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娄晓娥怀孕,娄爸的决断
“哼!”,三大爷阎埠贵看着于小石的背影,轻哼一声。
“哼哼什么呢,前段時間的事還记着?”,三大妈白了自家男人一眼,這记仇的時間挺长啊。
“我忘不了!”,三大爷阎埠贵忍不住哼哼一声,三大妈撇撇嘴道:“你就是记着,人家也不在乎,再說了,上一次的事又不是你一個人丢了面子。”
“他那是故意的!”,三大爷阎埠贵不满出声,想到前段時間要为孤儿院捐款的事。
本来想着先等其他四合院捐款,看看能捐多少,等打听清楚后,他们這边捐出超出其他四合院的数字,好让街道那边的领导记住他们這院大爷的能力。
他都跟二大爷刘海中商量好了,到时候大头都得是一大爷易中海,于小石,许大茂還有傻柱拿出来。
办法嘛,言语上的道德绑架足以让他们俯首。
只要到时候稍微一引导,就能成事。
两人都想好了,对付一大爷易中海,那就直接以一大爷的名义让他多捐,想必他不会拒绝。
对付于小石,则是用他老婆娄晓娥的名义来引导,反正院裡的人谁不知道娄家的情况呢,到时候迫于形式,由不得小两口不低头。
至于许大茂跟傻柱,那就好說了,沒结婚吧?多捐点人家姑娘知道了都会高看一眼。
办法都琢磨好了,就等着打听清楚后就威逼得手。
可情况跟他们预想的不一样,先是其他四合院管事的是通知了后就了事,谁想捐就去街道那边,量力而行。
如此结果,让他们的威逼计划就有点强制性了,不過反過来想,其他四合院在這事上简单了事,若是他们這四合院做出一副团结的姿态来,岂不是更能凸显他们的能力嗎。
又是商量一番后,两人决定继续进行威逼计划。
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一大爷易中海捐了,许大茂跟傻柱被两人几句话给堵住,也捐了。
可在轮到于小石的时候,事情就有变化了,他直接表态,已经捐给街道那边了,就不继续捐了。
当时,两人都懵逼了,继续威逼?
他们不敢,不然于小石闹起来,两人估计要吃挂落。
对于于小石這种行为,两人像是吃了苍蝇一般,谁知道接连的打击又来了一次。
许大茂跟傻柱当然也看出了两位大爷的目的,眼看于小石已经开了头,那就各自去捐好了,毕竟两位大爷這威逼的味道太浓,两人可不想让這两個大爷得到好处。
各自把自己捐出来的钱拿回去,然后直接去了街道那边,最后一大爷易中海也笑呵呵說了一句“既然大家都量力而行,那我也一個人去街道那边了。”
威逼计划落空,长脸计划自然也落空了。
更让他糟心阎埠贵的是,于小石三人居然反過来揶揄他,一副他不捐就少不了一些闲话的模样,偏偏易中海又补充几句,就直接把他逼到墙角去了。
忍着心疼,他捐了五块,一想到算计不成反被吊打,他怎么不记着于小石呢。
事過了后,他是越想越不对劲,最后得到一個结论,那就是于小石肯定在给他们两個挖坑。
“故意的又怎样,人家小两口比你捐得多。”,三大妈哼哼一声,不满道:“傻柱是人精,许大茂也是,别看于小石不闹腾,他也不傻。”
“一天天的琢磨這個,算计那個,最后吃亏的還不是你。”
三大爷阎埠贵被這几句话說得嘴角抽搐,颇为郁闷道:“我是院裡的三大爷,一些事情就要做出担当来吧。”
“屁的担当。”,三大妈直接打击道:“人家一大爷是八级钳工,二大爷是七级钳工,就连于小石,也是四级钳工,你說,你折腾個什么劲,人家家底厚实的拿出十块钱不心疼,你能一样嗎?”
“就像是這一次,人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能把你反算计了。”
“哼,我不跟你說!”,三大爷阎埠贵气呼呼的起身,找人下棋去了,再被說几句,他血压都上来了。
后院,于小石浑然不知三大爷阎埠贵還记着事呢,看到老太太絮絮叨叨给娄晓娥說着保胎的注意事项,于小石微微一笑,去厨房做饭去了。
一大妈跟两人聊了一会儿,也回中院去了。
回到屋裡,一大妈就长吁短叹,郁结的心情显露出来,让人一眼看去就能发觉不对劲。
“不是去后院跟老太太聊天嗎,怎么了這是?”,一大爷易中海觉得奇怪,便问了起来。
“老易,娄晓娥怀孕了,老太太要不了多久就要当太奶奶了。”
一大妈說着,眼中的羡慕再也掩饰不住,随即有些哀伤道:“我們這沒有個一儿半女的,老易,是我对不起你。”
提到孩子的事,易中海心中也莫名一伤,不過看到枕边人這情绪不对,他立即安慰道:“沒有谁对不起谁,這也许就是我們的命吧。”
“你也不要多想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呢,沒必要。”
他的安慰沒起多大作用,這事已经是一大妈的心结了,平时到沒什么,今天恰好撞到,引发了她堆积起来的思绪。
“老易,要不我們领养一個孩子吧!”,一大妈目露期盼,她娘家的亲戚,易中海這边的亲戚,根本就沒有适合让两人接過来抚养的,這也就是两人在领养孩子方面有犹豫的原因。
领养的孩子若是知根知底,一些事情都好办。
易中海听着這话,沉默下来,领养孩子,他不是沒有考虑過,不過沒有血缘关系的领养,始终让他有一种恐惧感。
孩子若是抚养长大了,知道了自己是被领养的,到时候人家要去找自己真正的家人,你又能如何呢?
至于找一個孤儿领养,還是血缘的恐惧感,不,应该說跨不過那個坎吧。
见他沉默,一大妈苦笑连连道:“老易,你工资高,我們家條件相对来說很优越。”
“有时候啊,一些人阴阳怪气的就会說:工资高又怎么样,條件好又如何,不都是绝户的命!”
“老易,我知道說這些话的人未尝不是羡慕嫉妒恨,羡慕你工资高,嫉妒我這样一個连一儿半女都生不了的女人日子過得舒服。”
“可是啊老易,這些话就是扎我的心啊。”
情到深处,悲从心来,一大妈泪水涌出,伸手摸了摸泪水,看着易中海继续道:“老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這沒有一個孩子,等我們老了,以后沒個依靠,沒個念想,怎么办啊?”
言语中哀伤也击中了易中海的内心,他深深呼吸,长吐一口气后,這才对一大妈道:“我会跟我們的亲戚朋友继续协商协商,到时候从他们那边要一個過来领养。”
“一些闲言碎语的,你就当沒听到好了。”
终究還是跨不過心裡那一关,易中海選擇继续等等看,一大妈闻言叹息一声,沉默下来。
“别多想了,我們過自己的日子,别人怎么說是人家的嘴,我們又不会少一块肉。”
又安慰几句后,看到枕边人情绪恢复些,易中海這才走了出去,显然他心裡這個时候也不平静。
娄晓娥怀孕了的事在院裡就瞒不住,非是于小石跟娄晓娥四处去說,而是老太太眉开眼笑的,院裡的人一看老太太這笑容,都好奇一问。
老太太呢,是巴不得该知道的都知道她快要当太奶奶了,沒有隐瞒就說了出来。
院裡的人该恭喜的恭喜,而受到這事影响最大的是许大茂了。
一心想要找個方式压過于小石一头,现在娄晓娥怀孕了,对于许大茂来說,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自己這边還琢磨着怎么压過一头呢,人家又继续领先,对比一下,就感觉扎心。
相比许大茂的难受,傻柱也就是有些急迫感而已,随后很快就平静下来。
……
清晨的温度是很舒服的,于小石小两口溜达着往娄家那边過去。
来到娄家,娄晓娥一脸笑容告知爸妈她已经怀上了事,娄爸娄妈确定以后,那是大喜過望。
“好,好,好,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娄爸眉开眼笑,让老婆去搞几個下酒菜,他要跟女婿喝两杯。
“爸,還有什么喜?”,于小石好奇问了起来,娄爸咧嘴一笑道:“前段時間你不是建议你哥出去考察,然后想办法购买新的生产设备嗎。”
“我跟领导汇报后,领导同意了,你哥带着人出去考察,不但在香港那边把以前失联的朋友给联系上了,還在几個朋友的搭线下,从其他国家购买了一些生产设备。”
“领导知道事情很顺利后,就决定让我們再派一個人也過去,想办法经营這條线,尽量购买各种生产设备。”
听完,于小石都呆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问道:“爸,大哥他们不会是搞走私吧?”
娄爸点了点头,随即露出无奈之色道:“那些国家对我們国家是封锁的,想要得到人家的好东西,就只有用钱暗中操作,兜兜转转转一圈才能运回来。”
“也幸好香港那边有几個实力不错的大商人知道了你哥的目的后,特意伸手帮忙,這才让這條线稳定下来。”
“你放心吧,這是领导特批的!”
生怕于小石担忧,娄爸点明了其中厉害关系。
于小石倒不是担忧,而是有一种时来天地皆借力的兴奋感。
本来他让大舅哥出去溜达一圈,目的就是想联络一下以前娄家的老朋友,好让過几年局势有变的时候,让娄家离开過去有個安身立命的基础。
谁知道這转了一圈,居然把事情搞成這样大,现在大舅哥跟二舅哥若是继续下去,以后就更方便了。
虽然要面对的风险也不小,可有风险就有收获。
不一会儿,下酒菜就送過来了,翁婿两人边喝边聊。
“其实我在考虑,让你二哥過去作用不大,别看是兜兜转转用钱解决問題,可他们经验不足,容易吃亏。,”
“我在想,要不要亲自過去坐镇,让你二哥坐镇這边。”
娄爸喝了一杯,說出了自己的纠结,于小石听着心头又是一动,這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嗎!
“爸,领导那边会同意嗎?”,于小石问了起来,娄爸沉默了下来,過了一会儿,他抬头看着正有說有笑的母女,又转過头来看着自家女婿,神情纠结不已。
“小石,其实有领导還跟我谈過一次,我很犹豫。”
娄爸說着,拿出一根烟,于小石给他点上,又自己点了一根。
“爸,如果不是需要保密的,您跟我說說,我帮您参考参考。”
于小石看到了岳父的纠结,說了起来,娄爸摇了摇头道:“保密是需要保密的,不過领导說了,你们小两口需要。”
抽了一口烟,娄爸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道:“有领导說,既然這條线有作用,那就发挥到最大。”
“最好是我跟你二哥带着你妈也過去,多交朋友的同时,也维持這條线。”
“领导說那边对我們大陆抱有好感的一些人显得势孤力单,這個时候又正好是我們娄家可以踏過去的机会,過去大家一起抱团,可以增加一些力量。”
听着這话,于小石感觉头皮有些麻,這显然是有领导要布局一些事情了。
“爸,你是怎么想的?”,于小石问了起来,這個时候他也不敢大意了,這年头在香港那边只要显露对大陆的好感,都是被打压的存在。
真要過去经营,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行差踏错一步,都是大問題。
娄爸看着女婿,语气悠悠道:“我很犹豫,不過从内心深处来讲,我是愿意過去的。”
“我們的基础工业還太薄弱了,想要追上去,就得大家都做出自己的贡献。”
說到這裡,娄爸笑了笑继续道:“你爸我不是技术人员,也不是科学家,不過也是能够做贡献的,毕竟在做生意方面,我自问還算有些天赋。”
“爸,你犹豫,就是因为我跟晓娥的原因?”,于小石抓住了关键点,娄爸点头,苦笑道:“如果决定了要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這让我們怎么放心你们呢。”
“我原本是想带你们一起走的,可你這边的老太太肯定不会走,她不走,你也不会走。”
“现在更别說晓娥怀孕了,我更不能带着你们去冒险了。”
于小石听着這话,很快就笑了起来,对娄爸道:“爸,我能照顾好晓娥的,您這边不用担心,就按照你自己内心深处的决断来做事吧。”
“這种事既然是领导安排,那么你们就是過去了,我們之间的通信渠道不会断了的。”
“這倒是。”,娄爸点头,這点倒是沒說错,只要稳住一條线,渠道就不会断。
翁婿两人又继续聊着,娄爸显然還显然已经做出决断,事关重大,他這段時間已经有一個完善的考量了。
中午,一家人吃了饭后,娄爸又把他的想法跟女儿娄晓娥說了,娄晓娥那是一個懵。
小两口离开的时候,娄晓娥都迷迷糊糊的。
“你已经有决定了?”,娄妈露出愁容,她看得出来,自家男人跟女儿女婿說這事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决断了。
“嗯!”,娄爸点头,神色认真道:“這是一种信任,而我,也有自己的抱负。”
他伸手握住陪了自己多年的妻子的手,轻声道:“倒是让你又要不能過安生日子了。”
娄妈闻言笑了起来:“你我夫妻一体,些许风浪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就是想到要跟女儿女婿分开,对了,還有我外孙,我就心裡不是滋味。”
娄爸闻言也叹息起来,不過他神色越发坚定,安慰道:“放心吧,只要有机会,我們回来看看就是。”
“小石能够把一個家照顾好的,你女婿不差啊。”
……
另外一边,回到四合院的娄晓娥情绪波动也有些大,她了解自家老爸,当他把事說出来的时候,就证明他已经有所决断了。
“老婆,别担心了,爸能做出决定,就自信自己能做好事情。。”于小石安慰起来,虽然娄家這個时候過去会被排挤,会被针对,不過却是最好的机会。
既然有眼光长远的领导在布局,那么就不止娄家一個特例,于小石猜测,估计只要有机会,领导都会继续安排参沙子。
一旦去的人抱团起来,就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再有就是资本主义的方式,钱就是力量,现在大舅哥都能搞出一條走私的线来,可见利益驱使下,未尝不能搞出一张错综复杂的关系網。
喊打喊杀可以有,生意還得照做,這样的事,比比皆是。
在這种條件下,娄家過去站稳脚跟不是問題,一旦发展起来,很多麻烦都不用自己解决,谁让后面有人呢。
“我就是不舍得,你說這一去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娄晓娥靠着老公的肩膀說着,于小石抱着她,给她最温暖的怀抱,這個时候,他的安慰,才是最好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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