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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抛银币决定的婚姻

作者:头圩女婿
贾家是一地鸡毛,蔡全无這裡也不好受。

  這不,陈雪茹和徐慧真两人逼婚来了。

  陈雪茹還好一点,尤其是徐慧真,隔三差五的居委会就给她找对象。

  主任徐大娘可是了:慧真啊,你就别指望蔡全无這头驴了,他一個黄花大伙子,会跟你一個寡妇结婚?

  他也就渴了在你這口井裡打打水喝,想让他当一辈子的车夫,门都沒有,再過几年你就奔三十了,到时候到时候像模像样的伙子,可不好找!

  徐慧真想想也是,這不就拉着陈雪茹把蔡全无揪過来了嗎。

  “吧,你想不想和我們结婚。”

  “想啊,当然想了,我把家裡的家具都换新的了,就等新娘子過门呢。不過,你们谁跟我结婚啊?”

  蔡全无可是抛球高手,把這個疑难問題丢给陈雪茹和徐慧真。

  和谁结婚,蔡全无都成,反正另一個也是他的外室,他才不会傻到自己去選擇,但凡他要是出来,另一位肯定会撕烂他的嘴。

  “慧真,你吧。”

  “我怎么,我我和蔡全无结婚,你能同意了?”徐慧真反问陈雪茹。

  “我才沒那么傻呢。”

  “那不就是了。”

  “這可怎么办啊?慧真,你看我拖還孩子多不容易啊,不如你让……”

  “打住!就你有孩子,我們家還一個闺女呢!”徐慧真连忙制止陈雪茹。

  “哎吆,我怎么把這话茬给忘了。”陈雪茹叹了一口气道。

  看着這两個女人左右为难,蔡全无心裡不由得苦笑。

  早知道就不勾搭這两個磨人精,我堂堂轧钢厂采购员還能找不到媳妇?被你们一耽误,我现在都成大龄未婚青年了。

  同样被居委会催结婚的還有蔡全无,人家都给他找几回对象了,他都自己正在谈着呢,過了年就结婚。

  這一年又一年過去,蔡全无家裡一点动静都沒有,气得杨主任都不愿意进他這個四合院的大门了。

  蔡全无端起一杯酒,刚要放到嘴边,被陈雪茹和徐慧真同时拦下。

  “都什么时候了,你還有心思喝酒?不准喝,今儿要是想不出办法,你哪儿都不能去!”

  两头老虎发威,蔡全无是胆战心惊。

  “我陈雪茹、徐慧真,你们今是不是非要把這件事坐实了是吧?”蔡全无沒好气的道。

  “那当然了,今儿必须在我們当中选一個结婚,還得让另一個心服口服,否则别想出這個院子的大门!”

  這话的时候,陈雪茹很霸气!

  “你也是這個意思?”蔡全无朝徐慧真那边问道。

  “要不然呢?”徐慧真這是恨蔡全无在招惹她之后,又去招惹陈雪茹了。

  “你们這是二女争夫啊,要不把我劈两半了吧。”蔡全无也是一個头两個大。

  “要是劈了你能用的话,還要你吩咐?!”陈雪茹沒好气的道。

  关键词是在“能不能用”上,至于蔡全无死活,谁会关心呢。

  “既然這样,那我這裡有一個银元,谁抛出正面人头了,就跟我结婚。”

  蔡全无拿出从孩那裡骗来的金本位半圆银币道。

  “蔡全无,你這是胡话了吧?有你這样定结婚的嗎?太儿戏了。”徐慧真鄙视了蔡全无一眼。

  “慧真,我看這倒也是個办法,我們俩谁跟蔡全无结婚,就凭個人运气,谁要是运气差做了外室,也怪不了别人。”

  陈雪茹却很赞同蔡全无的方法,也许她认为自己的运气比徐慧真好吧。

  “那要是我們俩都是正面呢?”徐慧真有些意动的问道。

  “那就再来一次呗,直到分出结果为止。”

  好吧,這次不用蔡全无了,陈雪茹都知道自定规则了。

  “既然你们决定好了,那谁先来?”蔡全无摊开手掌,把银币放在桌上。

  刚才還积极主动的陈雪茹,听到蔡全无谁先来,她又怂了。

  见陈雪茹不吭声,徐慧真勇敢了一回。

  “那我先来吧。”

  徐慧真把银币拿在手裡,愣了好久,這才用力往上一抛。

  银币化作一道美丽的弧线,最后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這声音,和上次蔡全无听得一样,像黄鹂鸟的叫声,不過這次却不是很悦耳,甚至让饶心有种突突的感觉。

  银币在地上奋力的旋转,最后又一條桌腿滚到另一條桌腿才堪堪停下。

  反面。

  沒错,徐慧真抛出来的是远洋帆船的一面。

  看到這個结果,徐慧真的手不由哆嗦了一下,不過她沒有吭声,算是认命了吧。

  “這一次到我了!”

  陈雪茹心情不错,因为不管她怎么抛银币,都不会输,大不了再比一次。

  “叮铃铃!”

  银币再次被陈雪茹抛在地上,也许是抛起的姿势不对,银币沒有在地上旋转,而是一面朝下砸在地上,被嘣的跳了起来,然后再次落在地上,晃了两下,结果和徐慧真一样,也是反面。

  “真晦气!”

  虽然正反面的机会是五五开,但是這個结果显然不是陈雪茹想要的。

  “平手!下面进入加时赛,這次由陈雪茹先来。”

  蔡全无是個合格的裁判员。

  “我来就我来,我不信這次還是反面。”在陈雪茹心裡,她這次正面人头的概率很大。

  “嗡~”

  陈雪茹用得力气很大,都快到房梁上了。

  可是不是你抛银币的力气大,就能是正面。

  银币落地后,陈雪茹的心情很不美丽,因为是银币抛出来的是反面。

  “徐慧真你来,我就不信了,我抛不出正面,你還能抛出正面了?”

  陈雪茹不服的同时,暗中還诅咒徐慧真也抛不出正面。

  “嗡~”

  徐慧真的力气也不,不過,银币在落地的时候,正好磕在桌子边缘处,又飞了出去。

  银币滚到门槛的时候,被撞停了下来。

  一個银闪闪的秃瓢老头出现在三人面前,徐慧真压制不住的叫了起来。

  “是人头,是正面,陈雪茹我赢了!”

  徐慧真高心想要用手拉陈雪茹的胳膊,却被对方一把甩开了。

  “我沒眼睛啊,你赢了也别得意,就算你们结婚了,蔡全无這块肉我也不会比你少吃,蔡全无!走!现在就跟我回家!”

  陈雪茹气坏了,她得让蔡全无补偿自己。

  “這……”

  蔡全无无奈的朝徐慧真看了看,徐慧真也给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去吧,多耕几块地,反正也是咱们家赚的。

  接下来的日子裡,蔡全无除了被陈雪茹拉回去榨干外,他也忙着结婚的事。

  蔡全无和徐慧真结婚,徐慧真原本還想让蔡全无倒插门呢,蔡全无哪裡肯干,這事要是四合院的人知道了,還不笑话他死了。

  再了,倒插门,插哪裡啊?要知道徐慧真的院子還是贺老头子留下的,蔡全无倒插门到贺家,算是怎么回事。

  就在徐慧真不依不饶的时候,陈雪茹却来了一句:蔡全无,不行的话,我嫁给你吧,我不要你倒插门,生了孩子跟你的姓。

  在陈雪茹的助攻下,徐慧真只能搬到四合院来住。

  ……

  這一,蔡全无又在城外钓鱼,以前他鱼钓得多的时候,其他钓鱼的人還用粮票跟蔡全无换鱼。

  可今不一样,来蔡全无這裡换鱼的大爷很霸气。

  “行啊蔡全无,今又钓不少鱼啊,你這裡的鱼我都包圆了,我拿缝纫机票跟你换,你换不换?”

  “大爷,您用缝纫机票跟我换?”

  蔡全无被這位大爷的举动弄得有些懵,他觉得要是這样发展下去,他都能换飞机大炮了。

  “对啊,你要是不换那就算了。”大爷有些遗憾的道。

  “换啊,为什么不换?傻子才不换呢!”

  缝纫机也是稀罕物件,和自行车有的一比。

  如今自行车不是前些年那会儿了,现在买自行车得要票,缝纫机也是如此。

  有人会问,那缝纫机都這么稀罕了,你凭什么拿鱼换啊。

  這话就要起這两年的食品稀缺了。

  从去年五九年元月起,猪肉供应已经变成每人每月三张票,分为上、症下旬各一张,每票供应鲜肉1至3两,具体按货源状况而定,肉少时供应1两,肉多时不得超過3两。

  就這样,到了同年五月起,把每人每月的三张票又削减为两张,为上半月和下半月各一张。

  货源不足时,曾从西北调入骆驼肉顶替牛肉供应,而下水(内脏)则顶替鲜肉份额。

  到了今年,猪肉货源急剧减少,到七月起,已经沒有鲜肉可供应居民使用,最后只能投放陈年肉罐头顶替鲜肉供应。

  就這样,還要数张肉票集中起来,才可买到一听罐头。

  如今鸡鸭鹅都是限量供应,鸡蛋也是如此,鱼自然也不例外,可想而知,蔡全无一鱼篓的鱼,那可是值老鼻子钱了,不然徐慧真会让他来钓鱼?!

  “大爷,那我谢谢您。”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下次家裡有孩上学,你找我,我是红星学副校长。”

  各求所需,谁也不用谢,蔡全无還结识一位副校长,不定哪自己就能需要人家帮忙呢。

  看着手裡的缝纫机票,蔡全无心情不错,之后又钓了几條鱼,就收杆回家。

  走在路上,路過供销社走,想着买点大白兔奶糖回去,既然和徐慧真结婚了,他不得把徐静理当自己女儿看待啊。

  “同志,给我买两斤大白兔奶糖。”

  “同志,大白兔奶糖一斤两块五,两斤五块钱,你有副食品票嗎?”售货员问道。

  “有,给您钱和票。”

  如今蔡全无可是大富豪,他手裡的票不要太多,這么些年他做采购,空间裡的粮食蔬菜是不停的向外输出,他手裡的票能少嗎。

  如今,一市斤四九城市粮票,在黑市价格三元,一市斤全国通用粮票黑市价格为四元,一市斤四九城面票黑市价格五元。

  要不是黑市价格這么高,不然你以为李德明为什么要从蔡全无這裡倒换粮票啊!

  要這价格怎么這么贵,那是因为从去年的饥荒引起的,蔡全无算了算,得過了明年,大家的日子才能好起来。

  同情归同情,蔡全无一個人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该吃還是得吃,只要不是吃肉,谁不会找上你。

  当然了,把手裡這些粮票在黑市上卖出去,蔡全无還是坦然的去做了,他還美其名曰:帮助同志们度過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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