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他說的就好像撒泼的人沒有他媳妇一样
“当然了!”苏媚摇头,从未哭過的漂亮水眸泛着泪花,“爱他太累了!”
她是何等要强的人啊,也许燕柏靖真得伤了她的心。
“好,姐陪你!”姒锦紧紧抱着苏媚。
两人又干了一瓶。
苏媚拉着她到了舞池中央,“姒宝,還记的咱们大学偷偷去酒吧跳舞么!”
姒锦点头,那個时候姒锦還是個好孩子,为了配上顾清言她学习各种舞蹈,练习各种乐器,从来不沾染坏习惯,那一次是苏媚强拉着她去的。
她,苏媚,盛夏三人在舞池中间跳了一首舞娘,别提有多风光了,场下掌声一片。
“咱们再跳一次怎么样?
“好!”姒锦点头。
苏媚跑到高台上的DJ身旁,笑的花枝烂颤。
姒锦知道她在利用自己的美色纵容DJ给她们换曲,大学的时候,苏媚就干過。
這招她屡试不爽。
两人手裡拿着蓝色酒瓶,胆大地跑上舞台。
苏媚站在一根钢管面前,脱下了身上的风衣。
苏媚本来就身材玲珑有致,前凸后翘,曲线完美,這個女人腰若沟壑,臀如蜜桃,加上那张千娇百媚的小脸不說倾国却能倾城。
她本来就会跳,一個侧S曲线让底下男人气血沸腾,欢呼声一片。
她跳的是舞娘的前半段,加上她们自己的改编,后半段,苏媚拉着姒锦上来。
两個女人,都是身材爆表,长相精致难得一见的尤物。
比黄埔平时跳艳舞坦胸漏背的强太多了,底下男人各個眼睛精光。
苏媚皮衣裡面是香奈儿水袖群,一头棕色大波浪,一個甩头都妖娆妩媚。
姒锦虽然保守些,却也是紧身裙子,依稀可见超好身材,同样姿色不差。
她们最后一個飞吻,将场上氛围推上了一個高潮。
刚从外面进来的傅越生和战天爵就看到這样热火的一幕,战天爵脖子一缩,我去這不是小嫂子么。
边上男人黑眸发沉,视线灼灼盯着台上,大步流星上了楼。
战天爵明显感觉到周遭的气压又降了一個档次,估计阎王爷是要发威了,见沒见過暴雨前的宁静,就是那种感觉。
傅越生和战天爵上了二楼一個视角還算宽敞的包间。
服务员上来点单,
“二爷,战少,喝点什么?”
战天爵笑着,“两杯白兰地!”
“好的!請您稍等,马上就来!”
服务员要退下,战天爵叫住他,故意问道,“伙计,舞台上两個美女這是干嘛呢!”
小伙计轻睨了一眼傅越生,小声道,
“战少,姒小姐和苏小姐在酒吧喝多了,非要跳上一段!”
估计他是认出来姒锦和苏媚了,也知道傅越生是姒锦的老公。
“好吧!下去吧!”战天爵打发人下去。
全程傅越生都沒有說话,目光犀利地盯着舞台上。
“二爷,你当初为什么娶小嫂子啊?”战天爵一條长臂瘫在了沙发的边缘,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道。
其实,他和燕少城都知道,傅越生做什么都有他的目的性,毕竟他干商人多年,耳濡目染也会浸透一些,更何况傅越生借着秦昀的名号在圈子裡混的有模有样,更是老奸巨猾的顶级级别,婚姻很有可能会成为他扩展事业的工具或者便捷途径。
服务员端上酒,傅越生收回视线。
薄唇轻抿一口,优雅矜贵。
“阿爵,你跟我這么久,觉的我怎样?”
傅越生不答反问,战天爵始料未及。
說实话,在他眼裡,傅越生确实精于算计,沒有一件事能逃脱他的法眼,盛世是他一点一点抢夺傅家资源创建出来的。
当初,傅越明在傅氏一手遮天,股权所有都是他的两倍,两人明争暗斗這么多年,他不仅从傅越生手裡抢走了晴初,還曾买凶杀人,在那种情况下,沒有人不選擇强大。
“二爷,别的不說,但你对兄弟绝对够义气。”战天爵从心底裡感谢傅越生,毕竟他曾救過他的命。
傅越生笑而不语,一仰酒水。
眸中的光与前面的酒杯交染,俊美阴骘的脸高傲不可一世。
“娶了姒锦就是個意外,沒有算计,沒有目的,那天她哭的很伤心,我觉得应该负点责任。”
“但是你并沒有碰她!”战天爵强调,他听燕少城說了。
傅越生挑眉,“有的时候可能就是想结婚了!恰好那個人就出现了。”
很多事需要理由,而很多事只要顺其自然就好。
战天爵也不再多嘴,姒锦這個女人表面上看,二爷娶回家是沒什么利益,可最起码她算的上一個好女人,不像晴初那么势力自私。
两人饮着酒,傅越生鹰隼般犀利的眸时不时盯着下面的疯女人,他沒有立刻马上将她带上来,是因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管姒锦怎么作妖,今天的最终结果都是在他身下求饶。
一瓶白兰帝喝完,又上来一瓶拉菲。
战天爵疑惑,“伙计,我們沒点啊!”
服务生解释,“战少,這是隔壁燕大少爷請你们喝的。”
“燕少?”战天爵沒想到,挑眉问道。
“是的!”
傅越生看了看這瓶红酒,倒了一杯,晃了晃。
拉菲波尔多白,黄埔酒吧仅有三瓶,看来燕柏靖很有诚意啊。
战天爵问着,“燕大少,怎么也回城了!”
他轻抿一口,好酒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到蓓蕾的质感十分清爽。
“可能在外面呆够了,就想回来了。”
傅越生不动声色,长腿换了交叠的方式,笔挺的西装裤子依旧整齐,腕间昂贵的银灰色纽扣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发射的银光透着一丝丝凉意。
常年眯眼导致他锋利的眼底形成一道深深的暗影,寒素冷厉,生人勿进。
“二爷,他和那個苏媚怎么回事啊?”
战天爵饶有兴致,听少城說過,苏媚追過燕柏靖,只不過沒成功。
傅越生浅笑,“人俩的感情事咱哪知道,不過估计是沒戏,要不然那妹子岂会在下面撒泼。”
他說的就好像撒泼的人沒有他媳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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