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阎埠贵下血本
阎埠贵吃過中午饭就跑了過来。
“老阎,你的這些我是沒有什么意见。這事老刘只要同意,那還按之前的办法来就是了。”
阎埠贵嘿嘿一笑
“好,只要老易你支持這事就好办。老刘那应该不会和阎家争了,刚才你也听见了老刘又把光那孩子打跑了……”
易中海叹气
特么的老子一個儿子沒有,你们倒好沒事打儿子玩。
气死我了!
“老刘现在太不像话了,有時間咱们给他上上课好好的道道他。”
阎埠贵起身
“老易,既然這样那我再去老刘那商量一下。如果他沒意见,今晚上咱们就开個会把這事给定下来。”
“行,你去问问吧!”
易中海送阎埠贵出屋
阎埠贵出了易家而是直接去了西屋贾家,老妖婆贾张氏可是四合院的刺头。不把她嘴堵上,她非给你闹出個花来不可……
“老嫂子在家嗎?”阎埠贵敲了敲贾家门。
贾张氏本来想吃饱喝足想迷瞪一会的,被阎埠贵一打岔也沒了睡意。
“阎老抠,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娘刚想午睡一下你就来打扰我,要是不给我一個完美的解释我饶不了你!”
阎埠贵嘴角一抽。
尼玛!
都胖成什么样子了你還睡
“老嫂子,今這解释绝对完美你就放心吧!我這次来可是好事,你還不相信我的为人嗎?”
“哼!有屁快放。你跑我家来让别人看见不好,老娘可是一辈子的烈女名声可不能毁你手裡。”
我去。
就你還特么的烈女
你要是烈女,我老阎跟你姓张。
一個院裡谁不了解谁啊!
“是是,我就长话短了。這次轧钢厂招工,咱们院裡的這個名额我家解成刚刚合适,咱们還按早两年刘光齐的路子走。每户补助四块钱的费用,我已经和老易商量好了。不過看在你们孤奶寡孙不容易,我多给你们贾家补一块钱。你别往外,你看怎么样?”
贾张氏一听补助钱,瞬间来了精神!
這個理由還算完美。
贾张氏翻着白眼看着阎埠贵冷笑道:“阎老抠,你是不是觉着我贾张氏好骗。我明确的告诉你,沒有十块钱你休想顺利拿到名额,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阎埠贵嘴角一抽
“贾张氏,你怎么不去抢啊!六块爱要不要。”
贾张氏一拍桌子“九块少一子都不行!”
阎埠贵蹭的一下站起来。
“七块,多一毛都沒得谈。”
贾张氏也蹦了起来。
“八块,不能商量就滚蛋咱们大会上见真眨”
阎埠贵一咬牙一跺脚
“成交,你要是敢出去,咱们就一拍两散。”
贾张氏
“看你那抠气嗦嗦的样子,我贾张氏信誉很好的。就這样定了,我這一关你過了。滚蛋吧!找時間赶紧把钱给老娘送過来,你要是敢耍心眼。轧钢厂,街道办老娘都陪你玩玩……”
“老嫂子,你放心我老阎话還是算话的。只要轧钢厂确定下来,我答应你的一分不会少。”
贾张氏又白了他一眼
“谅你也不敢。”
阎埠贵心裡骂死了老妖婆。
“嫂子,就等着晚上开会吧!贾家的一票就這样定了。我去和老刘商量一下,這事就晚上表决了。”
阎埠贵着退出了贾家。
贾张氏咱们走着瞧,你可别求着老子。要是让我逮住机会非让你吐双份的出来不可……
着阎埠贵来了后院。
阎埠贵先是去了聋老太那屋,由于平时阎埠贵也沒孝敬過聋老太,可想而知阎埠贵坐了十来分钟二人一句有营养的话也沒唠一起去。
阎埠贵东,聋老太给他扯西。反正就是不给他捋阎解成工作名额的事情……
搞得阎埠贵只能摇头沒趣的离开。這院裡除了傻柱和易中海她是谁也不待见!
刘家
阎埠贵敲门进入
“老阎,今来是有什么事情嗎?”刘海中也装傻充愣。
“老刘,咱们就别整這些沒用的的了,开门见山的吧!”
“好,老阎這次名额我就不争了让你家解成去吧!但是我有三個條件,你看能不能商量?”
阎埠贵听了心裡只想骂娘。
沒有一個好玩意。
“老刘看,凡事好商量……”
“第一個條件就是,你必须为我摆一场酒席标准就十块钱一桌的就行!让院裡几個老家伙都来咱们一起喝两杯。”
阎埠贵差点炸毛!
我去你大爷的吧!還十块钱一桌的你们這是要喝我阎某饶血啊?
阎埠贵深出了一口气,我忍……
大不了再让解成多交半年工资。
“老刘這第一條有点狠了!你家光齐那会可沒有摆一桌啊?”
刘海中一听刘光齐三個字顿时感觉不好了。
“老阎,那要不就算了咱们還是街道办见真招吧!”
阎埠贵一看刘海中要翻脸。
“好好,一桌就一桌。我老阎同意了!”
刘海中瞥了一眼阎埠贵。
哼!样平时谁喝過你一杯开水,有机会還不好好宰你一顿。
“這第二就是从今以后,我老刘所有需要演讲发言的稿子你都要免費帮我写。不要想着推三阻四摸好处!”
阎埠贵想想上次刘光齐结婚刘海中可是给自己送了一瓶莲花白和一包大前门,自己才给他写了一篇发言稿啊!這以后免費给他写不是要亏大发……
阎埠贵一咬牙
“沒問題,這都是事咱们之间互帮互助這些都是事。赶紧第三吧?”
刘海中看了看贾家方向。
“老阎,我刘海中好歹是這院裡的二大爷那也是实权人物,你给贾张氏氏多少好处摆平的我不管,但是我不能比她少。你看這事不难吧?”
阎埠贵一听刘海中這是狮子大开口啊!我特么真想一头撞死你個刘大脑袋。還不能比她少,你们两個怎么不去死呢?
刘海中看了看阎埠贵又接着道:“老阎,不要耷拉着脸嘛!一個工作名额能挣多少钱不用我给你算了吧?我前年光明面就花了八十二块钱,又被许富贵宰了多少你可能還不知道呢!现在我也只是学学许富贵罢了!”
阎埠贵心裡默念。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不心疼、我不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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