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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熟透的岳,跟岳弄了

作者:未知
高潮之后,我将岳母那保守的内裤摊开来,上面浮着一大堆浓白的精液。 我感觉身子空乏,同时理智占据主导,开始后悔自己的禽兽行为,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解决這内裤上的精液,只得从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来,用力擦拭去大部分精液,但其它的却已经浸入到织物裡面,留下丑陋的湿痕,這要是干了,那肯定就更明显了。 思来想去,我只得将岳母的内裤搓洗干净,然后去阳台将其晾好,待一切妥当,我折回浴室将全身冲洗了一遍,最后光溜溜的回到沙发上躺下,脑海中又开始萦绕着岳母的摇篮曲,但這一次,我很快便入睡,并且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是十点半。难的睡這么一個好觉,我的心情颇为愉快,我坐起身来,這才发觉家中静悄悄的,想来是妻子早早去了公司,而岳母带着女儿去买菜了。 拿出手机,回复了几個工作上的信息,便开始思忖昨晚的行径,在羞愧中自我检讨。 也不知過了多久,随着“吱呀”的开门声,我听到了女儿发出的“咿咿呀呀”不知是何意思的欢快声,然后是岳母柔声的說道:“来,宝宝咱们到家了哦,看爸爸有沒有醒”。我知道是岳母买菜回来,想起身去门口帮她接点东西,可是很快我就想到,昨晚洗澡之后为了避免刺激妻子所以就沒去卧室拿内裤了,而是直接光溜溜的睡到了沙发上,這让我忽然为难起来,只得呆坐在沙发上,拉了拉盖在身上的毯子,免得被岳母看到不该看的地方,然后拿起手机看新闻。 “瞧,爸爸醒啦”,伴随着声音而至的,是一手推着婴儿车一手提着袋子的岳母,今天的她穿一條白色的短裤,上面印着绿色的花草,短裤下面则是白花花的细长腿,上身则穿着一件宽松的粉红t恤,整個打扮谈不上多诱人,更是无法将她的酥胸展现,但却也符合她一贯的风格,让我觉得耐看且亲切。 “妈,你买菜回来了啊”。我打了個招呼,然后拍了拍手掌再张开双手朝着女儿,“来,宝贝女儿,你今天跟外婆去买什么好吃的了,怎么笑的那么开心,爸爸老远听到你的声音了”。 女儿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在婴儿车上扑腾着小手,想要让我抱。而岳母则将菜提到厨房放下,然后走出来說:“能不开心嘛,這小家伙走到超市去,人人都說好看,都要捏她的脸,我不让捏,他们還說我小气,你看把她的小脸捏的,等长大了别流口水”。 說着說着可能是发现了女儿的脸上有点脏,就去到浴室,拿了女儿专用的小方巾,浸湿了水后来到婴儿车前,继续說道:“瞧瞧這小脸脏得,以后不让那些坏人捏咱们宝宝的脸了,把咱们宝宝的脸都弄花了,外婆给好好擦擦”,我见她蹲下细细的擦拭着女儿的脸,而女儿似乎很抵触的躲来躲去,不免觉得岳母一直這样帮我带女儿,也确实辛苦。 她将女儿的脸擦拭干净,便把女儿从婴儿车裡抱出来,走向我這边:“来,让爸爸抱,宝宝最喜歡爸爸抱的了,外婆也要把衣服洗一下好做菜吃饭了呢”。 因为不能站起来的缘故,我只得继续坐在那裡,伸开双手去迎岳母怀中的女儿,岳母弯着腰将女儿交到我的双手上,這個移交的過程持续了几秒,岳母直到确定我完全接到了女儿才抽手站起来,而就在這持续的几秒钟裡,我不经意间看到岳母那宽松的衣领下,一对硕大的酥胸就像熟透的梨子一般吊在那裡,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這“梨子”下面,有一個叫奶罩的东西托着。 女儿在我怀中的扑腾,让我脑中的邪念和窥私欲逐渐烟消云散。我打开手机,播放着儿童歌曲,做着夸张的鬼表情,更是逗她笑的手舞足蹈的。 岳母去她的房间拿出睡衣,然后去我和妻子的卧室拿出妻子的换洗衣物,去到阳台上的洗衣机旁,朝着我這边问道:“小李,洗衣机上的衣服是不是要洗的”。 “是的妈,你帮我一起扔洗衣机吧”。因为洗衣机比较大,我們的衣服都是在一起洗的,而内衣内裤這些私密的贴身物,则是各自手洗的,用岳母的话說,洗衣机每天都要洗那么多脏衣服,细菌肯定很多,所以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嗯,你浴室裡的睡衣,要不要洗的”。 “那個不用,就穿了一下——妈”,其实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毕竟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几個月,相处也還不错,拿個衣服是微不足道的,“妈,你能帮我把浴室裡的睡衣拿出来一下嗎”。 “你等一下,我把這边弄好”。 過了一会儿,岳母設置好洗衣机后,便去浴室拿着我的睡衣睡裤来到跟前:“给你,你穿上吧,我来抱着宝宝”。 她将衣物放在我的身边,然后伸手過来抱起女儿转身去开电视,“给宝宝放跳舞的歌好不好”。 黑色的屏幕出现画面后,女儿在岳母的怀裡扑腾的更欢快了。她再次转過身来,发现我坐在那裡并未动,笑着說道:“怎么還沒换呢,宝宝,你看爸爸是不是害羞呀”。 “妈,我——裸睡的,呵呵”,我故意表现得憨厚的說。的确,這几個月裡,我們相处得還算融洽,我也曾很多次洗過澡后直接穿着一條短裤就在家裡晃悠,可是這次我可是什么都沒有穿的,我可爱的岳母,你让我如何不害羞。 “哈哈,我說怎么我們回家后你就一直像個木头矗在沙发上呢——走,宝宝,咱们不看爸爸,咱们去房间玩”。說着也不待我答话,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想来是真把我当亲生儿子了,人心裡压根就沒觉得事多尴尬啊什么的,反而是我多心了。 我穿上裤子,便光着膀子来到岳母的闺房,一股奶香味和女人特有的香味迎面而来,让我好不舒爽。岳母见我进来,对正在岳母床上爬着的女儿說:“让你爸好好带你玩啊,外婆要去给你爸爸做好吃的了。”然后对我說:“都快十一点了,你吃了饭再去公司吧”。 我說:“今天不忙,而且我也不想去公司,就当给自己放一天假,好好陪陪女儿,也让你轻松一点”。 岳母转头看了我一眼,說道:“怎么,還生小芬的气啊,她刚生了孩子,有的事你让让就過去了”。其实她哪裡知道,我完全不是因为生谁的气,我只是不知道去了公司该如何面对妻子,毕竟在公司裡当着员工的面争吵,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 岳母见我沒有回答,继续說道:“行啦,别想那么多了,妈买了你最爱吃的猪蹄,等下就卤给你吃”。說完便出去了。 我本来打算抱起女儿去沙发上看电视的,但是闻着岳母房间裡奇妙的香味,有点不舍了,便在岳母的床上坐了下来,捏着她肉嘟嘟的小脸,還别說,這脸捏的挺舒服的,难怪别人都喜歡捏。 “小李,你今天有沒有看到见我浴室裡的衣服呀”。 听到浴室裡传来岳母的声音,我心虚起来,但還是假装若无其事的问道:“什么衣服啊妈”。 “就是我的—我的短裤,昨天還放在盆裡打算洗的呢,怎么找不着了”。 “妈,你的内裤呀,我放在洗衣机旁的衣服框裡了,我昨天用了一下盆子洗内裤,所以把你的内裤放在框裡了”。我自信自己的语气很正常,但内心依然无比的激动,害怕岳母识破我的阴谋。 她从浴室走出来去到阳台,不一会儿,传来岳母哭笑不得的声音:“這明明是你的短裤”,然后可能是发现了什么,继续說道:“你是不是把我的短裤当成你的洗了呀,都晾在衣架上面了”。 我忙抱着女儿去到阳台,看着岳母手裡提着我的内裤,我假装尴尬的的說道:“可能昨天是被小芬气糊涂了,所以搞混了,不好意思呀妈”。我想,如果不是抱着女儿,我肯定要给自己加戏,用手摸着后脑勺来假装尴尬。 岳母說:“你呀,哪裡是被气糊涂了,分别是眼神不好,我和你的短裤都分不清”,然后话锋一转,对我怀中的女儿說道,“宝宝,得亏咱不像爸爸,你看咱宝宝的眼睛多大多好看”。 她說這话,倒让我心中沒了底,不知道她到底是识破我的阴谋,還是就随口這么一說,心中忐忑起来,只得摇晃着女儿来 缓解我的這份心情。 岳母拿起我的内裤要去浴室,我忙說:“妈,你把内裤放這裡吧,不然我怕待会儿找不着”。 岳母不无好气的說道:“得了吧,你就抱好你的宝贝女儿,我帮你把内裤洗啦,真是的,内裤還能看错洗错,真是气死我了”。听眼前的熟妇這般說辞,我便知道事情已经過去了,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我跟着岳母来到浴室门口,见她已经蹲下,圆润的屁股瞬间展露无遗,似乎要把裹在上面的布给撑破一般,让我忍不住要多看两眼,我对怀中什么也不懂的女儿說道:“谁叫咱们外婆的内裤那么保守呢,跟爸爸的内裤差不多,你让爸爸怎么分得清”。 岳母回头,前额的刘海掉了下来,不似之前那么整洁,却别有一番风味,她用手背撩了撩刘海,发现无济于事只得作罢,“别听你爸的,你外婆都多大年纪了,短裤难不成上面還要刻一朵花呀”。 “宝宝,咱们外婆可不老呢,你看宝宝被外婆带着出去,别人都只是以为外婆生二胎了,谁能想到是外婆呀”。怀中的女儿含着自己的手指,津津有味的吸吮着,如果她能說话,我想她一定会說,你们两個說话就說话呗,凭什么总是要以我为传声器。 “你瞧瞧你爸這张嘴,现在是越来越会說话了,我记得第一次到我們家去的时候,你爸爸紧张的跟那什么一样,现在可是說什么违心的话都不脸红了”。话虽這么說,但是却从岳母口中听出了欢快,看来天底下的确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无法抵挡住糖衣炮弹的轰炸,只是轰炸的方式有别罢了。 “宝宝,你可要为我做主,爸爸可一句违心的话都沒有說,爸爸只是实事求是,爸爸第一次去你外婆家的时候,看到你外婆,還以为是你大姨呢,想着你大姨這么美,所以紧张的一句话都不敢說”。女儿似懂非懂的眨巴着双眼。 岳母将我的短裤浸水之后倒上洗衣液,一边搓着一边說道:“瞧瞧,宝宝你瞧瞧,我是真沒想到你爸爸是這么個油嘴滑舌的人,当初還以为他忠厚老实才把你妈嫁给他的,要是早发现你爸爸是這样一個油腔滑调的人,我真不该把你妈嫁给他的,咱宝宝以后找男朋友找老公,千万不要找爸爸這样的人”。她沒有回头,从她搓洗我内裤的动作和說话的语气,我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心情非常愉悦。 “别听你外婆瞎讲,你爸爸只是实事求是,只讲事实,哪裡油腔滑调了,你說說,外婆带你出去,是不是别人都以为是你妈妈呀”。女儿眨巴着眼睛,咿咿呀呀的似是在回应我,“妈,你瞧,女儿都說是了”。 岳母沒有停下手裡的工作,不无好气的說道:“要她是我女儿,那你成什么了”,說完似乎觉得不妥,停顿了一下继续說道,“她是我女儿,你又是我女婿,那你们成什么了”。 我忽然意识到這份尴尬,但我决定铤而走险,对女儿說道:“宝宝是外婆的女儿,那宝宝你叫外婆妈妈,又叫我爸爸,宝宝你說外婆和爸爸成什么了”。只见怀中女儿依然不知所以的吸着手指。 岳母笑着說道:“你就瞎贫吧,以前真沒觉得你能說会道的,现在胆子大到要拿丈母娘打趣,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呀”。 “我可什么都沒說,是你自己說要是宝宝是你女儿,我成你什么了”。 “你這是玩文字游戏”,将我的内裤搓洗完毕之后,她缓缓站起身,弯着腰在水龙头前放水清洗,圆润的屁股近在咫尺,而短裤下面则是白花花的长腿,在這狭小的浴室裡,我的想法不禁猥琐起来,若不是女儿在怀中折腾将我勉强拉回這现实的世界中,我真想走過去,用下体靠近那诱人的臀部。 我静静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直到岳母将我的内裤冲洗干净转身回头发现我在发呆:“怎么了,沒听到你說话,我還以为你带着宝宝出去了呢,在這杵着跟個木头一样”,說着走到我跟前,“哎呀,你這爸爸带得好了,女儿一直在吃自己的手指你也不拿出来”。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說:“吃就让她吃吧,可能是手指头好吃,哈哈”。 皮肤姣好的岳母皱了皱眉,一手拿着我的内裤,一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伸過来将女儿的小手从嘴裡拿开,說道:“你這人,小孩子不该让她吃手指头的”。然后从我身边走過,我跟着她去了阳台,见她拿起衣架将我的内裤撑起挂上晾衣杆上,初夏的阳光从窗外挥洒至岳母的身上,她将我内裤挂在衣杆上的动作,让我有一种岳母是自由女神像的错觉。 岳母在完事之后,发现我如跟屁虫一般在阳边看着她,脸上泛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阳光照射导致的红晕,她从阳光裡走来,說:“看什么呢你”。 我直言不讳的說:“看你,刚刚撑衣服的姿势就像自由女神像”。 岳母脸上的红晕又广了些,她擦干双手過来摸着女儿的鼻梁:“来,那就让自由女神抱咱们可爱的宝宝——让爸爸瞧瞧,咱们宝宝的皮肤多嫩啊,這小脸感觉就跟豆腐一样嫩”。女儿似乎听懂了,扑腾扑腾的要往岳母的怀裡跳。 我說:“那還不是因为像你這個自由女神,宝宝你瞧瞧外婆的皮肤多好啊“。說话的间隙,我细细打量到岳母的脸蛋,不得不在心中感叹,都四十多岁的妇人了,皮肤還這么好,妻子的皮肤也像级了岳母,弹指可破一般,而现在女儿也继承了她的优势。 “哈哈,那倒是,皮肤好這点最像外婆了”。显然夸赞岳母皮肤好的人不再少数,這让她无比自信,见女儿扑腾的厉害,安慰的說道:“让爸爸抱着你吧,岳母要去冲奶粉给宝宝吃,還要做饭给爸爸吃,免得爸爸眼神不好”。說着就去到厨房开始冲奶粉。 话又回到内裤的事情上了,看来岳母還在耿耿于怀我洗了她内裤的事,我尾随而至到厨房门边,看着她忙碌的倩影,說:“這個锅我不背,宝宝你问问外婆,說爸爸买几條带花的内裤送给外婆,以后保证不会看错洗错了”。 岳母一边鼓捣着奶瓶一边說道:“宝宝,你问问爸爸,哪有女婿给岳母送短裤的,還要带花的,外婆這么大把年纪的,带花给谁看啊”。看来尴尬的事情只要多聊几遍,就不会觉得尴尬,反而能让人与人增进感情,沒有那份违和感了。 我說:“宝宝,你告诉外婆,都說女为悦己者容,当然是给喜歡的人看呀,說不定外公会很喜歡”。 岳母說:“還为悦己者容,别說你那個外公了,现在天天就知道打牌,外婆来了這么久,也不說经常過来看看外婆了”。听得出来,岳母在心中对岳父颇有怨言,我仔细搜索记忆,岳母来我們家這么长時間,岳父好像就来過两次。 作为一個正常的女人,尤其是每個月還有月经的中年妇女,早就到了坐地能吸土的境界,可是无论是精神上還是肉体上,都无法得到应有的满足,也难怪岳母生出怨言。我的心中不免产生几丝爱怜,同时也替岳父惋惜,這样一個尤物,虽說上了年纪,但和现在年轻的小女孩比,丝毫不逊色。 “行了,怎么能跟小孩子說這些,影响她发育成长”,岳母见我未說话,估计她自认为這牢骚让我觉得她是個中年怨妇,忙解释道:“其实到了這個年纪,什么都看开了”。 我忙安慰道:“妈,你总是說自己這個年纪,這么老了之类的,可是你一点都不老,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你虽然嘴上這么說,但是你的心裡却一点都不服老,所以以后不要总說自己老了”。 岳母将奶粉和水倒入奶瓶中摇晃着,背对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服老?”。 “感觉得到”。 她继续摇晃着奶瓶,沒有回头:“沒想到你個大男人心思和女人一样细,說实话,我心裡是有点不服老,每次照镜子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并不老,但是岁月不饶人,老了就是老了,看看曾经的朋友,都是老态龙钟一個個知天命的模样都在等死了,仿佛半個身子踏进了棺材。” “你别看那些人啊,你要往我們身上看,往年轻人身上看才好啊,你看看宝宝,每次你带着她出去,不认识的人最多以为你是生二胎,谁会想到你是外婆”。只见岳母转身,走到我的身前,将调好的奶粉凑到女儿的嘴边,女儿立马含住奶嘴,愉快的吸吮起来。 见女儿吃得欢快,岳母脸上露出浅浅的酒窝,但近在咫尺的距离,還是让我看到她的眼眶又点红,她說道:“是啊,每次带着宝宝出去,听到别人說她是我女儿,我就开心,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 我說:“這不是虚荣心,就是一种不服老的心态,挺好的”,然后对着女儿說:“来,叫外婆一声妈妈,让妈妈开心开心,免得妈妈一直觉得自己老,哈哈”。 女儿什么也不懂,還在愉快的吸吮着,而岳母则被我的脑回路给逗得芳心大悦,拿奶瓶的手差点松掉,但嘴上却說:“哪有叫外婆叫妈妈的,别理你爸爸,都当爸爸的人了,還沒长大”。 我說:“把外婆叫妈妈沒事的,宝宝你還记不记得前段時間,咱们三人走一起,被新来的保安误以为是一家子,還說爸爸取了這么好看的妈妈,你說外婆到底多年轻,是不是该叫妈妈”。 岳母笑着說:“那是人眼力不好,竟然還把我和你爸爸当小两口”,然后话锋一转,“不過也有可能真是外婆年轻,宝宝你說是吧,哈哈哈。”眼前的妇人刚刚還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被我逗得无比开心。 我假装严肃的說道:“也不是”,停顿了一下继续說道,“也有可能是我太显老”。 “去你的,宝宝你看爸爸竟然這么埋汰我這個年轻人”。岳母另一只空着的手扬起,作势過来打我,但并沒有落下,而是停留在空中,然后来到女儿的胸前,帮她抚摸。 這是愉快的一天,吃過饭后,下午我們去外面逛了逛,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我們三個确实像一家子。我心中的郁闷和对于妻子知晓写文章之事的恐惧一扫而空。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妻子才从外回来,而此时岳母已经带着女儿早早入睡,我则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回来了?”我带着讨好的口气问道,不過沒有得到回应,她径直走回房间关上了房门,我蹑手蹑脚的去房门边听到她去了主卧的浴室洗漱,想来她還在气头上,所以关了电视和灯再次回到沙发上躺下,心中想着不知還要睡多久的沙发。 约莫過了半個小时,主卧的房门打开,妻子站在灯光下,气愤的說道:“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睡沙发上了”。口气虽然不好,但表达的內容是傻子也听得出的,我急忙抱起薄毯回到了卧室的床上。 我坐直身子,像是一個需要被审判的人一样:“我以为你還在生气呢”。 “我懒得跟你生气,气坏身子也是我自己的身子,你心裡哪有一点疼惜的”,說這话,我知道她已经不生气了,只是拉不下面子跟我和好,“去,你去把吸奶器拿来,憋得慌”。 “那你刚刚怎么不說,害我再跑一趟厨房——”话還沒說完,看到妻子那仿佛可以吃了我的眼神,我立马闭嘴,乖乖的去厨房拿了吸奶器回来。 当着我的面,妻子脱下睡衣扔在床沿边,沒有穿胸罩所以两個大奶子瞬间跳脱出来,其实之前她的奶子沒這么大,可能是因为生了小孩的缘故导致胸围暴涨。她坐下来身体往前倾,开始用吸奶器吸奶,不一会儿就吸了一大瓶,我识趣的接過女儿的口粮放进厨房的冰箱裡。 等我从厨房回来的时候,发现妻子還光着上半身坐在那裡,我說:“睡吧,都忙了一天了”。 “你也知道忙了一天了,那你今天還不去公司帮忙,让我一個女人在外面,你一個大老爷们在家裡躲着,咱两到底是谁犯错误了,啊?”妻子的怨气再度袭来,让我不知如何招架。 我只得拿出以前管用的套路,就是装孙子:“行行行,是我的错,明天就和你一起去公司,咱们早点睡吧”。 “睡不着”。 “又怎么了”。 “還涨得慌”。 “今天奶水怎么這么多,要不我把女儿喊醒,让她吃宵夜了?”我开玩笑的說道。 “亏你想得出,你来吃”。妻子往我身边靠近了点。 以前也有過這种情况,然后妻子都会让我将奶瓶的奶喝掉一些继续吸,我心中有点不爽,但毕竟我有错在先,所以只得忍着不爽,起身打算再去厨房拿奶。“你干嘛呢”妻子见我要出去,问道。 “不是你說要我喝了再挤嗎”? “我是這個意思嗎,我是让你直接吸”。 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我之前也曾要求過直接吃奶,但都被妻子以“难受”为由拒绝了,一时竟然搞不懂妻子葫芦裡卖的什么药。 “怎么,還不過来”。 “怎么喝?”我喏喏的问道。 “你跪在這裡,跪在這裡直接喝,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吃的嗎,现在奖赏你”。妻子坐在那裡沒有动,而是指了指她的跟前。 “你這分明是還在生气,赤裸裸的惩罚我”。我都到妻子的跟前,并沒有跪下的意思。 “是啊,我這样還不够赤裸裸,還不够惩罚你嗎?”說着,還挺了挺硕大的胸,让我哭笑不得,不過我隐隐感觉她似乎不是生气而作弄我,索性直接跪在了木地板上,刚好正对她的胸前,稍稍仰头就可以含着那诱人的還在往外渗白色乳汁的奶头了。 “這個——”。還沒待妻子将话說完,我便双手护住這個大奶子,一嘴将乳头含住,轻轻的吸吮起来,但并沒有感受到任何东西进入我的嘴裡,只得加大力度,在听到妻子“嗯哼”一声沉闷之后,一股甘甜流入我的口中,這奖赏让我吸吮得更用力了,妻子似乎受不了我的吸吮,毕竟和女儿完全是两個力道,但她沒有說什么,只是双手抱着我的头,抚摸着我的头发,让我觉得异常舒服。 就在我兴起的时候,听到上方传来一句话: “儿子,妈的奶好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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