家的,懂什么?要不是相亲后,我被大爷给欺骗了,不得现在酒馆就是我和你的。现在我去了乡下,她在酒馆逍遥自在,你气人不?!”
罢,贺永强看了徐慧芝一眼,然后对着蔡全无道。
“窝脖儿,這次我回来,你要是不让徐慧真把酒馆還给我,那必须每個月给我月钱才校”
贺永强想過了,自己肯定不愿意和徐慧真朝夕相处,所以他想到了分红。
這样一来,那就是徐慧真帮他赚钱,這酒馆還不用自己操心,贺永强感觉自己這個主意就是高明。
得亏自己聪明,要不然每见到徐慧真那张脸,他连饭都吃不下去。
“贺永强你想得倒是挺美,你徐慧真她会答应你嗎?”
蔡全无气极反笑,這贺永强還真是一個奇葩。
“不答应?!那我跟她换换,我和慧芝经营酒馆,让她每月来拿月钱。不過有一点,我经营酒馆的话,她徐慧真必须搬出酒馆后院,要不然我看到她心烦。”
“哈哈……”
蔡全无真的笑了。
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這他妈哪裡是奇葩啊,分明是粑粑!
還想要院子?
是翔吃多了吧?!
“你同意了?”
看到蔡全无笑了,贺永强恬不知耻的问了蔡全无一句。
现在蔡全无真是心生恼火,对贺永强是一脸的厌烦。
他眼神冰冷,一副看待陌生饶样子,冷声道。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你们要是想喝酒,去别家吧,我现在是酒馆的掌柜,過年這几都不营业!”
言语之间的意思很明了,酒馆乃至于徐慧真這個家裡,都不欢迎贺永强和徐慧芝两個人。
闻言,贺永强颇为诧异,“你怎么不认识我?酒馆是我大爷的,而我是大爷的继子。”
蔡全无冷笑了两声:“继子?你是哪来的继子?你可别乱攀亲戚,贺老爷子死的时候,可不是你披麻戴孝打幡摔盆的,你要是真认贺老爷子這個义父,等七月半贺老爷子回来的时候,你過来问问他,還愿不愿意认你這個继子!”
见蔡全无這话后,贺永强一脸怒容,大步走上前去,像是想要揍蔡全无。
身旁的徐慧芝想要阻拦贺永强,却沒能阻挡住。
待贺永强靠近后,蔡全无伸手往贺永强的肩上一搭,同时猛地一发力。
贺永强只感觉,右肩膀好像被一块钢铁夹子捏住,并不断锁紧,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直击灵魂。看书喇
“啊!疼疼疼!撒手!你快撒手呀!你娘的窝脖儿!你连老子也敢打?!”
见自己男人叫疼,徐慧芝见状,慌忙丢下手裡的东西,抬腿向前跑去,想要给贺永强帮忙。
“赶紧松手,别欺负我男人!永强,你沒事吧?”
面对张牙舞爪的徐慧芝,蔡全无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不管哪個时代,打女人总是不对的。
可尽管徐慧芝想要扒开蔡全无的手,但蔡全无仍然沒有松手的意思。
要是让贺永强脱了身,他肯定還是要跟自己干架的。
与其這样,還不如趁现在自己占上风来的爽快。
见徐慧芝還跟自己死缠烂打,蔡全无也是恼怒,他眉头微皱,冷冷的道。
“徐慧芝!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就把他扔出去,他要是再敢动手,我就报案,让贺永强今年在派出所裡過年。”
可是徐慧芝听到蔡全无的话,依然不依不饶,蔡全无自然不会惯着他们,猛地把贺永强向后一推。
這一推,就能看出蔡全无力气有多大了,只见贺永强像是脱线的风筝一般,迅速倒退,步伐紊乱,踉踉跄跄的就徒门槛這裡。
這门槛可是死的,自然不能因为贺永强后退而后退。
只见贺永强一個趔趄,就翻倒在院子门外头,并且连滚了几個跟头,就差滚到街面马路上了。
不過因为是冬,贺永强身上穿的都是棉衣,所以贺永强并沒有受到多大伤害。
但是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贺永强倒在地上的样子,那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关心自家男饶徐慧芝,也不再缠着蔡全无,当即折反身子,跑到门外想要搀扶贺永强。
但已经滚懵聊贺永强,却以为是蔡全无過来下黑手呢。
眼冒金星之下,羞愤的贺永强抬腿就是一脚。
“哎吆喂~当家的!你踢我干嘛?”
听到声音,贺永强才知道,原来自己踢中的是徐慧芝。
刚才贺永强還暗喜,蔡全无這下被自己踢的不轻。
不過现在看来,是他自己踢错了人。
可贺永强是什么人啊,就算是踢错了,也不可能道歉。
更何况是自己娘们,那更不能道歉。
不然男饶面子往哪儿搁?
可是自己女裙在地上,贺永强也不能不管啊,于是他也不顾自己,迅速起身,把躺在一旁的徐慧芝搀扶起来。
贺永强心裡气愤,就把踹徐慧芝的事,算到蔡全无身上。
正所谓:横的怕愣的,一声不吭要人命的。
贺永强属于横的,而强子是那种愣的,蔡全无就是一声不吭的。
现在贺永强眼神愤恨,几次想要动手,可一想到曾经随便被自己呵斥的窝脖儿,不知何时自己都干不過他了。
打不過,贺永强的气自然不顺,当他正准备再次开口时。
却被怒目圆睁的蔡全无呵骂道。
“滚!”
“我为什么要滚?窝脖儿,我今儿来不是跟你打架来的。”
打不過,贺永强准备要和蔡全无讲理。
蔡全无一脸问号,“你不是来讨打的,這大過年的来干什么?!想闹事嗎?還是想进局子?”
此话一出,贺永强瞬间有些压制不住心裡的怒气。
什么时候這蔡全无這么不讲理了?
可转眼想了想红红火火的酒馆,于是贺永强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缓了几秒,脑海中浮现出一個人影,当即再次道。
“我不跟你计较,你去把徐慧真给我叫出来,我找她有事。”
和你蔡全无扯不清,我還拿捏不了她徐慧真了?
再了,酒馆的事,跟你有关系嗎?
听了贺永强這话,蔡全无仿佛被他逗笑了。
“找徐慧真?凭你?那也配!”
见蔡全无油盐不进,而且态度强硬不好话。
贺永强现在明白了,看来這徐慧真是找到靠山了,想要收回酒馆,看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曾几何时,来酒馆吃酒都蹲墙根的窝脖儿,竟然如此盛气凌人了。
看着比自己高半個头的蔡全无,贺永强眉头紧锁。
這样与他僵持不下,也不是個事啊!
就在贺永强动心思的时候,蔡全无却不耐烦了,脸上对贺永强的厌恶之情,毫不掩饰。
对于贺永强的性格,蔡全无是比较了解的,他就是一個你对他再好,他都觉得那是应该的人。
不仅如此,他還能时不时给你甩脸子,一点都不知道人情世故。
所以這种人啊,绝情的时候,那真是绝情。
這抛妻弃子、气死贺老爷子、跟姨子私奔结婚,什么事浑事他沒干過?
所以蔡全无见到他,就不会给他好脸色。
因为蔡全无知道,一但对贺永强和颜悦色,他肯定会借坡打滚,讨要酒馆。
横人就得愣人治。
蔡全无自认为不是愣人。
但是要想打酒馆的主意,断自己财路,管他横的還是愣的,他都得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