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她就掴自己五個巴掌吧
而刚才還争抢的白月如一听說太凉,想着自己還怀着孕,直接把扇贝丢给了顾清言,嘟嘴,“我不吃了!”
姒锦淡笑,真是有病。
吃的差不多了,她想喝一口汤解解腻。
拿着勺子舀了一碗,刚放下,手還沒离开,白月如又紧紧扣住木勺,较起劲来了,诶呦和,她還沒完沒了了。
姒锦往這边拉,白月如往自己那边扯。
两人你来我往较谁也不退让,中间的顾清言想說话。
谁知,姒锦用力时,勺子折了出来。
裡面滚烫的汤汁溅出,恰好掉在了他白皙的裤裆上。
“啊!”
下一秒,顾清言从座位上蹦起,大声叫喊。
那汤是仆人刚端上来的,滚烫滚烫的。
直接掉到男人裤裆上,有多酸爽可想而知。
男人身上泛滥成灾,白月如的小脸乍然吓白了。
“清言,你沒事吧!”
顾清言面色难看,他心明白如果不是白月如非要沒事找事,不会把汤洒出来,直接推开女人漫上来的手,态度暴躁,
“你别碰我!”
說完,他带着冒烟的裤子直奔二楼卫生间,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姒锦憋笑。
白月如被骂,自然不开心,其他人全都抱臂看笑话,她撅着小嘴欲要哭出来。
看着前面的姒锦,歇斯裡地乱叫,
“姒锦,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要烫坏清言哥!”
额……
姒锦汗颜,白月如的脑回路真是奇特,明明是她非要攥着她不放。
她沒說话,白月如愈加张狂,舀着一碗汤汁過来就要波到她的脸上。
姒锦猝手不及,离得還近,根本躲不开。
就在滚烫的汤呼到脸上时,她的小身板被身后的傅越生拎起,一個转身,他替她挡了一下。
油腻腻的黄油沾得男人满身都是,优雅的男人沒见瞬间蹙起,、。
“越生……”姒锦愣怔。
白相中看着傅越生,面色尴尬,怒喝斥,“白月如,你闹够了沒!”
白月如委屈地停了手。
傅越生脱下西服,声音冷冷,“白老爷,今日来我是想谈生意的,看来是沒有必要了。”
“别别……”白老爷子一听赶忙赔礼道歉,上一次在婚礼上他们就得罪了姒锦,這好不容易缓和一下,又闹僵了。
他特意嘱咐赵玉兰要把傅越生带来,好好唠一唠。
傅越生却置之不理,霸气开口,“白小姐,你是女人我傅越生从来不打女人,今天如果你老公那玩意真烫坏了,就送去医院,這点医药费傅家還是出的起的。”
說完,不给人任何机会,他带着姒锦离开。
姒锦踉跄走在前面,傅越生大步流星跟在后头,白相中追了出来。
“傅二爷,小女从小就娇生惯养,平时有恃无恐惯了,還希望二爷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白相中和赵玉兰算是老来得女,再加上白月如是家裡老小,自然是疼的不行,要什么给什么,所以就惯出了臭毛病。
步履蹒跚的白相中态度還算友好,毕竟他都是多年的老油條了,知道傅越生是不能得罪的。
“這您不看佛面看僧面啊!”
三人走到内堂,白相中在后面說好话,傅越生停了脚步。
白家人和扭捏的白月如都跟了出来,這家宴是吃不下去了。
“白老爷子,不是我傅某不给你面子,你這小女儿无法无天,平时飞扬跋扈惯了,我和出来這种人的家族合作,以后世人会拿手指点我的。”
傅越生气定神闲,背着身子,沒說走,也沒說要留。
白家的大儿子白加翰揍過去,一脸和事老,
“二爷,小妹年龄小,不懂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替她赔個不是,您就大人不记小人過!”
白加翰是白家大夫人所生,管理白家企业多年,为人处世井井有條,城府极深,尽管他也看不惯白月如,可面子活還是要做的。
赵玉兰毕竟已经进了白家的门,白月如也是白家人,总是闹下去丢的是他们白家的脸,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傅越生沒吱声,倾长的身子坐在鎏金的沙发裡,漫不经心,白家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這尊佛爷什么意思。
“女婿,那怎样你才肯消气?”赵玉兰捻声问着。
总归都是她女儿的错,而且就算不是,在傅越生面前那也是。
姒锦站在沙发边,不知所以,反正她老公說什么就是什么,她听他老公的。
傅越生从烟盒裡抽出一根万宝路,白加翰低身拿着打火机给点火,一串袅袅白烟盘起。
“谁犯得错,谁自己来认!”
悠悠中,几個字从他的嘴裡溢出。
姒锦搞不懂他葫芦裡卖的什么药,只好洗耳恭听。
白相中一听,拉過躲在后边不乐意的白月如,推了過去,“小女就在這裡,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第一次,婚礼上白小姐黑白不分,当众人羞辱我妻子姒锦,让她的名誉和心理都受到了创伤。”
“第二次,酒店门口白小姐抢了我妻子的房间,而且還打伤她,让她进了局子,受了苦。”
“第三次,也就是這裡,白小姐抢汤匙不成,恶意咒骂,给姒锦身体和精神上都留下了阴影。”
“第一次我可以不计较,第二次我也可以看你白家面子,第三次我觉得应该给她個教训了,就掴自己五個巴掌吧。”
男人如数家珍,說的风轻云淡,就好像吃五個包子一样。
白家人一听都震惊了,自己打自己還是头一回。
白相中上前,低头哈眼地讪笑,
“二爷,你看小女儿正怀着身孕呢,這样对她恐怕不太妥当吧!”
打人不打脸,更何况還是白月如飞扬跋扈的性格。
“所以我才沒动手!”傅越生幽幽。
那意思很明显,白月如今天這巴掌是必须要挨的。
白相中知道傅越生是陆军长官,不說心狠手辣,那也是铁骨铮铮,狠起来丝毫不留情面,如果真的是他动手的话,他闺女的脸都不能要了。
只好点点头,“月如,這事是你的错,你就应该受罚!”
“我不!”
白月如当然不肯,让她自己扇自己,那简直是個笑话,从小到大,谁都沒动過她一根手指头。
“妹妹,這二爷也不是真想罚你,你就轻轻的打一下也沒事!”白加翰相当会做事,给白月如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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